《前男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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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09-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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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跳一停。“怎、怎么了?干么这样看我?你们还不想吃蛋糕吗?” 

  他紧抿唇。 

  她蓦地慌张起来。是她的错觉吗?他一整天的好心情,似乎散逸了,脸色变得铁青,盯着她的眼神很复杂。 

  怎么回事?他在生气什么?为什么她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怒意? 

  清芙喘气,挣扎着不被淹没。 

  终于,他笑了,笑容却只对着她的女儿,看都不看她一眼。 

  “茉莉,我们来点蜡烛,吃蛋糕吧。” 

  “好!”茉莉蹦蹦跳跳,在黎晖的鼓励下,羞怯地许下三个生日愿望。 

  “第一个,希望妈咪身体健康,永远快快乐乐。第二个,希望茉莉在幼稚园能交到更多好朋友。第三个……”她眯起眼,默默在心底念,许完以后,扬起眼睫,朝黎晖眨了眨。 

  他会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两人开开心心地切蛋糕,吃蛋糕。 

  清芙望着这一幕,不知怎地,感觉自己仿佛被排除在外,或许是因为黎晖一直不肯看她一眼吧。 

  莫名的孤寂,慢慢包围她,她全身发冷。 

  时问,一分一秒过去,她带着奇异的预感,无助地等待着某个最终审判。 

  临近午夜时分,玩了一天的荣莉终于累了,迷迷糊糊地瘫在沙发上睡着,黎晖抱她进卧房,让她躺上两张双人床的其中一张。 

  他回到客厅,开了一瓶威士己心,斟了两杯,加上冰块。 

  “要喝吗?” 

  “嗯。”清芙接过其中一只酒杯,痛饮一大口。她需要酒精赐予勇气。 

  黎晖握着酒杯,踏出落地窗,来到阳台,静静望着远方漆黑的海面。 

  月光,将他伟岸的身躯雕成一尊无情的塑像。 

  清芙望着那沉静的背影,悄悄地打了个冷颤。 

  好片刻,他回过身,两束清冽的眸光朝她直逼而来。 

  她无法呼吸,愣愣地冻在原地,他否言不语,用谜样的眼神召唤她。 

  她轻轻叹息,明白自己迟早必须面对现实,她站起身,慢慢地走过去,和他一起沭浴在月光下。 

  他伸出一只手,强悍地抬起她下颔,她心口隐隐发疼。 

  “清芙,你一直在对我说谎,对吧?” 

  她一阵颤栗,点头。 

  “茉莉是我的女儿,对吧?” 

  她呜咽一声,惊恐地领悟到她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已被他探知,她想否认,却失去了辩驳的勇气。 

  她只能软弱的点头,承认。 

  “我真恨你!”他猛然甩开她的脸,她踉跄的随着他的动作别过脸,感觉就像被狠狠甩了个耳光。 

  脸颊虽然一点也不痛,心口却痛得无法言喻。 

  “对不起……”她喃喃低语。 

  “你凭什么擅作主张?凭什么瞒着我这件事?”他愤怒地质问她,嗓音比冰还冷。“如果不是我为了确定茉莉生日是哪一天去查她的病历,到现在都还被你蒙在鼓里!你知道吗?今天在录影带里看到的一切都是你欠我的!我的女儿第一次会坐、会爬、会走路,我都不能亲眼目睹,只能在萤幕上过干瘾……甚至到现在,我都还不能听她真真正正喊我一声爸爸!” 

  发自内心的怒吼震撼了清芙,她倏地哽咽,不知该说什么。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只能一再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你能把过去这六年还给我吗?” 

  她不能。 

  “沈清芙,我真的很恨你!” 

  她闭上眼,无声地落泪。 

  他瞪着她雪白的泪颜,突如其来地宣布。“我要这个女儿!” 

  她一震,仓皇扬眸。“你说什么?” 

  “你听见了,我要茉莉。”他面无表情地重申。 

  “你、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抢茉莉的监护权吗?”她焦急地问,脑子一阵晕眩,眼前一片黑。 

  “不可以吗?”他冷淡地反问。 

  “当然……当然不可以!”她几乎要崩溃了,握起粉拳,槌打他胸膛。“茉莉是我的,你不可以跟我抢她!不要这样对我,我拜托你,不要这样惩罚我……” 

  她忽地抓住他衣襟,脸蛋埋在他胸瞠里啜泣。 

  黎晖冷硬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你如果不想失去茉莉,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她抬起泪颜。 

  “嫁给我。” 

  “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除非你跟我结婚,否则你别想从我身边夺走她。” 

  他在说什么?这算是向她求婚吗?还是威胁? 

  清芙捂住唇,震惊地瞪视黎晖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分辨出他话中涵义,但他一直僵凝着险,深幽的眼眸闪烁着的也是她无法看透的光芒。 

  “你不答应吗?”他一字一句地问。 

  她怎能答应?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你不是……不是已经订婚了吗?” 

  “我已经跟月眉取消婚约了。” 

  “什么?!”她再度遭受打击。“这样……这样好吗?黎晖,你不是很喜欢傅月眉吗?你不是很想要那家医院吗?你不能因为茉莉——” 

  “我要怎么选择是我的权利!”他低声咆哮。“你没资格干涉!你已经剥夺过我一次选择的机会,还要再来一次吗?” 

  “我——” 

  “不许你再啰唆了!”他捧住她后颈,霸道地将她拉向自己。“你只能有一个答案,就是Say Yes。” 

  意思是她不能拒绝他的求婚吗?清芙颤巍巍地苦笑。他以为她想拒绝吗?她恨不能跟他白头到老啊! 

  锐气的眸光锁住她,仿佛也认出她眼底的投降,既然她心甘情愿,他也不客气地蹂躏她的唇—— 

  情欲,是一头野兽。 

  空间是牢笼,时间是枷锁,他被困住,小心地令兽性潜伏。 

  但他终究是野兽,他需要被释放,得到自由,他不满足于被喂养,热爱主动狩猎。 

  在最湿润的幽暗里,悄悄呼吸着,凭着气味与直觉,张狂地掠夺、占领、饱餐一顿。 

  情欲是一头野兽。 

  他,是野兽。 

  当一个男人,带着惩罚的怒气,恣意劫掠时,对一个女人而言,那将是最痛楚也最甜蜜的折磨。 

  清芙感觉备受折磨。 

  她全身上下、从外到内,都让一股极致的力量给拉扯着、撕裂着、剥削着,火焰在肌肤上烧,刀刃在女体深处钻。 

  她挣扎着喘息。“我觉得……我们似乎不应该……做。” 

  “为什么?”他探出利牙,咬扯她小巧的耳垂。 

  她几乎不能呼吸。“因为茉莉……” 

  恍忽之间,她听见他的笑声。“她不会发现的,只要你别叫出来。” 

  他残忍地剥夺她娇吟的权利。 

  更残忍的是,他仿佛已打定主意不让她好过,温热的大掌贴着她腰线,一路将毛衣往上推,却吝惜包覆她,任她丰盈的乳峰在夜风中无助地挺立。 

  她咬住唇,下意识地将娇躯挺上前,靠近他胸膛,祈求着更多、更多一点的温暖。 

  她需要温暖,需要感受他的肌肉,她怀念那天在电梯里抚摸到的阳刚触感,怀念六年前完完全全属于她的男体。 

  玉手,盲目地想推高他的毛衣。 

  他却不许,拽住她的手,拖着她,往客厅踉跄地走去。 

  两人跌上长沙发。 

  她一阵阵痉挛,痛苦地别开脸。“黎晖,拜托你饶了我……” 

  “嘘,不要说话。”他吻着她耳畔低语。“你不怕吵醒茉莉吗?” 

  好过分! 

  她咬紧牙关,玉腿紧绷地伸展,脚趾却难受地蜷曲。他究竟要玩弄她到什么时候? 

  他拽回她的手,压在她头顶。 

  不要乱动。他眯起眼,无声地警告。 

  她双手被他制住,动弹不得,腿也被他用强壮的身躯压着,唯一能动的,只有水润欲滴的红唇。 

  她用力咬他嘴角。 

  他蓦地低咒一声,嘴角狼狈地破了个小口,微微渗出鲜血。 

  她胜利地望着他。 

  “真是个野蛮的女人。”他低喃。 

  你才野蛮呢!她以唇语反驳。 

  他迷漾地瞪着那两办开开合合的红唇,像最新鲜的小红莓,诱惑他品尝的红唇。 

  趁他失神之际,她忽地推开他,逃离他的钳制,跳下沙发。 

  她离他远远的,双手抓住一盏立灯的灯柱,朝他送来一抹勾魂的媚笑。 

  他扬眉,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 

  他没想到,她竟然开始跳起钢管舞。 

  他倒抽一口气,喉咙发干,心跳如骏马踢踏奔腾。 

  而这样的挑逗,还只是前菜。她松开灯柱,臀浪轻摇,水蛇般的藕臂在空中扭动,缓缓地卸下上半身的毛衣。 

  接着,藕臂一甩,毛衣抛落他怀里。 

  他拾起毛衣,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该死!她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是哪个男人让她学会的?除了他,还有别人看过她这样跳舞吗? 

  他紧绷着全身肌肉,胸口,一把火在烧。 

  她继续扭腰摆臀,盈盈朝他走来,玉手伸出,邀请他与她共舞,他站起来,只是把手搭上她赤裸的纤腰,欲望便擎天。 

  他用力将她压向自己,强迫她一同领受他的痛苦。 

  “你这魔女,我早该料到,你不会让我一直占上风。”他恨恨地在她耳畔低语。 

  她颤颤一笑。 

  他以为她不痛苦吗?以为在与他如此紧密相贴时,她不会让欲火烧得无所适从吗? 

  “告诉我,我是唯一看你跳脱衣舞的男人。”他吃醋地命令。 

  她胸口一融,柔声应承。“放心吧,你是唯一一个。” 

  他满意地点头,没注意到她的手正悄悄滑下,偷偷解开他牛仔裤的钮扣,拉下拉链…… 

  他蓦地低喘。 

  “黎晖。”她握住那情欲的野兽,温柔地安抚着,温热的舌尖轻舔他耳垂。“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傻瓜。”他嗓音极度干涩。“我早就……不怪你了。” 

  “真的?”她扬起楚楚双眸。 

  “如果我还怪你,怎么会向你求婚呢?”他柔柔地吻她长长的睫毛。 

  她一阵轻颤,泪水静静地在眼底荡漾,唇花却甜蜜地笑开。“你说刚才那种威胁叫求婚?”她哀怨。 

  “你骗了我六年,难道不该受点教训吗?”他拍了下她丰满的翘臀。 

  “对不起。”她偎在他肩颈之间,甘愿领受这样的罚。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你知道吗?其实我最气的,并不是你没让我分享茉莉的成长点滴。” 

  “那你最气什么?”她恐慌地问。 

  “我气你,在你最难受的时候,不让我陪着。”他捧起她的脸,点点轻吻,都是怜情蜜意。“一想到当你在产房哀嚎的时候,我却远在非洲,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心疼。” 

  原来他最大的怒气,来自对她最深的不舍吗? 

  原来,是她误会了他,他不是恨她,是爱她到下可自拔。 

  黎晖,黎晖!她最爱的男人! 

  她啜泣着抗议。“人家……才没哀嚎呢,我可是很淑女的,就算生产的时候,也……很有形象。” 

  “是,你最有形象了。”他轻笑,语带谐谴。 

  她不依地白他一眼。“你很讨厌耶。” 

  “我讨厌?真的假的?”他咬啮她敏感的锁骨。“我怎么觉得你挺欢迎我的?” 

  “你很……低级耶。”她喘息,顿时羞窘不堪。“你到底……要不要做啦?” 

  “刚刚不是有人说,茉莉在隔壁房间,不好意思吗?” 

  “你很烦耶。”她槌他肩膀。 

  “我又烦又讨厌又低级,你确定你真的要跟这种男人做吗?” 

  啊,她快疯了!他就非这么凌迟她不可吗? 

  她懊恼地咬牙,决定化被动为主动,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双手不由分说地解下他的长裤,然后,是那棉质的男性内裤。 

  “喂,小姐,你会不会太猴急点?你不是说自己很有形象的吗?”他调侃她。 

  葱指抵住他的唇。“先生,麻烦你闭嘴。”她娇媚地睨他一眼,然后,张开唇,囚住那不甘被囚禁的野兽。 

  他不禁颤栗,所有绅士的礼节、男人的骄傲,在这一刻,全数抛却了,他只想野蛮地掠夺,也情愿被掠夺…… 

  “黎晖,我爱你。”在他终于充满她的那一瞬间,她痴迷地表白。 

  “我也爱你。‘他沙哑地回应,热情地爱抚她,发誓要带领她体验最美的高潮。“你是我的……百分百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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