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病态难防.重生之变态难防 作者:忆沐(晋江vip2014-11-1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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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病态难防.重生之变态难防 作者:忆沐(晋江vip2014-11-17正文完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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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捕头其实清楚她说得有理,却仍旧睁眼说瞎话:“例行?我怎生不知?水塘边这么多人,怎么不是聚众?”
    他也不多说,只挥挥手喝道:“来人!把她给我押走!带回去,交给知府大人审问!”
    便有官兵上前,要去抓宁清卓!
    宁清卓暗骂:这人也不知收了多少好处?居然直接抓人!当那牢饭是好吃的么!
    她看吴管家一眼,退开一步:“官爷且慢!我是宁家族长宁清卓,这事可能有些误会,几位官爷不若先去我家一坐,待我好好解释?”
    她说完这话,便见到了燕捕头古怪地在她身上四下打量。也低头看去,就见自己一身粗布衣衫,*的像只落汤鸡,身上都是水草和泥土,鞋子掉了一只,头发乱蓬蓬的。
    宁清卓面色不变,镇定自若扒了扒头发,扯掉两根水草,在燕捕头的目光下挺直了腰板。
    燕捕头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示好之意,可念及那人给的好处还是不少,犹豫片刻,最终拒绝道:“不必!有什么话,我们公堂再说!”又要拿人!
    却听见水塘中哗啦一阵水响。高元纬总算从重度打伤中恢复过来,爬上了竹筏。他跳上了岸,站去宁清卓身边,朝那官差道:“燕捕头,麻烦你也将我抓回去。刚刚是我和她打架的,大家都看见了。”说着,将手送到那人面前,咧嘴一笑:“打架总得抓双,否则你也不好办啊。”
    他抬手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脏水甩在了燕捕头脸上身上。燕捕头撇头退后一步,边擦脸边看向高元纬,只觉那人眼中森森都是阴寒之意,心中叫苦:这人怎么也在?!而且还出来砸场子了!
    高元纬何许人也?那是卢陵的地痞头头。地痞这角色,于这个朝代是个邪物。在这个国家权力并未下达基层的年代,官府与宗族、地痞的势力,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聪明的官府并不和地痞撕破脸,若是实在无奈需要对抗一回,也总是见好就收,不会火拼到鱼死网破的程度。
    高元纬便是个深谙其中之道的地痞。他踩着官府和宗族的底线牟取利益,又时不时帮官府剿匪,帮宗族办事,倒是左右逢源,混得风生水起。
    燕捕头心知,知府大人不可能为了一小小捕头,去和这高元纬结梁子。又忌惮这人行事狠厉,实在不敢将他拷了回去。局面一时僵持起来。
    宁清卓见了,赶忙给了他个台阶:“燕捕头,我和高元纬也就是闹着玩,切磋武艺呢,实在不算斗殴。念在我们初犯,大人可否从轻发落?”
    燕捕头暗舒一口气。可他收了那人的好处,总得办点事。遂道:“既然如此,人我便不带走了。但是这水源向来是大启朝的公物,怎能由你们私下分配?”说着,一言定音:“你们在此打架,引起聚众,事实确凿。便罚宁家、高家一个月不得用水,本月水源归吴家使用!”
    他判得貌似公允,将宁清卓和高元纬都罚了。可高家就高元纬一人!高元纬又不种田,这处罚明显是奔着宁家去的。
    宁清卓心中叫苦:一个月不用水,宁家那些耕地不就废了!
    可这捕头已经被高元纬压了一次,她若此时提出异议,便是争论赢了,难保此人往后不会记恨,背地里给宁家使绊子。只得躬身应了,暗道左右他是口头处罚,稍后找个时机再说便是。
    燕捕头这才冷着脸离去。高元纬被宁清卓打了那一下,现在还痛着,见她没事了,便也不留,一言不发扭头就走。剩下水塘边众人傻傻互看,一时反应不过来。
    吴管家好容易回神,连忙跑去宁清卓身边:“宁当家,这官差不是我们吴家叫来的!”
    宁清卓见他担忧之情真切,显然是怕被误会了,对这话信了个七八分,遂答了句:“若不是吴家,我自是不会冤枉你们。”也带着一班小孩告辞离开,打道回宁家大院。
    宁家大院门口,一女子身着淡黄色长衫,正在张望。她的眉目身形和宁清卓有个九分像,只是多了些柔顺和娇媚。便是宁清卓的孪生姐姐宁如欣。
    宁如欣有些焦急:清卓这次抢水战,怎么这么慢?却远远见着了一个熟悉的青年男子行了过来。
    宁如欣见了他,收了脸上那些焦急之色,淡然立在门口。待他走近了,这才微微点头,礼貌而疏离道:“清卓不在,哥哥若是有事,烦请稍后再来。”
    宁修平风度翩翩一笑:“如欣,何必这般见外?我到底也是宁家的一员,你就不让我进去坐坐?”
    宁如欣思量片刻,觉着将这人堵在宁家大院门口实在难看,遂让了路:“清卓也快回来了,你便在大堂等吧。”自己则转身回了屋。
    她回到闺房坐下,不过片刻,竟然见着宁修平也跟了过来,心中不快:“我让你在大堂等,你怎么来这了?”
    宁修平轻佻一笑,缓缓踱步行进了宁如欣的房间,反手关上了门:“好妹妹,清卓她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第4章 宁家的事

宁如欣心中警铃大作,站起身:“你说什么?你将清卓怎样了?!”
    宁修平扯出一抹笑容:“好妹妹,你提那个疯女人作甚,哥哥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话了。”
    宁如欣见他的神色龌蹉,也明白了七八,左右四望,却没看到什么能用来自卫的东西,心中惊慌,面上却努力镇定道:“宁修平,你这是何意?我不想和你说话,麻烦你出去!”
    宁修平哈哈一笑:“别这么冷漠嘛!哥哥我难得撇开宁清卓,和你单独相处,你却让我出去?”
    他步步逼近,撕了那副君子如玉的伪装,神情万分淫荡猥琐:“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快让哥哥疼疼你……”就冲着宁如欣扑了上去!
    宁如欣慌忙闪躲,朝着房门跑去,一面大喊:“来人啊!来人……”却被宁修平抓住,扯了她袖中的手绢,塞住了嘴。
    宁修平看了看房门,按住挣动的宁如欣,仔细听了片刻,没有听到响动,这才嘿嘿一笑,将她倒扛在肩上,进了里屋,摔去床上!
    宁如欣脑袋重重磕在墙壁,眼冒金星。宁修平却不怜香惜玉,手下不停,撕碎了她的外衫。宁如欣搏命挣扎,却是不敌。宁修平还嫌她挣扎碍事,用那破衣衫将她手捆了起来,这才喘着气笑道:“啧啧,就是嘛,女人的挣扎就该像你这样,添个乐子得了。像清卓那种,实在是剽悍过头了。”
    房间光线昏暗,宁修平燃着*的脸有些狰狞。他将宁如欣的身子看了个遍,这才在女子肚兜上一抓,笑道:“胸不如清卓大,”又狠狠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但是屁股却够肉!”
    疼痛伴着“啪”的闷响传来,宁如欣红了眼。她用尽全力挣动起来,双脚乱蹬,嘴里也呜呜咽咽发出声响。宁修平不备间,被她的腿撞到了命根子,痛得脸都扭曲了。大怒之下,狠狠扇了宁如欣一个耳光。宁如欣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宁修平见了也不担心,只是心中暗叹: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是我堂妹呢?
    这么一想,他又忆起了水塘边看到的景象。宁清卓一身湿衣,身姿妖娆表情凌厉的模样太勾人。只可惜,他没那个胆子动她,好在这宁如欣有九分像她……
    若是能将宁清卓和宁如欣都纳了,房里来个三人行……两张一样的脸,却一个火辣一个柔顺,啧啧,那可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啊!
    宁修平爬起身,将宁如欣翻了个身,面朝下背朝上。又解了裤带,将自己那物事塞在女子腿间,吭哧吭哧磨蹭起来。
    就算这是宁如欣,他也不敢破她的身。这两个妹妹标志得很,又是孪生,珍贵着哪!他尝个味道就行了,身子还是留着,往后卖个好价钱吧。
    却说,宁清卓一身湿衣,三月的风一吹,冻得哆哆嗦嗦。她小步跑回家,却没见着宁如欣在门口等她,小小失落了下。遂拉长着嗓子,一路从大堂嚎进去:“姐——我回来啦!”
    没人应声。宁清卓心中奇怪,又唤了几声,家里的老婆子才出来,去帮她烧洗澡水。宁清卓便去了宁如欣的房间。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宁如欣房间有男人喘粗气的声音。宁清卓一愣,细细听去,心便是一紧:里面明显是在做那档子事!可宁如欣从来没说过,她有中意的男人!
    宁清卓暗骂一声,抬脚便踹!房门哐当大开!她冲入里间,正巧见到宁修平揉着宁如欣的屁股,那不堪入目的物事在宁如欣腿间进出。
    宁修平见她进来,很是震惊:燕捕头怎么办的事!居然没把这人抓走?!
    宁清卓一看之下,眼睛立时红了,反手拔了里间抵门用的短木栓,冲着宁修平冲去!
    宁修平光着身子跳下床,连忙闪躲!宁清卓一击不中,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又朝着他一脚踹出!那些新仇旧恨齐齐涌了上来,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废了他!废了他!
    ——就是这个男人!上一世将她和宁如欣推入了火坑!
    宁清卓重生后,曾经头脑发热,周密地策划过谋杀宁修平。后来好容易清醒过来,她的新生可以复仇,但不是为了复仇。再次得来的生命太珍贵,她要活得不愧对自己,才有意义。谋杀太低等,万一因此背上了罪名,那才亏大了!这才转变了策略,蛰伏等待时机的同时,仔细防备宁修平,又尽力打压他。
    这半年来,她与宁修平明争暗斗,阻挠了他许多,前世的怨气好容易消了些许。却不料,这个男人不知死活,竟然欺负到了宁如欣头上!
    宁清卓又是一棍打去,正中宁修平左肋。她怒火中烧,神智却愈发清明,进攻更见章法,出了几招,竟直接朝着宁修平的物事招呼!宁修平躲得狼狈,又被她打中了几处要害,心知她真的生了杀心,万分畏惧,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连滚带爬朝着房门奔去!
    他到底是男子,虽然打不过宁清卓,但跑得够快。他跑到大堂,一声大喝:“别过来!你想闹得人尽皆知吗?”
    宁清卓脚步不停,手却忽然一抬,撕破了自己的衣衫,冷冷笑道:“便是我被你非礼了,你说出去啊!”
    宁修平大呼不妙!这宁清卓竟是替宁如欣担下了不好的名声。可忆起这女人光天化日,在那么多人面前玩湿身,名声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屁,宁修平只得忍着一身的伤痛,转身往院外跑去。
    正巧是中午时分,宁家族人耕种回来,便见到宁修平光着身子捂住下体,一身青紫伤痕从他们门口跑过,宁清卓拎着木棍在后面追,一个个都傻了眼。随后反应过来,呼啦啦齐齐追着宁清卓跑。
    宁修平狼狈逃窜,总算跑到一间宅院前,推开大门冲进去,朝着院里吸烟斗的老人直直跪下!磕头道:“爷爷救我!爷爷救我!”
    宁爷爷被这赤条条的男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这男人是他自小疼爱的孙子宁修平。又见宁清卓一身湿衣追到门口,一敲烟斗,斥道:“胡闹!清卓,你一个女儿家,穿成这样招摇过市,还知不知道廉耻!尽给宁家丢脸!”
    两人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分明是宁修平见色起意,妄图调戏宁清卓,反被宁清卓一顿好打。宁爷爷却一开口就斥责宁清卓,偏袒之心可见一斑。
    宁清卓对此习以为常,停步恨声道:“爷爷,难道宁修平这么光着身子,便是知廉耻懂礼仪了?”
    宁爷爷被她一噎,看宁修平一眼,很是无奈挥挥手道:“你也是,怎么光着身子!快进去穿件衣服!”
    宁修平求之不得,立刻几步躲进了屋中。族人此时也跟了上来,围在院中。宁爷爷四下扫视众人一圈,斥道:“好了好了,没多大事,你们都围在这干吗?散了散了!”又朝宁清卓道:“清卓啊,我会教训修平的,你也回吧。”
    他说得含含糊糊,竟是对宁修平非礼宁清卓之事丝毫不提,就想大事化小,一笔带过。可这回受欺负的人是宁如欣,宁清卓岂会轻易罢休!她上前几步,也在小石凳上坐下了:“不,大家都别走!”又朝宁爷爷道:“爷爷,我们就在这,等他穿好衣服出来。”
    宁爷爷一瞪眼:“你等他干吗?”
    宁清卓沉了脸,咬牙道了三个字:“行家法!”她盯着宁爷爷,一字一句道:“族规第三十八条,调戏妇女,杖责二十!”
    宁爷爷惊了一惊,张嘴半响,好容易一声轻咳,放软了语调:“清卓啊,这族规……它是针对外人的!宁家子弟在外调戏了妇女,丢了宁家的颜面,这才杖责二十。你看你和修平自小一起长大,也没少打打闹闹,又何必这么较真呢?”
    他还想着混淆视听,将宁修平非礼宁清卓的事件定性为兄妹打闹。宁清卓心中清明,便是呵呵一声笑:“爷爷,你可记清楚,宁修平是光着身子进你屋的。你倒是说说,哪家的堂兄妹打闹,会脱得赤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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