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狗女人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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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狗女人是猫-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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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腮胡子眉头皱起来,转头看向少年他爹,点点头。

    少年走过来,又用双手把头发向后抹了抹,对我说:这就是白衣老祖!

    接着跟络腮胡子介绍我:这兄弟是上老大的人,有来头的!

    络腮胡子愣了愣,问我:上老大是谁?

    我说是上帝。

    络腮胡子再次狠狠地冲少年他爹点点头。

    少年他爹掏出手机,进了另一个屋子,一分钟后出来,和少年他妈交了个眼神,少年他妈会意。

    先吃饭,等下再说。少年他妈假惺惺地笑着说。

    吃了顿丰盛的饭后,我和少年还有白衣老祖,被精神病院的车拉走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少年是个精神病,与武侠小说有关。我的话和我的名字很像精神病患者疯癫时的表述,以此类推,我成了精神病。

    或许我的精神确实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干出这么神经的事来。

    想要辩解的冲动片刻后平息,我认了。

    穿白大褂的络腮胡子不是什么白衣老祖,而是精神科医生。他的独门绝技射水针,其实就是镇静剂。

    到了到处是疯叫哀嚎的精神病医院,我没有做疯狂的举动,就避免了白衣老祖的射水针。

    我和医生称其为王二叔与孙大婶的两个人住一个屋子。

    王二叔喜欢钓鱼,拉着我一起钓。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不能像王二叔那样总也钓不到。

    于是我连着钓了四条金枪鱼一条白鲨两条座头鲸,王二叔嫉妒得要命,犯了病,被打了射水针躺在床上直哼哼,睡了一天。

    和孙大婶在空桌子上打麻将,我总胡,她也就犯病了掀了桌子摔东西,被几个白衣老祖抓起来绑了,还打了射水针,也睡了一天。

    对于接连能把两个精神病弄得更疯的我,络腮胡子很是挠头,仔仔细细问了我的情况,还按照我提供的电话打给公司,公司肯定了我的存在。

    两天后我健康出院。

    站在精神病院门口,我又迷茫了。

    多好的放松自己的机会和场地就这么错过了。

通天【男人篇】 058章 悲伤的英雄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头,毫不在意多了一个陌生的我。

    双腿灌了铅般沉重,每一步的迈出都艰难无比,但还在麻木而坚强地走着,真正的行尸走肉。

    一个长得类似村姑的女人摇头摆尾地在我眼前走着,屁股晃啊晃扭啊扭,如果长了很多虱子也会给抖下来落一地。

    一个鼓着蛤蟆般大肚皮的款爷夹着包,大声地对着手机说着六位数以上的钱数,脚上的破皮鞋却裂纹密布,很像会吹牛的收电费业务员。

    路边一辆挨一辆的汽车,远远望去像群母王八趴在那里下蛋。

    我心情无比的不爽,将看到的所有的事物用最最缺德的字眼挨个数落。

    谁还能关心我的存在呢?连屁都不如。屁响的瞬间还有人来笑话的价值,我却毫无价值。

    烈日当空照射,炙烤着天空下所有的东西。

    我这个东西走在巨大无比的烤箱里,一点点地挥发着,眼前所有的事物不住地晃动着,越来越模糊。

    我知道自己马上会昏倒,昏倒后有可能被好心人送进医院,醒来后又会因为没钱被赶走。这些都不是我顾及的,主要是我很讨厌医院里的惨白,和我现在的脸色一样。

    趁着还没昏倒,我坐到人行道边,脱了脏兮兮的外套铺在地上,安心的昏过去。

    昏倒不会要人命。像睡觉一样闭上眼就可以了。

    睁开眼时。很多脚在我眼前晃动。慢慢悠悠地有。急匆匆地有。皮鞋有。布鞋有。名牌有。没牌也有。

    昏够了。我该起来继续走了。

    我微微吃了一惊。我眼前地地上铺满了硬币和纸币。都是小面值地。

    我苦笑。我又成乞丐了。乞丐就乞丐吧!

    叫通天地乞丐。把所有地硬币和纸币收集起来。揣进衣兜。穿上外套。爬起来拍拍屁股上地灰。

    对面药店走出来个穿白大褂的妇女,她跟我说,进来一下,换点儿零钱。

    出来的时候,我手里有了四张十块的一张五块的一张一块的,加上余下的碎钱,共计四十六块七毛钱。钱里的六块五换成了我嘴里嚼着的面包,灌进胃里的矿泉水。

    我想饿死自己,却又不想死,很矛盾地和自己战斗着。

    站在横贯于护城河上的桥上,我绝望地啃着面包,看着水面上飘来的避孕套从自己脚下消失。

    孩子!世界上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没有什么逃避不逃避的!只有想不想要去面对!所以,能面对的就去面对!

    一个比我还显落魄的男人满含泪水,更加绝望地看着水面深情地说。

    他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我细细品味着。

    他又说了句:拜拜!

    说完就决绝地翻过护栏跳进水里,瞬间消失。

    救死扶伤是人的美德,何况他还在临终前给了我那句金玉良言,我也有美德,就跳下去救人,忘了自己只会狗刨。

    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该死的医院,我和那个倒霉鬼一起被人救了。

    听小护士说,我被救上来时吐了不少水。

    由此我联想到了那个飘过去的避孕套,又吐了。

    城市的报纸总是缺少新闻,特别是见义勇为的新闻,可能麻木的人太多,政府总想找个合适的人来树立正面的典型。

    当然我不是正面典型,哪怕我的出发点是正面的,但我也是被救者之一,没人知道缘由,就成了负面的,报纸渲染我和那个家伙是集体自杀联盟。

    不管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反正我上了报纸。

    小泡冲进来就给了我一耳光,还说:你死什么?我又不要你负责任!

    小泡的出现得追根溯源,源于那个精神病院打过去的电话。

    小泡当时吓了一跳,怎么想也想不出我怎么会出现在几百里外的精神病院。坐了飞机就赶过来,结果我出院了。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当地的晚报出现了我的大头贴,乱蓬蓬的发型丝毫没有影响我落魄呆滞却英俊的脸皮。

    给了我一耳光后,小泡心疼地抱着我的脑袋在怀里,身子一抽一抽地哭泣。

    对不起!我只能说这三个字了。

    我像犯了错的孩子,被小泡领着,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离开第一次到过的城市。

    离开,我艰难痛苦地用了数十个小时。回去,只用了一个多小时。

    距离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有时很长,有时很短。

    我和老丫的距离本来是那么地近,突然远了,犹如天涯。我和小泡的距离是那么的远,突然近了,犹如502胶水展现效果。

    你他妈先别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怀孕!我估计你是个枪神,百发百中!孩子没爹我死了也去追杀你!

    小泡很激动,哭着把我扒了个精光,在她家的浴室给我洗澡,我实在是太脏了,好比野狗。

通天【男人篇】 059章 熟悉的茉莉香

    我不是自私的人,但当所爱的人辜负你的思念无视你的痛苦时,我开始恨!我希望新郎是个变态和暴力狂,每天都像拷打叛徒一样揍她,那样她就会想起我的好。

    流浪的苦行让我清醒了许多,成熟了许多。

    对于老丫无情的离去,我采取麻木加麻木的态度,再去傻子般痛苦也无济于事,要不然庸人自扰会用到我身上。

    我不知道小泡是否是现在最得意的一个,得到了我的人还有身。

    自从那次苹果树下的疯狂后,我有些害怕去小泡那里了。我真的怕自己会爱上小泡,又突然发生奇变,小泡再突然消失,我就离疯人院不远了。

    何止如此,就连苹果都不敢吃了。苹果肯定是伊甸园的产物,为一群群傻男女准备,诱惑他们让事发生,为痛苦留下伏笔,要不然圣诞节为什么要送苹果?还是在与上帝有关的日子里。早就谋划好的阴谋!我要粉碎它,坚决视苹果为粪土。

    让一个人疯掉太简单了,就是让他害怕的事一次次发生。

    在一个平凡的日子里,我按照惯例进门就踢掉鞋,随后马上玩骗子与自己的游戏,内容变了,但还是要玩的,不玩我会难受。

    变了调的骗子说:老丫呢?我找她有事!

    我说:老丫死了!很久的事了都!怎么你没接到葬礼请帖吗?

    骗子说:哦!死了就死了吧!省得她再让你撞墙!

    我假装兴奋:对呀!

    这个游戏一般只进行三十秒。

    三十秒过后。我还是黯然神伤。深深叹气。

    停住!我闻到了什么?

    一股熟悉地茉莉清香悠悠然被吸进鼻腔。慢慢沁进肺泡。瞬间唤醒了全身地神经血脉。

    破例开了灯。眼前地一切让我双腿发软跌坐在地。我骗自己筑起地精神防线片刻瓦解。除了扭曲了五官咧嘴大哭外。我还双拳捶地。

    床还是那张床,只不过脏的床单被罩被换成了新的,被子和枕头规规矩矩地叠放在一起;破书架还是那个破书架,只不过上面胡乱歪倒的书刊摆件整整齐齐地立在那里;角落里被打碎的花盆神奇地复原,还是那种白瓷盆没变;地板亮了,上面的灰尘无影无踪;玻璃明若无物;床头柜上放着我喜欢吃的淡绿色咸鸭蛋,两个。

    老丫来过,茉莉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我也喜欢,可她走后我就再也没有用茉莉香水清新空气,怕闻香生悲。

    小泡用另一种香水,很浓烈很呛,我不喜欢闻。

    我爬起来疯子般到处找寻让我癫狂的身影,厨房厕所阳台,就连洗衣机都掀开盖子瞧瞧,没有,出现后又蒸发了。

    但我不能当她没有来过,此时我要做的,就是流着泪哭嚎着,把所有整洁整齐全部摧毁。

    我不要短暂的留香,我要持久的味道!如果你只要留给我短暂的让我痛苦的留香,那就赶紧消失,永远的!我的心受不了!

    我使劲挤屁,哪怕臭屁的味道此时也比茉莉香要好,但没有屁。

    茉莉的味道似乎在和一个疯子作对,恍惚间竟然浓烈了,愈发的猖狂,拼命地让我去呼吸它,拼命地渗透进所有的细胞,挥之不去。

    无奈的疯子只好打开窗户,让外面略显污浊的空气来和它战抖,和它拼命。

    床她整理过,我不敢去睡,会让我失眠的,我裹着被子蜷缩在地板上,但还是失眠了。

    一连几天,每天都是这样。

    屋子里有熟悉的香水味,淡淡的茉莉花香,一切都是整洁的,床铺地板碗柜玻璃等,都是那么地极度温馨,击打我脆弱的神经。

    我快神经了,我快崩溃了。

    在崩溃的边缘,我煎熬着,努力让自己尽量正常些。

    上班,下班,买菜,做饭,吃饱了就把屋子弄乱。

    例如:把洗好的衣服弄脏塞满洗衣机,撑死它;给茶几撒上从花盆里抓来的土;厨房不锈钢水槽里放满洗好的碗,再滴上几滴辣椒油;找本过期杂志死得粉碎,像出殡一样边走边撒,撒满地板;往玻璃上吐几口痰;最后用甜面酱在墙上写上:你给我滚蛋!恨你八万年!

    哈哈,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我一个人时候的样子!

    我笑了,很难看的笑容,很难听的笑声!不知为什么,该死的泪却在这个该死的时候该死地流下来,不给我一点面子!

    上帝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受着折磨,可能还笑着说:苹果你还吃不吃?

    我的承受力开始还有80%,然后67%,45%,32%,26%,11%,终于耗完了。

    我又哭了,不是因为心里难受,而是因为她的执着。

    我失败了,不是败给她,而是败给了自己,因为心里还有她,我不能把她赶出记忆。

    其实,我在这个屋子里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多么的神经多么的歇斯底里,都是为了她,我的老丫。

    上帝算你狠!你赢了!赢得非常彻底!我输了,输得惨不忍睹!

    跪在地上,我给上帝磕头认错,脑袋把地板撞得咚咚直响。

    上帝罚我再次睡在地板上,听我在梦中胡言乱语,被子掉了都不给盖。

    窗子一直开着,外面的野猫又在叫春,惊扰了某只狗的清梦,惹来愤怒的汪叫声。

通天【男人篇】 060章 老丫回来了

    依旧如此,开门后我怕见到的也许我又想见到的景象,又出现了。

    我要做的不再是搞毁温馨的景象,而是等待老丫的出现。

    怕见到我,她就在白天我上班的时候,来给我打扫卫生,那我就在白天等。

    不知为什么?有两天她没有来。

    头两天,除了吃饭,我只在床上躺着。

    看一只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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