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把握系列外传 by步尘 (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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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 把握系列外传 by步尘 (鹿宁)-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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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绘这个认真的孩子,依着这个形象去想他会如何对待那些人,如何去做那些事,仿佛我不是在创造他,而是在一点一点了解他。于是有了他之前的倾情,有了他们之后的相守。
  
  有人说《把握》,尤其是正文里,对鹿丸太不公平,说句实话,我自己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我仍然这样写了。因为觉得宁次是那样的人,所以认为他会做那样的事,这就是原因。其实两个人同样是付出了无法得到回应的感情,之所以觉得鹿丸用情深苦,还是因为正文是以鹿丸视角来写,他的心思比较坦白的缘故。宁次的心思没有写,然而那句“这样对你,才公平”大家可以知道他并不是无知无觉的。因为他是个认真的人,所以在感情上也才会如此决绝,不能回应的感情不沾染一丝,而一旦决心正视,又会认真地考虑,还记得吗?他是在那个晚上之后才渐渐多了和鹿丸的私人来往,一起看书下棋甚至留他同宿。正文的结尾,宁次没和鹿丸商量就直接将决定公布给族人,固然是他性格的原因,却也得说,他对彼此的心思感情都非常了解才会如此自信。
  
  老爹这样评论他:“认定是敌人的自然冷酷相对毫不留情,认定是亲人的却也直白得毫不遮掩,所有人在他心中分得清清楚楚,他不去怀疑,也不认为需要试探。”(番外五)默于言而笃于行,宁次的心思说来倒是比鹿丸单纯得多,认定怎样就怎样,决定如何就如何,在我的文中他始终是一个高傲自信的强者,即使感情失意,他也永远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坦然面对一切,自己决定一切,不彷徨也不需要犹豫。
  
  我以君子如玉赞誉之,所取的却并非宽容谦退之德,在我的文中,他无论有什么优点,至少肯定不具有谦谦之风。那种目下无尘的高傲,在跟我爱罗放到一起(正文、番外三)和谈及伯父妹妹(番外四)时,根本无需刻意便流露得很彻底了。而他作为暗杀部队忍者酷烈厉杀的一面,也借佐助的目光看出:“必须对自己的立场有充分的认识,才能在关键的瞬间有必需的果决,在需要取人性命来保证任务成功的时候毫不犹豫。”(番外二)
  
  有玉之坚,让人敬佩赞叹不敢轻视;却又有玉之脆,让人不敢轻触暗生怜惜。远视之清冷淡漠,而握于手中却是细腻温润。这是一个何其细致的孩子,那般特殊的身世背景和成长经历塑造出来这样一个鲜明无比的形象,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惟其认真,方使得他身上每一分一寸都是鲜明清楚毫不含糊,如玉之真、如玉之纯,明锐剔透真正仿佛精雕细琢出来。
  
  也惟其认真,当他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给他,我一直觉得,无论是谁,被这样认真的人爱上真的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这样的人,谁又能忍心让他孑然一身,遗世独立呢?
  
                  名士如酒
  我心目中的鹿丸:名士如酒——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一开始并不喜欢鹿丸,我本性是对轻佻不正经的性格缺乏好感的,不至于讨厌,只是第一印象不会喜欢(囧rz,偶花了十几万字写了连好感都米有的两只……)。当然在中忍考试第二场后相信我的感觉就和大多数人一样了,简直是帅呆了!
  
  喜欢上他同样很容易,然而真正在心里将他从大多数普通喜欢的人物中分离出来却又是另一种感情变化,我是在看过丁次与他童年的回忆之后。那种感觉就好像心一下子软了,浓浓地注入一股暖流。
  
  他是一个奇特的人,懒懒散散、胸无大志,像个老头子,嘴也挺坏,有许许多多的小毛病,但他却有一颗柔软的心,善良而体贴。在番外一里,我写下他“讨厌失去而宁愿以麻烦为借口拒绝和别人有过深的感情牵扯”的时候,心中一片温软。
  
  他也是一个纯粹的人,但和宁次那种一眼可以看透的明锐不同,你必须走近了,去看他、听他、触摸他才能够受到他内在真实的部分。所以在我的心目中,他的纯不是玉之纯,甚至也不是水之纯,而是酒之纯。古龙小说里写道:酒为五梁之精华,其质之纯,更纯于水,所以古人祭祀天地祖先都用酒。鹿丸就是陈酒一样的人,一眼望去并不清澈,然而其中究竟有多少意韵幽幽却让人永远看不尽、品不透。他智慧敏锐,所以看得比所有人都细,想得比所有人都多,于是就在这样绵绵密密的心思中沉沉酝酿出这样一份深厚的“醇”。
  
  这样一个人,描绘起来是很难落笔的,他像水墨画中人,每一丝线条都那么氤氲朦胧,容颜悠远如笼着一层薄雾。我细细地回想关于他的每一个细节,细细地品味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什么,勾画出淡淡轮廓中一个飘渺的身影。
  
  中忍考试的时候,他先是无所谓的弃权,之后动乱发生时又装作中了幻术赶着置身事外,惫懒无赖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纵使知道胸中丘壑不同凡响,过于轻滑了也不免让人存三分轻视。然而随后就是一个转折,他为鸣人和樱留下断后,以一人力挽敌众,不慌不惧,自有条理。独面强敌,而言行仪态却悠懒闲散如故,甚至最后以为自己将死之时,也连一句凛然之辞都没说过。
  
  所为者何?不过一诺耳。言不轻出,却一诺千金,他有着水墨画一样飘渺的身形,骨头却是铁铸的。
  
  我当为者,我自为之,何须多言?这样的淡然和面对敌人时教训一般的不屑口吻,一股潇洒高傲之气油然而生。那些人就算力胜于他又能如何?熊罴野猪之属,人力亦不能及,却何尝见人敬佩来?级别格调不同。故而越是淡然不怒,越显其本心之高傲不同侵犯。
  
  还记得在去追佐助的行动之前,他站在木叶村的门口,依旧淡淡地说:“虽然我是个胆小鬼,但这一次却不会推卸责任,因为我的手里握着你们的性命。”
  
  水之质,至柔而至坚,于是我喜欢上了这个随意柔和却风骨傲然的孩子,满怀着温暖,用心用笔写下了他的故事。
  
  深醇敏锐的智慧和柔软体贴的心,所以当初我第一个就想到,只有他才能看出并体惜宁次的心事。宁次是个太真也太执着的人,写《把握》之初我真正以为会是无可转圜的悲剧,然而幸好我写了鹿丸,在对他品味渐深的过程中,我生出了新的希望,这样洒脱疏阔的人或可涵蓄得那般刻骨情思。
  
  当初就有人说我太狠心,那两个人聚少离多不说,一隔就是数月半年,心事却还都隐在骨子里,让人心疼又心焦。然而我到如今回思,却仍觉得那是一个恰合我构想的进展过程,正容我慢慢品味这两个心思最是沉静不过的人。
  
  他们之间相互牵连的不仅有情爱,真正在一起之前的六七年时间里,他们还是并肩战斗的战友同伴,是推心置腹的知己良朋,这里面一年年、一层层积累起来的对彼此的欣赏、信任和敬重在他们心中占据着不容忽视的地位。生活不只有爱情,谁又说信任和敬重就不能支撑起长长久久?耳鬓厮磨固然旖旎,工作中无言的默契、志向上彼此的支持,写来又何尝不温馨?
  
  我记得他喜欢看云,喜欢下棋,安于一切平淡的事物,最初的不以为意,到后来微微好笑的喜爱,再到如今,却化作了怜惜。
  
  我知道他的懒散是因为提不起兴趣,但是想到一个孩子不和人说话不和人玩耍,却独自坐在无人的天台看云,却是何等寂寞的一个场景?不是因为没有人关心他,而是他站得比所有人都高,看得比所有人都远,没有人能关心得到他。就像没有人认为走路吃饭这样简单的事需要全神贯注,没有几个成人有兴趣当孩子王,他太聪明了,对身边所有人和事看得太清楚,所以生活就常常让他意兴阑珊。
  
  如果永远没有人和他站到一样的高度,和他看一样的天空,这漫长的一生将会是何等的寂寞?我固然以鹿丸的淡然温厚来含蓄宁次的刻骨情思,但又怎能说不是用宁次的通透沉静来陪伴他悠悠独坐的孤心寂寞?
  
  所以,我让他们在一起。
  
  我心目中的鹿丸,正因为内心有原则坚持,素日琐事中看上去才会永远漫不在乎;有说他于感情太不主动,然而唯有情到深处,坚定唯一,毫无彷徨犹豫,方才显得平淡。
  
  他就这样静静地守在所爱的人身边,守到他一身冰霜散尽、满心凄楚暖融。
  
  褪去尘俗遮掩,他就仿佛那一叶扁舟、独坐江上的名士,有一颗最静最淡的心,唯如此人,方能让那样明锐执着的宁次慢慢宛转了情意,与他默然同历心思百转、世事变迁,悠然同观山高月小、水落石出。
  
  正是:此情如春雨,润物细无声。
  
  
                  
系列小剧场之一:老师
老师
  因为记忆力也是忍者需要训练的一个项目,所以忍者学校对于上课记笔记这种事采取的态度是不反对也不提倡,能认真听并理解牢记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用笔记下来也总比听完忘掉好许多,所以上学带书包就成为一种随个人喜好的行为。
  
  大部分人把笔和卷轴往忍者包里一放就算了,少数人带着装个样子,只有极个别人才会认真用书包装沉重的书本和笔记。
  
  这样做的人又分为两种,一种是李同学那样的,虽然资质不甚出众,但是绝对努力认真,虽然前景展望起来有些黯淡,但凡是当老师的,都不会讨厌这样的学生;另一种则是他后来的搭档日向宁次那样的,他的书包还要沉上许多,上课时他永远坐在最后一排,端端正正仿佛全神贯注地听讲,而一到下课和自修,他就会从书包里拎出一本厚重的大书开始阅读。
  
  如果你问他在看什么,他只会坦然合上那本高深的印法理论或物理力学书籍,很有礼貌地告诉你:“只是一些与课程相关的参考书而已”。就算明知道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除了睁着眼睛听也没什么其它的办法。
  
  “……所以不要去管,”前辈教师的殷殷忠告说到这里不由得慨然长叹:“这孩子已经很懂礼貌了,至少上课时不看,想当初宇智波鼬在我们班上时,看书从来不分上下课……”
  
  什么?你说卡卡西?卡卡西在忍者学校时这位先驱本人还在当下忍,第一手资料早已在战争的冲击下湮没于历史的狂潮,否则稍微借鉴一下,也不用在那种令人同情的境遇下获得这个经验。
  
  伊鲁卡老师是个谦虚的人,对于这位先驱慷慨传授的经验是怀着感激的心情接受下来的,果然没有去干涉,但会多注意一些也是性情使然。他其实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像这样的忍者世家,本身都有着比木叶学校更完善的训练体制,开蒙也更早,七岁的孩子已有相当程度的基础,根本用不着听学校的课程,被送到这里来更主要的是一种表态。
  
  忍者修行的主体的确是增强身体的力量,这也是最能在战斗中体现作用的,所以大多数学生对理论课缺乏兴趣也是正常。毕竟算学和物理学主要是为埋伏设陷的战斗方式所用,而明显不是所有人都有谋定后动的才能,至于印法,那就更是让人如听天书一般了。
  
  用个浅显的比喻,印法就像是另一种语言,虽然大家都会结印,却不是所有人都懂得这种排列顺序的原理,所以忍术的使用和理解就完全是两个档次上的事。印法理论不仅涉及手印个体属性和人体查克拉生成流动规律,更涉及手印排列方式中复杂的连接、配合、叠加、增幅等不同效用,所以能否开发创造适合自己的忍术,对于忍者而言是级别、境界上的不同。不能不说,相对于学校里普及式的教授,七岁的日向宁次看的才是真正的天书……
  
  这不是学校的教程,只有那两个家族会在启蒙时就将术法理论列入修行课业,原因也极易想明。对一般人来说,结印是个一闪而逝的过程,术法种类无穷尽,谁也不能托大地认为可以应对任何变数,所以才要锻炼自己具备阻止敌人结印的速度。但白眼和写轮眼的能力却可以在一瞬间看清对方的结印,那么如果对印法这种语言足够精通,就会在术法完成前对它将产生的作用至少有一个大体上的预测,那不仅是增加自保的机会,甚至可决生死。
  
  伊鲁卡老师很惊讶于他的天资和毅力,对于这样年幼的孩子不得不同时兼顾学校和家族两方的课业,而又因为必须来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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