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岸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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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岸佳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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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深怕白亚胥会因为太容易得到她而轻视她,没想到他是吃味的想藉此宣示主权,要其他男人别打她的王意。
她心底涌起丝丝甜意。是「女人」还是「女朋友」都没关系了,只要他在意她就好。
只要他们在一起、不分离,她可以不去在乎世俗的道德观。
当然,她还多了点贪心,想要他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多些。
她从前以为爱是轻盈、不自私、不占有,孰不知那是因为她爱白亚农不够深。如今她爱白亚胥,才晓得爱并非都是轻盈,爱也有沉重包袱的一面。
「你说什么?」白亚胥没听清楚她的喃语。
「没什么。」林雪昭给他一个甜甜的笑。
白亚胥望着那笑,心底一阵悸动,禁不住低首给林雪昭一个热情火辣的吻。
白亚苹在旁边看得起鸡皮疙瘩,笑闹地道:「好了好了,你们这对爱情鸟赶紧回房,别在我这个新娘子面前大演亲密。」这对小情侣订的房间就在她举行婚礼的饭店,真是一举数得。
「好主意。」白亚胥乐得顺从民意,从白亚苹面前把林雪昭带走。
*
等不及到床上,他们几乎是一回到房间就疯狂地吻着彼此。
他把她压在门板上,狂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颊上,她将手抵在他宽阔的肩,也学着他吻她的方式吻他,舌尖交缠起来。
他的衬衫、她的和服很快地落在他们的脚下。
如果有一天他们分手……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一定会活不下去……
「不要想其他事,只要想着我。」察觉到林雪昭的分神,白亚胥炽热的吻落在她的太阳穴。她肌肤白,那里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每一条血管都是构成她生命的成分,都是他所爱。
「我是在想着你。」林雪昭懊恼地道,似乎不想这样,却又无法克制。
她的反应让白亚胥满意极了,他笑,热吻滑过她的脸颊,「这样很好。」
「要不想你,很难。」她轻轻叹口气。
「怕吗?」两个人唇抵着唇。
「怕什么?」他电力太强,她的眉眼低垂。
「怕在爱里失速坠毁。」他的热唇来至她藕白的肩,觉得自己早就已经失速坠毁在她的柔情蜜意里。
「不怕,你会拉住我。你是我的上帝、我的信仰!」她手环住他的腰,满足地喟叹。「不知道是谁发明了拥抱、亲吻?这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抱你、亲你的感觉真好?」
「你高兴抱我多久就抱多久,爱怎么亲我也行。」他内心激湃。
真让人不可思议,她竟然会说他是她的上帝和信仰,像个忠实虔诚的信徒般。
炽烫的唇在她的肩窝足足停了三秒。「万一我拉不住你,让你往黑暗的深渊掉呢?」有朝一日,他会不会可恶得拿她当复仇的牺牲品?
「你拉得住我!」她没有丝毫的怀疑。
他没她爱他那么多,不是吗?
所以他的爱没那么盲目。他只要拿捏分寸,绝对能轻易掌控她这样对爱专一的女人。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爱得多的人,注定付出的多。
「如果我也下坠了呢?」他问。
「那样很好。」她微笑。
「一起毁灭?」他扬高一边的眉。
「相爱不一定就会毁灭对方。只要到哪里我们都能在一起,那样就很好。」她的心愿渺小得可怜,这却也是让她觉得最踏实的地方。
「回到日本后,不要回白家了。」他的身体下滑了些,隔着白袍,以嘴摩挲她浑圆的胸部。细薄的单袍被他的口水濡湿,蕾首突出。
「好。」她颤抖着呻吟,小手贴着他鼓动的胸膛。那强悍的心跳说明他有非常强韧的生命力,如同绝壁千仞之草,风来雨来,总是挫折不了他。
但,他没表面那样过得好,她知道。
是这份不得不的求生意志,让她心折与心疼。
「在外面租个房子,我们俩一起住。」
「当只羡鸯鸳不羡仙的小夫妻。」
「煮饭婆你也行?」
「只要你不嫌弃我煮的菜很淡。」
「还要帮我洗衣?」
「没问题。我衣服烫得漂亮。」
「陪我应酬?」他有些挑衅,知道她最不喜欢那些尔虞我诈的生意场合。
「我话少,只能当花瓶。」不是她不愿意帮他,只是有些事她真的做不来。
「当花瓶也不错。你说说看,什么事你会拒绝我?」大手滑过她的脸庞、玉颈、锁骨,攫住两丸绵乳逗玩揉捏,又探进白袍的裙底,长指深陷进底裤内的皱褶花唇,急切地抽动。
很快地,潺潺春液自花穴间汩溢,濡湿了他的指。
「只有和你分开,我办不到。」双腿间的酥麻令她弓起背,低吟。
在她即将被快感淹没之际,他拉掉她的底裤,抬高她一只玉腿,胯间的昂扬顶开湿蕊的花瓣,一举贯穿她的水嫩幽苞。
坚实饱满的充盈,令她脱口而出最销魂的娇吟。
湿润窄小的花径让他无法自拔地想往深处滑动,健臀奋力挺进,不断地一次次进出。
「嗯……啊啊……」林雪昭站不住。
「抱紧我。」白嫩的臀瓣被他大手捧着,迎合他每次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是那么深沉,那么令灵魂震荡。
她唇间溢出醉死人的呻吟,诱人的身体承受着他猛虎般的需求,被遽烈捣弄的花穴激切地收缩,泌出更多的稠泽。
白亚胥将林雪昭放在沙发上,她的意识渐焕散,雪白的脸尽是被男人占有时的迷醉神情,柔眉轻绞,朱唇微启,两颊淡淡的嫣红,长发妩媚的乱了,白袍开垂在腰间,一对浑乳飞扬,巨烈的快意充围着她。
他由她体内退出,翻过她的身体,一边从后面进入她,一边大掌擒住她前方的花穴,强而有力的手指探进她隐密的私处,再度激发她想要他的欲望。
「你好湿。」他摸到蜜液澜澜。
「哦……」她羞惭得将脸藏在抱枕里,没脸见人。
他霸道地扳过她的脸,吻着她的嫣唇,长舌在她的唇内,狂野得仿佛要吞下她。长指不停地深入她的蜜穴,硬热的长杵在她体内冲刺的频率愈来愈快。
「嗯啊……」她喘息到不行,十指紧抓着沙发布。
灼热的薄唇似道电流,舔着她的背。难怪他会迷恋上她的身体,她的皮肤极好,就连背部也雪白光滑细致。
突然,那极炫极快的冲刺频率停了下来。
从高昂的云端坠下,林雪昭有着巨大的失落感。
她扬首,目光楚楚地凝着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停止所有会令人尖叫又心醉神迷的动作。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如果你要我,这次换你自己来。」白亚胥扳正她的身体,令她坐正。
他像充满力与美的大卫像,落落大方地坐在她面前,一脚微曲,一脚放直,一手搁放在沙发椅背上,一手抬高她美丽的下颚。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林雪昭迷惘地忘了该去遮掩自己的赤裸。
「你的需要会告诉你怎么做。」
抬着她下颚的指,像条会诱人的小蛇移向她喉间、两乳之间、小腹、肚脐、细嫩的腿部,又回至黑色的花丛地带,在那儿回绕着圈。
「好热……你觉得热不热?」她抓住他画圈的手,舔了舔唇,感到口干舌燥。
「我也很热。我们两个人都流了很多汗。」
他看着汗珠沿着她的玉颈往下掉落她的两乳之间,也舔了舔唇。
「可是我们开冷气了,不是吗?从前在饼行做饼的时候,室内的温度很高,不能用冷气,也没有现在热。」她顾左右而言他。
「很荣幸你想现在和我谈心。」英俊的脸庞上有着邪佞的笑。
「我不想和你谈心。」她懊恼地气着他的嘲讽,咬着唇,「你明知道我想要你,现在。」
「那你还等什么?不必客气,扑上我,拜托!」
低荡的暗哑嗓音似道魔咒,蛊惑着她释放私密的心事。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跳加快——不,是从进门心跳就一直很快!只不过现在快得不像话。
既然他说扑上他,她倾过身……
她倾身,不吻他的唇,不看他的眉眼。
他胸膛有好多粒粒分明的汗珠,她从方才看着,便想用唇舌舔掉它们。
白亚胥发出呻吟。她挑了一个最令人心痒的方式挑逗他,温柔,却也足以把一个男人逼疯!
「吻光了它们,你还想做什么?」白亚胥极力忍着扑向分明媚荡却又清纯的她。
「想要你。很想很想很想,要你。」他就像是一种超级病毒,穿透了她的免疫,让她放弃矜持,让她放肆的主动,让她发现触摸他是如此地轻易自然。她是如此地需要着他,渴望再回到他的怀抱,再度成为他的女人。
当她张开双腿、大胆地迎接他的眼神,只见他一向深郁的黑眸里,此刻竟是白热的火光。他忽然冲进她体内,一瞬间她竟觉得自己也是那道白光,包容着他的爆发力,美得她快哭泣。
接下来她开始跟着他律动,紧抓着他的手臂,感觉他肌肉的脉动和她心口的悸动。
时间、空间,这一分这一秒,都不再具有意义。
他们尽情享有恋人之间,那份纯洁又独有的感动与冲动。
然后……她被那道火光融化又化作那火光……再然后……她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喜悦……
她真的看见了他所说的,那洁白雪花飘的世界。
第八章
东京。
繁华绮丽。
车水马龙,西装领带、套装窄裙,分秒必争的匆忙步调,显示这是个高度竞争的城市,和京都的闲雅迥异。二十五层楼高的视野,并不是全东京最好最高,却恰巧和夜晚中闪亮的东京铁塔迎面。
林雪昭待在饭店内,坐在窗边的白色沙发上,手里拿着针织毛线。
秋天将届,她想要亲手帮白亚胥织一条围巾。
在外国十几年的他,没有亲人在身旁嘘寒问暖,异乡游子一定感到特别孤独。虽然她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令他打消复仇之意,但她要让他往后每个冬季都能感受到她的情意。
房间内传来嘟嘟的电话鈴响,打破了一室的安谧。
「我是林雪昭。」她接起,知道绝对是外出洽商的白亚胥打来。这次他们来到东京,是他说要来这儿拜访一位重要的朋友。
「五分钟后会有人过去,你开门让她们进去。」
白亚胥的声音从彼端沉稳地传来,那一端有轻柔的音乐声,和女人的调笑声。
「好。」林雪昭眉头轻锁,喉咙宛如被扼住般,有些艰难地应诺。
她对那端的情形没有发出多余的疑问,仿佛她和白亚胥是默契绝佳的伙伴。而默契佳,心灵的沟通更甚言语。
早把命运交到他的手上。
他要她做什么,只要不伤天害理,她都会去做。
他们的相爱,双方皆心知肚明他是占优势的一方。她没有他不行,却不曾见过他有同等的表示。
尤其此刻。
他在哪儿?
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挨得他那么近,近得她能听见她们娇软的发嗲?
林雪昭没有怒气与忐忑不安,只心伤她仍旧无法令他相信爱情。
只有不相信感情的人,才会不在乎情人的感受,并故意做出测验对方反应的事情。
他希望她做出怎样的反应?泼妇骂街或是歇斯底里?
如果是这样,她肯定让他失望了!从小在白家长大,熟悉许多无奈之后,她的情绪一直没有多大的起起落落,加上她的身体并不允许她有太激烈的表现。
就算爱上他,注定会有许多冒险,她的性子也没有多大的改变。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可怜,也不会生气我身边有女人?」他们果然默契够!否则他不会用这样咄咄逼人、几近质问的语气,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她。
她不哭不闹的委曲求全,令白亚胥有股怒气上升。
那就像看见她跪在奶奶面前,那么该死的卑微渺小。
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
「你对我很诚实,我有什么可怜可言?倒是有点伤心你用这种方式来测验我在不在意你。万一我受不了提出分手,你会怎么办?」她心平气和道。
「也许我就是吃定你不闹,才肆无忌惮。」他故意把自己说得很坏,再把这坏的原罪推到她身上。
要他能怎么想?她有喜悲吗?
除了在床上,在她做下决定跟他远走高飞的刹那,让人可以触摸到她真实的心意之外,她的情绪总是藏得很深很好。
她心如止水,那他就偏偏要搅乱一池春水!
他上天堂,她就得跟着去。他要是下地狱,她也肯定先在那儿朝着他挥手。他心情不好,更理当由她负责安抚。
「所以这是我不好喽?我如果多表现出在乎你,做些……很世俗的举止,你就会停止这种考验,而『分手』这个词不会在我们身上出现?」林雪昭有些无奈地问。
选择他,没石破天惊也算义无反顾。
她表达感情的方式平淡,除了生性如此,还有就是怕那种过于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或肥皂剧的情节。以为他懂她,事实上却仍有好大的进步空间。
那端沉默了下,巨大的死寂笼罩在彼此之间。
林雪昭等待着他能给她一个示好的回应。一个恋爱中、正常的女人,都会有的期待。
「待会见。」最后,白亚胥没再多说便挂断电话。
林雪昭魂不守舍地放下话筒。他不给她答案,该喜,该悲?
喜的是他没潇洒的说该分手就分手,悲的是他也没有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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