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尘(bl)--by绿绪 (父子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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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尘(bl)--by绿绪 (父子之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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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凉平の饭团子  2005…7…19 20:15   回复此发言    
 

 
32 回复:邪尘(BL)BY绿绪 (父子之恋)  
 
  “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这样的身体,连房门都出不去!  

  大猫趴下身子,吼了几声,风尘儿犹豫了一下,在小猫的推顶下,他辛苦地爬上了大猫的背。  

  大猫缓缓站起,风尘儿双腿无力,无法夹住它的身体,坐在上头很容易失去平衡,小猫跳看一拍他的背,他整个人向前倾,趴在了大猫的背上。  

  无奈地瞪了瞪小猫,双臂紧紧圈住大猫的脖子,大猫这边迈开猫步,悄然无声地走至门口。  

  小猫顶开了门,两只白虎趁着灰蒙的天,带着风尘儿悄悄地溜出了客栈。  

  睡在隔壁,一有风吹草动便会警觉醒来的几人无声无息地跟随在其后。  

  虽然疑惑,但他们一致默然,没有惊动前面的白虎。  

  东方鱼肚微白,清晨露水重,空气湿冷。  

  风尘儿缩了缩,趴在大猫背上,好奇的看着空荡荡的大街。大猫和小猫相并而行,走得不快不慢。  

  天刚亮,城门还未开。  

  大猫和小猫机灵地躲在城门旁的一个空铺子后,待看城门的士兵慢悠悠地过来。  

  三三两两的士兵懒散地交谈几句,边打呵欠,边打开沉重的城门。  

  大猫看准时机,大门一开,便背着风尘儿如流星般地窜了出去,看门的几个士兵揉了揉眼,还未细量,又一道白光闪了出去。  

  待他们从迷雾中回神时,眼前什么都没有。  

  “喂,你有看到什和吗?”甲兵问乙兵。  

  乙兵摇摇头。“没啊,你眼花了吧?”  

  “可是……好像有什么窜过去呀!”丙兵拍拍后脑。  

  “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你们先看一下,我去打个盹。”丁兵不在乎的伸个懒腰,困极地想缩在一角睡个回笼觉。  

  “那怎么行?”其他人马上反对。  

  隐身于暗处的几条人影,互相点了下头,在士兵们的反对声中,如风般地一刮而过。  

  四个士兵猛地一抖,缩了脖子。  

  “妈呀!今天早上还真冷!都春天了,风还这么凉!”  

  急奔中的白虎窜进林子后,速度渐缓。  

  风尘儿双手发酸,为了不使自己掉下来,他咬牙支撑着,之前那闪电似的飞驰速度,太折腾他了。  

  血气一阵翻滚,他强忍着。小猫在前头嗅着气味,辨别方向。他虚弱地望着前方,前途茫茫然,不知父亲去向何方了?他武功盖世,轻功一流,行走速度定如风驰电掣。  

  真恨自己身体过于虚弱,无法习武,没有武功,永远都无法跟上父亲的脚步。  

  行了半天的路,又饿又难受,身体无力地趴着,摇摇欲坠,大猫在一棵巨树下停下,更快地,风尘儿从他的背上滑了下来,摔倒在湿漉的草地上。  

  小猫转回来,来到他身边,两只白虎担心地蹭着他。  

  风尘儿艰难地撑起身,想挤出一抹笑,无奈身体状况太糟,趴在地上不断呕血,呕得厉害了,几乎连心都要呕出来了。  

  白虎凄悲地吼叫,惊得林子中的动动飞窜。  

  风尘儿血泪交织,揪着草地,缩成一团。  

  隐藏在暗处的几人快速地出现,虎啸声骤停,风尘儿疑惑地抬头。  

  医者,以及雷和火,三人屈膝跪地。  

  雷动了动嘴唇,恳求他:“请……少主莫再折腾自己了。”  

  风尘儿闻言,错愕,低下头,不语。  

  火上前,扶起他。“请少主跟吾等回去。”  

  风尘儿倔强地挣扎。“不要——”  

  “少主——”  

  他咬咬唇,哀求:“我要……找爹爹……”  

  医者板了脸,冷声道:“少主,请莫再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风尘儿缩了肩,偎向大猫,偏过头不语。  

  身体如火焚烧般难受,可心如刀绞般疼痛。小猫撞开了火,挨到风尘我身边,护着他。三个见主子被两只白虎护着,一脸无奈。  

  趴在大猫的背上,嘴角的血沾红了大猫的毛。大猫伸舌,舔他的颊。  

  他气恼地瞪着诺大的林了,眼泪默默地淌下。  

  见着他的泪,三个人都无声了,跪在地上,静静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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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气喘吁吁,饥渴地一路吻至男人的腰际,当女人的手探向男人的腿之间时,男人伸手扣住了女人的下颚,女人媚笑,抚上男人的手,抚摸了许久,她奇问:“公子,你的‘飘雨剑’藏于何处呢?”  

  “飘雨剑”柔软如绫,可以轻易地缠在手臂上,但风冷邪的双手上没有什么“白绫”?!  

  男人阴阴一笑。  

  女人暗暗诧异,冰凉地触感自脖子上传来。  

  她惊愕地转头。  

  芙蓉纱帐外,立着一冰寒男子!男子手执一柄寸余宽一尺长的银白短剑,抵着床上女人的咽喉处。  

  女人瞪大了眼。  

  男人的脸——  

  她望望床上的风冷邪,再看看床边执剑的男人。  

  “风、冷、邪——”她咬牙切齿。  

  床上的“风冷邪”从女人怀中退出,快速地穿好衣物,拾起女人衣服堆内的小瓷瓶,道:“庄主,解药在此。”  

  女人脸色惨白如纸。  

  絷剑男子出手极快,刹那间点了女人周身|穴位。  

  收了剑,他接过小瓷瓶,转身扔给身后的人,冷问:“是解药否?”  

  莫名其妙被抓来看了场好戏的白涟君打开瓶子,嗅了嗅,眉眼一展,扔给执剑男子。“是解药,错不了。”  

  水无盈惨白着脸,不得动弹地坐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四名男子的眼下,然,没有一个男人正眼看她。  

  风扯下脸上易容的脸皮,冷睨她一眼。  

  水无盈身体一颤。  

  电向风冷邪一揖。“庄主,属下已放了迷魂弹,落花宫中的女人全部昏迷了。”  

  风冷邪冷酷一笑,甩袖便潇洒离去。  

  水无盈怒吼。“风、冷、邪——”  

  白涟君同情地望望她。“虽然是个美人,呵呵,但是太不知好歹了些。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哎——”  

  打着呵欠,他搔搔头。“好困——”  

  “你们——混蛋!混蛋!”美人泪滚如珠。  

  白涟君回首,挥挥手。“哎呀,你还不够阴狠,吃了亏也别怨!做人——特别是做一个蛇蝎美人,心,要更狠毒一些!”  

  水无盈惊惧地望着白涟君离去时那可怕的眼神。  

  “几度慈心”,人若银莲纯然,心若蛇蝎阴毒!?  

  风尘儿木然地躺在床上。  

  大猫小猫趴上床,舔他的时候,他不理不睬,空洞的眼瞪着床帐顶,毫无生气。  

  父亲离开他不过五六日,但短短的五六日,他却度日如度年。以往常常昏睡,这几日,却是醒多睡少。  

  医者见了他的模样,摇摇头,守在一旁。  

  以为要再等下去时,风冷邪回来了。  

  雷火二人向他报告了风尘儿的近况,他寒彻了神色,剑气一发,伤了二人的手臂。  

  “护主不力!”抛下一句话,他来到床边,将两只碍事的白虎赶了开来。畏惧于风冷邪周身的寒气,大猫小猫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风尘儿转动眼珠,望向风冷邪。  

  风冷邪伸要碰他,他激烈地躲开。  

  蜷缩着身体,呼吸急促,但倔强地不想父亲碰触。  

  风冷邪脸一沉,一把抓过他,将他扯进怀中。  

  风尘儿恼了,抡拳捶打父亲的胸膛,风冷邪不躲不闪,由他发泄。捶得累了,他偎在父亲的怀中,淌泪。  

  风冷邪拿出解药,要喂他,他却偏过头。  

  “尘儿——”父亲严厉了声音。  

  风尘儿低下头,十指交缠。  

  他……他不要吃!宁可毒发身亡也不父亲那样换来的解药……  

  下巴一痛,风冷邪紧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他倔强地抿着嘴,气恼地红了眼。  

  风冷邪拧了双眉。  

  房中其他人见床上两人的对峙,不禁暗叹。  

  少主平日虽温润如玉,他若倔强起来,任何人都无法使他低头。  

  他虽安静,感情亦有激烈的一面。  

  风冷邪放开了他的下巴,松开了抱他的手,风尘儿斜倒在床上,他吁口气,但没一会儿,头被扭转,父亲的唇覆上了他的。  

  他睁大了眼,惊愕之时,张了口,男人的舌带着一粒药丸,轻易地推送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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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他拒绝,晃着头,伸手扯父亲的头发。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毫不所动,强迫他咽下药丸。  

  他挣扎得厉害,对压在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可他的力道地男人来说微不足道。  

  激烈过后,他渐歇下来,含着泪,吞下了和着男人唾液的药丸。  

  房中,其他人别过头,不看不闻。  

  终于,风冷邪松开了风尘儿工肿的唇,边咳边喘气的风尘儿转过头,又气又恼。  

  风冷邪将脸贴在他心口,他微蹙眉,伸手去推,风冷邪却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一一轻啃。他抖了一下,要抽回手,却动弹不得。  

  苍白的脸,慢慢有了红晕,他以自由的右手捂脸。  

  吻着风尘儿的手心,风冷邪低沉地道:“我没有与她亲近。”  

  似乎是一句解释的话,风尘儿紧窒的心奇迹般地放宽了,僵硬的身体渐柔软。  

  父亲贴在他的心口,定是将他由急转缓又由缓转急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禁有些埋怨,父亲真是太狡猾了。  

  心里,甜滋滋了,如吃了蜜糖,他低叹一声,也不知自己这心理该属何种情感。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他的手心,他合了掌,又被唇齿啃着强迫展开,如此无声胜有声,安逸的气氛袅然。  

  本以为一切归为平静了,却不料——  

  心猛地一纠,他痛呼一声,整个人抽搐了起来。  

  风冷邪抬头,惊恐地看到风尘儿七孔流血了。  

  “人——”他大吼一声。  

  医者闻声,飞快奔至床边,看到风尘儿的模亲,同样骇然。搭脉一探,发现他气血乱了一套,皱眉,低骂:“该死!我们上当了!解药是假的!”  

  风冷邪大惊失色。他,素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能面不改色,但今次,冰寒的面孔彻底崩溃了。  

  无法置信!  

  他,风冷邪,江湖第一无情剑,竟被“几度慈心”白涟君摆了一道!  

  颤抖着将风尘儿抱入怀中,他咬牙切齿。“白、涟、君——”  

  夜风从窗口袭进,躺在床上的白涟君机灵的打了个寒颤,搓搓鼻子,他咕哝地拉了拉丝绒被。  

  月色不错,可惜,一会儿将会被乌云遮住。  

  又一阵夜风袭来,他打了个喷嚏。不行,今夜风实在是太大,不能开窗睡了。懒洋洋地下了床,摇摇晃晃地去关窗。  

  手才碰到窗口,利器声破空而来,他敏捷地一跳,躲过一击,同时,他家那刚修好没多久的门,再次被蛮力轰然而倒。  

  他无奈地摇摇头,负手踱至门边,果然看到门外杀气腾腾的一行人。  

  风冷邪手抱风尘儿,一身剑气,咄咄逼人,身后是四大护卫,每人手执寒剑,蓄势待发,医者立在他们身前,手成掌,还未收回去,看来那门又是他轰倒的。  

  白涟君打打呵欠,揉揉眼,不满地咕哝。“你们这么晚不睡觉,跑来我这儿吹夜风干什么?”  

  医者上前一步,厉声喝道:“白涟君——交出将真正的解药!”  

  白涟君莫名其妙。“什么解药?你们不是才从水无盈那拿了吗?”  

  “那是假的!”医者寒光乍现。“是你——戏弄了我们?”  

  “大师兄,此言差矣!”白涟君嘟嘴。“我的为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医者定定地看着他,突然,他睁大了眼,白涟君却笑若白莲。  

  月光流泄,半洒在他身上,他白衣飘然,黑发飞扬,如那月光下的莲君子!  

  “‘几度慈心’人若银莲纯然,心若蛇蝎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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