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 +番外--优轩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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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 +番外--优轩主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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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着爸爸抱怨去。” 哥哥就笑。 
“啊…………”我低声呻吟:“哥哥,这样会疯掉的。” 
“好了,你是我养大的,我知道你不会那么脆弱的,等下就吃饭了,你爸爸说吃完饭就能回去了。”哥哥安慰的拍拍我的头。 
爸爸看我脸色不好的样子,也从对面的长凳上挪到我这边来问:“怎么了?”然后看看还在打牌的六姑姑那边,刚好撞上六姑姑还在瞪我。 
爸爸问:“和他们合不来啊?” 
“爸爸啊。”我苦着脸喊。 
爸爸笑着拿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爸爸知道羽然最乖了,一定会体谅爸爸的。” 
“唉,你多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做好孩子了。”我抱怨也抱怨不来了。 
爷爷奶奶们看我们讲悄悄话,也不知道我们说什么,还笑着称赞我:“羽然啊,比家里这群可乖巧多了。” 
真不知道要是他们听到我和爸爸谈话的内容,心里会怎么想。 
正说着,就看到碗碗盘盘的,开始往客厅端了。 
哥哥以前也是在J市长大的,所以J市的这些年菜对我来讲倒不算稀奇。 
吃饭的时候,免不了的要干杯祝酒,小孩子们就以饮料代酒了,和六姑姑干杯的时候我们两个互瞪,笑得那叫一个假。 
饭吃完了,除了小孩子们没事可以随便在哪里玩之外,按照习俗大人们都要回自己家里呆着,有守家安福的涵义。 
吃过饭之后,爷爷奶奶便带着我们从大爷爷家告辞了。 




二六、 
回家的路上,爸爸和爷爷之间似乎误会也解除了,虽然刚刚在大爷爷家的时候爷爷还在训话,这会子倒开始关心爸爸的生活和工作了。 
奶奶就笑着小声和我说:“你爷爷啊,看你这么乖,也不生你爸爸的气了。” 
中午的混乱就这么过去了,一下子安静下来,搞的我还有点精神恍惚,回家之后哥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早晨起床让你多穿件毛衣你不听的,好像有点受寒了。” 
奶奶说要给我打姜汤,哥哥说:“伯母啊,还是我来吧,羽然生病时候嘴巴难得伺候的。”就两个人一起进厨房了。 
爸爸一边在旁边照顾我,一边给我说对不起,看爸爸这么关心我,我蛮愧疚的对爸爸说:“是我不听哥哥的话啦,不是爸爸的错。” 
爸爸给我装了热水袋,爷爷给我买药去了,本来昨天晚上还嚷着要守岁的,现在却只能躺在床上了。 
喝了姜汤之后,捂在被子里面发汗,快到晚上的时候,头不昏了,热度还是有点没降下来。 
爸爸打了热水来给我擦澡,哥哥看爸爸在照顾我,就到厨房去和奶奶一起准备晚餐去了。 
我说:“哥哥都不陪我。” 
爸爸一边把换了干爽衣服的我往被子里面塞,一边说:“你哥哥还不是为了晚上吃年饭的时候,能让你这个小病号吃的舒服一点,才去厨房的。” 
我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面,笑:“爸爸啊,你和哥哥干嘛都那么护着对方啊?” 
爸爸捏着我的脸说:“看你生病还有力气想些有的没的。” 
我呵呵的笑:“说嘛,哥哥最近对你好不好?” 
“你管的还真多。”就看到爸爸脸红了,开始不好意思啦。 
“那,爸爸,最近有没有和哥哥做上次那种事?”我坏笑着问。 
“哪种事?”爸爸有点蒙的问。 
“上次在家里沙发上……唔唔唔”我还没说完,被爸爸用被子把嘴巴给捂住了。 
“想被打屁股啊?不想的话就乖乖睡觉。”接着爸爸满面扑红的用被子捂了我的头,关上房门出去了。 
我掀了被子在房间里面大笑,哈哈哈,爸爸好好玩。不过要不是因为生病了,有恃无恐,我也不敢问。而且,被哥哥知道我就死定啦。 
外面有人已经开始放团年饭的鞭炮,我躲在被子里面偷笑的正快乐,有人进了房间。掀开被子一看,是哥哥。 
“笑什么那么开心,穿衣服起来吃饭了。”哥哥拿了毛衣过来扔给我。 
我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爷爷和爸爸两个人在院子门口拉着一条长长的鞭炮,商量着怎么摆。 
最后决定不放地上,而是挂在院子门上,点燃了引线。 
结果……鞭炮和路上的车子隔的太近,鞭炮炸开之后,轿车就开始报警。 
爷爷和爸爸点燃鞭炮跑着回到大门口的时候,哥哥站在门口在鞭炮声里大叫:“阿谦你太不温柔了,把我的车炸的哇哇大哭。” 
爸爸笑着喊:“我哪知道它那么娇气?” 
只是个小笑话,大家却都开心的笑了,鞭炮放完的时候,爷爷笑着招呼大家说:“好咧!我们进去开饭。” 
为了我的缘故,桌子上一半的菜都是哥哥专程为了我做的,一个甜羹一个咸羹,还有好几个菜油盐都放的很轻。 
饭桌上我是被宠溺的对象,哥哥则是另一个焦点。 
奶奶不停的称赞哥哥的手艺好,又说哥哥性情也好,人又生的俊,要是哪个女人嫁给他,一定享福。 
爷爷则是不停的拉着哥哥劝酒,后来有点喝高了,爷爷就开始发牢骚。 
后来又扯到爸爸的婚姻问题,爷爷告诫爸爸说:再不准爸爸不考虑好就胡乱结婚。 
还差点就要醉醺醺的向萍姐的妈妈打电话道歉。 
当着哥哥的面说这些,奶奶大概是觉得不妥吧,就劝爷爷不要说了。 
爷爷的脾气本来就固执,喝了酒拦不下来,牛脾气一样和爸爸闹别扭,说什么:“我规定你,筑谦我跟你规定,你这辈子都不准娶老婆了,不准再对不起别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 
奶奶拿爷爷没办法,烦恼的说:“哎呀,你少喝点,他能遇到喜欢他的他也喜欢的,你也犯不着拦他吧。” 
爸爸似乎也有点醉了,在那边说:“爸,我听你的,我这辈子都不娶老婆了,咱们有了羽然这个好孩子了,咱不娶老婆。” 
哥哥生怕爸爸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来,赶紧拦了爸爸说:“阿谦你醉了,不喝了,进去休息了。” 
爸爸嚷嚷:“我没醉,我就要说,我再不娶老婆,不然我对不起阿源。” 
“你乱讲什么呢,休息去了休息去了啊。”然后就推开了爸爸身边的酒瓶子,把爸爸拖走了。 
不知道奶奶在拉扯着爷爷的时候,有没有用心听爸爸说什么,爷爷还在嚷嚷:“咱儿子要做好儿子,咱孙子要做好孙子。”被奶奶推进房间去了。 
爸爸醉了就睡死了,倒是爷爷喝醉了还在那儿闹腾,奶奶在房间里面照顾爷爷,哥哥给爸爸把被子盖好就出来了。 
看我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看晚会,就冲着我一笑:“结果最后还是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我咋舌:“爸爸喝醉了好恐怖,什么都敢说。” 
哥哥也笑着说:“刚刚还真是吓倒我了,你爸爸真敢。”哥哥伸手摸摸我额头,说:“烧退下去了。” 
然后不放心的把客厅的窗子关严了,又进去房间抱了床被子来把我围在沙发上,才去收拾被爷爷和爸爸给弄的一塌糊涂的桌子。 
闹腾了好久,爷爷终于安静了,奶奶出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把厨房收拾好在客厅拖地。 
奶奶忙忙说:“竟然还要你帮忙做这些了,真是对不起。” 
哥哥笑着说:“您也累了,我来就好了,您和羽然坐着说说话去,我马上就弄完了。” 
奶奶看也确实和哥哥说的一样,只好不说什么的让到沙发上看哥哥拖地。 
我坐在沙发上伸手够茶几上的桔子,奶奶就拿了剥给我。 
哥哥到后面院子的水池去洗拖把的时候,奶奶问我:“你哥哥好像很习惯做这些事情的。” 
我含着桔子,竖一个大拇指:“哥哥为了照顾我,在家里做了这么多年煮夫,那可是专业的。” 
“你哥哥他……不上班啊?”奶奶问。 
我歪着脑袋考虑措辞,然后说:“哥哥不缺钱花,不过哥哥在我上初中之后也上班去了,也就是今年才开始上班的。” 
我说完之后奶奶就沉默了,后来哥哥从后面走出来,奶奶就看着他。 
哥哥吃了一瓣我喂给他的桔子,在我身后坐下来,然后笑着看奶奶:“伯母您看着我做什么?” 
看奶奶不说话,哥哥又问我:“羽然你和奶奶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你奶奶这么看我。”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呵呵。”大概是刚刚说的事情吧,很了不得吗?有点心虚。 
“没,他没说什么。”奶奶也微笑着说,不过,似乎笑的很勉强。 

二七、 
而后三个人都很安静的在客厅看晚会,不会虽然都没怎么说话,气氛也不沉闷,我和哥哥之间很多事情用不着用语言表达啦。 
奶奶似乎在想什么,但是我和她说什么的时候,她都会很温柔的看着我然后回应我。 
虽然后来有点迷迷糊糊的想睡觉了,我还是很有毅力的坚持到新年倒计时。 
奶奶说:“每年辞旧迎新的礼花都是爷爷和爸爸放的,没想到今年却都睡着了。” 
哥哥说:“阿谦估计是叫不起来了的。” 
奶奶笑着牵我的手:“那今年的礼花就让羽然来放吧。” 
我高兴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说:“好啊好啊。” 
哥哥马上把我钻到被子里面去之后就脱掉的大衣披到我身上:“热刚刚退了,你又胡闹。” 
我说:“那我们那里都禁鞭嘛,机会难得不是。”披了大衣就跟着奶奶拿那个大礼花去了。 
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周围的很多礼炮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和哥哥一起捧了大礼花到院子里。 
点燃礼花之后抬头去看的时候,湖这边岸那边,到处都是烟花绚丽的痕迹,从天穹上再一起印在湖水里,身边都是七彩的颜色。 
哥哥压着我的肩膀说:“新年很美好呢,羽然。” 
“嗯。”我点头:“应该把爸爸叫起来的,我们应该要一起看的。” 
哥哥回身看了奶奶一眼,说:“这里有三双眼睛代替他看着呢。” 
我听了之后有点感叹的说:“爸爸真幸福。” 
然后和哥哥站在院子里,并着肩一起赏这称得上万民同庆的焰火。 
我对哥哥说:“明年,我们再一起回来过年吧。” 
哥哥没有说话。等焰火慢慢减少,只到礼炮的声音也越来越遥远的时候,哥哥说:“对羽然而言,这里是第二个家吧?” 
“对啊。”我高兴的应。 
哥哥笑着说:“但是,对哥哥而言,这里是别人家呢。”忽然一下仿佛感受到了哥哥有点寂寞的心情。 
“不过,”哥哥顿了顿,从院子里望着点着红灯笼而显得红火的大门:“要是每年都能来就好了。” 
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去了。 
哥哥牵着我的手往家里进去的时候,仿佛叹息一般的说了一句:“有亲人真好。” 
进去大厅的时候,奶奶正在接电话,是姑妈打来的,奶奶笑的很开怀的说着爸爸和爷爷已经和好的事情。 
我半闭着眼的和奶奶打招呼说要睡觉去,哥哥说他收拾刚刚吃了一地的瓜子、果皮就进来, 我便进房间钻爸爸的被子去了。 
挨到枕头的时候,我就睡着了,那天晚上哥哥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是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我一个人。 
爸爸和爷爷在大厅商量着早晨吃过早饭一起去给祖宗们“拜年”的事情。我问了才知道其实是去上坟,奶奶说早晨的寒气太重,我又使病刚刚好了,就让我不去了。 
爷爷和爸爸走了之后,哥哥和我打了个招呼也出门了。虽然哥哥没有说明白,我也知道哥哥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在W市的时候,每年正月都会有一天,哥哥把我拜托给方叔叔,然后出门一趟,哥哥从来都不会带上我,因为他要去的地方是他的父亲所在的地方。 
我想那个地方的确是我不适合去的地方,因为我的存在就是哥哥父亲的妻子背叛哥哥父亲的证明。 
那天的上午奶奶问了我许多关于哥哥的事情,爸爸和爷爷回来的时候,爷爷就让爸爸带着我去给大爷爷还有三爷爷四爷爷他们家拜年去。 
初一的午饭在四爷爷家吃,爷爷和奶奶还要等着其他叔叔伯伯去拜年,所以没有来。 
可能因为刚刚去祭了祖的缘故,厉家的几位老人家便提到我的姓氏,说我既然认了爸爸,就应该把姓改回来,也就是俗称的归宗认祖。 
爸爸很为难,老人家的意思不能拂逆,而我也没有应承的意思。于是,在哥哥没有回来和我还有爸爸一起吃午饭的那天,爸爸家的长辈们一致要求,让爸爸向哥哥提出,把我的户口转到厉家户口薄上的问题。 
哥哥那天晚上才回来,晚上吃晚饭,哥哥发现到气氛很奇怪,饭桌上倒也没有问。 
晚上回房休息的时候,哥哥问爸爸:“阿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爸爸不说话,哥哥便问我。 
我不会说,我也不希望爸爸说,所以我也不作声。 
哥哥说:“才过了个年嘛,羽然倒和爸爸一起瞒着哥哥了。”话是笑着说的,我却听到了一种悲伤,哥哥最后便也没有问了。 
大年初二,姑妈和姑父带着王斌回来拜年,其他的姑姑姑妈还有表兄弟姐妹也都回来了,在电话里面听说了我的事情之后,大家似乎都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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