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必罗传奇之墓攻作者:怒涛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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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必罗传奇之墓攻作者:怒涛雪(全)-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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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建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走过去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匕首还插在他的左胸上,只要一拔出来就会顷刻的命丧当场,所以我只能让他躺的舒服一些,已表达自己对他的怜悯之情,是的,他本该罪不至死的。
    看着他腊黄的面孔,许多疑虑浮在思绪中,他的第一次车祸死亡;山城殡仪馆里的再一次死亡;青松岗公墓当中的假坟;坟后的暗洞里的盒子;在A市的突然复活现身;我突然想到些什么,却有一大片的阴霾密布眼前,怎么也看不透这阴霾后掩藏的秘密。
    “修先生,这石棺里除了一件一触即碎的僧袍之外,竟连什么东西都没有!”杰克大嚷之声让我自沉思中惊醒。
    我连忙快步走到石棺前,向里看去,里面确实只有一大片衣衫腐朽后的灰烬,看来是杰克想扯动这件本来完好的衣物而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怎么知道它是一件僧袍?”我问杰克。
    “你看,那一段没有碎掉的衣襟残余上不是还留着月白色的底边吗?我见过这个类型的僧袍,不过那是在许多年前的一次佛教用品展览会上。”杰克解释道。
    “这可能就是建文帝出家后的僧袍。”我若有所思。
    “那,那聚宝盆在哪儿?”杰克说道。
    “聚宝盆?恐怕也只能是个传说而已。”我摇了摇头,对这件宝物的有无感到了异常的迷茫。
    “哼,这个王国庆一定知道它在哪里,我去弄醒他问个明白。”杰克显得有些心急火燎。
    我并没有表示任何意思,只是觉得有点累,就靠着石棺坐了下来。
    我的手指随便的石棺上磨擦,这本来只不过是个下意识的动作,可是我竟然感觉到了某种奇怪的凹凸。
    我喊了一声正要对王国庆实施速醒手段的“杰克”,他应声而至,把电筒光聚到了我的手指按定处。
    在那里,在石棺正部的左下方出现了这样一段文字。
    “世事烟聚,弹指离散。青丝白首, 鬓衰心残。近来忽闻逆首夭亡,乃感天道威常,报应不爽。然复位之念早已断尽,本应于此了结残生,可栖文苦谏数日,欲请驾移豫中,豫中宝应府有昊天寺,主持乃栖文叔父,定可渡老僧涅槃 ,便去矣。”
    这几行字虽是刻于石棺之上,但凿痕甚浅,不像是专业的工匠所为。
    我略一思索,不禁大声说道:“这是建文帝亲自留下的文字,他的行藏恐怕到了河南。”忽然脑后被什么钝物重重一击,眼前金星四溅,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我的警惕性一向很高,可是,由于性格的因素,往往在大喜大悲之时就会不由自主的放松警觉,这一次如是。
    我醒来就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沉沉的黑暗里。
    我屏住呼吸,对四周的情形做了一遍听力观察后认为这地方已没有其他的人存在。
    对付绑手绑脚这种寻常的禁锢手段我还是有一套办法的,不一会儿就脱了困。
    我在外套还在。
    我的衬衫也在。
    衬衫衣摆的左下角藏有一支微型的应急电筒,我取出来拧亮了它。
    依旧是那处岩洞,石棺的样子和我昏迷前一样没有人再次动过,只是地下原来躺着的三个人里,有一个人不见了。
    不见了的是王国庆。
    当然“杰克”先生也不见了。
    对于这次遭袭,我已然明暸于胸。就是“杰克”这家伙趁我欣喜在自己的发现里时动了手。
    他拿走了那支勃朗宁0。45口径手枪。
    带走了王国庆。
    至于我,或许是他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觉得我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可以随心所用的人物,而且,对于他的计划,我有弊无利。
    还要谢谢他,没把我给弄死,因为,在这座岩洞里的其他两个人,曹建华和独耳人都已经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我忽然间萌生了一系列的挫折感,我对这种挫折感深恶痛绝。
    当我沿着原路返回时,我才意识到,我对“杰克”险恶用心的低估实属弱智。
    他是没有当场杀死我,但是他封死了出口。
    是将一段土墙推倒之后埋住了出口。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他那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而且还是在一只手受了伤之后。
    我开始感觉到呼吸的困难,原来这甬道里的氧气就十分稀薄,因此上我们还用了一段时间的氧气筒。在岩洞中相对来说能好一点,因为那地方有水。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回到岩洞中去。
    我坐在黑暗的甬道里,用舒慢呼吸的方式维持着生命并努力去想如何脱身的确切办法。
    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罢,我察觉有人在甬道外开始挖掘塌掉的土墙。会是谁?“杰克”有这样的好心吗?还有谁知道我的下落?
    夏陆!
    我的眼里闪过一粒亮亮的暖色。
    ①吴兴李瞎子:在民国时期安徽、江苏一带一些市井传说中的一位异人,擅长奇门八卦之术。
第二卷:真相  第二部 真相 第二十章 

    15、回家
    “找你可真不容易。”
    夏陆英武的脸上有一抹日久奔波的蒙尘之色。他是从杭州一路跟来的。和他一起到杭州的还有萧曼。萧曼便是刘强派来协同调查爆炸案的人,但他们 来的时候,正巧我去赴张三之约就此错过了见面的时机。萧曼去了杭州市公安局,而夏陆的身份不宜公开,便一个人到市内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我,果然,他 看见我和张三一起从那家韩国烧烤店里出来,随后又进了一家茶坊。他不便直接到茶坊内去找我,就想创造一个机会和我见面,但机会还没有创造出来,我便被“杰 克”等人胁持而去了。他因为一直就在留心我的动静,所以,当张三走进洗手间又面带一丝慌乱的仓促奔出,他便知道我一定出了事。以他神秘莫测的跟踪之术,很 快就到了王国庆为了请“杰克”入瓮而特意租下的大宅,(自真的赵师傅去世之后,他的亲戚就急急张帖了出租告示,所以王国庆才能轻易的入主其内)而后一路跟 随,直到青溪镇上才遇到一点麻烦,(他的神秘行色被当地的公安机关认为是一名犯罪嫌疑人)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无中生有的纠缠来到这莲花后山时,“杰克”早 已带着昏迷不醒的王国庆远走高飞了。他看到了那堵塌掉的土墙,他看得出这墙是被人用物理方法推倒的,如若不然,即便是一只大象也很难实现这一目标。这下面 一定藏着秘密,不是修必罗,就是一个不希望被别人发现的机关或者洞口。在那时候,他这样想。
             
    温暖。柔荑般软软的水波使我满身的疲倦荡然无存。
    外间的音响放着邓丽君甜腻的歌曲,这位香魂已逝的可人,依然能让一个置死地于后生的家伙想入非非。
    这是在四川广元市的一家三星级酒店的豪华包房里,我刚吃了一顿大餐,再泡一个热水澡,这心里就非常的愉快了。
    夏陆已给萧曼打过电话,并告诉她我们准备明天起程返回A市。
    现在,他就坐在外间客房的沙发上等我。我知道有许多事情是需要我们彼此进行一些沟通和交流的。
    当我回到宽大舒服的真皮沙发里,吸上一支烟,品一口紫阳新茶的清香后,夏陆才缓缓的开口说道:“萧曼曾经告诉过我一把刀的名字,这把刀的来历很是奇特,为此我对萧曼作过分析和解释。”
    “什么刀?”我不经意的问道。
    “大马士革。”
    我猛然地坐端了身子,把夏陆从头至脚的用眼光筛了一遍,才沉声说道:“她怎么对这种不详之物感兴趣?”
    “大马士革刀怎么成了不详之物?它应该是千载难逢的刀具极品,那怕是仿制的,也算上品之选,怎么能说成不详之物呢?”
    “正因为真正的大马士革刀早已在人间断绝,后世能够仿制它的人物怕只就剩下了一个。”
    “你说的是?”
    “叶玄。”
    整间客房突然间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气息,我和夏陆心中都明白这种诡异感来自何处。
    “叶玄?是那个叶玄?”
    “是的,叶玄只有一个。”
    “能铸大马士革刀的印度乌兹铁石早已告磬,但我知道有一种东西可以替代它。”
    “你说的可是黑霜铁石,威尼德拉岛的黑霜铁石?”
    “是的,黑霜铁石价值可比钻石、黄金、一般人是没有能力也没有实力能用它去铸刀,可叶玄不是一般人,他甚至可以说不是人。”
    (有关叶玄此人物与主人公的种种较量请看修必罗传奇之暗器)
    “那根据你的分析,那天晚上出现在山城殡仪馆的人物是叶玄?”
    “不,不会是他,在传说中他被困在了喜玛拉雅山南麓已有一年之久,至今生死未卜,又怎么会是他?但是,这把仿大马士革刀的锻造很可能是出自他手,也许,他把这柄罕世无比的刀送给了一个人。”
    “什么人?”
    “我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我离开沙发走到了满城灯火璀灿的窗前,喃喃的道:“‘杰克’一定去了河南,夏陆,你去查查看,明代的宝应府是现在河南省的那座城市?”
             
    我们是坐飞机到郑州,又乘汽车回到A市的。
    A市地处中原腹地,历来兵家必争,而且此处佛教自北魏拓跋氏迁都后就开始兴盛,虽经多次兴废,但许多名寺古刹至今犹存。
    我和夏陆道别之后,他先去了位于市中心的国立图书馆,而我直接回家。离开自己的破窝快一个月了,但开门入内,眼前仍是我临行前的模样。“杰 克”和他的手下当然偷偷的进来过,但以他们的手段,即便曾将这里搞了个天翻地覆,一般人也不会看出一点端倪。所有的东西都似乎没有动过,只有一些我故意布 置的细微之处,才可发现有人曾经来过。我给自己烧了点开水,又冲了杯巴西咖啡,径直走到书房里,把扔在桌上的一本新华字典拿了起来。
    这本字典陪伴了我将近二十年,到如今已变的十分陈旧,像这种普通的、毫不起眼的工具类书籍,“杰克”即便要怀疑,也只可能随手翻翻而已,它太让人一目了然。
    但是,我从玩偶腹内取出的那张图就藏在这本字典当中。
    只要把字典的外包书皮取下,再卸开做过特殊伪装的侧棱,里面会出现一个狭长的空间,如果藏别的大件东西恐怕有些困难,但藏一张折叠起来不过火柴盒大小的布制地图还可绰绰有余。
    我重新查看了一遍地图,并用三种以上的显影方法对其进行了特别处理,但仍未能发现它的秘密所在。
    王国庆为什么到如今还要索回这张图?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头有些疼,经过了缺氧的脑袋要恢复它的全部功能需要一段时间,我索性不再想这些费心费力的事,回转到松软的床上,也懒的把多日积落的尘土清理一下,便呼呼睡去。
    下午四点多钟,,萧曼从杭州赶了回来。
    她急匆匆的敲门时,我还躺在被窝里正给我的老板——那家广告公司的头儿在电话中苦口婆心的解释着自己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回来上班的原因,他的态度倒蛮和蔼,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之间,有些秘密彼此都心照不宣。
    二十余天没有见面,萧曼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憔悴。她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还以为你不会活着回来了。”
    在我的破窝里,我们相互的、充满热情的进行了交谈,把这段时间里彼此的经历都像倒豆子般的说了一遍。当然,我要说的内容比她的丰富,再加上 我天赋极强的言语表达能力,因此,使萧曼听的如临其境,如影随形,但当我讲到建文帝留在石棺上的刻字时,她对宝应府这个名字显出一种非常奇怪的神色,我随 口问道:“怎么,对这种旧式的地域名很感兴趣吗?”她摇了摇头,又侧过脑袋想了想,才语气坚定的说道:“你说的这个宝应府,如果我的记性没有出错,它应该 就是A市。”
    “A市?”
    我张大了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第二卷:真相  第二部:真相(20) 

    “是的,就是A市。我看过这里的地方志上面写的很清楚,明初、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并诏改九州四十八郡地名,将宝应府更名为建德州。那就是说,在明以后直到中华民国初期,A市的名字一直叫建德,而在明以前,它叫宝应府。”
    我经常自恃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可今天才知道实在是不学无术,就连自身相处了好多年的城市之来龙去脉,姓甚名谁也不甚了了,又何来的才高八斗之谈?
    我想我的脸恐怕有些泛红了。但萧曼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昊天寺,地方志上却没有记载,我想它即使早已毁损也应该有迹可寻,除非?”“除非什么?”“除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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