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帅就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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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帅就爱谁-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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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在阳台上看到大鸣的儿时玩具——一座四十八公尺高的摩天轮和四架直升机为止。我们在阳台上观赏后院的风光,除了一座高尔夫球场、六个网球场、八个游泳池之外,远处应该是台湾海峡,可是后来经过大鸣的解释,我才知道那是他家的人工湖。    
    这时候大概是晚上七点半了,我们从阳台乘坐电梯回到大厅,大鸣说:“我记得我说过要请你吃饭!”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他并没有带我到饭厅,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朝着大厅正中央的地板按了一下,天啊!地板裂了!可是裂得很均匀、裂得很漂亮、裂得很有意义——一个直径十公尺的圆形旋转餐桌缓缓从地下升起,三十多名菲佣伫在桌旁,顿时透亮的大厅变暗为粉黄的灯光,轻音乐也同步放出,菲佣们齐声高喊:“欢迎光临!”我忍不住想说一声“起喀”,因为大鸣像皇帝,我则是慈禧。这样的排场、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一切让我了解满清帝国灭亡的真正原因。    
    很意外的,今天我吃得很少,因为我没有办法在八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用餐,八十几双眼睛指的是——三十多名菲佣和十几只龙虾。当我看到桌上的一道菜时,我讶异的问大鸣:“你们家这么有钱,怎么会拿红心粉圆当菜呢?”“这是从俄国进口的——”“神经病!连粉圆也要吃进口的!”“我是说这是从俄国进口的鱼子酱!”旁边的菲佣们动作整齐划一的向后转,而且极不自然的抖动肩膀,我正在预测大鸣一定又要出什么奇招时,其中一个菲佣忍不住笑出声音,我才知道他们用很礼貌的方式嘲笑我的无知。直到我回家,我没有再问任何的问题。    
    我确定我更爱大鸣了,他实在太有钱了!    
    


梦幻城堡女人痴飞到法国蔚蓝海岸

    在去过大鸣家之后,每当我回到家就会有一种狗回到狗笼子的感觉。虽然我家也有阳台,可是只能晒八件衣服;虽然我家也有车库,可是只能放脚踏车;虽然我家的地板也可以裂开,可是那是因为地震;虽然我家也有佣人,可是那是我妈。    
    我想我会愈来愈不能习惯穷人的生活,尽管我老爸一个月有将近十万的薪水。    
    人不可能天天过生日,可是我希望大鸣可以——因为我一直想再过一天帝王般的生活。直接到他家找他好了!好像太没礼貌;向他求婚?又太没自尊;与他交换身分?太不可能!于是我想到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主动把自己的生日提前到明天。    
    我兴奋的拿出电话簿拨了大鸣手机的号码,很幸运的一次就接通了。“喂!大鸣吗?我是小敏!”“小敏?!我不是大鸣,我是你爸!”天啊!太不幸了!我发誓下次讲电话绝不先报名字,而且绝不把任何人的电话号码写在老爸电话的下一行。“小敏!如果你要打电话给朋友的话,打别人家里,打大哥大很贵的,听到没有!”贫穷的人就是小家子气!我想我“真的”愈来愈不习惯跟穷人打交道了。    
    大鸣的电话始终接不通,所以近期内再过帝王生活的梦似乎很难达成了。当然,我的生日自然也就回到原来的日期。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始终没有大鸣的消息,可是翁氏集团的消息却每天都有——报章杂志每天以大篇幅刊登翁氏集团的财务发生重大危机,股票直线下滑。我很想竭尽所能的帮助他,可是我知道皮夹里仅有的两佰块是发生不了作用的。    
    暑假开始已经有两个礼拜了,翁氏集团的消息仍然不断,我也没有再试图联络他,因为我觉得我和他的距离愈来愈远——他经常在电视出现,而我却只能经常在化妆室出现。可是今天,我们的距离又再度拉近了,他终于打电话给我。“小敏吗?我是大鸣!”我命令自己要尽力安慰他,让他开心一点,于是我说:“大鸣,你家的事我都知道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面对阳光,阴影就会在背后;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我还没安慰完,就被他的笑声打断,他说:“小敏,你愿意陪我去海边走走吗?”当然,我答应了。    
    没想到有钱人家的“海边”和穷人的“海边”有很大的不同——第二天我们就飞到了法国的蔚蓝海岸。    
    很惊讶的,我们不是乘坐大鸣的私人飞机来到法国,更惊讶的是,我们也没有投宿在几千坪的豪华大饭店,最惊讶的是——他是“逃”离翁氏企业的。    
    “大鸣,你为什么要跷家呢?”    
    “因为你在媒体上看到的消息除了股票下跌是真的以外,其他全是假的”    
    “为什么呢?”    
    “小敏,当你很成功的时候,你会被很多人中伤,因为他们也都想成功!”    
    我想我无法体会他的心情,因为毕竟成功的人很少。    
    


梦幻城堡女人痴流浪法国街头的跷家女孩

    我想翁氏集团的财务危机的确是谣传,因为我们到法国的第一天大鸣就买下了南部乡村的一栋别墅。    
    有关法国南部的风光和景色我并没有多加注意,甚至连大鸣带我上街逛逛我都兴趣缺缺,虽然我的人走在充满绿草鲜花的小镇街道上,可是我的心却想着晚上我和大鸣会不会睡在同一间房?如果不睡在同一间房,他又会不会用各种理由到我的房间?如果他不来,我又要用什么理由敲他的房门?我们会不会在堆满干草的谷仓里享受怨妇与工人的偷情快感?(电影都是这样演的)甚至有没有可能半夜三更我们在大门口的露天阶梯上“忍痛”恣情逸乐?(“忍痛”是因为阶梯有凹凸起伏)想到这里,我想我应该赶快追上大鸣的脚步,因为他已经转过前面的街角。    
    大鸣不见了,我像一个走失的小孩到处寻找妈妈,跑过这个街角,转过那个巷口,就这样,我在完全陌生的异乡街头奔跑了两个小时,可是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疲倦,我想如果我在上体育课的时候也有发挥这种实力,我的体育成绩绝对不只四十五分。屋漏偏逢连夜雨真是一句至理名言——下雨了!我在一个花店的屋檐下躲雨,天色很配合的暗了!超级惨的是——我根本不懂法语,连英语我都只会说Fuck、Shit和Bitch!    
    这时候又开始了我最拿手的胡思乱想。我会不会就此和大鸣分开——两年后,我们会在某个不知名的妓院相见,我不会认他,因为这两年来我放浪于房间、纵横于谷仓、狂乱于阶梯,无所不作、无客不接,为的只是三个字——活、下、去!他一定眼眶含着泪水,头也不回的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当然,更不会带我走!想到这里,我已经分不清脸上流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街上的路灯灭了、花店关了、人群也散了,可是雨还是继续下着,我开始用眼睛寻找街道上的垃圾桶,我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垃圾,我只是在找我今天晚上的“家”。垃圾桶里不知道有没有剩的法国面包,如果要求面包是热的可能过分了一点,可是如果只要求上面涂着一层薄薄的奶油,应该不至于被人说成贪心吧!脑子里浮现的是妈妈最爱煮的牛肉汤(也是我平常最厌恶的),还有爸爸买的烧饼油条(是被我嫌弃最多次的),另外我还想到我的家——是我平常最不爱回的。    
    大鸣仿佛出现在逆光的街头,我想我快挂了!因为卖火柴的女孩都会在死前看到过世的奶奶,现在我看到大鸣也是理所当然的。当我看清楚大鸣的时候,我怔住了!他的汗流得比我还多、他的脸比我还白,回到别墅我才发现——他的肚子比我还饿。    
    今天晚上我们真的睡在同一个房间,我们也真的到谷仓散步,更巧的是,我们也有在门口的阶梯聊天,可是躺下不到两秒就不省人事的人是没有资格做见不得人的事的。    
    以前的我最不喜欢回家,更不喜欢在家,可是今天我最想做的事却是——打个电话回家告诉父母他们那个不知去向的女儿现在在哪儿。    
    


梦幻城堡女人痴现实与梦想交错的乡村小酒馆

    没想到法国乡村的早晨和台北的早晨完全一样。    
    我被足以把蛋烫热的阳光剌醒,大鸣不在房里,我猜他一定是去买早餐了。推开木窗,外面街道正如台北一般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想到法国人竟和台北人有一样的早起习惯。我看墙上的古董挂钟,现在是清晨五点,我那些有钱的同学们说得没错,国外的确比台湾适合人类居住,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五点就起床呢?我听到门外有声音,应该是大鸣回来了——    
    “小敏,起床啦!我们吃饭吧!”    
    “不会吧!大鸣,你早餐都习惯吃干饭和油腻腻的菜吗?”    
    “早餐?!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啦!我买的是晚餐!”    
    怪不得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怪不得悠闲的法国和拥挤的台北完全一样!当然,我还是不能确定国外是不是比台湾适合人类居住,可是我可以确定贪睡的猪牵到法国还是猪。    
    大鸣帮我拨完电话之后,我立刻跟老爸联络上。基于中国传统的孝道观念和“父母在,不远游”的美德,我决定跟老爸实话实说——    
    “喂!爸!我是小敏!”(语音略带颤抖)    
    “小敏!你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像刚杀过人的口气)    
    “我很好!我在南部同学家,我很快就回家了,拜!”(抱头鼠窜)    
    孝道和“那种事”一样都是要看时机的。    
    吃完饭后,大鸣说要带我到镇上一间小酒馆看看,我开心极了,酒后乱性是一般禽兽的借口,即使他不乱,我也会有理由大乱特乱,来个霸王硬上弓,到时生米煮成熟饭,荣华富贵,永远不断,哈……天啊!我这样跟畜牲有何不同!其实我只不过想——(爱我到今生)不关窗、不点灯、与他XX一整夜,让他的每个吻,都可以布满我的全身,哦!太美了!今晚如果我不灌他酒,我就不叫小敏。    
    小酒馆的装潢相当别致,尤其是吊在墙上的一个大铃铛,手工精巧、造型可爱,因此我忍不住敲了一下,声音之清脆更让我爱不释手,我又多敲了几下,幻想我和大鸣在教堂的钟声陪伴下步上红毯,接受大家的祝福和掌声——现实和梦想似乎交错进行,酒馆里的老外真的同时起立鼓掌,而且热情的和我握手问好,我问大鸣——    
    “法国像我这样的美女很少吗?”    
    “那可不一定!可是愿意请所有人无限制畅饮的小女孩却的确很少!”    
    原来敲铃铛是表示要请客。陷阱!这完全是A钱的一种陷阱,他们为什么不干脆规定敲铃者要付给现场每个人两万呢!对了!报警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大鸣却跟大家玩在一起、喝成一堆,当然也就不必我来灌他酒了。    
    离开的时候大鸣搬穿了(黑话:搬即喝,穿即醉),我虽然没醉,可是我的样子却看起来比他醉上十倍——我根本没钱付帐。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们压根儿就不必付帐,因为大鸣早就把小酒馆买下来了。    
    


梦幻城堡女人痴梦碎的滋味

    原来“酒后乱性”这句话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大鸣喝醉酒的这天晚上,我们谁也没有强迫谁的做了令人兴奋的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这是我这一生的第二次,基本上来说跟第一次并没有很大的差别,唯一的差别只有长短不同——我指的是“时间”。    
    喝醉了的大鸣像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陆军步兵,只知前进、不知后退;只知行动、不知休息,尤其攻打“山头”的本领更是无与伦比、横扫千军,我所拥有的两个“小山头”被大鸣攻得溃不成军、几乎变形——所幸我军不甘示弱,时有反击,将大鸣的背抓出几道血路,可是他却更加勇掹使出步兵的撒手鐧前进突剌!我方因疏于练习,轻易被敌军剌中要害,只有紧紧抓住床头,发出微微的呻吟声——我想我完全被俘虏了。    
    凌晨三点,他终于睡了,我彻底挂了!我好像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连续剧烈运动超过五十分钟,这个纪录虽然可怕,但是很值得——因为我第一次尝到了High的滋味,而且王子和公主的美梦可能在近期内会在我的生命中展开。    
    一整夜没睡,心里想了很多事,其中最令我烦恼的是——如何利用我有限的生命帮忙大鸣花掉多余的金钱?    
    天亮了。洗完澡之后便打开电视等待大鸣苏醒。我看着大鸣疲倦而俊秀的脸,突然从电视传来的一连串法文中听到一种我唯一熟悉的语言——“请问翁氏财团的总裁翁大鸣先生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之前有无任何迹象?”一个台湾的记者问一个具有黛安娜王妃气质的贵妇,她回答:“大鸣失踪之前如果有任何不对的迹象,我想身为他内人的我,绝对会是第一个发现的!”    
    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的我立刻关掉电视——他竟然结婚了!我不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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