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倾城录 全本作者: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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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倾城录 全本作者:桃次郎-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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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什麽真言?是哪位菩萨为何人加持?”这回倾城真被难住了。旧世界灭亡後,梵文也随之埋葬於历史的故纸堆中,除了极少数玄武人,四神大陆上甚至很少有人知道曾有这麽一门古语言存在。

  “南无勃!瞿那迷,南无达摩莫诃低……”倾城默念那段真言,心想“既然是真言,定然出自某部经文……哎!难道是……”脑际灵光一闪,他陡然想到《大悲心陀罗尼经》中,日光菩萨为受持大悲心陀罗尼者加护的大神咒,就与他所说的那段真言有七八分相似。

  然而日光菩萨的真言原文应该是“南无勃!瞿那迷,南无达摩莫诃低,南无僧伽多夜泥,底哩部华萨咄檐纳摩”才对呀。倾城向来过目不忘,即便是拗口的梵文,也自信不会记错。

  “噢……我明白了!”他恍然大悟,“这个蠢材!读经书读成了死脑筋,居然搞错了句读!”哭笑不得的望著飞翼食人王,他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就算指出错误,他也可以一口否认呀?只要他死死咬定“这不是月光菩萨大神咒”,自己又能奈何?“妈的……”倾城忍不住想骂人了。“根本就是个错误问题,让我怎麽给出正确答案呀!”

  (佛理玄奥,难以言传,法尚且舍,况且非法?笔者妄言,止增笑耳,法师、居士,且付一哂。^^)“敢问这位老兄,‘干你娘亲’这句真言……嘿嘿……该作何解啊?”一边看热闹的雷烽看不下去了,面带坏笑,跑来搅局。

  “哇呀呀……小混球!胆敢骂我娘?”飞翼食人王憨厚不假,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傻瓜。怎受得了雷烽公然辱骂?当下就要抡家夥动手。

  “哇哈哈哈哈哈……小辈,且慢动粗,听洒家与你讲法!”雷烽装出副不可一世的神气,还真把他唬住了。

  “这个……哈哈,‘干你娘亲’呢……哈哈……就是‘敢问您娘亲她老人家是否安康’的简称。所谓‘百善孝为先’,连孝道都不懂的人,与禽兽何异?还有什麽资格谈经说法?洒家好心问候令堂,你这小子居然恶言相加!哼哼……你这种人,休想修成正果!”这家夥信口胡诌,居然还说得头头是道,飞翼食人王本就是个呆子,被他蒙的半信半疑,再到後来听他断言自己“休想修成正果”,恰好揭穿他多年来的心病。不由得大惊失色,冷汗淋漓而下,犹如醍醐灌顶。“难道……难道我不能成佛……就是因为未尽孝道?!”仔细回想,自己也的确谈不上多麽孝顺。

  “你又错了!”倾城不忍心糟蹋那盆醍醐,好心劝道:“一如佛门,四大皆空,皮相且无,谈何亲情?”

  “那个……”飞翼食人王还是拧不过弯儿来,“你这麽说是不错啦,可是……难道佛法就是教人六亲不认?入了佛门就连老娘都不去孝顺?”

  倾城闻言仰面大笑,笑罢长叹一声道:“迂人!你学了千年佛法,竟不懂得‘一法通,万法皆通’的道理?佛法非不孝,乃大孝至孝普天之孝也!我来问你,‘孝敬一切终生,无分别,无执著,一切平等,孝虚空法界一切众生’……”

  “我知道了!”飞翼食人王霍然起身,激动的难以自持。“你说的……是‘大慈大悲观世音法门’(净空法师语)!”

  “既然知道,又为何妄言佛门不容孝道?!”倾城声色俱厉。

  飞翼食人王二话不说,俯身跪倒,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声泪俱下的说:“居士真乃吾师也,请受徒儿一拜!”

  倾城还当他疯病发作,哪敢答应。见他拒绝,飞翼食人王痛哭流涕,长跪不起,一面磕头一面说“求居士收他这个不肖之徒为弟子,愿朝夕侍奉,以求教益,终生追随,誓不忤逆……”

  知道他是个死脑筋,倾城只好点头应允。飞翼食人王欣喜若狂,忙行了拜师礼,刚想起身,却听见远远传来一声清吟。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循声望去,却见鹰扬河上飘来一叶扁舟,就在龙女使法冰封的河面上,缓缓滑行而来,一白发老翁身披蓑衣端坐舟上,正独自垂钓,口中不急不徐的念诵著古诗,这景象说不出的诡异,给暖风熏人的仲夏夜平添了一道寒流……

  “你……大瘟皇阁下……”

  “妖王,你竟敢背叛老夫,好大的胆子!”

  “我没有……啊!”他还想解释,却见大瘟皇一抖手腕,钓竿遥空虚点,正试图逃走的飞翼食人王立刻停住脚步,呆呆的维持著奔跑的动作,纹丝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泥偶。

  倾城心中暗惊,刚想上前施展驱散魔法的咒文,雷烽拉住了他;沈声说:“没用的,是定身法。”“定身法”是源自青龙大陆的上古“仙术”,不属於同一系统的“魔法”当然没法解除。

  “少君少安毋躁,待老夫惩治了叛徒,再与你促膝长谈。”大瘟皇阴森森的话语中饱藏恶意。只见他随意挥了下袖子,被定身的飞翼食人王立刻剧烈的抖动起来,脸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顺著额头蜿蜒而下。渐渐的,他的神情由悲愤变成痛不欲生,眼睛瞪的几乎要迸出眼眶,哔哔啪啪的爆裂声随即响起,魁梧的身体接二连三绽开血洞,像只血肉模糊的破筛子。“吱吱唧唧!……”数不清的老鼠自伤口中爬出,贪婪的啃食著他的血肉。

  “别冲动。少君,老夫担保,只要你不乱来,那叛徒至少还能活上一个时辰,否则……哈哈哈哈哈……就怨不得我了。”

  “还有你,别以为会飞就很了不起!你想飞过来擒拿老夫?哈哈……小夥子,劝你趁早打消这愚蠢的念头!”

  “少君,别管旁人,先看看老夫特地为你准备的厚礼吧!”

  说著,大瘟皇探手入怀,拿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白玉瓶。他狞笑道,“只要我把这小小的瓶子丢进河里……哈哈哈哈哈哈……少君可知道後果?”

  “愿闻其详。”倾城冷冷答道。现在他唯一能作的就是保持冷静。微微一笑,大瘟皇朗声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少君,古诗中的寒江美景,老夫愿亲手营造!”

  “可有得商量?”倾城只得让步。

  “好!少君果然是聪明人!”大瘟皇遥望倾城,一字一句的说:“老夫与阴阳明镜仇深似海,只要少君肯砍掉她的脑袋,一切都可以商量!”

  “……因为天国曼陀罗?”

  “然也!”

  “……恕在下无能为力。”

  “啊呀……既然如此,也恕老夫无能为力!”大瘟皇脸色一沈,猛地倒转白玉瓶,就见一道淡黄色的液体,无可遏制的泻向河中……

  千钧一发之际,河水冻层突然迸裂,冰屑飞扬中,一条漆黑的身影钻出水面,刚好位於大瘟皇船下。

  那人身材高颀,全身包裹在漆黑闪亮的紧身皮衣中,黑漆皮护臂、手套,长筒黑皮靴,黑皮面罩,浸润了河水,显得光可鉴人。腰、颈、手肘、脚踝,所有关节部分,都套著银光闪闪的金属环,仿佛套上了一串样式古雅的项圈。

  “妖剑客?!”倾城惊呆了。

  “罗刹,吃了它!”怒吼声中,六圣兽妖剑变成九头毒龙,其中一条飞速叼住接住大瘟皇丢下的瓶子,连同那黄色毒液,一口吞下!

  吞下毒药后,九头怪蛇剧立刻剧烈扭动,痛苦难当下竟互相纠缠、咬噬起来,眨眼间便“哧”的一声燃烧起来,化成一蓬淡黄色的火焰。连九头毒龙都承受不住,那药毒性之烈可想而知。

  冷漠的注视著这一切,妖剑客摇动剑柄掸去灰烬。细微的扳机声中,剑锷绽开,十八颗淡蓝色的明珠浮现在夜空中,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新生的九头毒龙钻出剑锷。

  六圣兽妖剑的剑锷就是接通魔界的次元门,无论妖兽死亡多少次,都可以从魔界召唤来代替品。

  “六圣兽妖剑!原来……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虎妖剑客……”大瘟皇神色阴沈,双目精光四射,定定凝望著黑衣怪人,似乎想看穿他的真面目。

  妖剑客没有回答。倾城看得出,同上次破解自己的目神通一样,妖剑客身上那些纹满咒语的金属环,完全屏蔽了大瘟皇的“窥心术”。

  连同大瘟皇和倾城在内,场中众人都被他那浓烈的妖气镇住了。

  “这家伙,深不可测……”大瘟皇想当然的把妖剑客当成了倾城预先布置下的奇兵,敌众我寡,他不得不先谋退路。

  “哈哈哈哈……少君不愧绝代天骄,这招奇兵突起,老夫佩服的紧哪。”

  奇兵突起?倾城只有苦笑。奇兵倒是不假,却不是神出鬼没的妖剑客。

  大瘟皇刚一现身,倾城就秘令廿八暗天使潜入河中,本打算趁大瘟皇丢下药瓶后立刻发起围攻,不成想半路杀出个来历不明的妖剑客,完全破坏了他的计划。

  事到如今,倾城也不敢再让他们,倘若拦不住大瘟皇,假面天使的秘密可就全曝光了。他正进退两难,却见大瘟皇丢开钓竿,朗声道:“今日承蒙少君款待,感激不尽,天色不早,老夫告辞了!”说罢一拍桅杆,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木遁!”只有雷烽看出了端倪。

  几乎就在同时,妖剑客纵身跳下冰河。“罗刹,变成蜥蜴!”话音未落,人已经踪迹全无,只有急促的脚步声沿著冰河渐渐远去,转眼就消失在夜幕尽头。

  妖剑客再次现身,阻止了大瘟皇投毒,其亦敌亦友的行径,神秘莫测的身份,超凡脱俗的实力,都变成了沈甸甸的石头,压在倾城心头。

  飞翼食人王中了大瘟皇的妖法,回天乏术,倾城只好动用“使魔宝鉴”,和他订立了血肉契约,收为使魔,这才得以保得一命。飞翼食人王这名字既长又难听,倾城见他生性憨厚,心地淳朴,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阿淳”,作了自己的马夫,从此终结了叶公馆马夫“必遭横祸”的悲惨宿命。

  降魔军首战告捷,不但以行动反驳了贵族派的流言,也给百姓带来安全感,作为总指挥官,倾城也大受嘉奖。可他对此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妖剑客身上,绞尽脑汁想揭穿他的真面目。

  从体形和声音来看,妖剑客应该是个年轻男子。既然他阻止大瘟皇投毒,当然不会是春江飞鸿的手下。可如果是自己方面的人,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与自己相见?再想到他上次闯进叶公馆行凶,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一方的人。

  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儿,他只能得出三个结论。第一,妖剑客是个年轻男子。第二,其人身份不明,很可能属于第三势力。此外毫无头绪。第三,实力深不可测,至少不在自己之下。

  到底是谁呢?罗喉,史克尔,易水寒……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他眼前闪过……可无论哪一位也不该与倾城为敌呀,更何况他们也不太可能拥有六圣兽妖剑。

  倾城越想越头疼,最后只得勉强把他归为“素不相识的阴谋家”。与猜测妖剑客的身份相比,尽快掌握战胜他的实力更重要。为此他特别去真理塔找明镜。

  连日来忙著建新军,倾城已经半个多月没来真理塔。环绕古塔蜿蜒而上的台阶被雨水冲洗的白白净净,朝阳的一面偶尔有蛮横的野草把守关卡,青苔委委屈屈的匍匐在背阴一方。

  倾城拾阶而上,沿路拔掉绿油油的野草,铲除滑腻腻的青苔,还白石台阶以本来面目。居高临下遥望天边,懒洋洋的红日正蹲在扶桑古木或生命树枝头上荡秋千,沈浮于模糊不清的地平线间。

  倾城饶有兴致的注视著它,一刻钟后,夕阳终于失足跌下秋千,骨碌碌的滚下地平线。侧耳聆听,倾城仿佛听到黄昏的风送来它哎哟哟的叫苦声,不由得哑然失笑。

  秘藏了半个月的明镜,宛若发酵期的苹果,甜的让倾城难以置信。按部就班的“双修”结束后,两人都意犹未尽。小别胜新婚,与以往不同,接下来正式的欢好中,明镜显得格外羞涩。较小的身躯泛起艳如桃花的粉红,小嘴微张,用撩人的呢喃代替了放浪的呻吟,蜜穴却无法掩饰极度饥渴,散发著甜美而淫亵的气息,翻江倒海的吮吸、蠕动,绯红的肉壁随著癫狂的动作吞吐开合,在性分泌液的润泽下更显娇美鲜嫩。

  “真不敢相信……”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她用受伤小动物的眼神凝视著倾城,抽泣著说,“我……居然让一个足以当我玄孙的男人在阴道里射精……”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在为极乐的到来而欢欣呐喊,有如跪迎圣物的信徒。

  “她总是在幻想中加深自己不伦的罪孽,以此换取尽可能多的性快乐。”这样想著,倾城随口答了一句。“不对,是子宫……”

  当满月升起,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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