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9-真爱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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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9-真爱是佛-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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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贵把盘子里的每样菜都给小月夹了一点儿,侧过头跟姨娘说:“您老放心,我会对小月好的。”说毕,就看了小月一眼。    
    姨娘说:“人你看见了,标标致致的人儿。”    
    富贵看看姨娘又看看小月,张着嘴憨笑。    
    “小月没了爹娘,就想找个疼她的人。”    
    “我晓得。”富贵应了句,不再说话,不断给小月的碗里夹菜。姨娘看着小月碗里的菜堆成了一座小山。小月没有在姨娘的手心里挠痒痒,姨娘就觉得有戏,姨娘就抿着嘴笑了。吃过饭,富贵结了账,说有事先走了。    
    姨娘眯缝着眼,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富贵一跛一跛的身影消失在五月的阳光里,才回过头来对小月说:“他的条件不是太好,比以前介绍的要差一些,腿也不好,你自己拿主意。”    
    小月抬起了头,说:“姨娘,我觉得他蛮可靠的。”    
    “你看准了?”姨娘有些意外。    
    小月就笑了一下,没回答姨娘。姨娘眼睛定定地看着小月,闹不明白小月怎么这次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我觉得上次的那个小伙子就不错,人长得比这个强多了。”姨娘用牙签剔着牙缝,心里反而不太踏实。    
    “我感觉他可靠。”小月有些固执地强调。    
    “可不能勉强,小月。婚姻大事咧,你以后过得不好,你死去的爹妈都饶不了我。”    
    “我想得清楚,姨娘。以前跟那些你介绍的人吃饭,他们只顾自己吃,把好听的话说了一大堆,从没人给我夹过菜。我又摸不准菜盘子的位置,怕出丑,吃光一碗白饭,都没人晓得。”    
    小月说完,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淌下几滴泪来。姨娘有些惊愕地看着小月,这姑娘眼睛虽然看不见,敢情心里比谁都亮堂。    
    姨娘用餐巾纸擦了小月脸上的眼泪,牵了小月的手,离开了嘈杂的餐厅。五月温暖的阳光静静地斜照在姨娘和小月的身上,姨娘拍了一下小月白净好看的脸说:“姨娘的眼睛比不过你的眼睛咧,小月。”    
    眼睛长在心里的人更应该得到幸福。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5岁到30岁的爱情轮回:胡里

    我一直想找一个理想的男友,结果总是很郁闷。    
    5岁时,我喜欢一个叫仔仔的男生,他有两颗虎牙不算,当他手里有两个红橘的时候,他会把那个大的给我吃。现在我再遇到他时,他身边有一个5岁的女孩正在叫他爸爸。    
    13岁,我暗恋隔壁班一个叫阿牛的男生,阿牛长得像三浦友和,为了见到他我每天绕道去厕所,一直坚持了两年。15年后我们再次相遇,他胖得像猪而且也已经成了爹,他看着我就像看白天鹅,我终于知道自己当初有多丑了。    
    16岁,我觉得自己真的在爱一个人,我喜欢上了我们的物理老师,他瘦瘦的白白的,身上总有莫名的香味,他上课路过我的身边时,我总是贪婪地嗅着他白衬衣上的味道。他提问我,我100%地张口结舌,还总是特别深情地看他,他说,考不上大学你就傻眼了。结果考上大学我也傻眼了,他结婚了,我失恋了。    
    19岁,我正经八百开始人生的初恋,大一时有个男生每天为我占图书馆座位,还给我买小笼包吃,情人节还送我打折玫瑰。我白衣飘飘地坐在他的单车前上演着花样年华。结果呢?大学毕业我们各奔东西。大学的恋情往往是黄粱一梦,能够水到渠成的不多。想了想,最是难忘他晚自习送来的小笼包。    
    23岁,我变得聪明而多情起来,想找个“四有新人”,就是有型有款有车有房,或者干脆说就是小超人李泽楷那样的。但那样的人不是给我准备的,于是我降低要求想嫁个小有钱人,后来看了太多有钱人花心的故事,我又被迫降低标准,没有钱,个子高长得帅也行,至少养眼。这样的男人交往了几个,结果长得比我难看的被我甩了,比我长得好看的甩了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男人女人均是好色之徒。    
    25岁,我终于安下心来想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过日子,毕竟凡人多是柴米夫妻。但这也难,我遇到一个好像和钱有仇的男人,他总怕一夜之间人民币贬值似的,迫不及待地把钱花出去,用他的话说,这点钱取个媳妇儿也不够,去趟欧洲只够到那里,还是吃了喝了吧。这样的人我能嫁吗?当然不能。遇到的第二个男人小气到让我侧目,他们祖上没准全是会计,他不打折的东西不买,牙膏用完了要死挤,挤完了还要用剪刀剪开。天啊!我怕嫁给他一条内裤也要穿十年八年的,所以,还是快闪。    
    28岁,我择友的条件一直在降低着标准,却仍独守空闺。我妈说我这人太挑剔,我说我这是追求完美,和挑剔是两回事。    
    30岁,我的嫁人条件简单到和5岁时一样,我希望有一个像仔仔的男生,如果手里有两只红橘,他会把那个大的给我吃;如果我爱吃,他就全都给我;如果我嫌剥皮费事,他就替我剥;如果我嫌吃费事,他就把它们榨成果汁。这种男人具备一颗平凡爱人的心,这就足够了。若得此君,夫复何求?    
    当年华退去,一切从简,我们的欲望也变得单纯透明,可这一切只是回首往事的出来得感慨而已。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游戏:纪富强

    他睡下了,电话才响。    
    不去,不去,都几点了?我睡了。他冲着电话打一个慵懒的哈欠。    
    放下电话,他对妻说,我还是得去看看,老李他们几个又在公司搓麻呢,产量上不去误了明天交货可就毁了。妻轻轻起身,亮了台灯,温柔地给他披上大衣。他很感动地拥住妻说,听话,你先睡吧,我熬得下来。街面上刚刚落过雨,远远望去,酒店招牌上的霓虹灯有些清冷。他看见那个熟悉的女孩儿正身穿皮裙丝袜站在厅廊上踱步。    
    不知怎的,今晚的他总有点心不在焉,眼光也跟着发暗。进门时他甚至特意回顾了一下四周。女孩看见他,莞尔一笑。怎么?今天有险情?    
    他也笑,肌肉竟有点僵硬。没有,一切顺利!    
    开了房,女孩便上来缠住他,热烈而熟练。相反,他有点魂不守舍。    
    女孩儿生气了,努起小巧的红唇问他,你到底怎么了?真没劲!    
    对不起,也许是太累了,他说。要不咱们坐一会儿吧?    
    女孩就极不情愿地随他坐下来,都静默无语。    
    房间里太黑了,安静得似乎也只剩下两人沉闷的呼吸。沉思良久,他突然开口对女孩说,筠,咱们还是算了吧,你也是订婚的人了,游戏终有结束的一天……    
    女孩霍地站起身来质问,有没有搞错,你什么意思?    
    他只低着头不去看她,兀自从包里掏着什么,嗫嚅着说,筠,你拿着这三万块钱走吧。女孩儿听了含着泪闭上眼睛,一把将他拽起来,猛地扑进他怀里狠狠地将两人箍紧。正当他也酝酿着浓重的悲痛时,女孩儿忽然挣脱他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抓起钱袋提鞋跑了……    
    很晚了到家,妻还没睡。他刚和衣躺下,就听妻叹了口气说,阿达,我想了一夜。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就闭眼不答。妻说,这事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不想说,但我必须要说,不说我心里就像堵着墙。    
    他闭着的眼里几乎涌出了眼泪,愧疚难安。    
    于是,他强忍着泪水听妻继续说:阿达,你还记得我是怎么追求你的吗?十年前,机械厂的那个厚嘴唇儿没命地缠你,你摆脱不了,就叫我几点几点每在关键时候打中文传呼给你。结果只几次她就不干了,抢过你的传呼看了几眼就跺脚走人了,你还记得吗?他仍是不答,悔恨重加千钧。    
    妻说,那时候我们窃窃得意的游戏谁知竟鬼使神差地叫我们王副经理学会了,他年轻,还没结婚,早就看上我了,一来二去……我们就……    
    现在我是听见电话就心惊肉跳,不知所措,答非所问,我也不想对不起你啊,阿达!可你平时哪有时间来体贴我,照顾我,听我把烦恼和心事说说呢?烈女也怕缠啊,阿达!妻已泣不成声。    
    就在我们睡前我还接到了王经理的电话,他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对不起你啊阿达!咱们还是分手吧。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写好签好名字了,就放在沙发底下……    
    阿达?阿达!阿达!妻拼命地晃他,眼泪迸溅。他好久不醒。    
    醒了,却朦胧地说,你今天发什么神经啊,还没嘟囔够?再让我好好睡会儿行不行?老婆大人!我太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妻那边沉默了。    
    他转过身,将潮湿的被角狠狠地掖了掖。    
    两个人的生活,漫长且无味,为了继续前行的脚步,有些问题可以忽略不计。


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要出国打鼓的罗小楼:贾秋凯

    春节快要来了,罗小楼心情开始不好起来。    
    乐队鼓手罗小楼最近挺害怕晚上在床上和妻子曲倩唠嗑,说着说着就碰到钱的问题,就像一个刺猬,喜欢看,却不敢摸它,一摸就要受伤。    
    小罗说:“过完春节,团里要组队到新加坡巡演,鼓乐队有一个名额,现在团里有四个爵士乐鼓手,论水平我稍高一点吧,但这不光是水平问题,派谁去,关键还看和领导关系如何。春节来了,我想给领导送点钱。”    
    曲倩一下子警觉起来:“送多少?”    
    小罗说:“起码也得两千元吧,少了,不能打动领导。”    
    曲倩说:“你自己张罗钱吧,我可没钱给你拿。”    
    小罗心一下子凉了,每月工资都上交了,本来觉得妻子会积极地支持自己的工作,自己发展了家里不也就跟着好了嘛。他最看不上曲倩这种把钱看得比啥都重的女人,一点大局观念都没有。    
    想着,冒出几句:“别人家的妻子,如果听说丈夫为正经事花钱会十分支持的,还要给鼓劲:老公你努力干吧,我会全力支持你!你再瞅瞅你……”    
    曲倩犟劲上来了:“你看谁的老婆好,你就找谁去。”    
    小罗气冲霄汉了:“好好跟你研究,你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什么人哪你?”    
    曲倩说:“就这人了,爱怎么着怎么着了。”    
    小罗愤然起床,抱着枕头到儿子房间去了。    
    儿子正睡得潇洒,造型忽然被破坏,睡眼蒙眬地说:“又打仗了,怎么一打仗你就过来,我妈怎么从不过来?”    
    小罗喜欢儿子,气就消了些:“去去去,睡你的吧。”一扭腚,把儿子挤到边上。    
    儿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老爷们,难哪!”    
    小罗轻轻地踹了儿子一脚:“十来岁的小孩伢子,玩什么深沉。”    
    儿子又来了一个英雄造型,没动静了。    
    团里的排练紧锣密鼓、热火朝天,一来是春节演出活动很多,二来大家都想好好在领导面前表现表现自己的精神,争取节后能选拔上。小罗没怎么排练,一想曲倩的行为,也觉得一出手就拿出两千元是多了点。家里的确不宽绰,曲倩心疼钱也有道理。可是不送吧,就不可能选拔上。去新加坡巡演可以提高知名度,对以后的发展有好处。左思右想,小罗心里乱糟糟的。    
    天暗下来,罗小楼回到家,曲倩正和儿子吃饭,没有理小罗。眼瞅着睡觉的时间到了,小罗主动到儿子的房间去,儿子刚要说什么,小罗竖一个指头在嘴前:“闭嘴,你到我这个年龄未必如我呢。”    
    儿子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难哪!”    
    这时,曲倩走过来,冷冷地说:“你过来一下。”    
    小罗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心想,我不送就得了呗,你还有什么啰嗦的呢。但还是很听话地跟了过去。    
    曲倩从兜里拿出一沓钱,说:“这是从咱家积蓄里取的,你拿去用吧,咱家攒点儿钱不容易,你自己掂量着花吧。”    
    男人罗小楼同志忽然感动了,觉得自己不像个大老爷们,没为家里赚多少钱,到了向老婆伸手要钱的地步,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团里主管鼓乐队的马副团长。老马说:“小罗,恭喜你呀,团里决定你参加新加坡巡演。”    
    小罗问:“不是春节后才决定吗?”    
    老马说:“春节是个敏感时期,团里临时决定提前公布选拔名单。考虑到你的能力高一些,决定让你参加。”接着又说,“从今天开始,领导不接见任何人来访,所有领导班子成员的手机全部关机。”    
    罗小楼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连声地谢谢,还有种要落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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