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垂帘听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垂帘听政- 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个宫的奴才,我手上的可是送去昭和夫人处的衣裳,坏了的话,砍你十次脑袋都不够抵。”
  那奴才从地上捡起药方,把它揣进衣袖里,仍旧低着头道:“奴才是林八子宫里的,姑姑要是不忿,可以去八子宫里讨个说法,奴才还得去送药方,便不挡姑姑的路了,来日定登门道歉。”他说完,便就急匆匆的从另一边绕走了,完全不在乎身后人的喊叫。
  领头宫婢也没有再去追他,对着身后的人道:“走吧。”而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不起眼的侍婢,把一张纸塞进了衣服夹层里。
  走到了崇德宫门口,领头的宫婢指三个宫女去崇德宫,其他的人则顺着宫道继续走。进入崇德宫的三个宫女,两个去了孙静嘉的德音殿,一个去了顾蓁鸾的昭和阁,昭和阁门口站着的两个宫女,便是锦衾和另一个洒扫侍女,锦衾看见那婢子来了,便快步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端的盘子。
  那侍婢也顺势递给她,抬眸和锦衾对视一眼道:“这是按照惯例,给五品美人穿的衣裳,最上边是按照陛下旨意,特地给璟美人做的四品服饰,我们典衣对它都十分喜欢。”
  锦衾面上带了笑意,从随身带的荷包中拿了碎银子递给这个侍婢,道:“劳您走一趟了,这件衣服我会亲自拿给小主看的。”说着,便送走了这个侍婢,捧着衣服送进了顾蓁鸾寝室,里边正有锦墨在贴身侍候着,见到她来,锦墨立刻走过去关上了门,锦衾把衣服放在了桌子上,从第一件衣服的内层里拿出一药方来,打算递给顾蓁鸾。
  “把衣服拿来我看看。”顾蓁鸾挥了挥手,指了指锦墨,面上带笑,道,“我十分期待典衣都赞不绝口的衣裳是什么样子,锦墨,去看看我的药煎好没有。”锦衾把药方移到另一只手上,递给了锦墨,锦墨打开看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揣进怀里,道了声诺,便打开门出去了,走时特意又关上了门。
  锦墨走出阁,绕到了膳房,里面正好有几个婢子在忙活,其中一个婢子在烧药,这个婢子是锦墨锦衾二人观察下来最值得信任的,叫娟鹃,她见锦墨来,便站起身来道:“马上快好了,我刚刚一直在,并未有人走进,只是近几日这药材,好像跟往日不太一样了。”
  “小主不太咳嗽了,药是三分毒,医女便不兴用那种药方了,改了一种专门补身子的,虽然疗效慢,但对身子好,不会落下病根。”锦墨笑着说道,看起来也并不藏着掖着,接过娟鹃手上的蒲扇,道,“你也看了挺久了,去歇着吧,今日我叫膳房给你添一样菜。”
  “原来如此。”娟鹃点了点头,面上带了笑意,道,“那就谢过姑姑了,若是俸禄能多几钱银子,那才最好呢。”她说着,便嗖一下跑远了,引得锦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锦墨坐下来慢慢悠悠的扇着扇子,也没有婢子特地来看着她做些什么,她环顾四周,发现无人盯着,便把怀中的纸放进了烧的正旺的炉火中,她不紧不慢的扇着扇子,看着那药方一点点烧成灰烬,面上毫无表情。
  过了一会儿,锦墨站起身来,用布包着药罐上的柄,先倒入一旁的小碗,然后再倒入一旁的放着的两个大碗里,把两只大碗装入一旁备好的托盘。
  锦墨用扇子扇着小碗,又过了一会儿,待到小碗不太烫了,便把里面的药一饮而尽,喝的差不多了,再等一会儿发现自身无恙,便让一旁的宫女把药渣倒了,自己托着托盘往阁中走,推开寝宫门的时候,顾蓁鸾正在和锦衾说笑,看她来了,才停下来。
  “今日烧药的火旺了些,怕是药效不太好了。”锦墨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之前走时还在桌子上放着的衣裳已经没了,大抵是放进衣柜里去了,她拿起一碗药,道,“小主乘热喝吧。”
  顾蓁鸾一听就知道事情成了,接过那碗药,说:“本来就是补身子的药,图个心安,药效也不是那么重要了。”说着,便一饮而尽,把空碗递给了锦衾。                        
  作者有话要说:  林安黎怀孕……当然怒气大,接二连三的出事情,处处针对她,所以发脾气有些不计较后果


☆、八子流产

  落水后八日未时,林安黎坐在榻上喝了一口彩画呈上来的药,忽然感到腹部一阵疼痛,抬手便死死抓住身边侍婢的手,另一只手一掀被子,看到床单上已经有一大片血了,不由得惊慌失措,道:“请太医!快!请太医!”彩画急急忙忙把碗放到一边,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只是无论她再怎么快,也于事无补了。
  老太医坐在林安黎的床榻旁,再三诊脉后,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对着坐在大厅的皇后道:“皇后娘娘,臣……无能为力,没有保得住胎儿,林八子前些日子寒气入体,又一直食性冷之物,方才导致胎儿流产。”
  皇后皱了皱眉,面上有些惊慌失措和怒意,猛地一拍桌子,道:“你不是给她开了方子了吗?怎么还是没有保住?是你的药方有问题,还是她又一意孤行不听劝告,吃了什么东西?”皇后把筹码都押在了这个孩子身上,信誓旦旦的跟楚文帝保证过,让这个胎儿平安降生,而且她也做好了过继胎儿的准备,没料到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大差错。
  “臣开的方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老臣刚刚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药,觉察出里面肯定有人动了手脚,明显放了一些性寒的药材在里头,例如八宝散,拔毒草,这些给普通孕妇吃是没什么事的,但林八子之前寒气入体,再吃这些,平日又不甚注意,所以才会流产。”老太医行了个礼,额上有几分冷汗,但还是处变不惊。
  “那么就是说,有人要害皇嗣?这药材跟你的药方不符?”皇后面上阴沉了几分,她无比确信这肯定是新秀动的手脚,原来宫里的老人都没有心思去纡尊降贵和小辈斗,但是最让她气愤的是,竟然敢在她百般提防下得手,道,“把之前写的药方取过来,再叫门外候着的尚食局的司医进来。”
  皇后身边的婢子应了一声,出去把在外头站着的司衣叫了进来,司衣手里头也有一张药方,皇后接过两张药方一比较,发现的确不一样,但字迹却差不了多少,问道:“司衣,我问你,这药方是送来就这样吗?”
  “是的,那时候是一个小太监送来的,我和一个宫女一起接手的,不可能有掉包。”司衣低着头道,一旁的太医已经被皇后送出去了,皇后断定,这件事情跟太医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那么那个小奴才是谁,你仔细看看,是这当中的哪一个?”皇后点了点,挥手让素洁阁中所有的太监站到司衣面前,司衣扫视了一下,走过去拉出了一个太监,道,“就是他,因为看上去太不出挑了,我便多看了几眼,一定是他。”
  皇后点了点头,问了一下旁边的彩画:“是让他去送的吗?”彩画点了点头,皇后挥了挥手,让司衣也下去,之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拍桌子,道:“谁给你的豹子胆,谋害皇嗣的?又是谁在幕后指使?”
  那奴才浑身一哆嗦,跪了下来,讨饶辩解道:“奴才不知,是奴才亲手抄了药方去送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到那里的药方就变了一个样,奴才没有这个胆子啊,娘娘。”他浑身上下都打着颤,一点胆气也没有。
  皇后皱了皱眉,显然是看不惯他这个样子,不过她一听这话,就道:“既然你说你没有这个胆子,那我就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仔细想想,路上碰见了什么不一般的事情,有谁看见过,碰见过你的药方,或者碰到过你?”
  “倒是有……是一个掌衣,她是送衣服到昭和夫人住所去的,奴才走路走的太快,不小心撞到了她,东西洒了一地,药方也掉了,她身后跟着不少的婢子,也帮忙捡衣服,因为她训斥了奴才,所以奴才记得特别清楚。”那奴才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想为自己谋求生路。
  皇后这才一惊,她转了一转眸子,如果真的是昭和夫人干的,先不说理由,证据肯定是没了,换另外一个聪明点的人,凭现在推断下来,证据只有一张药方,肯定是烧了,小厨房每个宫都有,也不可能一个个查。
  思前想后,只有从那些婢子身上下手,但那个掌衣十有八九是昭和夫人的人,保不齐她身后的婢子也有别人的眼线,既然那个人敢用这个计策来让林安黎流产,那么那个偷梁换柱的人选她一定十分相信了,也估计撬不开那张嘴,这样她要是一做,未免有些里外不是人了,现在还是不要跟昭和夫人斗起来的好。
  皇后哼笑一声,把视线重新移到了那个奴才身上,道:“那你又如何解释,药方上的字迹相同呢,我不认为幕后黑手还会把这素洁阁中每个奴才的字迹模仿一遍,只有一种可能,你贼喊捉贼!”
  那奴才浑身一哆嗦,脸上全都是冷汗,抬头道:“奴才的字迹是由公公统一教的,自然相差不多,是娘娘特地让奴才不出挑些的,写的字自然也变得不出挑了,这素洁阁中每个奴才的字都差不多……”
  他还没说完,便被皇后打断了,她瞥了那奴才一眼,不耐烦的道:“你空口无凭,我如何信你,难道要为了你的一面之词,去拷问每一个送衣服的婢子吗,那本宫该多无能?就算是有奸人所害,为何独独选中了你,定是别有原因。你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打八十大板,赶出宫去!”
  身边立刻有奴才上前把他捂住嘴拖走,皇后皱了皱眉,不耐烦的站起身来,道:“传本宫懿旨,林八子虽未留住皇嗣,但念其苦劳,恰逢丧子之痛,此事又为本宫与婥妃之罪过,即刻封为从六品长使,以表歉意,本宫与婥妃也将分别抄写二十遍大悲咒,金刚经自省。”
  皇后看了站在一旁面色惨白的彩画,宽慰道:“以后你就是素洁阁里的大宫女了,万事皆听从你的好了,这一个月,不许长使出去,让他安心休养,孩子总是会有的。”说完,她便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这里面的装饰,约莫是觉得晦气,再蹙了蹙眉,便快步走了出去。
  想来这宫中的新秀,斗不过昭和夫人这等老人,窝里斗,互相撕咬的本事却是一绝,等到谁斗着斗着摸出了门路,便可以称王拜相了。


☆、杂事闲谈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皇后竟然也没有往下面查?我也真是搞不明白这位高权重的人的心思了。”顾蓁鸾坐在椅子上吃着李子,是早熟的一批,味道也不似一个月后的李子那般甜,但她总是喜欢吃,“她未免太不在乎林安黎了,这样子也不做一做,我不禁也生出怜悯之心来了。”
  “可不是吗?我听人说,皇后经常当着下人的面呵斥林安黎,一点脸面也不留给她,讽刺她的出身和教养,也是她当初眼瞎了,跟了皇后,还比皇后要有运气,那么早有了身孕。”温清恒喝了一口茶,面上有些无奈和调笑,她也拿了颗李子吃,咬开之后舌尖一触碰到便皱了眉头,把没吃的一半放到了盘子的边上。
  顾蓁鸾看她的样子,便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她笑道:“以前在府上就没几个人像我这般口味,你是吃不惯的,还是眼巴巴的看着我吃吧。”她抿了抿唇,又拿了一个李子,道,“林安黎是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皇后看不起她,不愿用她,即便是长使的身份,又有什么用呢?”
  “话虽如此,但我就不知道皇后怎么跟皇帝交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连刁难昭和夫人的胆子都没有了。”温清恒嗤笑一声,打心底里就看不起皇后起来,觉着她实在是太过无能而且懦弱了。
  顾蓁鸾也接着他的话哼笑一声,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刚刚染的蔻丹,道:“她是该懦弱的时候不懦弱,该果断的时候不果断,等着瞧吧,皇帝现在不烦她,总有一日会烦的。”她说着,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道,“现在的林安黎,也是长使了啊。”
  “对啊,虽然看起来傻,但是挡不住她运气好,节节高升啊。不过说到她位及长使,我就想到了霍金玉了,他前些日子跟我吵了一架,至今也没有缓和的迹象,这起因,是为了那褚蹁跹。”温清恒笑是笑了,但一想到霍金玉,面上就多了几分愁容,“我记得那时候参加宴席,你也想去帮衬她一把,而我却总是看不惯她,这是为何呢?”
  顾蓁鸾愣了愣,思索了一下是否真的有她说的那件事,是否她生过想为褚蹁跹出头的心思,回忆完之后,才笑道:“那大概是你天生与这种个性的人不合吧,我觉着苏楚楚就跟褚蹁跹差不多,你没看的惯苏楚楚,自然也没看的惯褚蹁跹,而我一开始跟苏楚楚交好,自然就生的出跟褚蹁跹交好的心思了。”
  温清恒听他一解释,觉得也算说得过去,便道:“那就姑且算你说的对,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