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杨门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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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杨门悍妇-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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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五十两银子,则由大光亲自上门,亲手交给岳父岳母。
  郭金莲陪着母亲坐在堂屋,想着不一会未来夫婿就要到了,一颗芳心禁不禁噗噗乱跳。
  郭母慈爱地瞧着女儿:“儿!这以后,你可算是日日有肉吃了!也不枉娘疼了你一场!”
  大门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马蹄声,郭母笑道:“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他爹,你快去开门!”
  又对金莲道:“儿!你去厨房避一避!”
  郭老大于是上前开门,大门开出,只见曹婆子笑眯眯站在门前,一个高大健壮的后生正把一匹大黑马栓在他家的马槽上。
  “郭大哥!恭喜了!新女婿上门!”说着又招手叫那年轻人:“大光,快来见过你岳父?”
  大光忙上前叫了声:“岳父安好!”
  见眼前这个老头儿又矮又瘦,贼眉鼠眼,酒糟鼻子通红,不禁暗暗担忧,爹是这个样子,女儿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可如何是好?
  郭老大见了大光,却颇为喜爱,原来这后生当真长得不差,金莲嫁给这样的夫婿,着实不委屈她。
  进了院子,大光不由自主就将眼睛往四面偷瞄,只见房屋破旧,院墙坍塌,绝对是个穷家陋户,突然,厨房里走出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见了院中来人,又吓得躲了回去。
  只这惊鸿一现,大光就看得□分清楚,那是个身子粗壮的姑娘,脸面也寻常,比起何氏的纤弱秀气来,那是差得太远太远了。
  大光的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
  之后在曹婆子的指挥下,他像个木偶般,迷迷糊糊地跟郭家人寒暄,掏出五十两的聘礼双手奉上,心里却生平第一次对母亲有了怨言。
  若按杨母的心意,巴不得下聘之后,立马就娶过门才好,可是按照滁州风俗,下聘之后,起码要等上一个月的时间,才好娶进门。
  那郭家已然得了聘礼,自不会轻易答应立即成亲,徒惹乡里人的笑话,于是杨母只好答应过一个月再说。
  这一个月里,过郭金莲开始埋头绣她的嫁妆。
  郭母见女儿实在忙不过来,自己阵线活儿又差,便将自己早已出嫁的小姑子接回娘家,帮助侄女赶嫁妆。
  郭母的这个小姑,不是别人,正是家住乌山村的,三光大舅母的亲妹妹雷姨母丈夫的外甥媳妇,也就是说,郭金莲的姑父,管雷姨母叫舅妈,而且郭金莲姑父的娘亲,就是从乌山村雷家嫁出去的女儿!
  金莲姑妈一听说嫂子要请她回娘家给侄女赶嫁妆,倒也乐意,高高兴兴回到娘家,劈头就问:“嫂子!金莲说的是哪里人家?”
  “是乌山村的!”
  金莲姑妈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乌山村,我婆婆的娘家可就是在乌山村呢!你说,是乌山村哪一家?”
  郭母忙道:“是杨家!哎!说起来,他家孩子甚好,可就是因为之前娶过,所以才轮到了莲儿!”
  “娶过的?姓杨?”金莲姑妈一听,忙问:“可是那前不久休了娘子的杨大光?”
  郭母连连点头:“正是!小姑如何认得他?”
  金莲姑妈一拍大腿,失声惊叫:嫂子!可坏了!这个亲万万做不得啊!”
  郭母吓得急忙站起身来:“小姑!到底怎么坏了,你快说,快说!”
  “嫂子!他杨家就是给你一万两银子的聘礼,你也不能害了金莲一辈子啊!你可知道大光前头那媳妇是怎么被休的?”
  “怎么休的?”
  金莲姑妈于是滔滔不绝地跟她嫂子连比带划说了半个时辰,说得尽是杨母平日里如何挟制儿子,如何虐待媳妇,如何刁钻蛮横,如何心狠手辣种种劣迹,直说得口沫横飞,嘴巴都干了还意犹未尽。
  郭母越听越惊,直听得脸色越来越白,嘴里呐呐道:“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婆婆!那大光媳妇真可怜!”
  “娘!她虽可怜,可现在到底离了杨家,女儿才可怜呢!”姑嫂二人扭头一看,原来金莲在门外都听见了,只见她几步上前,咕咚一声跪倒,带着哭腔道:“娘!救救我吧!你可不能眼睁睁看我跳火坑呀!”
  她姑妈在一旁叹息道:“杨家虽然日子殷实,可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金莲这一去,只怕被她折磨死了也未可知呀!”
  金莲一听,大哭起来。
  郭母咬牙道:“罢了!金莲是我的心头肉,宁可受一世穷,也不能把女儿推入火坑!儿!莫哭了,明日娘就去找媒婆退亲!五十两银子还他就是!还有那些水礼,娘把你外婆传给我的簪子卖了!也统统还他们!”
  当曹婆子吞吞吐吐地将郭家退亲的事情告诉杨母时,杨母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退婚?怎么会这样?前儿大光回来说,那郭家姑娘长得一点也不好看,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女孩儿,她凭什么嫌弃我家大光,凭什么,啊?”杨母激动地一把揪住了曹婆子的衣襟。
  曹婆子吓得连连后退:“表嫂!你可千万想开些!这俗话说得好,有了金屋,何愁招不来金凤凰!”
  杨母咬牙切齿地道:“我再加五十两银子,你再去给我提!我就不信,我大光还能真能打光棍!”
  然而,杨母的算盘大错特错了,接下来的几天,无论曹婆子踏了多少家门槛,说了多少动听的话,附近几个村子的人家只要一听说是乌山村杨家,就吓得连连摆手,都说杨家婆婆是个雌老虎,连郭老大家的姑娘都不肯嫁他,谁家的姑娘还愿意嫁?”
  说到最后,只有北村一个满脸麻皮,走路有点瘸的姑娘愿意一试风险,曹婆子把这个消息告知杨母的时候,杨母气了个倒仰,差点晕了过去。


☆、32所谓私情

  杨母顶不住村里人的议论和嘲笑,气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想到大光就要打光棍,心里就似被滚油煎过般难受。
  听说附近翠屏乡观音庙的菩萨灵验非常,杨母决定为儿子求一只签去。
  于是一大早就换了干净衣衫,带了杨桃,自去庙里上香去了。
  午后,日头和暖,阳光灿灿,西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
  正睡午觉的翠娘被儿子的哭声吵醒了,睁看眼,坐起身来抱住儿子,将一只□塞进儿子的嘴里。
  二光因为店里的豆酱卖完了,便在家和大光一道做些木工活计,听见儿子哭,便放下手头的活儿去产房里看。
  翠娘皱眉道:“孩子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将他放在床上,都哭个不住,抱起来就好了!”
  “莫不是在房里待腻了,想出去逛了?”三光笑道。
  见外头一丝风也没有,翠娘便道:“不如我抱了涛哥到院子里透透气,整日在房里呆着,闷也闷死了。
  “如此甚好!对了!涛哥儿到现在还没有取大名,不如叫三弟给取一个吧!”二光摩挲着儿子的小脸,目不转睛地盯住他漆黑的眼珠笑道。
  翠娘点了点头,等小叔下了学再说!
  看了看新房的门,翠娘又道:“这些日子,你搬到客房去住,可便宜了三光,我见他自打回到奔月房中之后,整天容光焕发的,高兴得很呢!”
  “瞧你说的,小两口哪有隔夜仇!三光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二光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照着胸口狠狠掐了一把。
  翠娘瞪了他一眼:“又来了!又来了!前儿若不是你猴急,我又怎么会早产生下儿子!差点一条命都搭进去了。”
  二光咬牙道:“娘子,你已经满月数天了,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行呀!娘子!我可真受不了了!”
  翠娘轻轻摸了摸丈夫的手,温言道:“一个月吧!再过一个月,准成了!我下身的恶露还没止住呢!“
  二光叹了口气:“都半个多月了,我日日在客房里孤孤单单的,好不凄凉!”
  “那就你就回房守着我们娘儿俩睡呗!”
  “回房去?看得见,摸得着,可就是吃不到,太受罪了!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
  翠娘微微一笑,指着榆木柜子上一床大红撒花抱被道:“把这床小被拿来,给咱们孩儿裹上,这可是他第一次见风呢!”
  二光忙拿了过来,翠娘将穿了红罗棉肚兜,外面套着大红衫裤的婴儿小心地放进小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抱出了门。
  奔月从窗口向院子里瞧去,只见日头底下,翠娘坐在墙根下的小马扎上,哄拍着孩子,轻轻唱着歌儿,心想,很完美的一幅母子同乐图,若是翠娘性子能好些,自己要省掉多少麻烦呢!
  翠娘虽说是出了月子,可是因为生产的时候,下身动过剪子,复原得很慢,如今依旧行动不便,又因为要奶孩子,单独开了小灶,杨母虽然一向苛刻,可看在孙子的分上,倒也没说什么。
  这些日子,二光因为打心底感激奔月主仆二人,所有的重活都抢先做了,每次出门前,都担水将水缸灌满,渐渐地,奔月对二光有点改观了,觉得这个二伯哥就是太听老婆的话了,其他都还好。
  因此,当二光请她做一碗玉兰片蒸肉给翠娘吃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让春娇去厨房做去。
  翠娘哄着孩子,见二光在北屋里低头做木工活,心里就开始不高兴起来,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在厨房给自己做饭呢!他每次都是做好饭端到她床前,才去店里的,今日不去坐买卖了,居然将给她做饭的事情给忘了么?
  翠娘拿出棉帕,将孩子嘴角的口水轻轻擦掉,正要开口埋怨丈夫,突然鼻中闻见一阵香气。
  那是一股玉兰片和蒸肉的香气,她急忙转头向厨房看去,只见厨房的门大开着,春娇正围着灶台忙碌呢。
  翠娘心中暗暗奇怪,沉吟了一下,对二光道:“相公!外面好像起风了!我看还是回房为妙!”
  二光听了,忙过来扶她进房,安顿她躺下后,又出去了。
  一时,二光复又进来,这次手上却端着冒尖一碗米饭,米饭上面还铺着许多肉片。
  “相公!你做的?”二光点了点头:“快吃吧!”
  “奇怪!你方才不是在做木工活儿么?”
  “哦!你进屋后,我就去当厨房做这个了!娘子你怎么了?”
  翠娘笑了笑,默默地接过了那碗香米饭,心里却在暗暗盘算不已。
  傍晚时分,春娇拎着木桶去院中那口井边打水,北屋里,二光见了,忙跑了出来,拿起井绳,对春娇道:“这个是力气活,不是你们姑娘家做的,你回厨房,我给你拎回去!”
  春娇忙道:“二爷!这可有劳你了!”
  “这丫头!说什么呢!你天天给我娘子做饭,我还来不及谢你呢!”
  两人只顾打水,完全没注意到产房的窗户开了,翠娘正站在窗前盯着他们看呢!
  院子里的水井离产房尚有一段距离,两人说话的声音翠娘压根听不清楚,可是,二光见春娇打水,就急忙跑过来帮忙,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情形却被翠娘从头到尾瞧了个遍。
  眼见丈夫与春娇几乎是并肩走进了厨房,翠娘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心间。
  她开始想起,以前自己在娘家的时候,隔壁丁家嫂子生了孩子做月子,丁家大哥一人独寝,没过多久,就把西邻老王头家的大女儿诱拐上手的事情。
  当时她还是个闺女,听着丁家大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拉着她的手控诉夫君与王家大女儿伤风败德的丑行时,自己连连摇头说不信。
  是呀!丁家大哥两口子素来恩爱,丁大嫂回娘家后,不超过一天,丁家大哥就必要把她接回来,这么恩爱的夫妻,丈夫怎么会说偷人就偷人了呢?
  后来,她自己嫁给二光了,才彻底明白男人是怎么一回事,感情女人就是男人嘴里的那一口食,若是饿极了,总要别处觅食去。
  想到这里,翠娘眼前又浮现出春娇苗条纤细的身子,白白嫩嫩的脸蛋,双手不由自主地紧张握成拳了。
  夜里,翠娘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晚饭时分,二光端了一碗糖水荷包蛋递给她,连话都没说句,就出去了。
  原来,男人要是变起心来,可以这样快?
  再想起二光平日里对自己的迁就和宠爱,心里怎么也难以置信。
  思来想去,决定等身上伤痊愈之后,再做计较。
  又过几日,翠娘身上的伤口着实好得差不多了,行动也利索了。
  这日又坐在墙根地下抱着孩子晒太阳,二光过来含笑对她说:“我昨夜已经请三弟给咱们儿子取了名字了!”
  “哦?叫什么?”
  三弟说了,咱们下一辈行瑞,咱们的儿子便叫瑞锦,图个富贵吉祥!“二光说着,用手掠了一下翠娘的鬓发。
  翠娘将头偏了偏,冷冷地道:“我以为你三弟是读书人,定能取个好名字,谁知也不过如此!”
  “娘子!你今日好像不太对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没有不舒服,只是不知相公你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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