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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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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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接受。正如被选为捷克共和国总统的直觉作家V·哈维尔   (Vaclav Havel)指出的那样,就好像有类似于触角的东西听任我们使用,从包含有整个人类的经验的发射器中接收到信号。

    在我们的身体中确实有这样的触角,并且与其他物种不同。对我们来说触角不是一个特殊的接受器器官。其他物种也接受来自包含这个行星的场的信息:鱼利用地球的磁场来导航——这个场的强度取决于它们相对于这个场的游动的方向;蜜蜂利用磁场来为它们定向和通讯;家鸽会受到磁场那怕只有几个纤特斯拉(1纤=10…9) 磁通密度的微小涨落的影响;候鸟与这个场的磁通密度线或者成直角,或者相平行地飞行。但是人类不需要特殊的器官就可以感觉到我们的场,例如科学家发现,我们与电磁信号和其扰动相互作用,并有许多“症状”直接出现在我们的神经中枢系统。准静态磁和低频电磁场把人们有机体中的过程直接地与人体联结了起来,就好像转变我们神经系统的信息贮存和转换机制中的光子和声波编码的电信息。

    类似地,大脑可以接受来自基于真空的全息场的信息而无需借助像眼睛和耳朵这样的身体接受器。有证据显示,当人们进入意识的自由转换状态 (像处在半醒半睡的状态,处在深沉思或祈祷的状态,处在由有意识的深呼吸和有系统的集中注意力而产生的某种特殊状态)时,超越时空的信息就到达我们的心灵。

    尽管不必要意识到,但人们与周围的其他心灵和世界的恒常之舞给予人们一种新的责任感,人们的思想和感觉并不是只涉及到我们自身:我们所想的和所感觉到的会超越我们所说的话和我们所表达的态度而在其他人身上起作用。我们的影响是微妙的,然而却是有效的。正如精神病专家和心理治疗专家所熟知的,在转换状态情况下体验另一个人的某个人并不仅仅回忆那个人和他   (或她)的体验——他实际上变成了那个人,感觉他  (或她)的生理感觉,接受他 (或她)的可见的和其他感官的知觉,体验他    (或她)的情感。即使在不完全同一的情况下,这种影响也是很显著的,它在心灵中产生不可磨灭的印象,微妙地影响某个人此后的思想和感觉。即使当其他人并不有意识地体验我们的精神影响时,我们的思想和感觉也能在他们的无意识中留下很深的痕迹。毕竟,我们通过一种恒定的心象、思想、印象和感觉的双向流来与他们联系,而这样就会改变他们的精神,无论他们是否认识到。

4。2  对濒死和前生经验的再认识

 

    有时人们说,在死亡入口处的回忆仅仅是逐渐消融的神经键和逐渐衰亡的脑组织的一种副产品,然而,这种说法与图景回忆的准确性和速度相矛盾。濒死经验记忆现象涉及到人类长时记忆的有效性问题,尽管这种回忆在神经生理学方面还未完全弄明白。

    短时记忆可以根据大脑皮层神经元网络的形成和再形成比较容易地理解,但长时记忆看来需要可修复神经元之间的神经键的某些不同的记忆痕迹或“印象”。正如J·艾克尔斯爵士所指出的,“我们不得不假定,长时记忆在某种程度上被编码在大脑的神经元之间的相互连接中。因此这促使我们推测,记忆的结构基础就在于神经键的持久性修复调整。”

    然而,对通过经验可以被永久保留的记忆痕迹或其他持久的神经键修复调整进行研究被证明是徒劳无益的。这一研究以系统的方式在20世纪40年代开始:即K·拉什利   (Karl Lashley)的一系列著名的动物实验。拉什利试图找到老鼠大脑中永久的记忆痕迹,但他最终得到的结论正如我们在第1章中就已指出的那样:被试动物的记忆随脑组织被切除的量增大而成比例地衰减,但却不会完全丧失记忆。②习惯行为方式的记忆痕迹究竟贮存在哪里,直到今天还是个谜。J·Z·杨 (J.Z.Y…oung)认为,即使绝大多数神经学家相信神经键变化的理论,但几乎没有该理论具体的直接证据。

    埃德曼的神经元群选择理论虽然为固定行为模式的选择性修复调整  (包括经调整后的行为的认知关联)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解释,但把它用来解释长时记忆时就不那么令人信服了。认知功能是根据在结构上不同的神经元群来解释的,这些神经元群遍布大脑中的任何地方,由100到100万个细胞组成,它们被说成是作为一个单位对传输给它们的信号作出反应的。每一个神经元群对某种特殊的信号类型作出反应,它们就是产生心理过程中注意反应的那些特殊信号类型。因为信号选择特定的神经元群,所以这些神经元群在它们的活跃性方面就展开了竞争。

    神经元发育的最初阶段引导特定物种的神经解剖学特征的形成,其发育过程是经选择的,它涉及参与拓扑生物学 (topobiological)竞争的神经元集合体。某一特定大脑区域中的不同神经元群的集合体组成神经网络,埃德曼称之为“初级目录”。遗传密码不是为这一目录提供了特定的指令,而是对其选择过程施加了一组约束。

    选择的更深层次的机制一般并不涉及解剖学模式的转变:它以行为期间对神经键连接的强化或弱化的选择为基础。这种选择过程产生了称为“次级目录”的一组不同的功能集合。初级和次级目录形成大脑中的图样,并由大量的平行和交替的连接线连接起来,选择事件的关联和协调,是通过信号的再进入和加强在给定时间间隔内图样之间相互连接而获得的。因此,心理发展涉及到通过新进入的信号对前存在神经元群的选择,并涉及到把这些神经元群结合成有序度更高的构型。

    对于神经元群选择理论来说,记忆本质上是重复某一行为的能力。在总体图样中神经元群的神经键强度的变化提供了记忆的生物化学基础,这种现象是神经键集合体中连续的动态变化所产生的一种集合体特性。很明显,在这样的系统中,记忆不可能以回忆的常规形式涌现出来:回忆在连续变化的关联的影响下必定也会发生变化。埃德曼写道,记忆毕竟是连续的再编录过程的结果,因为知觉的目录被动物正在表现出的行为所改变。

    在解释记忆时埃德曼引用了有关动物作为例证,  (在第1章中我们已经作了叙述),这并非偶然,因为神经元群选择理论为某些不同种类的动物记忆提供了一种很好的说明。对动物而言,人类学家有时称之为“遗传记忆”的东西构成了初级目录。然而对高级动物来说,这还不足以保证它能生存下去,这一目录所编排的严格的行为习惯必须由习得行为来补充;而通过动物大脑的神经元网络中的再转录,即通过形成初级目录,习得行为就可非常容易地获得。

    然而,人类的记忆是否也严格地局限于通过神经键的再转录而对行为作暂时调整呢?这仍是一个有待解答的问题。埃德曼认识到,人类所具有的各种形式的心理学功能比动物要丰富得多,因此他承认高级的功能会改变记忆所包含的意义,但尽管如此他又宣称,要获得新的记忆功能,并不需要“选择和再进入”之外的任何新原理:大脑中新的有序连接就是所需的一切。这种说法并没有充足的根据,虽然人类的某些记忆形式可能来自于总体图式中神经键集合体的连续动态变化 (例如,短时行为调整记忆),但人类记忆并不仅仅限于这些形式,它还包括生动的和经常令人惊奇的对复杂序列事件的精确回忆,并伴有一连串与之相关的印象。这些事件和印象也许是在许多年之前体验过的,它们并不需要有任何直接的行为关键。

    神经元群选择理论与其他以神经键变化为基础的理论一样,对以下类型的记忆不能解释:在遥远的过去体验过的事件和印象能生动地、精确地和具体地再现。D·洛雷姆    (David Lorimer)以完全不同的口气说,只有在其中全部“生命回顾”经验具有意义的图景才是创造性的相互连接之网的一部分,这是一种全息图网,在该网中部分与整体相互关联,并通过整体把它们自己也相互联系起来。接着他又补充道,这必定是一种整体,在这种整体中我们和其他的创造之物才能真正存在。这必定是一种意识场,在这种场中我们相互依赖地绞合在一起。①他的解释尽管大体上是正确的,但没有必要借助印象主义,因而这种解释还需要   (也能够)进一步完善。

    在这里回顾一下拉什利自己所下的结论对我们论述问题是很有帮助的。面对着出乎意料的老鼠的记忆部位分布,拉什利推测,如果不考虑特殊的神经细胞,动物的行为必定由普遍的活力场中的“激励物质”所决定。他把这些场比喻为在胚胎起源中决定其形成的力场:类似的力线能在大脑皮层组织中产生图样。②这也许会提供一条富有成效的探索途径,虽然沿这一条途径探索的神经学家并不多。

    这里所采取的这种形式的场理论既是对以再转录为基础的神经网络理论的一种选择,又是对印象主义观点的一种选择。它的主要新特征是,它宣称长时记忆中回想起的事件、印象和其他东西并不贮存在大脑中,它们仅仅是大脑通过周围的场获得的。根据这一概念,长时记忆并不是在物理学上定位于大脑皮层网络中的,大脑皮层网络仅仅是作为从真空全息场接受到的信号的转换器起作用的,因此真空全息场的功能就相当于一个体外记忆库。从真空全息场取回信息完全遵循全息原理,而干涉图样又把原先记录的特定图样转换成事物或事件的印象,这一过程遵循傅立叶变换规则。

    这一概念与观察到的记忆性回忆特征显得很吻合。第一,回忆并不定位于脑组织中,但却分布于作为全息感受器片的整个大脑区域。第二,回忆具有一种联想的特性:每当被记录的某个信息出现而引起人的注意时,该信息就可以作为一种记忆提示器而找回与之相联系的更大范围内的信息——与如下事实恰好相吻合:在全息相图中任何微小的部分都包括记录下的全套信息。第三,回忆由一组复杂的材料 (视觉的、听觉的和与之有关的记忆)所组成,并且经常是以一组随时间变化的材料 (运动图景记忆)这样的形式出现的,这种机制与那些多路制全息图机制类似。第四,大脑中的突现时间与对贮存的经验进行扫描的时间无关,突现时间主要依赖于主体的注意力水平和伴随这种回忆的情感程度。因此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显示,大脑中的记忆痕迹是以整理好的文件库,树形管理式档案和其他类似于图书馆和便携式计算机中贮存信息的机制那样的形式被贮存的。

    以上的诸因素说明了回忆就好像是发生在主体大脑和其周围全息场之间交互作用中的一种全息过程,这就允许我们对长时记忆和各种超越个人的回忆作重新解释。保守的观察者把这些现象当作幻觉或错觉加以拒绝,而纯理论研究者却在谈论灵魂转世。然而,事实也许既没有证明这一种假设是正确的,也没有证实其他的假设是正确的。

    超越个人的记忆可以被看作是大脑全息感受器片的真空涨落感受性“频带宽度”的扩展。普雷莱姆 (Pri…bram)已经证明,大脑中的完整信息过程需要对在不同情况下的无限傅立叶变换进行限制的伽柏  (Gabor)变换,以便产生一种接受区域内的全息图块与进入其内的波形之间的精确匹配。在感知觉过程中高斯包 (Gaus…sian  envelope)约束着傅立叶变换并产生断续的伽柏变换。在超个人经验情况下高斯约束显得比较宽松。用普雷莱姆的话说,这种情况产生了无时间和无空间的犹如居于大海中的感觉,“在其中神经系统与宇宙中的全息图秩序相协调一致。”①很明显,即使在普通的回忆形式起作用的时候高斯约束在某种程度上的宽松也是必要的。象身体的其余部分一样,大脑的神经元和其神经结构的典型构型都经历着微妙更替。伽柏变换中的选择性将禁止把已经被场编码的经验重新转译到受严格限制的时间跨度上。

    如果要解释超越个人的回忆这种现象,那么我们就必须假定大脑的实际转换具有一个不可忽略的频带宽度,它们是在多维波形范围内而不是在严格特定的频率下运作的。因此在非正常功能的状态 (转换状态,未发育成熟的或衰亡的脑状态)下,大脑也许不能区分邻近频率范围内的不同波形。当两种波干涉图样处在转换的偏差范围之内时,转换状态或未发育成熟的脑对它们二者同等地进行解码,即使某种图样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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