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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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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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的等等。当然,并非所有具有不同寻常的心灵—心态的人都被赞誉为天才。有些人可能仅仅被看成是行为古怪,而有的人甚至被说成是疯子。确实,天才和疯子之间的分界线是模糊的,决定谁是天才,谁是疯子往往是一种文化中处于支配地位的理性。当文化符合一个不寻常的人的思想和直觉时,他 (或她)的成就就会被赞誉为天才的作品,产生这类作品的思想就被归结为灵感。如果与这种文化不相符合,不寻常的个人的思想和作品就可能被当作毫无意义的异想天开而弃之一旁,也可能被视为举止怪诞。人们把耶稣 (Christ)钉在十字架上,却崇拜释迦牟尼  (Buddha),把梵高   (VanGogh)锁起来,却赞美毕加索 (Picasso),这都是依不同的时代和文化而定的。

    把与众不同的人叫作“天才的”或“疯狂的”以及把他们的成就说成是“天才的作品”或“狂人的疯话”,并没有解释他们的才能而只是给他们贴标签。他们是怎样得到异乎寻常的天赋或能力的呢?这些天赋或能力又是由什么构成的?共享的公告牌的概念至少对此作了部分回答。

    异常的才能既不需要忽视,也不需要否认,但需要作出解释。一个具有高尚动机并对特定任务或问题高度集中精力的人可以达到特殊的认知状态;另一个对同一个或相似的任务或问题全神贯注,具有同样高尚动机的人也会达到类似的状态。这些状态的耦合可以使得这些人彼此有效地读取对方的思想。这种情况会发生的方式是显而易见的:两个被相似地调谐的大脑网络在ψ场中产生相似的波形,翻译这些波形的伽柏转换能有足够宽的频带使人们无法区别它们。换句话说,当两个具有相似能力的人相似地关注着相似的问题时,他们就能复述出对方的思想。

    有重要的证据表明,确实有这种超感觉的相互作用发生。有关现象显示,当这种相互作用发生时,被试者处于意识的转换状态,即处于沉思之中或相似的极度放松状态。几乎没有艺术家是在普通的常识思维框架内创作音乐和诗歌,或进行绘画和雕刻的。几乎总是有某种意识飞跃的成分,高度的集中能达到近乎恍惚的状态。在某些 (罕见的)情况下,这些“灵感状态”是通过音乐、自我催眠、吸毒或别的方法人工引起的,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状态是自发地降临在有天赋的人身上的。柯勒雷杰 (Coleridge)是处在他所称的酣睡状态时创作了他的著名史诗《忽必烈汗》的,而米尔顿 (Milton)在创作他的《失乐园》时则不是处于酣睡状态,他说它  (指《失乐园》)是在缪斯女神的引导下产生的“即兴发挥的诗歌”。莫扎特声称,他的作品总是在他无法入睡的夜晚进入他的脑海的,它们完全来自他无法揣摩的地方,他听到的不是一个个片断,相反,当下就是整首曲子。

    这种瞬时顿悟的转换状态也普遍发生在科学中。许多科学的发现、推理和逻辑的范式都可以归功于特定的意识状态,数学发现也不例外。E·伽罗华20岁时,在与一个对手作一场他预料是致命的决斗 (其结果正如他所料)之前狂热昏乱的三天里,写下了对高等代数学具有重大贡献的论文。高斯试图找到对任何数都能用质数的乘积来表示的方法的证明,虽然他几番努力,但好多年一直未能如愿。在许多失败之后,他终于能在他的日记中记载他的成功。他写道:“但这不是因为我痛苦艰辛的努力。就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这个谜碰巧被解决了。” H·彭加勒用肯定的语气说,数学发现的成分都和谐地分布着,所以大脑毫不费力就能抓住它们的整体性——神赐的神秘而又和谐的关系。

    转换状态也存在于自然科学发现的背景之中。俄国化学家门捷列夫为搞清楚他那个时代已知的63个元素之间的顺序奋斗了好几年。他描述道,有一天他精疲力尽地昏昏入睡,醒来时他顿时悟出要按原子的重量自上而下地排列元素。他立即开始工作,到了那天晚上 (1869年3月1日)他就创立了后来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元素周期表。1853年,化学家F·凯库勒开始研究各种化学化合物的结构形状,但是苯分子的形状难住了他。之后,在1858年他在半醒半睡状态中幻觉到原子像蛇一样地盘旋着,它的尾部在一个圆环中被头咬住,由此,他发现了苯分子的环状结构。

    正如我们前面指出的那样,转换状态可能是所有种类的ψ感觉所必需的。同样,支撑着艺术和科学天才的相互作用的交流也都需要进入这种状态,具有非凡才能的、格外关注共同的任务和问题的人之间的相互作用并非贬低天才,而是提供了帮助。不是一个孤独的头脑在同某个问题作斗争,而是一个思维群体在探索它。当决定性的洞察出现时,它往往是众人长期对话的结果,而非个人努力和灵感的孤独的火花。

    实例3:心灵感应

    现在我们来讨论由B读出A的经验的有关情况。这时,B感觉到他正在出现的思想或意象不是他自己的,但他 (或她)与A,或与任何具有这些思想或意象的人,并没有感官上的交流。

    这是一个典型的心灵感应实例。这种现象与突然的创造性洞察在本质上是相同的,但它的产生方式不同。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有意识的“发送者”专注于将被传递给 “接收者”的某种“消息”,因此,皮质状态的耦合一直受到交流愿望有意识的促进。当这种耦合实现时,发送者的意识的某种成分就可以被接收者所回忆。只要发送者的意识被他希望交流的消息所支配,相应的思想或意象就有可能进入接收者的意识中。

    正如自发的心灵感应所证明的,发送者和接收者之间的交流因为密切的个人关系而更容易,不管它是血缘纽带,还是感情纽带。母亲和儿子、兄弟和姐妹、配偶和恋人、以及同卵双胞胎,似乎都能不受距离的影响进行交流。这种效应在危急关头尤为显著:一个人的痛苦或创伤似乎能渗透到另一个人的意识之中。显然,这类人实现了对其大脑状态的密切“调谐”,并给了它们读取共享的公告牌的密码。值得注意的是,意识的转换状态始终使这种读取更加容易,当主体处于普通的意识状态时,大多数种类的心灵感应效应虽然不能被排除,但显露的机会很少。

    与此类似,远距离治疗现象也并非不可理解。这种治疗看来是催化了微妙的ψ指示,促进了主体的生命联系,即他们与其他人的波型图像的相互作用。而与这种波型图像更密切地接触可能强化免疫系统并全面增加生命力,从而产生肉体更健康的感觉。

    实例4:前生经验

    根据我们熟悉的类比之一,当一个专业治疗者使病人进入放松状态,并慢慢地与病人头脑中的问题联系起来时,他就扩大了病人大脑的接收性的频带宽度。这就好像他制造了一个旋转的天线扫描ψ场更宽的频率范围,病人的大脑收到那些与他 (或她)的主导精神状态相对应的信号。那些显现的事件和意象都是一些片断,来自记录了具有相似构型的大脑的经验的大量波型图像。由于在场中波型图像是即时传播并永久保存的,所以病人的大脑能从空间和历史中的任何一点选择合适的回忆,因此,这些“记忆”不仅仅是同时代人的,也可能来自别的历史时代,而且如果某些报导是可信的话,那么这些“记忆”甚至可能来自宇宙中别的地方。

    超个人的经验,不管是涉及天才的顿悟、心灵感应的传递,还是对前世存在的追忆,都具有共同的特征,这些共同的特征就是思维进入了一个由别的头脑创造的或与别的头脑联合创造的经验之渊。ψ感觉是存在的,即使人们并未如此认识。信息从ψ场反馈到人类的大脑,但接受信息的与产生信息的不是相同的大脑。这使人有茅塞顿开的惊喜:神奇地感觉到似乎是属于别人的思想和意象,以及对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回忆的令人激动的体验。

    这些经验的另一个共同特征就是它们都发生在意识的转换状态中。能使大脑超出觉醒状态时接收的频率而扫描ψ场,看来是转换状态的普遍性质,它们被证明具有独特的生理的和心理的相互关联。当一个人进入转换状态时,氧的吸入量和二氧化碳的排出量显著减少;心率和血压降低;血液中的乳酸酯随同血液中的肾上腺皮质素一起减少;同时手指温度和真皮层的抵抗力都增加。生理学家把这说成是警戒的新陈代谢状态,它是深度放松和高度意识的结合。

    转换状态的心理关联取决于那些知道怎样进入这种状态的人的内省报告。这些人声称,他们的意识具有巨大的、几乎超常的宁静的特点,脱离了支配着正常清醒状态的种种忧虑和激情。信奉瑜珈的人曾说过,他们进入这种状态时就好像进入了清澈平静的水中,把红尘中的喧嚣置之脑后。

    认知中枢的内在混沌动力看来在转换状态中充分地发挥了作用。每当这时,左半脑新皮质的支配作用暂时中止;右半脑的格式塔倾向的非语言感觉得以传入意识。支配着现代人思维的觉醒意识的线性的、主题性的高度集中的感觉不再占有唯一的支配权。在暂时中止对日常世界的关注时,通常搅乱大脑之海的风波也就平息了,脑海中只剩下它自己的原动力——深层湍动的旋涡。而在脑海平静的表层只留下最细微的涟漪的痕迹。大脑的认知中枢变得极端敏感,它们充分地旋展出它们识别信号的能力。

    物理学家R·约翰逊   (Raynor Johnson)把我们处于转换状态时产生的经验比作透过屋顶上裂开的缝观看世界,不同于我们在正常清醒状态时通过“塔上的五个狭缝” (指五种感觉器官)凝视世界的经验。人们常说,转换状态打开了感觉的天窗,更确切地说,这种状态使思维向ψ场敞开了。由此便为敏感而无偏见的人打通了道路,使他们得以用意识的认知能力去激励从来没有的那么多的他们基本的生命联系。
结  论

 

    科学的理论和概念不仅仅是技术系统的源泉,也是意义的源泉,而且间接地,还是我们归属意义的价值的源泉。当我们面对它时,如何把我们相互关联起来和把我们与自然界关联起来要取决于我们关于自然、生命和人类的思想和感觉的概念,即取决于被科学影响的本能的但具有意义的概念。如果我们认为自然界是无生命的机器,是被动的岩石的集合体,那么我们将认为我们有权利或有资格按我们的意志去处理它,只要不违反我们的利益。我们对技术的选择就反映了这些信念:我们赞成威力巨大的机器提炼、运输、使用和弃置环境中的能量和物质。如果我们把动物和其他的人看作仅仅是复杂的机器,我们也会操纵它们:我们将切除它们的功能失效的部分和器官,剪接它们的基因或重新连结它们大脑中的线路。我们也操纵人们的社会和政治行为,操纵他们的劳动,甚至他们的生活方式、消费模式和休闲时间的活动。

    但是,如果自然界    (宇宙本身)并不是被动的岩石或无生命的机器呢?如果人们不是复杂的机器,不相互分离,不与他们的环境相分离,而是深刻地 (尽管是微妙地)相互联结着的呢?如果整个宇宙在伴随自组织的创造性能量而有规律地脉动,并伴随周期性地爆发急剧变革而恒常地进化着呢?如果这是我们从科学那儿获得的概念,如果我们用我们的理解力同化它并把它嵌在心中,我们仍能以相同的方式把我们相互联系起来并与我们的环境联系起来吗?

    在这本书中已经证明,科学现在开始探索的正是某种像这样的图像的事物。我们已经看到,现在横扫自然科学的变化潮流抛弃了关于生命、心灵和宇宙的机械观的最后残余。空间和时间是作为可观察到的宇宙的动态背景而统一在一起的;物质作为实在的基本特征正在消失,在能量面前退却;连续的场正在取代作为沐浴在能量中的宇宙的基本要素的分立的粒子。这个世界的最终命运不再需要终止于冷淡的灰暗中,终止于空的、永恒的和毫无变化的虚无 (nothingness)当中,相反它可以在自创生、自内构和自组织的大宇宙中重新自我循环。

    今天,关于世界的科学概念从无生命的岩石向相互关联的和准生命的宇宙的转变对于我们这个时代具有重大的意义和重要性。微妙的相互关联的世界的概念,我们处在其中并通过它相互联结并与宇宙相互联结的微漪之塘的概念,是人类对所共同面临的挑战的回应。我们相互分离和与自然界相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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