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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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隐能量场与新宇宙观-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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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盖着。后来到了下一个阶段,即所谓的太古代,细菌和海藻这些最初的也是最原始的生命形式出现了。在由遍地的冰山、洪水和陆地的大规模运动作为其特点的元古代诞生了简单的无脊椎动物。在古生代,鱼和爬虫类以及第一批森林开始出现,而恐龙的兴衰,鸟和植物的进化都发生在中生代。新生代是最新的一个时代,其间发生的进化突变分支最多。

  在生命进化的整个时期,时间戏剧性地缩短,进化似乎在描绘加速物体的运动曲线:动力不受阻碍地起作用,就像一块石头从高处下落一样。太古代从约35亿年前开始到大约20亿年前,元古代从约20亿年前开始持续到约5亿年前的古生代,中生代可以追溯到2到2。5亿年前,而新生代的第一纪 (老第三纪)从7000万年前开始。随后,进化又再次加速,新第三纪从2500万年前开始,而人类及其祖先从约160万年前开始出现。



3。3 人的入口

  类人物种包括三个家族,它们的现代代表是苏门答腊巨猿,黑猩猩和大猩猩,人类及其祖先。后者是人类家族。

  当早期的类人物种从树上下到地上的时候,人类就与其他两个类人家族分开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直到今天还是一个争论的问题。可能是由于约500万年前各大洲板块发生变化,因而导致气候类型上发生变异,从而造成赤道森林退化,青的蔬菜变得更加稀少,这就迫使类人物种越来越频繁地到地面上寻找果食和树根食物等。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用两条腿走路和用两只手劳动的人更有机会存活下来。

  用两足走路的另一个有利因素可能是婴儿的安全。在生活于树上的灵长类中,婴儿死亡率的一个主要原因一定是由于新出生的幼仔不能抱住母亲而掉在地上。能够用前肢抱其幼仔的母亲的群体将有更高的繁殖力,它们的幼仔更易存活下来。由于这样的母亲在高树枝上缺乏灵活性,因此它们更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在地上活动。在地上,它们用一只前肢抱幼仔,用另一只前肢捡树根和浆果,用后肢行走,这样的母亲有更大的方便灵活性。

  虽然综上所述的因素在从生活在树上的猿到生活在地上的直立人的转化过程中无疑起着主要作用,但还有其他因素共同促成了这一转化。在地上,直立姿势对于较早知道危险是必然的,而更长和更直的腿骨,再加上能够承受身躯绝大部分重量和有力踏地的大脚趾,当然会有明显的优势。这样,从抓树枝上解脱出来的前肢因此就能够用来做其他事情。臂和手指骨也变直了,大拇指伸展开并与其他手指岔开,这种改变使得它能抓紧东西并更精确地拨弄各种物体。同时,颚变小了,颚再也不需要用来咬紧东西和搜集食物。因为要装更大的脑,更大的头盖骨也出现了。

  大约在160万年前,一个直立行走的物种出现了,相应地被命名为直立人,它有制造手斧和用火的能力。在其后的60万年中,它出现在非洲、亚洲和欧洲。从那以后,人类的现代形式就成了这一星球上人类血统的唯一代表。
4 意识的显现

  活跃的,可直接感知的意识经验流伴随着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它也是哲学争论和诗歌倾诉的永恒主题。在考虑这一现象时,我们就涉及到了科学上可以探索的问题的最远边界。尽管意识是我们的心灵最直接和最内在地感知到的东西,但更基本的问题棗意识究竟是什么?却并不是容易回答的。

  一直困扰哲学家和具有哲学倾向的科学家的明显事实是:像这种意识流应当与由组织、器官、骨骼和脑组成的身体有紧密联系,但脑和身体的这些部分由细胞组成,细胞又由分子和原子组成,而分子和原子并不显示出任何“有意识”的证据。组成脑和身体的分子和原子同其他的分子和原子没有什么差别。那么,是我们大脑中的神经元产生意识吗?亦或是仅仅与大脑相联系的精神或灵魂产生意识吗?

  科学家经常持有的一种观点是,意识现象在某种意义上是在高度神秘组织起来的脑细胞的复杂相互作用中产生出来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问题就是,生理学上构成脑的灰色物质是怎么能够如此组织起来并有效地产生出意识?如果这样的组织是可能的,原则上我们就必须承认,由电子开关而不是由神经元构成的像计算机那样的人工系统也同样可以产生某种形式的意识。毕竟,组成计算机的电子开关也是以两种模式 (开或关)工作的,它非常类似于脑中的神经元的工作方式:激活或不激活。

  神秘主义者,诗人和思辨哲学家所持的相反观点是,在人类大脑中存在着某种特殊的东西使之唯一地能够产生意识,这一观点已超出了自然科学的范围。科学家实在吃不准在脑中观察到的特定效应是否是由并非脑本身的某种东西产生出来的,只有通过观察和实验方法把大脑是如何运作的所有问题都弄清楚了或接近弄清楚了,才吃得准它。这一知识今天还没有得到,明天似乎也得不到,或许在可以预见的将来的任何时候也得不到。

  因此,对意识现象进行科学研究的工作假设是:意识现象在某种方式上与大脑中的神经功能相联系,而大脑明显的是身体的器官,所以任何渗透进大脑的意识都在身体内,并且都能同它进行相互作用。

4。1 通向意识的进化道路

  用绝大多数科学家所信奉的自然主义的透视法,我们可以探索为什么人类产生意识的原因,这种意识赋予了我们祖先某种生存优势吗?若果真如此,意识就是被自然选择的,就如同海洋中的鱼有鳍和寒冷地区的动物有皮毛一样。

  确实有证据显示,某些精神性的能力,比如智力,是长期进化的产物。但有些研究者争辩说,智力的出现需要意识。很清楚,有些种类的智力信息处理过程得益于主体意识的存在,例如在评估不同的行为选择和策略时。正是由于这些能力,作为神经系统功能中的新要素的意识才被自然选择所赋予。

  无论是否伴随着像人类意识之类的东西,非人类的物种被认为也具有智力。无疑,如果它们需要的话或有机会这么做的话,它们的智力还会进一步发展。鲸和海豚具有智力,但它们生活在比陆地物种更稳定和更友善的水环境中,因而海洋哺乳动物不需要进化出陆地哺乳动物的那种智力,后者需要能够对付直接环境的智力,因为在陆地背景下生存要求复杂的活动。水的利用和保持,自由能的不断获得和恒定温度的维持是保证复杂生物化学作用整体性的共同行为的必要功能,而陆地物种正依赖于这种生物化学作用。要保证在与生理上比其有更高天赋的物种的斗争中发挥这些功能,哺乳类动物在应付直接环境的过程中需要有相当的经验,意识似乎证明了在应付环境过程中它能提供有价值的帮助。

  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我们人类祖先非常需要应付环境的经验。当它们离开树时,它们不得不依赖高水平的身躯控制、触觉、灵巧的手和通讯能力来维持生存,这些功能需要大脑具有复杂神经系统。

  160万年前,当人类的双手控制住了火时,从更精确的信息交流过程和应付环境的能力中获得的好处就明显地表现出来了。它们学会了把干木棒和树叶扔进自然燃烧的火中保持火不灭。它们观察到一头燃烧的木棒另一头还是冷的,因而可以握住。它们还学会了通过摩擦石头产生火星来点火,或者把燃烧的木棒从自然燃烧的火中拿到它们需要的地方去。

  控制火给了我们的祖先在生存斗争中一个决定性的有利因素。火导致了恐惧:火和余烬烧掉了羽毛、皮毛和烫着皮肤。因为动物逃避危险的本能是逃跑,因此那些掌握了火的动物就可以利用它保护自己。火也是保证有持续食物供给的一个重要因素,通过烤炙食物,我们的祖先不再靠弄到一点吃一点来维持生活:在狩猎的淡季和在坏气候的情况下可以依靠公有的贮藏食物度日。

  由于掌握了火,人类找到了一条确保自己统治地位的道路。我们的祖先不再为了生存斗争而处于对更强的物种的恐惧之中,它们能够建立起住所保护自己,并贮存土产。火还可以在很远的距离外长时间地保存。有证据显示,人类在范围广泛的地域内保存火种:在北京的周口店,法国的阿拉根,匈牙利的弗托斯索洛斯和靠近肯尼亚的切什瓦印加,考古学家已经发现了人骨旁边有烧过的粘土和人工制成的石头工具。150万年前的粘土说明了这一遗迹经受的热高于正常出现在灌木丛中的火的温度。在周口店地区的洞穴中隐匿着的火时灭时生地保存了约23万年,只是在洞顶塌下来时才最终被遗弃。

  后来,约8000到1万年前,地中海沿岸国家的人在控制他们的直接环境方面达到了很高水平,他们学会了种许多种植物和饲养动物,这就使他们能呆在一个地方而不必跟着食物供给走。在好几条河流的流域有了定居者,这些河流包括尼罗河、底格里斯河、幼发拉底河、恒河和黄河。河流沉淀下来的淤泥作为自然肥料来利用,而周期性的洪水起着自然的灌溉系统的作用。游牧群体变成了定居的田园人。照字面上讲,剩下的就是历史。

  有记载的历史是基于有组织的社会内运用了高度进化的心理能力,社交合作需要精确的通讯形式来传递各种意图以避免误解。人们还发现,狩猎、收获、防卫和婴儿的抚养用分工的方法比不用分工的方法更有效。在获得了初步的语言后,我们的祖先在同其他物种的斗争中就获得了一种意义重大的工具。社会行为已从刻板的遗传程序中解放出来,并且证明能够适应各种变化的环境,人们可以合在一起工作以完成数量不断增加的各种任务。

  通过运用符号语言进行通讯是在用简单的声音进行通讯的基础上的一个重大的进步。发出声音的能力在生物王国里是普遍存在的,但没有继续发展为讲话。非人类物种为了警告危险,寻找配偶,邀请加入捕猎行列,或邀请玩耍时要进行通讯,这种通讯就是以声音为基础的。与声音的信号相比,以符号为基础的语言使原始部落具有了很大的生存优势,例如在辨认捕食地点时、在围猎时、在寻找配偶和在养育后代时就会明显显示出来。

  在几千年的过程中,人类使用工具和手的能力同使用语言和社会化的能力结合了起来,猿的普遍的手势语言演变成了共同符号类型的人类语言系统。

  现在这一语言系统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以符号为基础的语言使人类不仅能辨认他们环境中的事物和事件,而且还能辨认他们自己,这就为人类的意识的进化打下了一个基础。



4。2 对意识的现代理解

  正如我们已经指出的,对当今科学家来说,“意识是什么”的问题本身是无意义的。在自然的透视中,意识是和大脑功能联系在一起的。然而,大脑功能是一个难以理解的问题,在可预见的未来这一问题只能部分地得到解决,不可能圆满地得到解决。把人类同其他动物划分开来的功能集中在新大脑皮层,即前脑区域上。该区域是我们人类物种最后进化出来的,它们非常复杂。这些功能包括知觉、响应、调节以及对信息的记忆棗认知和再认知。迄今,只有简单的、基本的功能已经搞清楚,如某种知觉要素、刺激响应和有机调节。

  然而有些事实的确已经弄明白了。例如,人们已经清楚地知道在感知时,大脑远远不只是在被动地接受从眼睛、耳朵和其他感觉器官得到的信息,它把从外界获得的信号和已经在大脑中的储存的信号整合起来,并根据整合的结果调节身体的感觉器官。就 “看”而言,到达视网膜的辐射能量并不能组织起现成的图像:所谓的光线从字面上讲是电磁光谱的“传播”,它像无线电波一样散开。把这些光线聚焦或整合成一致的图样需要用仪器或透镜,这一功能是由视网膜和与之联系的大脑视觉中心来完成的。

  耳朵是对不发光的信号进行精确分析的又一器官。内耳可以把小于氢原子直径的机械振动放大到是否响应;不可思议的10…11m的微小振幅就可以产生感觉。看起来耳内的基膜并不是一个像由声音信号推动的麦克风那样的被动的振动系统,它有附加的机制来有效地放大微小的激励模式从而使之能够相互区别。耳朵仅仅在高信号水平情况下以被动的响应来工作,在低水平下,它就通过产生自身的振动来“锁定” (lock…on)来自外界的信号。这就意味着,听知觉的更精细的分布发展出了一种来自外界进入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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