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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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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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这乳量……真是……太波涛汹涌了!
    郇玉:“……我不太想要耶!!!”
    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戴着戴着你就想要了……”
    郇玉“……”
    什么叫戴着戴着就想要了……
    冷若伸手一指修长的指节,往上戳了戳:“你瞧这不仅很适合你,而且若是你渴的时候还可以掏出来吃,解渴。若是遇到了刺客还可以防身。一举双得。”
    说话间,冷若抽出一个细长的银针在上面戳了一下,手指长的银针这个针身陷入了进去,只剩下一点点针头。
    “你自己瞧瞧扎的这么深都戳不到你,这对波涛汹涌对你而言真是超好的防身武器。”
    郇玉:“……若是长在娘子身上,我定是极了这对大”
    低下头,一把拉开衣襟,露出里面用绳子拴住的两个超大的香瓜,一脸的苦逼道:“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接受它们在我的身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冷若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郇玉在冷若的爆笑声中,如玉的面上终于浮现了,冷若以为这辈子都可能看不到的羞红。
    晨曦的光束下,男子微微怒瞪着一双墨玉眸子,气鼓鼓的脸颊上泛起点点红霞,说不出的动人。
    真是让人莫名有些想耍**的**!
    冷若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呆愣,忍不住伸出指节,在郇玉微微泛红的面上戳了戳:“我想着你脸皮这么厚,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害羞的模样……”
    说话间,嘴角的弧度越翘越高,有咧开的迹象:“真是想不到你还会害羞,真是难得啊!!!”
    “若是娘子想看,为夫日日害羞与你看如何?”便见对面的男子,微微垂下眸子,一脸娇羞的模样。
    冷若:“……”
    这混蛋真是一如的既往的厚黑。
    冷若拔开酒坛的瓶塞,直接往阿左的面上倒去。
    “咳咳咳……”阿左咳嗽了几声,连忙坐起身来,擦去了面上的酒水。
    见阿左醒了,冷若从袖间取出一个药瓶来。
    那瓷瓶釉呈失透状,色白微青,好似鹅卵色泽,上面刻有松鹤延年的图案,瓶口用红布塞住,再寻常不过了!
    拔开瓶塞在阿右的鼻子下晃了晃。
    片刻间,阿右捂住口鼻,弹跳着起身:“他娘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话音未落,待看见冷若和已经易容后的郇玉后一惊。
    目光移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紫黑色的小腿发楞的阿左,急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阿左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冷若与易容后的郇玉,少顷摇了摇头。
    “是不是她们二人给哥哥下的毒?”
    不等阿左说话,便见阿右一脸的杀气,作势就要来找冷若与郇玉拼命。
    阿左刚要去拦。
    便见三道泛着寒光的银针飞身而来。
    阿右“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双眸瞪得宛如牛铃,看着腿上扎着的三根银针,和渐渐扩散的毒素,颤声道:“你给我下得什么毒?”
    冷若:“……”
    真是亲兄弟啊,连说话的口气都一模一样的惊人。
    阿左见此,连忙跪在了冷若的面前:“求姑娘饶我这个不懂事的弟弟一命,阿左甘愿替弟弟受罚!”
    冷若淡笑:“你替他受罚有什么用处……若是我提出的事情,你们能提我办到,我就给你兄弟俩解药,否则……你们二人就等着等死吧!”
    阿左思忖了稍许:“不知姑娘所求之事是什么?”
    “也不是什么上刀山下油锅的有关生死的大事,只不过……”冷若说道此处顿了顿。
    阿左阿右一脸求知欲的看着冷若。
    冷若笑道:“只不过是你兄弟二人,当成什么事都未发生送我们进宫就成!”
    二人闻言一愣,似是不相信一般,问道:“仅此而已?”
    “不然你以为我们进宫是要做什么?刺杀皇上?还是陪王伴驾?”
    见二人面上迟疑,冷若冷声道:“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不答应,那便等着去死吧!”
    说罢,看向郇玉道:“走,小玉。”
    小玉???
    郇玉抽嘴角:“……是小姐……”
 第一百三十七章【混世魔王绯夜】
    郇玉说话的声音,完全没有男子的浑厚,亦没有女子的婉转悠扬,很清脆,富有磁性的中音,倒是很适合那张面容。
    挪着步子,默默的跟了上去。
    阿左见阿右腿上紫黑的毒素已然蔓延上了膝盖,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我答应,我答应……求姑娘赐药。”
    冷若停下脚步,看着跪爬到自己脚边的阿左。
    从袖中取出一个松鹤延年图案的药瓶,倒了两颗解药递了过去,面上笑得温良无害到了极致:“若是胆敢反悔,便让你们兄弟俩生不如死。”
    阿左拿着药的手一颤,看向笑得一拍纯良,十分无害的冷若,心不由的颤了颤。
    皇宫。
    寻华宫是后宫中小小的一座宫室,坐落在御花园的东南角,相当的僻静,是两进的院落,进门后是一个低调且又奢华的院子,便是正殿清华殿,清华殿,后堂内有个不大不小的小花园。
    两边是东西配殿,南边是百花轩,供嫔妃夏日避暑居住。而此时正值夏日,宫~内的嫔妃有意到此处来避暑赏花,这几日却hi被六王爷那个混世魔王给霸了去。
    正殿、两厢、配殿的前廊与百花轩的后廊相互连接,形成一个四合院,院内种植了千百种珍稀花草,种类最多的便是那西府海棠,虽不在春令花季,但结了满株累累的珊瑚果实,配着院内一角的碧绿高~挺的竹子,煞是喜人。
    寻华宫后院有一天然湖泊,名叫望莲湖,湖的周围绕着湖,建有华丽的水榭,而在湖中心有一个巨大的水亭,此亭台名叫采莲台,此时正值花期,满湖的圣洁的莲花,在清风中争相绽放,美的惊心。
    容清身子单薄的如纸片一般,瘦的几乎不成了人形。
    他面色惨白,两颊深陷,一双毫无神采的琉璃眸子显得大大的,说不出好看与丑,但却让人看上一眼就心疼的慌。
    他身着一件单薄的青衫,坐在采莲台边,阵阵清风拂过,衣袍蹁跹,身子悠悠晃晃让人不禁有些担心,想要伸出双手扶他一把。
    身后一双画得极致的美~目看着容清如刀削的背影,双眼不禁泛红。
    这女子面貌十分貌美,身穿一袭浅蓝色纱衣宫装,肩上披着白色轻纱,略显柔美。
    一头及腰的青丝顺着双刀鬓,发间戴着金色的莲花冠,两边的额鬓上各戴着一支做工精细的金色镶嵌宝石的额步摇流苏。说不出的华贵。额间用朱砂细描着一朵莲花,更显妖~娆之姿,细长的柳眉衬托着宛如一池春水的眼睛,小巧精致的鼻子,樱~唇不点而朱,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此女便是四王爷上官钰之妻,钰王妃——花素月。
    两只米分蝶从眼前划过,容清微微回神,拿起放置在身旁的古琴,放在腿上,十指抚于琴上,拨动琴弦,一声,若昙花一现,悠扬嘹亮,余声沉远,绵延欲绝。
    花素月一惊,只那么一声,已是难以言说,是那曲好,还是这弹琴之人的功力极高,就这么一下,便足以将人的魂儿给摄了去。
    花素月看着前面的身前,浑身猛的一震,手捂上微微发闷的胸口,眼中含~着点点水光,复杂的凝视着容清专注的侧脸。
    你是不是……是不是到现在还未将我忘却?
    痴痴盼盼的等待,终于盼来了第二声,如若说第一声是昙花一现的孤独,那第二声便是百花齐放的璀璨,万马奔腾的激烈,万马奔腾的激烈,恍如置身于万壑松涛,高一分只觉吵闹,低一分便俗气矫作。
    本想就要这样一直辉煌下去,那般的气势如虹,却陡然一转,像是放眼无边的高原,凭空多出一道深渊,急忙中,勒马而嘶,凭风而立,曲调低低一沉,呜咽而起,如泣如诉,仿若深院梧桐,雨打芭蕉,诀别之酒,落泪美人,瞬间只觉悲痛于胸,凄凄惨惨,一路荒凉。
    那时我却并非真的有心伤你……听闻你坠崖,我曾去看你却被爹爹发现,关在阁楼中,我日日与你写信……日日期盼着你的回信……后来嫁进钰王府才知晓,我日日与你与写的书信,却没有一封是到你的手上。
    虽不甘,不愿,可终是无能为力……
    如今……这世上所有的人,我都能无愧于心……却不敢直视你的双眸……这些年,这些事……你是不是……是不是还保持着当初那份……那份初心……
    一曲罢了,只剩余音绕粱,四周冷寂如夜,想是醉了,阖着眼,痛至颠峰,便是无奈,无奈那曾经的热情奔放轰轰烈烈海誓山盟,如饮鸩止渴,蚀入骨髓,辗转春秋,洗却了时光,只换得身如秋蒿,迎风飘摇,不知情归何处,身在何方。
    忆起曾经的种种,再看尽是物是人非……
    花素月阖上眼眸,手攥得紧紧的,一滴饱含~着种种的热泪顺着眼角滑落。
    如果能回到年少懵懂之时,即便是违背爹爹的意愿我也不会嫁进王府……
    可是……可是……如今,你为何成了这般令人心痛的模样。
    “四王嫂好兴致啊!难不成不知晓这寻华宫被本王要了来吗?四皇嫂如此冒失的闯进来。若是惊了本王的贵客,本王可是会亲自去四哥那里小住上一年半载的!”
    一道略有些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容清与花素月均是一震。
    华素月闻言一惊,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正巧被刚回头的容清看个清楚。
    琉璃眸子在那张面上淡淡的扫了一眼,仿若路人一般,唯有袖下微微攥紧的手,暴露着他真实的情绪。
    目光越过她看向身后的上官绯夜。
    今日的上官绯夜身穿一件绯色的衣袍,更将一张雌雄难辨的脸衬的极为妖孽,一头乌黑茂盛的长发,用一根与衣服同色的绣花发带,松散的半束半散于脑后,发质光滑垂顺如上好的丝绸。一双秀气似女子的柳眉下是一双狭长、邪魅的猫儿眼,眼角微微上挑,更添撩人蛊惑的风情。
    他手中端着一个乌木托盘,上面摆放着好几盘做工精美,刀工精细,香味四溢的饭菜。
    玫红色的双~唇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在里面。
    容清缓缓回过头,仿若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依旧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满湖的开得圣洁、迷人的莲花。
    只是这毫无情愫,淡淡的一眼。
    花素月感觉自己的心猛的往无尽的黑洞中**。
    那无尽的黑暗深处,好像是一口冰冷的深井,刺骨的水将她的心满涌。她伸出手想要挣脱着种窒息感,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却是毫无作用……
    她面色惨白,身子踉跄了下,向后摔去。
    上官绯夜看到此处,嘴角的笑意更甚,侧目看向身后的无涯,示意他去扶花素月。
    无涯刚碰到花素月,她猛的推开了无涯,厉声道:“不用,本宫可以站稳!”
    无涯一愣,垂下头,敛尽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上官绯夜见此气不打一处来。
    打狗也要看看主人,可不是什么狗都是能轻易动的得的……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不给这个水性杨花、攀龙附凤的女人看看本王的厉害,她还真的以为整个皇宫她都能横着走呢!
    上官绯夜冷声道:“狗奴才还杵在那处傻愣着作甚,人家都不需要你的好心好意,还不滚回来,免得给四王妃添堵,人家可是枝头上的小画眉,是你这个贱生贱养的狗奴才能碰的吗?”
    无涯应声,一个闪身便回到了上官绯夜的身后。
    上官绯夜回头看着无涯,数落道:“下次人家就是跌死,也别同情心泛滥,不知死活的往上凑,若是真有那么多用不完的同情心,就去街上喂喂那一群群的要饭花子,说不准他们还知道什么叫最起码的感恩戴德,对你言谢。实在不行,就去喂喂狗,说不准那些狗还会对你叫唤几声。听到了没有?嗯?”
    无涯:“是,主子,奴才记住了!”
    上官绯夜眼角的余光看了眼面色气得一阵白,一阵青,一阵黑的花素月,那心中简直爽得不要不要的。
    花素月是个明白人,自是将上官绯夜这明里暗里埋汰人的话,听得个明明白白。
    紧攥着双手,靠着指甲掐进肉中的疼痛,提醒自己清醒,不能在容清面前丢了面子。
    嘴角勾起一抹不太自然的笑道:“皇嫂今日来给母后请安,正巧见舍弟素宣(花素宣)在御花园内抓了两只模样惹人的兔子,我瞧着欢喜便要了过来,不巧兔子跑了,我与宫女一路寻了过来,误闯了王爷的宫殿,还请王爷大人大量,饶了皇嫂一次。”
    上官绯夜心如明镜。
    花素月这么说只是一个托词,无非是怕自己真的去王府住个一年半载,顺便跟四哥提起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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