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府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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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良女-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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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死的!你若是将来不能走到那个位置上,下场不会比她强!你给本宫记好!”
  云翼的浑身一震,他有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表妹一点点的因为痛苦而狰狞扭曲的五官,她漂亮的五官之中渗出血来,一点点的沿着她苍白的皮肤滑下。
  云翼的心底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他不是没有杀过人,但是从没见过自己的亲人这样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那丸药还是他亲手喂下的!
  他都做了些什么!!!
  夏莺死了,死在她一直敬爱的姨母的会意之下,死在了她一直敬重的表哥手里。
  她的身躯缓缓的倒下,完全失去了生机,她不甘的瞪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在控诉着这个世道的不公和自己的冤屈。
  昨日她还是一副待嫁新娘的忐忑,准备迎接着自己辉煌的未来,而现在她已经成为一具尸体,无声无息的躺在了华丽的地毯上。
  “一会无论本宫做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德妃狠狠的对云翼说道。
  云翼在夏莺倒下的瞬间已经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夏莺的尸体发呆,他居然真的亲手杀害了自己的表妹。
  德妃将夏莺的尸体拖到了一边的耳房之中,随后从容的走到门前,打开大门。“来人的!大事不好了。宣太医!”她一脸的惊慌失色。
  守在宫门外的太监忙一颔首,匆忙的跑走,在小花园里面的张宛仪还有云恪和顾雨绮也听到了德妃凄厉的呼喊声,张宛仪马上快步走来。云恪在心底一阵冷笑,也拉着顾雨绮走了过来。
  “母妃发生什么事情了?”张宛仪过来扶住了似乎站都站不稳的德妃,急切的问道,她朝宫里张望了一下,只见自己的丈夫正呆呆的垂手站立在房中。
  “去去宣帝安乐侯夫妇入宫。”德妃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说道,“再去请陛下前来。”她被张宛仪扶着,随时一副要晕倒的样子。
  云恪微微的挑眉,心底暗暗的称奇,他竟不知道德妃的演技是如此的好。
  顾雨绮不明就里,也抬眸偷眼看了一下四周,德妃娘娘脸色苍白,张宛仪一副紧张的样子,而云翼则独自站在室内,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出事了?即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顾雨绮一看云翼的脸色也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夏莺呢?
  她又看了看,却是没看到夏莺的存在。
  她的心里似乎已经隐隐的猜到了点什么,她不由侧目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一直握住自己手的云恪。
  他依然一副清冷的模样,就好象一个俗世的旁观者一样,高高在上,宛若神祗,俯视着这宫里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眸之中潋滟着冰雪和几分不屑。
  顾雨绮是最熟悉这种眼神不过了。
  “夏莺呢?”顾雨绮忍不住低声问道。
  “不要问,看戏就是了。”云恪安抚一样的捏了一下她的手心,也低声回道。
  好吧,顾雨绮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既然云恪这么说,那她看戏就是了。
  不一会太医就被太监领来,一路小跑,气还没喘匀呢就被德妃一把抓住,“救人!给本宫救人!若是救不活,本宫拿你是问!”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妆容精美,狠狠的揪住了太医的衣襟,将太医的衣襟直揪的歪七扭八的。
  这边太医来了,身后又传来了太监的禀告声,“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在场的众人纷纷转向了门口跪下。
  不久就见景帝走在前面,皇后走在他的身后,一前一后的快步走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景帝一进来扫视了一下跪了一大片的人,皱眉问道,“今日不是恪儿带新王妃和侧妃入宫谢恩的日子吗?”
  皇后盛装跟在景帝的身后,眼梢微微的一挑,目光落在了德妃的身上,心底一阵的厌恶。
  “陛下!”德妃哪里还顾什么礼仪,哭着扑了过来,“陛下啊,臣妾求陛下做主啊,莺儿她莺儿她”她连说了好几个莺儿,竟好像是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倒一样。
  景帝忙扶住了德妃的身子,“慢慢说,不要急,莺儿怎么了?”景帝柔声问道。
  “莺儿服毒了!”德妃吸了半天的气,然后终于说了出来,说出之后就开始放声大哭,“也不知道救不救的回来!”
  “服毒?为何服毒?”景帝一怔,随后将目光落在了云恪的身上,“恪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父皇,还是让德妃娘娘说吧。”云恪一拱手,说道,“儿臣说不出口。”
  “你说!究竟怎么了?”景帝再度将目光落在了软在自己怀里的德妃,急声问道,“莺儿不是昨日才与恪儿成亲的吗?”
  “是啊,妹妹,你也别总是哭。”皇后款款而来,一把将德妃从皇帝的怀里扶了起来,“有事就说,你总是哭,陛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这个狐媚子,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陛下,已经是年纪一大把了,儿子都那么大了,还玩这种娇弱的戏码,你当你是十几岁才入宫那会儿啊,也不怕闪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皇后一边扶住德妃,一边在心底腹诽。
  她就是学不了德妃这种做派,所以陛下总是觉得她有点无趣。
  可是她是皇后啊,皇后就要端庄大气,哪里能学德妃这般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呢。皇后甚是瞧不起德妃这做派。

  ☆、165 治罪还是不治罪

  该死的云恪,倒是鬼了,这回子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的头上,德妃一边装着娇弱,一边狠狠的想到。
  安乐侯也赶了过来。他才下朝,连宫门还来得及出就在半道上被人截了回来,说是德妃娘娘有请。
  他一路上还乐呵呵的,女儿昨日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嫁入了亲王府了。今日早朝就有不少的同僚和他道贺,别提他心底是有多开心了。自己的闺女那是亲王正妃,夏家的实力再度在朝堂上体现出来,出过两任皇后之后,现在又出了亲王妃,这大齐哪一个世家能和夏家相提并论?至于定远侯那个穷酸,即便再怎么救过陛下的命,女儿也不过就是一个侧妃。有封号又如何,不过就是陛下安抚他的手段罢了。侧妃就是侧妃,小妾而已,自己的女儿一抬手,就能碾死他女儿了!
  还有他那个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看来夏家就算是庶女都不用赔进去了,是时候和他说解除婚约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定远侯那个老东西会不会耍臭无赖不肯退婚,不过也不要紧,反正他的大女儿在自己女儿的手里拿捏着,也不怕他敢忤逆。
  等他进了这院子,才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微臣参见陛下。参见皇后。”还没等他参见完毕,就见太医一脸灰败的从里面走出来,跪在了德妃还有陛下的面前,浑身发抖。
  “微臣无能。人已经去了。”他哆哆嗦嗦的说道,随后想了想。补了一句,“微臣赶来的时候。人已经咽气了。微臣实在是无力回天啊。”妈呀,他已经问过太监了,这可是德妃的亲侄女,安亲王的新婚妻子啊。今日是走了什么背字,怎么会轮到他当值的。
  “你说什么?莺儿死了?”陛下一愣,厉声问道。
  莺儿?安乐侯夏衍这才回过神来,他也顾不得磕头将礼行完了,一咕噜爬起来,揪住了那太医的衣襟,“你再说一遍,谁去了?是夏莺吗?”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安乐侯节哀。”太医认得夏衍,只能叹息说道。“微臣赶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气息了。”
  “让本侯见见莺儿!”安乐侯一把将太医推开,朝前跑了两步,又想起来陛下还在,忙不迭又跑回来噗通一下跪在了景帝的面前,“陛下开恩啊。让臣见见女儿吧!”他老泪纵横,饶是景帝也有点看不下去了,挥了挥手。
  安乐侯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跑了进去,在过门槛的时候还不小心被门槛给磕了一下,良久,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哭喊声,“莺儿啊!”随后安乐侯又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跪在了景帝的面前,以额触地,放声大哭,“陛下,臣的女儿没了!她死的好惨啊。求陛下替臣做主啊!陛下,臣要严惩凶手啊。”
  景帝长叹了一声,示意身边的人将安乐侯扶起来,然后他又看向了德妃,“说吧,究竟怎么回事?莺儿怎么会死在你的寝宫之中。”
  德妃抽抽搭搭的也一并跪在了安乐侯的身边,“陛下,今日本来是恪儿带着两位王妃前来谢恩的大喜日子。臣妾就想着早点起来,沾沾恪儿的喜气。可谁知道恪儿带着莺儿和顾侧妃来了时候,臣妾就瞅着莺儿有点不对劲,身上也没穿着新嫁娘的礼服。脸上也是一片的苍白。臣妾只当是恪儿宠爱侧妃,忽略了她,惹的她不高兴发了小性子,于是就说了恪儿两句,然后将恪儿和翼儿都轰了出来,单独将莺儿留下,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的。”
  德妃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回眸观察了一下张宛仪和顾雨绮的表情,她说道现在基本都是事实。见这两个人也在专心的侧耳听着,她也松了一口气。
  说谎也是需要技巧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才不容易被揭穿。
  “继续说。”景帝皱眉道。
  “是。”德妃又哭了一下,抽嗒着说道,“哪里知道莺儿见所有人出去,却是一下子跪在了臣妾的身前,一直在哭。臣妾心疼啊,毕竟是臣妾的亲姨侄女,小时候臣妾还亲手抱过她呢。于是就说了,不管恪儿怎么欺负她,臣妾都会给她做主的,又什么事情尽管说。可是莺儿却连续给臣妾磕了好几个响头,吓的臣妾只能将她扶住,问她究竟怎么了。她才缓缓的将实情跟臣妾说来。”
  德妃说道这里又停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停的位置实在是太巧妙了,将人的胃口吊到了极致,满院子的人除了云恪和云翼之外,都在摒息静气的听她诉说,那知道她忽然一停,就好象半口气没调过来一样,憋的难受。
  “哎呀,爱妃,你就别哭了!”景帝急道,直拍自己大腿。
  就连皇后也被吊的难受,连声说道,“是啊,妹妹,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将事情和陛下说明啊。”她是着急听故事,也想知道德妃这里究竟在闹什么幺蛾子,至于夏莺,她丝毫都不关心。
  “陛下,臣妾实在是”德妃拿着丝帕按了按眼角的泪滴,然后看着景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云恪眼观鼻,鼻观心的在一边站着,心底一阵阵的冷笑。
  “说吧。左右都是要说的!”景帝也有点吃不消,催促道,“到底莺儿怎么了?是不是恪儿欺负她了?她才这般寻死?”景帝一番话,让大家将目光转移到云恪的身上,云恪依然清冷的站着,好象完全和他无关一样。
  顾雨绮只能暗自的摇头,这个人已经冷到一定段位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无动于衷。
  也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心,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倒不是。”德妃说道,众人又将目光转回,看着德妃,等她继续说下去。
  “臣妾实在是说不出口!”德妃又开始吊胃口。
  靠啊!就连景帝都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闲杂人等退下!”他想了想,说道,满院子的侍卫,宫女还有太监们只能领命退开,太医也跟着站起来要出去。艾玛,皇室辛秘可听不得,知道的越多,脑袋越是不安全。
  “你留下!”景帝见太医也要跑,出声说道。
  “是。”太医暗道了一声倒霉,他对秘密没兴趣啊,他只想要自己的脑袋。
  “好了,你说吧。”景帝对德妃说道。
  “是。”德妃见胃口吊的差不多了,这才一边哭一边说,“莺儿婚前已经失贞了。”
  “你胡说!”一直趴在地上的安乐侯马上跳起来指责道,“陛下!臣的女儿清清白白的,求陛下明察!”他是心里有鬼,所以下意识的反应大了,话说出之后就觉得不妥,他女儿真的失贞的了,这一查,只怕要查出岔子来。本来女儿死的哀痛之情现在完全被德妃的话给炸飞了,安乐侯有点手足无措。
  但是在别人看来倒也是正常的。毕竟没了女儿,父亲再怎么哆嗦都可以理解,除了云恪之外,他们又哪里知道安乐侯哆嗦称这样,是因为害怕的缘故。
  景帝忽然很想掩面。人家女儿的清白让他堂堂一个皇帝去查简直是。低肠序才。
  “你继续说。”景帝说道。“安乐侯少安毋躁,听德妃把话说完。”
  “陛下还记庚子之乱吗?”德妃说道。
  景帝的眉心一皱,庚子之乱那就是横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啊!他又怎么会忘记。“你说就是了。”景帝的口气也有点不好。
  “是。”德妃说道,“那时候盗贼横行,烧杀掳掠无所不做,莺儿就是那时候被万恶的贼匪给祸害了。她一个姑娘家,害怕,所以一直藏着没说,直到大婚了,她才意识到这事情是有多严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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