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扑到妖孽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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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到妖孽爹爹-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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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逸扬想了想,爽快的答应了:“行啊,反正也记得怎么做蛋糕,福伯对我们那么好,是该好好庆祝她的生日。”
  福伯忠厚善良,他一直没有女儿,对小鸾尤其的好。虽然小鸾是身份卑微的丫鬟,但是福伯简直把这个在自己面前温顺体贴(江逸扬掀桌:温顺?!她那是闷骚!闷骚是对自己放荡!小鸾阴恻恻:看来姐姐今天不教训你一顿你不知道姐姐文武双全。江逸扬蔫儿了……),实质上古灵精怪的的小姑娘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照顾,小鸾虽不说什么,心里却一直很依赖福伯。
  见江逸扬答应了,小鸾开心的蹦出去了,“那我先去准备材料了。”
  江逸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便扑回床上。
  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越想越焦躁,简直要仰天长啸,老子怎么这么命苦啊,刚过完悲催的一生,还没迎来光明就穿越到这儿来,妹子没找到,还要过劳心劳体的日子!老天你是有多音痴,怎么上辈子不靠谱,这辈子不着调啊!

  第十章 生日蛋糕
  福伯生日那天,江逸扬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了,小鸾端了水进来,噗的乐了:“哟国宝啊这是怎么了?”
  江逸扬无精打采的洗了把脸,“睡不着。”
  小鸾又乐了:“你也有睡不着的时候啊。有心事吗?”
  她凑近鬼鬼祟祟的说:“恋爱了吧?”
  江逸扬无奈的瞪了她一眼,“我倒是想。不然你跟我交往试试?”
  小鸾嗖得一下窜到门外,扒着门框警惕状:“你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江逸扬眼角微抽,“开玩笑的,我就算是癞蛤蟆,也不会找一只母癞蛤蟆啊。”
  小鸾怒了:“臭小子姐姐长得不好看吗?!”
  江逸扬懒洋洋的披上外衣,“还行,分得出五官。”
  小鸾垂泪;这孩子啥时候变得这么腹黑了。
  昨晚他一直辗转反侧,回想他从遇到江遥到现在的每一天,江逸扬承认,一开始与他们同行,甚至是顺从的认他做义父,确实只是想找个永久的靠山而已。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于自己的意义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呢?江逸扬放弃般的吐口气,雏鸟效应吗?
  江逸扬暗暗打定主意,忙完这段后要去青楼一夜游,他闷闷地想,不然再这么下去,老子都要成基佬了。
  用过早膳后,江逸扬忙去找小鸾开始动工。
  刚才在桌上,江遥完全没有任何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依旧一本正经的捉弄福伯,调戏江逸扬。江逸扬自从发现自家义父的恶劣癖好后对他的崇敬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时不时在饭桌上反驳几句,经常把江遥堵得哑口无言,气冲冲的念叨:“这孩子翅膀硬了!哪天该割下来红烧了!”
  不过今天不管江遥如何找茬,江逸扬都一声不吭,只是低头飞快吃饭,几下解决后便跑掉了。
  江遥和福伯面面相觑,最后掩面作头痛状:“这孩子学坏了……”
  江逸扬走进厨房时,小鸾正打了鸡蛋的蛋清,加了盐和白糖,便将大碗和之前制作的简易打蛋器——其实就是洗干净的细竹签折过来绕成细密的笼状——交给帮忙的小厮,叮嘱他顺着一个方向拼命地搅动。
  锦儿也凑热闹跑过来要帮忙,小鸾对正太总是和蔼可亲的,她说每次见到正太总有点心虚,老盘算着怎么能跟他们有点瓜葛。
  江逸扬很郁悴:“哥们儿我不是正太吗,我比锦儿还小呐。”
  小鸾鄙夷:“你一脸攻样好吗,不信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我要回头一次算我流氓。”
  幸好这彪悍的对话没有让第三人听到,小鸾也不理江逸扬,亲切的安排锦儿跟小厮轮流搅蛋清,直到碗里的蛋清全是泡沫才停手,然后把他们赶出去了,美其名曰:保护知识产权。
  而江逸扬则自动自觉的把蛋黄,鲜牛奶和面粉倒在一个大碗里,又加了些白糖搅拌均匀。
  没一会儿,锦儿也一边嚷着胳膊酸,一边把搅拌好的蛋清端进来了。
  小鸾温柔可亲的表扬了锦儿,顺便附送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锦儿刷的脸红到了耳根,看向小鸾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小鸾没注意,只是拿过放蛋黄的碗,一边将蛋清慢慢倒进去,一边搅拌成糊状,随后又把炖锅放在灶上预热,倒了些菜籽油进去,然后把糊糊倒进去,放在桌上使劲震了几下。
  锦儿汗颜:“小鸾,这是干嘛?”
  小鸾一边彪悍的震锅,一边用温柔的回答:“这是把气泡放出来,做出来的蛋糕才好吃。”
  锦儿见小鸾忙碌之时还搭理自己,心里喜悦,期期艾艾的道了谢。
  完了以后小鸾又找了干净的布把炖锅裹得严严实实,又盖上盖子放进灶台,严肃的吩咐厨房小厮万万不可揭开锅盖,用小火蒸煮。
  大约半个时辰后,熄火继续闷着,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江逸扬才忐忑不安的揭盖扯布,周围几个脑袋也担心的望着。
  揭开最后一层布的时候,一个黄橙橙的松软蛋糕露了出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小鸾尤其激动,“我以前用电动打蛋器打蛋清,还用电饭锅蒸过,都从来没成功过诶!”随即回头淡定的解释:“家乡话。”
  众人信心大增,小鸾一边回忆奶油的做法,一边用将所需的材料,黄油面粉等噼噼啪啪的报了一堆给厨房小厮,那孩子记性颇好,不一会儿就将东西拿来了。
  于是几个人在厨房忙碌了一个多时辰,连午饭都没顾上吃,终于成功的做好奶油,并将奶油均匀地抹在了蛋糕上。
  其间福伯好几次来催他们吃饭,直接被小鸾连哄带骗连推带搡的弄出去了。
  锦儿还很积极的把葡萄、大枣等精心的把蛋糕间隔镶嵌了一圈儿,小鸾顺手用油纸漏斗状包着奶油,在水果之间挤上奶油,歪着头看了半天,“中间怎么办,还是好单调哦。”
  江逸扬沉吟了一会儿道:“不然把石榴混着奶油捣碎,作出淡红色的奶油,然后谁在中间画个寿桃好了。”
  锦儿拍手,“好啊!我来我来。”
  旁边小鸾阴阳怪气的笑道,“真看不出来公子还有这样的见识。”
  江逸扬耸耸肩深沉的说:“你早该知道你离天才”他指了指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小鸾掩面,“您能再自恋一点吗?”
  江逸扬继续深沉状:“本无意与众不同,怎奈何品位出众……”
  锦儿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正欲开口,小鸾回头淡定的解释:“家乡话。”
  当他们终于做好了蛋糕已经到晚膳时候了,匆匆的吃完饭,锦儿便两眼亮晶晶的挨个盯着其他人吃饭。
  江遥吃的最慢,被盯得浑身发毛,最后不得不放下问:“锦儿老盯着我干什么?”
  锦儿继续两眼亮晶晶:“没什么,少爷继续用膳吧。”
  江遥无奈地放下筷子,“谁还吃得下,撤了吧。”
  于是丫鬟上前迅速撤掉盘子,收拾好饭桌。
  江遥正起身欲走,被江逸扬一把拉住,江逸扬唤住正要离开的福伯:“福伯,听义父说,今日是您五十大寿,小鸾央着我们给您准备了贺礼,您可一定得收下。”
  福伯大惊:“扬少爷,这可万万使不得,老仆哪能接受您的礼物。”他求助的望向江遥。
  江遥笑道:“福伯,你是家里的老一辈。他们给你准备了贺礼你就收下吧。”
  江逸扬也不等福伯说话,便吩咐道:“小鸾,把蛋糕端上来吧。”
  江遥望向门口,见小鸾端着一个圆形的白色东西进来,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福伯也是一脸惊讶,小鸾骄傲地说:“这叫做蛋糕。扬少爷想出的法子,便试着做,没想到还成了。”
  江逸扬笑道:“福伯,我就先祝您长命百岁了。”
  福伯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仨孩子……”
  锦儿眼巴巴的望着蛋糕:“扬少爷,能吃了吗?”
  江逸扬笑着点头,取刀将蛋糕均匀的分成几份,第一块加上寿桃由小鸾恭敬地递给了福伯,第二块理所当然的给了早已垂涎三尺的江遥,然后又各自留了一块,分了些给丫鬟小厮。
  江遥吃了一口,赞道:“甜而不腻,松软香醇,扬儿果然有这方面的天赋。”
  福伯悄悄地拭泪,站起给江遥行了个礼道:“少爷,老仆有个请求。”
  江遥放下勺子问道:“什么?”
  福伯颤颤的说:“老仆想收小鸾为义女,不知少爷可否同意。”
  江逸扬愣了,看向小鸾,见她也是一副惊呆的样子,锦儿脸上还沾着奶油,也震惊的看着福伯。
  江遥倒不是特别惊讶,笑道:“还以为怎么了,小鸾聪明机灵,福伯要收她为义女当然是好事,我怎么会不同意。”
  福伯感激的又行了个礼,慈爱的转向小鸾:“小鸾,福伯之前没跟你说,你愿意认福伯做爹爹吗?”
  小鸾呆呆的看着福伯,哇的一声哭着扑进福伯怀里叫道:“爹爹。”
  福伯抚摸着她头发,连道:“好孩子,好孩子。”
  江逸扬心里也感动至极,他看着父女俩,心里浮现一个疑惑,福伯跟小鸾的感情与我跟义父之间的感情似乎不大一样,我跟义父之间,真的只是父子之情吗?
  他目光转向江遥,江遥脸上带着笑意,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晚膳后,江遥吩咐锦儿切下一块蛋糕包好,第二天一早进宫带给皇上品尝,便独自回房了,小鸾与福伯坐在院子里聊天。
  江逸扬也闲下来了,便去散步当做饭后运动。
  心不在焉的乱逛了一会儿,抬头发现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江遥的兰陵居门口,他试探性的唤了声:“义父?”
  没人回答。
  江逸扬走进去,银杏树叶已被清扫干净,院子里空荡荡的。
  他正想返回,瞥见书房里点着灯,便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义父,你在吗?”
  变听到江遥的声音,“进来吧。”
  江逸扬推门进去,见江遥靠在椅上,桌上散落着一些信件和书卷,他正阅读其中的一本。
  江逸扬不欲打扰他,只是打量书架上的书。
  忽然听到江遥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轻声问道:“扬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做你的生意?”
  江逸扬沉吟了一会儿,慢慢说:“尽快吧,还没确定好具体的,可能要再去打听下。”
  江遥瞥了他一样,目光重新转回手里的书卷,淡淡的说:“扬儿,你做生意需要的本金,直接跟福伯提就好,无需账房过问。”
  他只着了素净的中衣,微微低着头,烛火的阴影在他脸上跳跃,那本就美秀的面容更显得魅惑,几丝黑发垂在衣领边,遮住了由于领口松动露出的白皙锁骨。
  江逸扬有些口干,心里平添几分躁动,原本被风吹得微凉的身体也在开始发热。狠狠地移开目光,他恼恨暗道,江逸扬你小子怎么了,那是你义父,是你喊爹的人,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他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嗓子有些干哑,低低道:“多谢义父。”然后逃命般逃回了流云居。
  小鸾早已回房,见他一脸异样面色微红,诧异问道:“脸怎么红成这样。发烧了吗?”伸手想摸他额头。
  江逸扬退后一步,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绕过小鸾走进卧房。
  小鸾纳闷地问旁边的丫鬟:“公子刚去哪儿了?”
  小丫鬟也是一脸困惑,“不知道啊小鸾姐姐,公子晚膳后也没回来过。”
  小鸾暗想,这不是跟谁吵架了吧。她从小丫鬟手里接过水盆,径直走进里屋。
  卧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静静地从窗口流泻下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小鸾看到江逸扬靠着床柱坐在地上,神色疲惫。
  小鸾轻轻的放下铜盆,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转过头看着月亮,没头没脑地说:“我大一的时候加了个越野社,那时特别喜欢那个社长。但是那社长挺受女生欢迎,而我就是一个黄毛丫头,既不漂亮也没什么才华,没什么能吸引人的地方。每次社团活动组织爬山什么的时候,其他女生都跟在他身边跟他说笑,我就只敢躲在后面看他,整个大一一年都是如此。”
  江逸扬没有说话,小鸾继续安静的述说:“直到大二的时候,我一室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劝我跟他表白,我吓坏了,我连从他身边经过都是低着头红着脸匆匆跑过去,怎么可能有勇气跟他说清楚。后来那个学长就毕业了,我也再也没见过他。”
  小鸾抱住膝盖,眼里有点晶莹的反光,“后来直到我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的时候,每每想起自己当年的懦弱都觉得很后悔,我并没有奢望他会接受我,但是至少不会花这么多年想象,要是当年我表白了会是怎样的后果。”
  江逸扬不知道该说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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