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赖上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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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赖上灰姑娘-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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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妈是个正常男人,永远不可能跟母狮子看对眼!”
  

  ☆、发狂的雌狮

  黎昕暴跳如雷地闹了半天,只得到白亦敷衍的安慰,他深觉自己的前途渺茫,甚至开始考虑越狱的可能性。
  谁规定他就必须做一只马戏团明星,说不定此行的任务是让他效仿马达加斯加呢!
  白亦对他于心有愧,没再提减肥的事,但还是坚持每天带他去湖边跑两圈。
  “喂!大晚上的你不怕遇上坏人?”
  四条腿的黎昕跟白亦相比就不叫跑步,一个跑,一个溜达。他的夜视能力无敌,老远就看见几个躲在树丛里鬼鬼祟祟的人。
  “白天能把你牵出来吗?别人看到你都会害怕。”白亦径自跑着,索性连链子都不牵了。
  “再说我是在遛狮子,哪来的坏人长这么大胆!”
  黎昕哼哼两鼻子,突然加速冲到前面去,很快就跑没影了。
  白亦依然不紧不慢地跑着,这里是马戏团的地盘,她不怕黎昕跑出去吓到小朋友。
  可等到她跑不动了,也没看见他回来,白亦擦擦脸上的汗,打算到树丛里找人。
  “黎昕——” 
  “出来,我们回家了。”
  “我走了啊,拜拜!”
  白亦像哄宝宝一样说了好多话,都没得到半点回音。说不着急是假的,她把手机拿出来当电筒,拨开灌木每处都仔细地看上一遍。
  丢狮子的责任不小,但她更害怕黎昕遇到危险。
  她又回到了湖边,拿着手机晃来晃去,希望他看到光线能够知道自己在找他。
  “嘿!小姑娘,大半夜的不回家在湖边等着哥哥呢?”
  白亦一直没注意,她身后突然出现的三个陌生的男人。
  最近马戏团在扩建,所以有许多外地的工人临时居住在这里。白亦一时大意了,现在才意识到危险。她慢慢后退两步,警告他们:“我是有同伴的,他马上就回。”
  其中一个男人胆子特别大,伸手扯她的头发:“小姑娘,我们跟你很久了,骗人不好,乖乖陪哥哥玩一下。”
  另外两人也不客气地靠上前,想去捉她的手。
  白亦吓的大叫,三面都被围住,她想跑也跑不了。
  “嗷呜——”
  一个矫健的身躯迅速钻入人对,把白亦和他们隔开。
  “黎昕!”白亦惊喜地唤他的名字。
  “知道怕了吧,看你还敢乱跑。”
  黎昕犹如天降神兵般的出现,把那三个男人吓的差点跪下。
  “老老…老虎…”
  “狮子啊!”
  “别吃我…我没肉…”
  白亦看也不看那三个人,拉着黎昕就往宿舍跑。
  黎昕不甘心地跟着,嚷嚷道:“跑什么跑?怎么不教训一下他们。”
  白亦一口气跑到宿舍楼下,弯下腰喘着粗气:“他们人多,要是谁带刀了怎么办?”
  黎昕绕到她面前,讥笑道:“明明胆子小,还偏偏往没人的地方钻。”
  等白亦把这口气喘匀了,她才反应过来:“你是故意的?”
  “给你点教训。”
  白亦:“……”
  “干嘛不说话?吓傻了?”黎昕绕着白亦走了几个圈,见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也不说话,看起来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许久,白亦终于有了反应。她带着明显的颤音道:“黎昕,你就是个贱人。当年我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甩了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宿舍,经过黎昕身旁时还故意踩了一脚他的尾巴。
  黎昕‘嗷’的一声跟着她窜了进门。
  人贱自有天收,接下来两天黎昕的牛肉再没人帮他加盐调味。花十天长起来的肉,奇迹般的两天就下去了。
  “女人就是小心眼,好心给她提个醒,竟然恩将仇报。”黎昕百无聊赖的趴在地上,逮着一只小狮子做他的听众。
  小狮子:“嗷呜呜呜呜…”
  “以后你要三宫六院,小心天天城门失火。”
  “呜呜呜…”
  白亦走进来就看到黎昕大爪子下挣扎的小狮子,她赶紧过去把它解救出来。
  “别在这欺负小孩儿,跟我走,见你的妃子们去。”
  已经不想跟他客气了,不管他接不接受,命运的安排注定要一板砖砸死他!
  铁链毫不留情地套住黎昕的脖子,白亦连拖带拽地把他弄到了相亲大会现场。
  场面比原来说的还要盛大,刘团长希望他能多开枝散叶,一口气弄来了六只盛年母狮。
  一战六——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口味重。
  黎昕鼻子灵,老远他就闻到了动物发情的气味。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抵触起来,堂堂狮王关键时刻竟然不举?
  “白亦…我求你,我道歉,别让我去见那些母狮成吗?”
  白亦冷笑一声:“交/配是你的义务,带你去是我的工作,咱们都没得选。”
  “卧槽,我不交/配,我宁愿当太监也不跟狮子交/配。”
  黎昕卯足了劲要逃,白亦揪住他的尾巴警告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们要照剧本走,你不记得了吗?”
  “毛剧本,谁写的?我要求改!”
  两人拉拉扯扯终于抵达目的地,白亦将他拴在地上,拍拍手站起来。
  “团长,雷神给您带来了,接下来怎么办?”
  刘团长慢慢靠近雷神,崇拜地看着他:“你看上哪位姑娘啦?喜欢就去认识认识。”
  黎昕把脑袋往地上一扎,开始装死。
  见他没有动静,刘团长有些着急。这时带母狮的驯兽员说话了:“把它们关在一起呆会儿,很快就会有感觉了的。” 
  这是个好主意,刘团长立马点头。
  黎昕就这么被扔下,抬头看去,白亦就在他的上方冷眼旁观。
  “你冷血,你无情,你背信弃义。”
  白亦:“哼,活该!”
  黎昕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当他看到面前几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雌狮时心里冰凉一片。
  没有人救他,那他自救总可以了吧?
  他把锋利泛着寒光的犬牙露出来,有谁敢靠近就赏一爪子。一连抓退了两三只雌狮,这下再没人敢靠近他。
  刘团长着急地看着,时不时转头问白亦:“它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哪里受伤?”
  白亦:“它身体好的很,不想交/配…可能是心理还没成熟。”
  心理不成熟可以用来形容动物吗?在场的人面面相窥,最后另一位驯兽员说了:“可能是雷神还没有做好准备,不如过两个星期再来一次?”
  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刘团长再心急也不能把雷神强行绑进洞房。咬着牙点头。
  谁知他头还没点下去,下方的园子里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不知道黎昕用了什么方法,硬生生将粉红泡泡的相亲大会搞成了血腥屠杀的狮王争霸。
  白亦吓了一跳,此时竟然有两只狮子试图围攻黎昕。尖牙利爪已经露出来了。这回不是开玩笑的。
  不能让黎昕受伤!
  她飞快的掏出气/枪,连放三枪。巨大的声响成功吓退了另外几只妄图加入攻击行列的雌狮。
  另一位驯兽员也立刻采取措施,将听话的那几只弄出战场。
  现在黎昕一对二,压力小了很多。
  可是发起疯来的母狮子不是轻易可以对付的,黎昕才做狮子没多久,战斗力方面不一定及格。
  白亦只有一个念头,保护他,谁都不许碰他一根汗毛。
  保卫室里挂着麻/醉/枪,白亦想也不想就跨进园子,老远就对那只咬着黎昕腿的雌狮放了一枪。麻醉针正好打在它后臀上。
  “白亦你疯了,马上给我出去。”
  黎昕又气又急,超常发挥将那只雌狮甩出几米外,一口气冲到白亦面前,用身体替她挡住另一只狮子的视线。
  “你快跑,它们不敢攻击我的。”白亦对着空中又放了一枪,雌狮的脚步果然顿住。
  “卧靠,这种情况扔下你我还是人吗!”黎昕对着两只雌狮龇牙,警告它们谁敢再上前谁就死。
  白亦拿着麻/醉/枪瞄准,边退边说:“它们是闻到你的气味才发疯的。”
  “不管,我不可能丢下你走的。”
  蓦地那只未中枪的雌狮猛然朝他们扑来,白亦只来得及开了一枪就被扑倒在地。
  黎昕用他的身体挡住了雌狮的攻击,尖利的指甲在他腹部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黎昕顾不上疼,一跃而起咬住了雌狮的脖子。
  “你他妈敢偷袭老子的人,看我咬死你。”
  另一只雌狮已经被麻醉药放倒了,现在只剩一只在黎昕的牙下垂死挣扎。
  白亦赶紧跑过去,在它身上补一针。
  “黎昕松口,它已经晕过去了。”
  后面赶来的人一哄而上,黎昕差点也被打了麻药。还好白亦眼疾手快地把他拉开,在大家乱成一团的时候,把他带回去检查伤势。
  兽医给他处理伤口时,白亦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着。伤口不深,以野生动物的自愈能力几天就能长好。
  白亦皱着眉看他上药,手心里都是冷汗。那个位置,要是用力再狠一分,黎昕一定会落得个肠穿肚烂的下场。
  当时的场景太可怕,白亦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她太害怕了,怕的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狮王的选择

  
  这次黎昕受伤,马戏团内上下都引起了极大的震荡。刘团长被扣了奖金,记过一次。白亦也惨遭牵连,转正的时间延迟一个月。
  算是大事化小了,白亦对转正没感觉,倒是便宜了她又得见周公子一次。
  “搞出这么大的事,你是急着想换只狮子带吗?”
  周少身长玉立地站在窗边,一抹斜阳打在他的头发上发出金灿灿的光芒。要不是他一脸冰霜,白亦真有点想膜拜他。
  她当然不想换黎昕,可她就是想试探一下:“我们伺候不来彼此怎么办?换一个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周少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许久他才轻蔑一笑:“你们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话不累吗?我不信,我一定要改变你们。”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不变,却把每一个字都说的山雨欲来,白亦猜不到他说到哪一步会发飙。
  活的久了应该看的更透才是,面前这位怎么正好相反?别人的事也要去操心,天下之大,他管得了多少。什么时候才能想开让他们回到正轨?
  白亦淡淡地说:“不要把你的执着强加给我们,一切都有因果,太钻牛角尖就是执迷不悟了。”
  周少蹙眉不语,良久,他摘下眼睛用衣角擦了擦。他十分自然地微笑道:“看来是给你们的工作太简单了,想早点转正就要做出成绩来,我会一直看着你们的。”
  白亦在心中给他比了个中指——神经病!
  与周少说的相反,刘团长接上头命令给他们放了两天假。其主要目的是让雷神养好身体。
  黎昕被转移到空调房里,三餐有专人伺候着,所有人都知道这只狮子只吃熟食的坏毛病,没人敢忤逆他。
  照顾的人多了,白亦的出现却在逐渐减少。
  曾经朝夕相处的两人,现在只有吃饭的时候见一面,就连晚上睡觉蹭沙发的福利也被迫中断。
  到底是怎么回事,肚子上这道疤多少也算为了她挨的,怎么连句谢谢也捞不到?
  终于在第三天傍晚,黎昕绝食抗议,成功地呼唤来了他的饲养员白亦同志。
  “又找到新欢了吗?”
  白亦亲自给他切开牛肉,还偷渡了一瓶辣酱给他换换口味,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何以见得?”白亦把辣酱一点一点淋在牛肉上,小心翼翼,就像在浇一朵精致的花。
  黎昕被她不为所动的态度给惹恼了,一爪子打翻了牛肉。
  “你他妈有病,又躲着我干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总是这样一声不吭莫名其妙地从我身边消失,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他的愤怒好像来自远古的黑洞,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却已时过境迁。
  白亦看着那些牛肉片,心说可惜了。她默默站起来找工具打扫,黎昕则用他庞大的身躯到处给她使绊子。 
  白亦被他闹的无从下手,干脆把东西一丢,直白地质问他:“谁莫名其妙?我们都分手这么多年了,我还有必要像你报备行踪吗?这两天我休息,在家睡懒觉可不可以!”
  都六年了,还有什么习惯不能被改变。
  黎昕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无尽的怒火被一盆水浇灭,化作蒸腾而起的委屈。
  “哦!那你滚吧!”
  有些人就应了相见不如怀念那句话,黎昕有时候还会梦见当初那个扎个马尾用扫帚指着他的女生,一颦一笑都是真的,嫌他烦也是真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自己戴上了面具,与自己越走越远?
  黎昕缩在墙角生闷气,听见铁门关闭的声音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好饿,那人真狠心。
  白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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