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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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盗妃,错惹邪魅暴君-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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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月,不许对夫人无理!”司徒君璞递了一个眼神给弄月,示意她松开苏云漓,又转而对苏云漓开口。“这是我精心挑选的侍从,不是贱婢,也不受府上三六九等的下人等级约束。娘亲你最好记清楚了,免得叫错了惹人不高兴。”
  司徒君璞竟为了一个下人这样打她的脸!苏云漓怒火中烧,冲着司徒君璞恨恨地叫嚣到,“司徒君璞,你好大的胆子!你眼中到底还有没有长幼尊卑?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这府上的主子?没有本夫人的允许,谁敢擅自带贱婢进府?来人呐,将这贱婢赶出府去!”
  又是贱婢!司徒君璞抬手就给了苏云漓一巴掌。清脆巴掌声响彻整个祠堂,打懵了苏云漓,打愣了司徒顺颂,也打傻了司徒昕玥和一干下人。
  “姐……姐姐,你怎么……你怎么能打娘亲呢?”最先反应过来的司徒昕玥厉声尖叫,赶紧走到苏云漓身边,紧张地问到。“娘亲,娘亲您没事吧?”
  “你……你……你敢打我……”挨了司徒君璞一巴掌的苏云漓用左手捂着挨打的右脸,惊惧不已地望向司徒顺颂。“老爷,老爷,她打我……她居然打我!”
  司徒顺颂也被司徒君璞这一举动惊到,厉声呵斥到。“君儿,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
  司徒君璞不以为然地搓了搓手指,“爹爹,君儿这是为了娘亲好!”
  打了她一巴掌,还叫为她好?苏云漓简直快气疯了。“老爷,您看看她,您看看她,尚未成为太子妃,就已经如此大逆不道了。这要是当了太子妃,以后咱们这司徒府是不是要轮到她做主了?我们是不是都得看她的脸色了?老爷,这个不孝女到底还有没有将老爷和妾身放在眼里啊?”苏云漓声泪俱下,失声痛哭起来。
  司徒顺颂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君儿,你给我说清楚,你大逆不道打你娘亲,怎么就成为你娘亲好了?”
  司徒君璞撇撇嘴,神色认真地扯谎。“爹爹,您第一天见弄月,怕是不了解她的脾气。弄月武艺超群,不比寻常婢女,在到我们司徒府之前,弄月可是行走江湖的高人。这有本事的高手都是有脾气的,弄月向来最讨厌别人诋毁她,叫她贱婢,您是不知道以前但凡有敢对她出言不逊的,都难逃噩运,无一幸免。娘亲这样辱骂她,若不是君儿及时出手,只怕娘亲这会儿就不是挨巴掌这么简单,而是掉脑袋了。”
  听到掉脑袋三个字,苏云漓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少胡说八道了!”
  一旁的司徒昕玥也噙着泪花,痛心地帮腔到。“姐姐,你向来知书达理,尊敬长辈,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这样陌生了?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看到司徒昕玥做作的表情,司徒君璞冷笑一声。“好妹妹,你以前可也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司徒昕玥看起来是多么纯良的小白兔,哪里会做出这样背后捅刀的事情,更别说像甘泉寺那次那样陷害她了。
  “都住嘴!”司徒顺颂怒喝一声,三个女人一台戏,要是这么让她们母女三人争论下去,天黑吵到天亮都吵不完。
  “君儿,你也不要再狡辩了。你打你母亲就是大逆不道,理应受罚。”司徒顺颂摆出家主的威严。“今日我若不对你家法处置,我便不配当这一家之主了。”
  家法处置?司徒君璞冷眼望着被遗忘在地上的藤条。怎么滴?这司徒顺颂还打算用这藤条抽死她不成?
  “我是不是狡辩,你自己问问弄月就知道了。”司徒君璞这下也做戏也懒得了,她瞥了弄月一眼。“弄月,你自己对他们说说,当初那些诋毁你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下场。”
  被点到名字的弄月眼眸闪了闪,明知司徒君璞在胡扯,却还是配合地上前,平板地开口。“辱骂我者,重则尸首分家,轻者割喉,再轻者拔舌。像她这样骂我贱婢的,至少也得拔舌才行。”
  苏云漓闻言脸色突变,看着弄月像是看到了鬼一般可怕。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脸无害,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竟是那般狠辣之人吗?
  “弄月,吹牛也得打草稿的。你说得如此利索,你可当真有这样的本事吗?”司徒昕玥心中对弄月也充满了畏惧,却还是壮着胆子质疑到。
  弄月面无表情地望着司徒昕玥。“你想不想试试我的本事?我站在这里就可以让你像你娘一样,断了手腕,你信吗?”
  司徒昕玥顿时脸色煞白。“你……我……我娘亲的手,是你弄伤的?”
  弄月点点头,大方地承认。“没错。没有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底下伤害我的主子。”这句话是解释,更是警告。
  “弄月,够了,你退下吧!不知者不怪,夫人与你初次见面,不理解你,你就别放心上了。”司徒君璞满意地眯了眯眸子,喝退了弄月。
  “是,小姐。小姐已经替弄月讨回公道了,弄月不再追究。”做戏做到底,弄月附和了一句,恭敬地退回到司徒君璞身后。
  苏云漓和司徒昕玥此刻已经被吓得不轻了,母女二人心中皆是惊惧不已,司徒君璞弄回来这么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徒顺颂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同时习武之人,司徒顺颂能感觉到弄月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先不论弄月那些趋炎附势的狠话是真是假,至少弄月是武林高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君儿,府上有诸多护卫,你为何还要另辟蹊径,将她找来。”司徒顺颂直白问到。
  司徒君璞面不改色地继续扯谎。“爹爹,这是我同祖母商榷之后做出的决定。府上护卫虽多,可却难保君儿一人。君儿无故遭人掳劫,被指私奔,想来想去是因为君儿自己学艺不精,身边又缺少这样的贴身护卫,这才被贼人钻了空子。祖母怜惜君儿,为保全君儿的安慰,便托人去寻了本事高强的女护卫,一来方便保护,二来嘛,君儿也好跟弄月再学些自保的本事。无论如何,君儿跟弄月习武,总比跟白先生习武来得光明磊落和心安理得,爹爹你说是不是?”
  这番说辞倒是合情合理,司徒顺颂竟无法反驳,只好忌惮地望了一眼弄月。“既然屈就当了护卫,那江湖脾气就得改改,在我们司徒府,该遵守的尊卑礼仪还是不能少的。”
  “爹爹放心,只要没人故意挑事,弄月绝不会随意伤人。至于府中规矩嘛,我会对她细说,叫她遵从的。”司徒君璞替弄月做了回答。
  “好,那便罢了!”司徒君璞的话听着并不那么舒心,可司徒君璞有司徒老夫人撑腰,司徒顺颂也没有办法,只好含糊应了一声。
  这就罢了?她这脱臼的手腕白瞎了?她那平白无辜挨的一巴掌也白瞎了?苏云漓各种恼火,委屈地唤了一声。“老爷……”
  司徒顺颂严厉地递了一个眼神给苏云漓,成功让她噤了声。“言归正传吧!我们继续说说杰儿和彦儿中毒的事。”
  被苏云漓和弄月这事这么一闹,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司徒顺颂心中多少也怕司徒老夫人闻讯赶来。到时就真是一事无成了!
  苏云漓心下一紧,用力抿住了唇。无论如何先将司徒君璞毒害彦儿和杰儿的罪名坐实再说。
  “恩,说吧!我也很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跟我脱不了干系了!”司徒君璞邪邪地勾着唇角。
  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的态度气到,却还是强压下了内心的火气,寒着脸指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七八个丫环道。“君儿,这些都是近几日进出过厨房,接触过木薯的人。你看看,这里可有你院里的丫头?”
  司徒君璞看也不看她们一眼,懒懒地道。“爹爹,这府中下人都是娘亲一手安排的,这哪个丫头是哪个院的,娘亲最清楚了,爹爹还是请娘亲来帮着认认吧!”
  司徒顺颂略一皱眉,司徒君璞这般漫不经心的态度实在可疑。“你自己院里的人还认不清吗?”
  司徒君璞抬了抬眼皮子,“你们谁是汀兰苑当差的,都自己站出来吧!等本小姐让弄月将你们揪出来,就没意思了。”
  丫环们刚刚将弄月那番狠话都听在耳中,也知道她不是好惹的人,被她揪出来的下场肯定很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推攘了一会儿,便有三个丫鬟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司徒君璞身边的清芷,也在其中。
  “爹爹,看,她们是我院里的。”司徒君璞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
  “好!好!好!”司徒顺颂咬牙切齿地连说了三个好,让人搞不懂他的意思。
  “这人找出来了,爹爹然后要做什么呢?”司徒君璞知道司徒顺颂是被她平静的反应打乱了节奏,苏云漓他们原先肯定以为她会惊慌失措,大声呼冤吧。可惜了,让他们失望了。
  “君儿,你可知道昨天有人曾偷偷送过木薯圆子给彦儿和杰儿?”司徒顺颂咬牙问到。
  “爹爹这话好笑,我昨日上午就进宫去了,今日午时才回府来,这中间府上发生过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呢?”司徒君璞噙着一抹讽笑。“爹爹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顾虑我的面子。不管这下毒之人是谁,敢毒害少爷就是死罪一桩,爹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听到司徒君璞这话,清芷顿时面色惨白,抖如筛糠。不待司徒顺颂说什么,清芷便上前一步,扑通朝着司徒君璞跪下了。“大小姐,您救救奴婢吧!您救救奴婢吧!”
  司徒君璞脸色一沉,眼眸一眯。“清芷,你这是干嘛?你做了什么错事,需要我救你?”
  “大小姐,大小姐,奴婢……奴婢……”清芷偷偷朝苏云漓和司徒昕玥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赶紧慌张地收回了视线,带着哭腔道。“大小姐,给……给少爷们送木薯圆子的,是……是奴婢……”
  “老爷,您现在知道了吧,妾身没有冤枉她,给彦儿和杰儿下毒的就是这个死丫头!”不待司徒君璞和司徒顺颂发话,苏云漓便悲愤地指向司徒君璞。
  “君儿,你还有何话要说?”司徒顺颂寒声质问到。
  司徒君璞眨眨眼睛,觉得十分好笑。“你们要让我说什么?我还真是无话可说了。”单凭清芷给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送木薯圆子,就断定下毒之人是她,这是不是太儿戏一点?
  喂喂,要陷害她,麻烦也做得高明一点好不好?这么小儿科的游戏,很没意思哎!
  “姐姐,清芷是你的贴身丫环,你就认了吧!好歹杰儿和彦儿都无大碍,爹爹也说了不会追究你的,你又有何顾虑呢!”开口的是司徒昕玥。
  “妹妹,杰儿和彦儿中毒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不追究就不追究呢?”司徒君璞讥诮地横了一眼司徒昕玥,转头对司徒顺颂道。“爹爹,这件事情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咱们府中有小人作祟,若不彻查,以后府中所有人岂不都得人人自危了。”
  他都说了不会追究,这司徒君璞怎么没有顺水而下,反而逆流而上呢?司徒君璞这番态度,倒是让司徒顺颂有些动摇了。“君儿,清芷可是你的人。”
  “没错,她是我院里的人,正是因为如此,君儿才觉得务必要查清此事。爹爹,莫须有的罪名我不会担,若真是我院里的人作怪,爹爹大可大刀阔斧地整顿,我没有半句怨言。”司徒君璞声音冷峻,清芷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君儿,这事当真与你无关吗?”司徒顺颂有些怀疑。
  “事实到底如何,查查不就知道了。既然木薯圆子是清芷送的,那么就先从她问起吧!”司徒君璞一脸坦荡。
  “爹爹,姐姐是清芷的主子,理应避嫌,不如让玥儿代姐姐问吧!”司徒昕玥抢先一步,揽下了审问清芷的任务。
  司徒顺颂觉得有理,并无意见。司徒君璞乐得看戏,也没有反对。
  “清芷,是谁让你送的木薯圆子,你且老实说来。”司徒昕玥立在清芷面前,挡住了司徒君璞的视线。
  匍匐在地上的清芷颤抖不已,好半天才低声回了一句。“没……没有谁,是……是奴婢自己。”
  “胡说八道!你一个下人,没有主子的吩咐,也敢擅自做主吗?”见清芷不指认司徒君璞,司徒昕玥的嗓音都冷了几分。
  “奴婢……奴婢……奴婢……”清芷语不成句,抖得不像话。
  “爹爹,怕是姐姐在场,这丫环不敢说实话吧!”清芷不肯招认,司徒昕玥只好向司徒顺颂讨法子。
  “妹妹这话的意思,是我指使清芷的吗?”司徒君璞冷笑,“若是妹妹已有定论,想来也无须再问清芷了,不如妹妹直接问问我吧!”
  “姐姐这是承认了吗?”司徒昕玥转头盯着司徒君璞。
  “我可没有承认什么。我就是来协助调查的,既然来了,我一定会好好协助的。”司徒君璞勾着唇畔,笑得一脸和气。“来,妹妹,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地方,说出来讨论讨论,让姐姐来帮你解惑。”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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