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沉(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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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沉(父子)-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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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连被自己压制住的腰部也开始无意识的扭动,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难耐的欲望,澹台臻的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坏心的放开握住的□,沾了从顶端流淌下来的透明泪珠,他的指尖开始探向后面紧闭的菊花。“别急……我们慢慢来。”
  
  “别……别逼我,恨你……”澹台瑾的呼吸已经不稳,他一面挣扎着半侧了身体,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手,一面断断续续的说。
  
  “是吗?”游走在身上的手指终于停顿下来,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还没有恨我吗,瑾儿?”
  
  澹台瑾无语,咬住了唇,鸵鸟似的别过脸去。
  
  “呵呵……你是无法恨我的,对不对,瑾儿?”男子的声音,带着笑意,以及满足“既然无法恨我……那么——爱我吧!”用力的一挺身,巨大的□已然进入了尚未充分开发的□。
  
  “啊啊啊啊!!!!”澹台瑾几乎真的是在哀号一般的惨叫了。这男人疯了,竟然没做完扩张,就直接进入……他痛得已经淌下冷汗来。
  
  “放心,瑾儿,我有分寸,不会弄伤你的,”澹台臻就着进入的姿势,静止不动,似乎是在等他适应,男人的声音因为忍耐而有些颤抖:“我只想让你记住这疼痛,记住,不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只能由我这里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晃神间,已经翻云覆雨,被男人用无数个姿势,进出过千百遍。手腕的束缚早就被解开,他无助的扣住对方的肩,双腿缠在那有力的腰肢上,仿若这样才能在风雨飘摇的黑暗中,带给自己最后一丝安慰。
  
  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那疯狂的律动总算是静止下来,在黑暗中,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被蒙着眼睛,承受着一切,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需索,在对方的逼迫下发出破碎的呻吟……这一切的一切,仿若是一场巨大的梦魇……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有点儿乱了,写的没什么感觉,大家凑合着看吧,也许日后有灵感了会修改 
                  第五十六章
  澹台瑾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抬手解开蒙住眼睛的布巾,狭小的室内,布满纵欲的味道,有一道朦胧的亮光,透过模糊的窗纱照射进昏暗的室内。记得他随澹台臻进到这剑屋子里来的时候,还是白天,竟然,竟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吗?
  
  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衣服也换了新的,连同被汗水和□污染的床单。那个时候自己应该是昏过去了吧?竟然连一丁点儿的印象也没有……
  
  他在一室的昏暗中,大睁着眼睛,空洞的盯着悬挂在床边的,静止不动的流苏,心中的思绪却是纷乱异常,昨日的疯狂,慢慢在心中再现,即便当时目不能视,可心下十分清明,一点一滴都记忆犹新。
  
  他说他无法恨他……可是自己真的是用尽全力去恨他了,结果……还是……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停在眼角的泪终于淌下来,滑过脸庞,形成一道透明的水痕心中一切纷杂情绪都渐渐远离,只剩下一片空茫。
  
  “怎么了?”泪滴还未来得及滴落,就被人用温暖干燥的手指抹去,澹台臻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他的手中端着一只青花瓷碗,里面是熬煮得软烂的米糊,冒着热气散发出稻米独有的清香气息。
  
  澹台瑾咬一咬牙,硬是忍着腰间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斜倚靠在床边,直视着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如你所见,我也许真的无法恨你,但是我也无法爱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所以,拜托你放了我,我会专心替你分劳国事,否则我们只能玉石俱焚。”
  
  澹台臻刚刚显露的笑容僵硬在嘴角,还未来得及完全舒展,就消隐无踪。他的眼中的阴郁暴戾一闪而过,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也不自觉的握成拳头。不过他终究是将暴烈的情绪按捺了下去,轻轻的将盛着米粥的瓷碗撂到床边,皇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看着那碗放在床边的粥,他只觉得刺眼,终于用力甩出手臂,将那瓷碗连同托盘一起打翻到了地上。瓷片“喤啷”一声,发出破碎的声响,连带白花花的米粥,泼了一地。
  
  “殿下?”听到响声,推门进来的是暗香,看见地上的一片狼藉,女子皱起眉头:“殿下,怎么了?”
  
  “出去。”
  
  “殿下?”
  
  “出去,暗香。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澹台瑾用手指着门,冷冷道。打从一开始起,他也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同对方讲过话,暗香的眼圈突然红了红,默默的低头将地上的碎瓷片收起来,转身离开。
  
  暗香委屈的表情,他全都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纯属迁怒,但是胸口几乎要炸裂开来的情绪,令他失去了以往的自持,好像一根琴弦,绷得太紧,马上就要断掉……
  
  澹台瑾用手抱住头,往昔的浮光掠影,一点一滴全都袭上心间。
  
  又是一声门扇被推开的声音,他紧紧的掩住脸道:“暗香,滚出去。”
  
  来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静默了片刻,又有声音道:“你不应该这样说话。这真不像你。”赫然是臻帝澹台臻的声音。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他窒了一窒,突然昂起了头,冷笑了:“你说得对,我不该这样对她,起码她从未令我失望。”伸手指了指房门,澹台瑾一字一句道:“所以,请你滚出去!”
  
  有那么一秒钟,臻帝的表情有些无助,仿若少年的孩童,他眨了眨眼睛,嘴角稍向右撇了撇,目光游移。
  
  澹台瑾看着对方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中微微有些诧异,只不过那个表情消失的非常迅速,让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臻帝抿紧了唇,表情复又恢复原状,眼光闪了闪,一言不发的离去。
  
  澹台瑾的心中的怒气基本已经消散了,却不知为何有些发堵,这难以名状的情绪波动,令他自己也不明所以。
  
  “殿下,你做的有些过分了。”这次走进来的人,是寒瀛洲。
  
  “我哪里过分?!”澹台瑾的声调有些尖锐,方才平复下去的怒气又有明显的回升。为什么连寒瀛洲也这样说话,那个男人做了多少阴险勾当,作为心腹的他最清楚不过,而自己不过是说了一两句重话,就受到这样的指责?何其不公?“他昨天把我绑在床上上了,难道今天要我跪在地上叩谢君恩???”
  
  “殿下,昨天的事情,陛下确实有错……”
  
  “之前呢?之前的事情他就没有错??”澹台瑾有些气急败坏“他杀了那么多的人,却还要装作手上干干净净的样子,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后宫里的妃子却多的连自己都数不过来,他一面说着要让我幸福,一面却差点儿杀了我哥哥!!!”
  
  “太子!你过分了。”
  澹台瑾愣了一下,寒瀛洲从来不曾用过这样的称呼唤他,这是一个冷冰冰的头衔,带着难以言喻的疏离。仿若兜头被浇了一桶冰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寒瀛洲。对方坐在他的床边,拾起一片暗香遗留下来的,瓷碗的碎片,在手中把玩,慢慢道:“殿下,觉得难过?臣不过是唤了殿下一句太子,您就觉得难以接受,想想您那样说陛下,陛下也是人,他也会觉得难过。”
  
  不等澹台瑾回答,寒瀛洲又一口气说道:“殿下,四岁入宫,六岁就坐上了东宫太子之位,您可知道,一个没有母妃,没有外戚势力的皇子,在宫中生活有多么艰难吗?您只是一味的宽厚仁善,一心操劳国事,却不知在后宫中若没有陛下暗中相护,您根本活不到成年!”
  
  突然想起自己初被册封太子之时,见到的在御花园之中被杖毙的小宫女,他还一时头脑发热要去救,结果也是寒瀛洲告诉他,正是这个小宫女三番两次的暗中在他的饭食中下毒……原来这样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只不过是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被悄悄处理掉了。
  
  “伊诺三番五次的利用风雨楼的势力谋害陛下,连那张皇后当初下到陛下身上的血蛊也是出自他之后,这些事情聪明如殿下不会猜不到,陛下之所以一直放任他,不过就是念着当初对殿下的母亲有所亏欠,才对她另一个儿子手下留情。这一次若非伊诺大胆把主意打到您的身上,陛下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瀛洲……”这些事情,其实他心中都是明白的……
  
  “臣自小追随陛下左右,从没有见陛下如此将一个人放在心上过。大夏朝能有这样贤明的皇帝和储君是百姓的福气,我们做臣子的,就算是拼了性命,也愿意为您和陛下这样的明主效劳。陛下在有的事情的做法上,确实又是妥当,但是求太子殿下,能够体谅陛下。山野村夫还知道父子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合……”
  
  “我知道了……”从不知道寒瀛洲一旦打开话匣子,也能这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被他一口气念叨下来,原本还理直气壮,满心委屈的澹台瑾竟然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了……
  
  “殿下能够明白,臣就安心了。”舒了一大口气,总算把这边的矛盾暂时缓和下来了,不然,让皇帝哽着一口气,班师回朝,倒霉手迁怒的还是他们这班臣子,“殿下身子不妥,断然不能任性不吃东西,臣这就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一会儿让人端过来,殿下记得一定要吃。”
  
  将澹台瑾安抚住,寒瀛洲举步迈出房门,伸手抹了抹鬓角的汗——为这两父子效劳,真是个累死人的活儿,不但要打理朝政,还要负责在俩人之间和稀泥。他觉得自己现在不像个臣子,倒是像个操心柴米油盐的管家婆。
  
  “瀛洲。”转角的走廊处,立着一个人影,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突然出声,倒是把没有防备的寒瀛洲吓了一大跳。
  
  “皇上。”
  
  “你……多费心了。”臻帝迟疑一会儿,道。
  
  “这是臣应当做的。”寒瀛洲叹口气,“不过殿下为人宽厚,心思缜密,又性情刚烈,皇上日后切不可再做出让殿下伤心的事情,须知道,伤人莫伤心,一旦伤了心,就再难挽回了。”
  
  皇帝破天荒的听着寒瀛洲教训自己的话,脸上竟是虚心受教的表情。也就只有太子殿下,能让皇帝如此放在心上了。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寒瀛洲转头向厨房走去,太子殿下还没有吃饭,得让他们再熬了软烂的粥端来——自己,果然就是劳碌命吗……
  
  
                  第五十七章
  真是疲倦啊……方才寒瀛洲一席话,说得原本好不容易定下的心,又开始翻江倒海。原本的冷静,干练一点儿不剩的消失无踪……
  
  “瑾。”
  
  “萧朗?”这种时候,再没有一个人,看上去有这一袭蓝衫来的亲切,因为澹台瑾知道,不论怎么样,即便全天下的人都转过身去,对他背向而立,这个人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边。那是可以交托生命的信赖。
  
  “不舒服吗?”对方的手覆到额头上,小心翼翼的探视。
  
  “没有。”摇了摇头,并没计较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宗云他们如何?”
  
  “安好,寒大人在与他们应酬。”
  
  听说是寒瀛洲亲自出面,澹台瑾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太傅果然是劳苦功高啊。
  
  “瑾,他们……”萧朗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簇的更紧,“他们三人是……”
  
  “我知晓,他们三人是契丹人,嗯……宗云,宗臣的身份怕是来头不小吧?”澹台瑾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萧朗暗自舒了口气——早就知道殿下的本事不是吗?就算是心有激赏,他怎么会真的随意与来路不明的陌生人一路同行?
  
  “从他们的态度来看,这三人倒下像是来寻求和平的,如果真是那样,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本来还在烦恼到达北关之后如何去接触契丹的王族,没想到,这三个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宗云,宗臣乃是契丹的小王子,乌木尔是大将军,他们的确是来商议停战的,只不过……”
  
  “只不过是偷偷潜入我国,甚至还受到他们契丹族内好战分子的追杀?”澹台瑾替萧朗将为完的话说出来,毫不意外的看对方点点头。看来自己的猜测一点儿错也没有,自古具有真知灼见的人就不多,宗云但是能够意识到相战不如相亲,就说明他具有这个时代的人很少具备的远见卓识。
  
  “萧朗,帮我更衣,咱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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