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国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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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国之爱-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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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认知让文康几乎疯狂。这是另一场战争,一场绝对输不起的战争。
  ……,昭华忍不住挣扎起来,……几次差点失口痛呼。只凭着一口气撑着没有大叫出来或是就此晕过去。
  看身下的人又痛苦又迷茫的神情,文康心里升起征服的快感,……。
  被前后同时折磨的昭华,大汗淋漓,无力挣扎,任他随意施为,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一场恣意的征服后,文康退了出来,看着身下的人,闭着眼睛,无力地躺着,如小鹿一般纯净得楚楚可怜。肌肤是诱人的红色,上面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给他另添一种别样的媚惑……,文康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几次靠近昭华的唇,他忍住了,把温柔的眼神收了回去。
  “你是我的,不许反抗,不许逃开。”文康托起昭华满是汗水的脸,仔细审查着他身体的每处地方,指尖抚过每一处淤青伤痕,确定每一处都有自己的痕迹。 
  
  ……,……,来回折腾了半夜,文康也觉得累了。昭华却因为折磨人的封蜡,一次也没有发泄。
  他知道皇帝在等他求饶等他示弱,那是被征服的象征,这恶魔要的是彻底的征服,不是用药,而是要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开口求他。  要他自己把自尊剥下,把骄傲扔掉,在敌人身下求饶,只为那一时的快活。谁能忍受这样的耻辱?
  文康一心要他屈服,现在却是骑虎难下,赌气到这份上难以为继,语气更加冷酷:“真的不求我,那你就这样过一夜,我可是说到做到。下去,奴隶没资格睡主子的床。”
  
  昭华腰疼得象断了一样,动一下都很艰难,听他这残酷的话,冷冷地瞧了他一眼,用尽残余的力气一挺身,从床上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饱受蹂躏的身体更加疼痛,连叫都叫不出来。
  在他摔下去的瞬间,文康差点扑过去把他抱起来,但是忍住了。再次提醒自己,不可流露感情,不可重视他,不可在意他,更不可以宠爱他。
  这是只危险而美丽的老虎,要让他睡在自己的卧榻旁,一定要剪去他的利爪和尖牙,否则必是两败俱伤的结果。第一次侍寝如果不驯服他,以后更难令他听话。
  昭华把头埋在地毯上,狠狠咬着嘴唇,血丝从唇角流下。
  文康最终还是忍不住,下了床,扯着昭华的头发,把他摔到床上,发出一声压抑着的怒吼:“你非要激怒我不可?”
  他本不是心浮气躁之人,却总是被这个奴隶轻易挑起怒气,这让他痛恨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昭华还是冷冷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发丝零乱,被汗水湿透。
  
  他的眼睛很漂亮,象夜空中最亮的明星,又象流动的黑水银,无论里面藏着悲愤怨恨还是哀伤绝望,都是绝世无双的美,美的震人心魄。如今这双眼睛被欲望折磨得散乱,充满媚惑,却又含着刻骨的恨意。
  文康把他放床上,轻轻按住他的双臂,压住他的腿,看似没有用力,却是令他动弹不得,居高临下俯视他,但是仍然从那双倔强的眼里看不到半分哀求的意思。
  “真的不求我?”文康觉得忍耐到了极点,一股暴戾之气扬了起来,嘴角却微微上扬,现出往日残忍的笑,耐心地等答案。
  昭华直视着他,清楚地吐出一句话:“我曾经求过你,以后再不求你。”
  文康一听,全身剧震,想起那次把他送给秦寿玩弄时,他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苦苦哀求着,用满是哀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但是他不为所动,仍然把他当玩物一样,捆了送给了秦寿去蹂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原来他一直没忘,一直记恨着。
  一颗心如沉冰海,四脚百骸都是凉意,文康默默盯着他,眼神复杂,说不出是愤怒,失望,还是愧疚,悲伤,半响,吐出一句:“你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要看覆国之爱被河蟹摧残前的章节原文戳这里(

不会炒荤菜的废材作者端上一盘惨不忍睹的油渣,自己都觉着这一章很雷,从此以后偶只炒素菜。亲们跟着吃素吧,吃素好,有利健康,防止高血压高血脂啥的。

下章预告:小华恨恨的咬人。从落月处得知多年前的宫闱秘事。

小华你真是的,都自己送上门去了,还怄个啥劲,乖乖从了吧,表再咬人了。虎摸……

因河蟹横行,不得不删掉若干字,省略号部分请自行脑补,脑补不成移步作者专栏。




第48章恨爱

  昭华被他按着动也不能动,被束缚的欲/望象火烧一样,烧到头顶,烧得几近失去理智,听到这句问话象点燃了干柴,他不管不顾地喊:“对,我恨你,恨你灭我国家,恨你夺走我一切,恨你把我践踏凌/辱,恨你把我当玩物一样送给人玩弄,怎么样?你即恨我入骨,可以杀了我,为什么那样对我?”
  积蓄了许久的愤恨,终于形成强大的风暴,横扫了理智,沙哑的嗓子声嘶力竭,再也喊不出来,昭华还是怨愤难消,猛然一抬头,狠狠咬上文康的肩膀,嘴里涌入一丝腥甜,鲜血流出。
  
  虽然早已打定主意要忍耐,要装做温驯屈服,可是到这一步,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也装不下去了。被肉/刃撕裂的巨痛,把他拉回到几月前被捆了送给秦寿玩弄的那个可怕夜晚,强烈得不堪忍受的屈辱和巨痛,如汹涌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不停地冲击着他的理智,最后还是冲垮最后防线,他真的恨到极处,长期的忍耐和压抑终于绷断他最后一根弦,最终撕了下恭顺的假面具,狠狠地咬向那人。
  哪怕那人用最残忍的刑法杀了他,凌迟、车裂或是五马分尸,也要让他知道,这世上也有他征服不了的东西。
  
  昭华松了口,闭上眼睛,等着死亡的那一刻来临。半响却不见那结束生命的一击,只觉……,被一只温暖的手握在手心揉弄着,接着一股热液冲出。
  昭华身体一跳,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张开迷蒙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着英俊面孔,时常带着冷酷微笑的帝王。
  半天,文康开了口:“小老虎终于张牙舞爪了,这比你温驯的假面具好多了。”
  文康默然地看着他,带着探究含着无奈,最后低声说道:“很好,我宁愿你恨我,也好过眼里没我,最好你恨我一辈子,每时每刻都想着我,想着怎么报复我,这一生一世的时间都给你。”
  一辈子是很长的事,爱一个人一辈子不容易,恨一辈子更不容易。如果岁月流逝,他在他心中只剩一个淡薄的影子,还不如让他恨一辈子,恨得刻骨铭心,恨得永生难忘。
  
  昭华冷冷地说:“如你所愿,我会的,从你把我送给人污/辱的那一天,我就以燕国的列祖列宗起誓,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
  恨,永远比爱更刻骨铭心。 
  可怕的沉默笼罩在高大华贵的殿堂,笼罩着互相对视的两人。
  彻骨的寒冷凝固了空气。
  两人谁也没说话,也许,他们彼此都清楚他们之间说什么均已枉然。
  
  “要恨,就恨一辈子吧,我要你怀着恨意被我拥有,就象那些亡了国的贵族一样,国家被灭,亲人被杀,还要忍着羞辱供我玩弄。”好半天,文康才开了口,轻轻抚过他的黑发,若有若无地叹口气,道:“只是有一点你错了,我没有恨你,你那么无辜那么善良。”
  
  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又让昭华产生了错觉。
  昭华不敢相信地审视着他,这是他说的话吗?是文康吗?他居然说他没有恨他。那么他以前受的那些凌虐折辱算什么?
  文康的眼里总带着一种阴鸷和暴戾,现在却有种温柔的味道,让昭华产生了很异样的感觉。他甩甩头,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这表面的柔情迷惑,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是梦总是会醒的。
  
  文康没再说话,打开铐着他手腕的银铐,把他抱进寝宫后皇帝专用的浴池,让他趴在池边,亲手给他清。
  昭华听天由命般一动不动,任他手指进出摆弄。
  温热的感觉包裹指尖,文康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把他清洗干净,穿上轻软的衣服,抱他回到寝殿。
  把他放到床上,抱着他躺下,盖上被子,把他搂在怀里。
  “睡吧。”
  昭华愕然,方才咬了他一口,他不是应该勃然大怒,使尽残酷手段凌虐他吗?没想到他居然一反常态,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是又想什么别的手段来折辱他?昭华警惕地留意着文康的动静,却听得过一会儿传来平稳缓慢的呼吸声。
  昭华却睡不着,自从被迫投降以来所受的种种折磨屈辱一幕幕的涌上心头,让他恨得咬牙切齿。想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又强行压住愤怒。
  
  躺了没多久,天就亮了,文康轻轻起身,也不叫他,自去外间梳洗然后上朝。
  昭华只睡了一个更次,起身忍着全身酸痛,穿上衣服回到他简陋的下房,准备梳洗。
  苏送爽帮他打水,有些为难地说:“殿下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从来只有人对皇上百般讨好,没人敢忤逆他,殿下越是不屈,皇上就越想折服你,可知刚硬易折,到时吃苦头的是你。”
  昭华瞅他一眼,没有说话。苏送爽不象别人的作践他,私下里还尊称他一声“殿下”,暗地对他多有照顾,真心怕他受罪,这点他明白。
  “苏大人的苦心,只怕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不明白。”门口一声轻笑。
  
  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大总管落月,他进来扫了屋里两人一眼,最后落在昭华身上。下令:“来人,把他带到调/教处去。”
  “你做什么?”苏送爽有些发急,宫里的调/教处专门对付不会伺候主子的奴隶,是个把人不当人的地方,有百多种刑罚让人生不如死,谁到了那里,不出三个月,就会被整得惨不可言,变成没有灵魂的木偶。
  落月懒洋洋地抚了下头发,道:“昨晚我不是说了吗?要亲自调/教他,皇上也答应了。”
  又对门口的人下令:“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他带走。”
  两个宫奴架着行动不便的昭华往门外走去,苏送爽眼睁睁看着,没有办法,如果拒绝调/教,就是犯了死罪,也许昭华被落月调/教一番,会稍微顺从些,以后少吃些苦头。
  
  落月把昭华带到调/教处,让他亲眼看着奴隶们是如何受调/教。
  所有奴隶都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狗项圈,……,……,……。
  许多侍卫和禁卫军打扮的人进入帐内,然后提着裤子出来,里面传出痛苦的呻/吟和兴奋的叫声。
  昭华看了毛骨悚然,惶惶不安,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也会落到这一步,心里冷得入坠冰窖,忍不住浑身发颤。
  
  又见……一个奴隶用口含着个可怕的阳/具,练习着舔/吸技术。后面有人手持皮鞭,如果奴隶扭动得不好,呻/吟得不够娇媚,就会狠狠地抽去。
  落月解释:“调/教就是让奴隶彻底没有羞耻心,彻底失去尊严,所以在这里,奴隶都是不穿衣服的,只能跪着,戴项圈是为了方便让主人牵着,而且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并且连排泄都不能自主,需经得主人同意。”
  又一个奴隶被一个太监象狗一样牵到一匹木马前,忍着痛苦坐在木马的突起上,脖子上的项圈锁在上头,使头部不能动弹,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也铐起来,然后那太监开动机关,木马的突起旋转起来,奴隶痛苦得几乎疯狂,下/身渗出可怕的血液,被布巾堵在喉咙里的惨叫几乎不像人类的声音。
  昭华看得心惊肉跳,问:“他为什么受刑?”
  落月说:“这个奴隶的伺候没让主子满意,所以要上木马两个时辰,如果他不服,会在上面多待一个时辰。这在里,奴隶受罚如果求饶哭喊,惩罚加倍。你昨天伺候得不好,按规矩也要上木马。如果皇上不再要你了,你还会被赏给这些侍卫们用或是发到军营做军奴。在宫里,男宠的地位比位份最低的妃嫔更低。”
  
  这如人间地狱般的场景,让昭华看了也心惊不安,昨夜宁折不弯的勇气和充溢胸腔的愤怒也被这凄惨可怕的前景赶到了不知名的方向。苦笑一声:“我现在就要受刑吗?”
  落月不答,把他带到一间偏僻无人的小屋。
  “大总管现在要□我吗?”昭华强自镇定,声音却在微微发抖。
  “坐下,我现在要对你说几句话。”落月很严肃地对他说。“陛下不是长性的人,对一个人的兴趣从不超过三个月,遂了愿,往往就会搁在一边。你若不想伏侍他就顺着他,他觉得没意思了就会放过你,你若不顺着他,他越发想折服你,到时候吃苦头的是你。”
  昭华低着头默然无语。
  
  “你若是能够讨他的高兴,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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