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豳风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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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豳风云扬-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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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缘分,两度与三王爷酒楼相见,三王爷皆是温香满怀与在下相撞啊。”韩焉口里调侃,眼色复杂。
深夜来寻,想是有事,我一点头:“本也想请韩大人同乐,可一想韩大人亲口断的‘卫锶饮酒礼数全丢’,就不敢造次了。”
韩焉抿嘴一笑:“玩笑之言,三王爷记到今日,韩某幸甚。”笑罢正色,“只是为几位安危起见,若已尽兴,不妨早散,就当体谅我这小小的菡京五门使吧。”
“本来我们就要走了,你还真罗嗦。”慕容瘪瘪嘴。
韩焉望他一眼,打个躬:“原来十六王子也在,韩某失礼了。”
“哼。”慕容跳上马车,冲我招手,“快点快点,我会把小槿送回府的,放心吧。”又咬我耳朵,“小心点那个韩甚麽的,他看你眼神怪怪的。”
我哭笑不得,实在拿这孩子没辙:“多谢提醒。”
“哼!走啦!”气呼呼放下车帘,车夫自扬鞭绝尘而去。
白榆亦由子敬扶下,家丁上前接应,不时也回府了,

这才找得空挡:“韩大人来访,只怕不是要刘锶早散筵席这般简单。”
韩焉面色凝重:“三王爷,请看这个。”
一只楠木簪子,连着一张字条——金祈轮!
“这是?”我连连皱眉。
“今日我按制巡夜,路过槿王子府上,管家白鹇给的。”
“哦,韩大人养的人果是忠心啊。”
不咸不淡顶了一句,韩焉尴尬笑笑,“三王爷可认得这簪子?”
“不认得。”
“是麽?”韩焉眯眼轻言,“似乎是文思带过的…”
“文思?呵呵,韩大人倒是有趣得紧啊。”
“这…那三王爷的意思是…”
“我没甚麽意思,喝了这大半夜的酒,早累得趴下了。”我疲惫一笑,“子敬啊,咱们骑一匹马走吧,这回子眼晕得厉害,自个儿骑只怕不成了。”又冲韩焉笑笑,“韩大人,这可累您了,我真醉了,先回去了。别的就麻烦韩大人了。”
韩焉若有所思,点头目送我与子敬远去。

快到驿馆,子敬终是忍不住:“爷,真的不救文思?”
我没回话。
子敬又道:“虽然文思说话常得罪您,可心地还是好的…”
“心地好?”我嘿嘿一笑,“看来他挺本事的,能把我忠心耿耿的子敬都拉过去。”
“爷!”含着丝丝气恼,也带着几分无奈。
“文思是韩焉的人,他可没少和韩焉通气儿。本来不借助他,我照样能叫白栅金杰寝食难安。现在他被抓了,凭甚麽韩焉来找我救人?”我闭目靠在子敬背上,轻轻一笑,“再说,这条子是韩焉拿来的,韩焉说是白鹇给的,假多真少!”
“可是爷,要万一是真的呢?”
子敬在我身前不安的扭动,想回头跟我细说,我一拍他脑袋:“别乱动!”
好在已到驿馆门前,我和子敬先后下马,自有下人来服侍。

沐浴罢了,换过衣衫,扔了两把佛手进香炉,正要上床看书,子敬敲门进来:“爷,该喝药了。”
“哎呀,又喝?”
“爷,很久没有喝药了,小心为上。”
“可是今儿喝了那麽多酒,现在望着这些个汤汤水水的,直恶心。”
“就是喝了酒,才更要喝药!”子敬板着脸,毫不退让。
“好好好,喝就是了。”皱着眉一饮而尽,连呼上当,“好苦!子敬啊,你生我气,不妨明说,怎麽能下那麽多黄连来害我?”
“黄连清热败火,这几日主子辛苦得紧,该好好补补。子敬这就告退了。”
“啊,子敬啊,你过来,我跟你说啊…”
“嗯?”
“就是…”

“明白了?”我大声道。
“明白了。”
“明白了就下去吧。”
“是。”
低着头,端着药碗,恭恭敬敬退出门外,关上房门,再小心翼翼回房,熄灯睡下。
额尔,一阵酣睡之声传出,稍顷门外院中树上风过,我猛地睁开双眼,心里暗笑:好,盯梢儿的走了!
轻轻拉开子敬衣柜,找出夜行服换上,系上面巾,心里直道:子敬,莫生气。只是点了几个小|穴罢了,再过两个时辰就解了。你功夫不差,指不定一个时辰就解了也未可知。
不如此,怎能晃开那些尾巴?
我是护短的主子,写条子的家伙倒也清楚,只我也不是笨主子。
那簪子,不就是最后一晚文思戴的麽?
还是我帮他取下放好,叫他先睡的。
文思,只盼你真个儿被人虏走,不会是个陷阱,等我刘锶来跳。


39 咫尺之间


月如钩,星光淡,正是杀人越货的好天时。
伏在瓦上,凉风拂过,带来阵阵玉兰香。
金祈轮倒会享受,几进几出的宅子,文思关在何处,暂无头绪。
越进后宅,晃过几拨守卫,匿身花廊阴影下,月光晃过一丝暗影。心中暗笑,看来夜探金府之人不少。尾随那黑衣人七拐八绕,混到后院囚室。
倒挂金钟,穿入室内,俯身大梁,那人轻松晃开守卫,闪身向内。待他行得一阵,我亦尾随入内。
穿过一排囚室,不见方才那黑衣人踪影。末首处隐隐有打骂之声,足一点地,飞身贴顶,险险擦着梁间缝隙入那囚室,偷眼望内、
正中木桩上缚了一人,衣衫不整,浑身鞭打痕迹,早已血肉模糊,看不真切。面前一大汉,尤自挥鞭,口中谩骂不止:“你小子倒是嘴硬!看你能硬到甚麽时候!让你见识见识爷的手段!”
旁边一中年男子阴森森:“老六,别捡着好听的说。这小子到你手上快一天了,也没见你问出个鸟来!”
那汉子手上一抖,鞭子却是断了,不由回头恼道:“老二,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小子带过来的时候,老七就说了是个硬骨头,那会子是谁拍着胸膛跟主子打包票的?”索性扔了断鞭坐到老二身侧,仰头一气儿灌下一壶水,“老六,说真的,这麽打下去,这小子可没命见着明早太阳,不知道上头怎麽想的,这倔小子嘴里能问出啥来?”
“谁知道啊。”老二摇摇头,“光打是不行了,看来得使些手段。”言罢起身,行至那人身前,狠狠捏住下巴,“我说小子,咱们商量商量?”
那人勉力甩开头,也不看他。
老二张嘴一笑,露出两颗黄牙:“还没晕嘛,老六你使鞭子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啊。”
老六又灌下一杯茶:“主子说了不准打死,我有甚麽办法。”
老二嘿嘿一笑:“小子,你也知道,进了爷爷府里,不死也要脱层皮,何不老实点儿,皮肉也少吃点苦头。”说着伸手一拧身上鞭痕,血流不止。
那人紧咬下唇,浑身发颤,却不发一言。
老二松开手,啧啧叹息:“可惜了这身细皮嫩肉,长个榆木脑袋!你还指望着刘锶那杀千刀的来救你?别傻了!”
听到我名字,那人眼中一动,还是没有开口。
老二又道:“刘锶甚麽人?装个大尾巴狼,你指望他真心待甚麽你不成!”
老六也道:“韩焉告诉刘锶你在这儿,他理都不理,你还帮他个鸟!”
老二回身喝道:“老六!少说两句又不会死。”
那人闭上眼睛,紧皱眉头。老二估摸他心头松动,贴近他耳朵轻轻笑道:“韩焉也知道斗不过我家主子,才找上刘锶。你也看见了,这都好几个时辰了,刘锶那小子根本没来,以后也不会来的,你死了那条心吧!何必呢。”
那人突地睁开眼睛,啐他一口,满眼不屑。
老二一抹脸,嘴里直嚷嚷:“臭小子,爷爷我好意提点你,居然不识抬举!”转身一桶水泼来!
水洗去脸上血污,我心中一绞,果是文思!只见文思浑身打抖,下唇咬出血来,还是撑着不开口。
老二阴惨惨笑道:“这可是上好山椒煮的水,你就好好尝尝!老六,把木夹拿来,爷爷我今儿要废了他的指头!”
老六讨好的递上木夹:“老二,你早动手不就好了,浪费我一番功夫。”
老二横他一眼:“少废话。”也不顾文思死命挣扎,将十根手指牢牢套上木夹,又嘿嘿一笑,“小子,大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不说?”
文思眼中含着畏惧,却紧紧闭着嘴,决然摇首。
老二一声狞笑:“那就怪不得爷爷我啦!”言罢狠狠一捏木夹!
骨肉分离,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我不由握紧月华剑,牙关紧咬!
老六道:“诶?这小子哼都不哼,不是死了吧?”
老二抓着文思后脑头发一拧,细细看看:“没!晕过去了。”
刚动手打了文思几个耳光,木桩背后暗门一动,一男子闪身进来。两人看清来人,忙停手下跪:“爷!”
那人摆摆手:“招了麽?”
老六擦擦额头:“这小子倔得很…”
“哼!”灯光幽暗,我又伏在梁上,看不到此人面貌,但衣饰不菲。
老二讨好道:“爷别生气,只不过打了这小子几下,看他那样儿,撑不了多久,爷等好儿吧。”
“废物!一个刘锶不要的男宠都对付不了,给我把他弄醒,再弄干净些,爷亲自来问!”
“是,是。”两人点头哈腰,慌的提来几桶凉水,一股脑浇在文思身上,文思冷的一缩,幽幽醒转。
那人挥挥手,老二老六赶快退出囚室。老二还讨好的掩上房门。
那人等两人走远,才慢慢走到文思身侧,轻轻开口:“文思,欧阳文思,你可认得我?”
文思勉力睁眼,定睛一眼,颤声道:“金…金祈轮!”
金祈轮点点头:“看来还不糊涂。”
文思咬牙切齿:“就是你被挫骨扬灰,我也认得你!”
“别这麽大火气,当年抄你家也是王的旨意,怎能怪我?”
“你和金杰狼狈为奸,陷害我爹爹,当我不知道麽!”
金祈轮脸色一变,狠狠掐住文思下颚:“姓欧阳的,我可是看在当年一起侍读的分上,才在抄家时放你一马,你却不知好歹,偏偏跑回菡京来送死!就怨不得别人了!”
“说得轻巧!当年不杀我,不过是想套我话罢了!”
“套话?那是自然,不过,”金祈轮嘿嘿一笑,贴近文思脸颊,“我堂哥可喜欢你得紧呢!”
文思身子一紧:“你想怎样?”
“怎样?”金祈轮缓缓抚过文思身子,啧啧称赞,“比飘香院的姑娘还好摸,难怪我堂哥迷得神魂颠倒得。”
文思左扭右闪,无奈被绑着,还是被金祈轮牢牢按住:“跑甚麽?乖乖把东西交出来,我就不把你交给他,不然…”
文思颤巍巍道:“不然怎样?”
“自然是送份大礼给他,不过在那之前,嘿嘿…”金祈轮低头猛地撕开文思衣襟,咬住一侧茱萸,舌头油滑,又舔又咬。
文思惊得浑身发颤,偏又躲不开,只能口中呻吟。
金祈轮嘿嘿笑道:“看来刘锶把你调教得很好嘛。”言罢又吻上来,双手不老实得上下乱摸。文思紧皱眉头,双目紧闭。
金祈轮突地放开,一掌甩在文思脸上:“贱货,敢咬我!”
文思嘴角带血,啐了一口:“你才是贱货!”
金祈轮又是一掌打来:“你还当自己是欧阳家的少爷?想想你被千人骑万人骑的时候吧!你怎麽搭上韩焉的?只怕也是张开这双腿吧!”说着一手拉开文思双腿。
文思边拧边叫,奈何仍被牢牢分开。金祈轮一掐大腿跟,文思疼的惨叫一声。
金祈轮拍拍他的脸,另一手狠狠拧胸前一点:“刘锶呢?他玩儿小子的手段高明着呢!”
文思哑着嗓子道:“他,他才不会…”
“不会?你别说刘锶还没上过你!”金祈轮一脸惊讶,额尔阴笑,“只怕他是嫌你太脏!不过,爷我不嫌弃…”
说着胡乱在文思脸上亲几下,又在胸上腰上乱摸几把,口里含含糊糊的:“真不错…”
文思紧紧咬牙,一张俏脸紫涨难当,金祈轮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文思脸色一白,艰难道:“你,你!”
“真紧,嘿嘿,你这妖精!”金祈轮气息不稳,顾不得甚麽,一把解了自己裤子,挺身刺进去!文思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脑中一轰,差点就拔剑出鞘。
金祈轮浑然不觉,只管挺身,嘴里污言秽语,几番抽插,泄了出来。一股白浊浑着丝丝血迹,沿着文思细腿流下。
金祈轮喘着粗气,一耳光打醒文思:“小贱人,爽晕了?”
文思一口啐在他脸上,金祈轮又羞又怒:“看来真是欠干。”复又动作起来。
文思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口里狠狠道:“真不愧是惑乱宫闱的贱种…”
金祈轮浑身一颤,扬手又打:“闭嘴!”
文思强笑道:“你这下作家伙,以为自个儿高贵得很麽?还不是…”
金祈轮厉声道:“住嘴,我叫你住嘴!”下身狠狠一挺,文思疼得脸色青紫,尤自哈哈大笑。
“我就说!你这个金杰和灵妃的野种!你这个…啊!”
金祈轮狠狠掐住文思下身,脸现狠色,骂了几句秽语,狠狠抽插,文思几欲晕过去,都被金祈轮咬醒。
又折腾几番,金祈轮才从文思身上起来,缓缓整理衣冠:“就算你现在求饶,我也不会放了你。感谢我没有一刀杀了你吧。”
文思面白如纸,一双眼却炯炯有神:“你定会后悔的!”
金祈轮狠狠踢了一脚,文思肚上立时一片青紫:“威胁我?你凭甚麽?”
“他说过,会带我走…”文思吐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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