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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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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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严将他的嘴里捣弄得发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当机中,久经沙场的吻技已派不上用场。
    “到床上去。”放开岳文秋之后岳严说。
    岳文秋脚下打软,岳严一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岳文秋的肠道早已发软流水,在父亲掰开他的屁股的时候肛门蠕动着,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
    岳文秋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残酷的惩罚道具,然而父亲的身体覆了上来。
    岳文秋浑身发软得四肢撑不住身子,趴倒在床上。他试图回头看看,然而岳严一只手按住他的侧脸,一边拖着他的腰向下压。
    硕大的龟头挤开收缩不停的肛门,括约肌崩得紧而薄。岳文秋眼眶湿润,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做排便的动作,肉洞挤压着岳严的阴茎,将他往里吞。
    插进开头之后岳严没有停留或等待,继续向里深入,岳文秋的肠壁清晰地感觉到父亲阴茎表面的纹理,他随着父亲一寸寸的进入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脖子紧僵着,脸上的力道缓缓加重。
    父亲在进入他,仅仅是想到这一事实岳文秋便早已无法自已。就算岳文秋全力接纳,岳严还是无法完全插到头便受到了阻碍,直肠已经被抻拉到极限,岳文秋难过地“嗯”了一声,便感觉到父亲往外抽,连忙又夹紧肛门,一只手反手向后想去拉父亲。
    岳严折按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反锁在背后,退后到只有龟头相连着的时候,岳文秋身体惯性的下坠,让他将父亲的阴茎都排了出来。
    穴口好麻,瞬间暴露的肠肉感受到空气的微凉。岳严将儿子翻了个身,又弯下身覆压上来。岳文秋打开双腿,甚至把屁股微微抬起来,迎着父亲,被插入了。
    岳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脚趾尖都发麻发热,这一瞬他有种幻觉,他以前从未做过爱,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错觉。
    岳严插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没有带套,两人的皮肤直接交融,岳文秋的肠肉把他包裹得紧紧的,岳严没有停顿太久,便开始了抽插。
    每一次进入都顶到头,每一次退出都抽离到几乎掉出来。岳文秋用肛门夹紧挽留,父亲进入的时候再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岳严低头看着身下自己的儿子,他绯红的脸颊上充满了浪荡的快意,嘴唇不断开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无声地呻吟,淫荡得无可救药,与他认知中的自己的乖儿子大相径庭。
    心有灵犀一般,岳文秋也睁开眼回望他。
    眼神却是那么清澈。
    除去发狂一样的痴迷,还有安心与信任,像一湾沉静的湖水,被棍棒捣乱。
    如果他们不是父子,岳严甚至怀疑身下的孩子是与他相恋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岳严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对方的迷恋和信任,也并不觉得是负担。
    这个孩子从小就是乖孩子,不哭不闹,没给他添过乱,三好生班干部奖状年年往家拿,考学都是离家近的最好的。他又那么倔,这一个星期来对他折磨或侮辱,他虽求过饶,却没服过软,所有无言的顺从都好似一场斗争。
    岳严要击垮他,战胜他,驯服他,然后他才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继续生活。
    不久岳文秋便被操得无法自主收缩肠道或者夹紧屁眼了,他趁着父亲压下来的时候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与父亲紧紧相贴。
    岳严也只好俯身完全负压在儿子身上,肌肤相亲着,岳文秋凑上前去索吻,岳严吻他发汗的额头,岳文秋便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与喉结。在暴风雨般的攻击中岳文秋身后不由自主地绷紧,整个肠道都猛地抽搐起来,锁紧仍旧抽插不停的粗大阴茎,紧接着前面射精,肛门也一抽一抽的。
    岳严没有停下来,岳文秋便也不松懈,大口喘着气放松身体,在极乐之中被顶弄着摇荡着,双手松了片刻之后更加热烈地抱紧父亲。岳严缓缓加快频率,紧绷过后肠道被操得更加松软起来,阴茎几乎能够全根没入。
    岳文秋从未被人操到过那么深的地方,前列腺或者肠道的快感来得都比不上某些器具所为,然而这样彻底地被侵入,快感像核裂变一般增殖,烈日始于肠道燃烧发热,膨胀,爆炸。
    第二次被操射,岳文秋已经眼神涣散了。岳严停下抽出,给他缓和的时间。在岳文秋又软绵绵地觉醒过来,翘着屁股去找父亲的阴茎的时候,岳严翻过身来,叫岳文秋骑在自己跨上,自己动。
    岳文秋跪坐着,咬紧上唇,一手轻轻扶着父亲的肩膀,一手在自己身后扶着父亲的阴茎,缓缓地下压,吞入。
    这样坐在一根刑具之上,岳严的阴茎捅得更深了,屁股贴上了父亲的睾丸,岳文秋抬起落下,发出了肉体的拍打声。
    岳文秋坚持了十几分钟,起先能保持着固有的频率吞吐父亲的阴茎,然而之后动作还是乱了起来,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没有规则的四处摇晃。
    岳严心想也不过如此,命令道:“下来。”
    岳文秋如蒙大赦,抬起屁股慢慢地将父亲的阴茎排出,然后便倒到一边,蜷成一小团,隐秘地颤抖和快乐着。
    岳严将这一小团拉过来,略微舒展一下,便从后面插入进去。
    岳文秋舒服得哼出声来,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有得到回应,但岳严的手覆盖上了岳文秋紧攥着床单的手。
    岳文秋又试探地喊了一声:“爸……”岳严深深插入。仿佛是做爱时最美妙的发音,原始又依恋的称呼,岳文秋一遍遍确认版地呼叫着。
    岳严抓紧他的手,一下下地撞击他,频率坚定,不知过了多久,岳文秋又迎来一次高潮。他全身软绵绵的,好似漂浮在云间。岳严放开他的手,抽身离开。
    岳文秋扭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双腿又缠绕上父亲的腰,将父亲勃发的阴茎又吞入到体内。
    岳严不动,吻吻他的眉心,说:“休息吧。”
    岳文秋双手圈紧,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里,默默摇了摇头。
    于是岳严搂着儿子的背坐起来,岳文秋挂在他身上,在父亲怀中颠簸不停。岳严加快速度,在岳文秋双手渐渐松开之后将他放回到床上,按着他的肩膀捅到深处,高频小幅度冲刺。岳文秋看着父亲,岳严便也直视着他,让岳文秋有了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赶忙惊慌地挪开头,闭上眼睛轻吻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高潮的时候岳严将阴茎钉在儿子身体深处,射精持续了许久,岳文秋收缩着肠道挤压着父亲的阴茎,将所有的精液都吃进身子。
    抽出来之后岳严抹掉了岳文秋额头的汗,提好裤子,将儿子抱起来走向浴室。
    岳文秋双手软哒哒地搂着父亲的脖子,被放到浴缸里之后也舍不得放开。
    岳严纵容他的粘腻,弓着身去够下喷洒,调好水温之后打到岳文秋身上。
    岳文秋放开双手,去岳严手里拿喷洒,说:“衣服湿了。”
    “没事。”岳严坐在浴缸边,一手罩着岳文秋的双眼,一手用喷洒打湿他的头发。
    岳严在性事上比较凶猛,一个小时内无法射精,能够全程清醒着让他操尽兴的床伴为数不多。岳严挤了洗发液到手心,抹到儿子头顶。
    想不到在自己身边找到了床事上非常契合的对象。
    洗到下身,岳严握住儿子的阴茎,也不小,但是只是触碰他的阴茎是无法让他兴奋的,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已将儿子身体的每一处摸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像是有些自卑,岳文秋夹紧腿向后缩了缩,岳严松开手,手指滑到他的股间。
    手指再次侵入到肠道之中,里面非常烫。
    岳文秋抓住了父亲的手,不叫他继续深入。他非常坚决地说:“不要清理里面了。”
    岳严不解:“会难受。”
    岳文秋摇摇头,从浴缸中跪起来,抓了条浴巾裹住自己,说:“我好了,您洗吧。”而后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岳严没有管他,脱了衣服之后跨进浴缸,就着儿子用剩的水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岳严听到敲门声。岳文秋在浴室门外小声询问:“爸,用我帮您擦背吗?”
    岳严说:“进来吧。”
    于是岳文秋又开门走了进来,岳严调转身子将后背对着他,岳文秋拿着搓澡巾搓了起来,手软没劲儿,落在背上好似瘙痒。岳严抓住他的手,说:“捏捏肩膀吧。”
    “嗯……”岳文秋放下搓澡巾,跪在岳严身后为他按起了肩膀。
    
    第七章
    
    岳文秋再次紧贴在父亲怀里睡,他累惨了,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醒来之后他动了动手脚,发现还是被锁着的,但双手和双脚间的链子很长,也没有锁在墙上或床脚,叫他可以自由行动。
    他身上同之前一样一丝不挂,岳文秋坐起来之后想了想,还是先去浴室刷牙洗脸,收拾干净才走出卧室。
    岳严在餐厅看报纸,见儿子下楼,放下茶杯说:“来吃早饭。”
    饭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虽然这一个礼拜以来家中总是开着空调,但深秋了这样全裸着还是有些凉。岳文秋坐下的时候屁股被凳子冰了一下,微微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岳严将报纸折起来放到一边,看岳文秋进食。
    吃完早饭岳文秋起身拿了杯子和盘子去洗,岳严盯着他屁股上一片被凳子硌出来的红痕。
    岳严拿了文件准备出门,岳文秋赶忙跑到玄关,从鞋柜里拿了父亲的皮鞋,蹲下来帮他换上。岳严摸了摸他的头,提着他手上的锁链将他拉了起来,一手揽了他的背,低头吻了乖乖的小儿子。
    父亲离开之后岳文秋仍呆站在玄关,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知道父亲今天要出门多久,他没锁他在床上,但是手脚这样被拷着也无法穿衣服,自然不能出门。岳文秋回到父亲的卧室,在大床上滚了两圈,最终枕着爸爸的枕头,抱着被子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之后岳文秋看看表,一天才只过去一点点。他一只腿跪到窗台边的椅子上,向外看了看,并没有有人回来的动静。他有些无聊,便回了自己屋。屋里除了床,桌椅和书架什么都没有,书架上都是他用来伪装的书,并不喜欢看。
    于是他又钻进父亲的书房,四处窥看一番,最后蹲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想象着父亲把他按在这张实木桌子上这样那样,身上被墨水弄脏,写上污言秽语。
    岳文秋对这间别墅熟悉又陌生,他与岳严总是保持着礼貌与距离,从不对彼此的生活和空间产生不必要的好奇。
    临近中午岳文秋有点饿了,趴在客厅的窗台上看父亲会不会回来,远远地听到车声岳文秋赶忙跳起来跑到玄关等着,结果那车开过去了,岳文秋走回到窗边跪下,趴了回去。
    正午十二点岳文秋终于等到了他等的那辆车。
    他为父亲打开房门,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和外套放好,又拿了拖鞋摆在他面前。岳严没动,岳文秋便跪下来,低着头将父亲的皮鞋一只只脱下来,换上拖鞋。
    做完这些岳文秋仰起头来看着父亲,岳严低头看了眼他,见他俯下身去,五体投地一般,轻轻吻了他的脚。
    岳严叫他起来,双手扶着鞋柜,屁股撅起来,他解开裤子,就这样操了进去。
    没有严肃的抽插,岳严只是按着他捣弄了一番,让岳文秋站都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滑,才抽出身来,拿纸巾擦了擦,拉好了裤子。
    岳文秋缓了一会儿起身无言地跟上父亲,见他挽了袖子要做饭,便说:“爸,我来弄吧。”
    岳严说:“我下午在家。”
    岳文秋非常高兴,帮父亲洗菜切菜打下手,菜很快做好,两人吃过饭之后岳文秋便陪父亲在书房看书处理文件。
    岳文秋跪在父亲脚边,岳严不时揉揉他的头发,不时向下伸出手来,岳文秋便挺着胸把乳头递到父亲手里给他玩。
    不多时,岳严合上书,把它递给岳文秋,道:“放回去,拿左边书柜最上面那排第二本来。”
    岳文秋起身,把书放好,书柜是壁式的,最上面欠着脚尖也够不到,他只好搬了脚垫来,踩着拿到了书,双手递到父亲手中。
    岳严接过书,分开双腿,岳文秋从善如流地跪在父亲双腿间,用手拉开父亲的裤链掏出里面的东西,抬头看看父亲神色,低下头去将阴茎含到嘴里。
    岳文秋口活也是上乘,卖力地吸吮吞吐,之后察觉到父亲不是很有兴致,也没有射精的意思,便只用嘴含着,或轻轻地舔。
    岳严书看了两章,只觉得下体越来越舒爽,他拿开书,看儿子专心致志地舔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大事业。他从小就这么刻苦,对着一页没几个字的小学课本都能埋头苦读。又想到他小时候一脸纯良,成天笑呵呵地追在他身后喊爸爸,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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