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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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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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
  “剑公子虽不爱眉峦,可能够怜惜她的情感,眉峦在九泉之下必也瞑目了。”不光是替眉峦谢他,也是为自己,得遇知己般的感谢。
  剑潇苦闷的摇了摇头,神情迷茫,“可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这世间的情感,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更不知道该是珍惜,还是嘲讽。”
  若感情真是的如此美好,自己对萧戎歌一片痴心,何以到这般下场?他一向觉得自己也要如小白一般,爱一个人便将一生能交付于他,却和嬴洛在一起了。虽然并不后悔,可与自己的初衷完全相反的。
  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对萧戎歌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感情这东西,真的是倚持不住的啊!
  眉舒知道这怕是剑潇第一次向人吐露自己的迷茫,他们本该是情敌,却忽然就升起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来。
  “一切,顺其自然吧。”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呢?他尚还能左右一点萧戎歌的心情,而自己呢?自己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着,就像萧戎歌身边的任何物品一样,随时都可以找个东西替代。
  剑潇点了点头,眉舒道:“眉峦的骨灰我明日送给你,劳烦你亲送。”
  剑潇郑重一礼,“有劳!”耳朵耸了耸,“他来了。”
  眉舒知道是萧戎歌回来了,也不多言点了点头离去,剑潇默立于门前迎接萧戎歌,他挥了挥手令陈沔退下,便径直到了房中,背对着剑潇两手一伸。
  剑潇愣了愣才想起来眉舒交待过,萧戎歌回白楼第一件事是要换衣服,于是从后为他脱去衣服外的一层白纱,转到身前解下腰间环佩。
  萧戎歌平日里衣衫颇是素洁,他眉目清致静好,素衣更能衬出俊秀风神,且并不喜欢佩玉带环,可今天光是腰间就带了两块玉佩,两条宝络。衣服也与往日不同,异常的繁琐,简直就是环环相叩,结结相连。
  剑潇低着头替他解腰间的玉佩,也不知流苏是怎么打得结,越解越紧,又是晚上灯光较暗,他几乎没有蹲下身子。而萧戎歌就那样不动声色的站着,低睑垂目地看着他。
  剑潇解了半天解不开,懊恼地抬头看萧戎歌,他眉目静敛似在说:你慢慢解,我无事。
  剑潇索兴搬了两个椅子到他身边,萧戎歌以为他要请自己坐呢,却不想他一屁股坐在其中一个,然后一盏灯放在另一个上,竟慢悠悠的解起来。
  萧戎歌一时哭笑不得,却又不想在剑潇面前表现出来。
  可是他这样坐着自己站着太不公平了,于是剑潇解了半晌仍解不开时,他终于开口了,“解不下就连腰带一起拿下来。”
  剑潇猛然想明白,气愤一咬牙:哎呀哎呀,笨死了,怎么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呢!他这么久不说分明是在看他的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是存草稿的,不小心点成发表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删除,那就让它先于前几章发了吧~~~汗,我是晋江白痴~~~~

  ☆、第11章 眉间少年争男妻(3)

  萧戎歌禁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解开了腰带又要解衣扣,这下倒真没有什么好方法了,一个一个的解,从胸前到腰间全是,剑潇禁不住腹诽:衣服和人一样麻烦!
  正想得出神,萧戎歌突然天马行空的来一句:“说什么?”
  剑潇一时无防脱口便说出,“弄这么多扣子干吗?难道有人扒你衣服不成?”说完之后又后悔了,自己竟为何一定气也记不住呢?
  萧戎歌想笑,可如今正在冷战时期,自己笑了不就是宣布战争结束了?太便宜这小妖精了!于是忍着笑冷声道:“眉舒是怎么教你的,一个衣扣便解这么多时候!”
  剑潇才落得戒备心又升起来了,再也不说话了低着头解衣扣。过了两三盏茶的功夫终于将所有的衣扣都解完了,剑潇拿了件单衫给萧戎歌披上,他一挥手,“不用了,我要沐浴。”
  剑潇于是着人打水,放了花瓣,加了精油,才回来叫萧戎歌,“主人,一切准备妥当,可以沐浴了。”他坚持要称萧戎歌“主人”只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在萧戎歌心里的地位,使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可每每唤来却备感心痛。
  半天没听到萧戎歌回应,走进一看他竟斜倚在软榻上睡着了。
  剑潇一时踌躇要不要叫醒他,见灯光下萧戎歌的睡容异常的安稳香甜,眉目间丝毫没有白日或慵懒或凌厉的神色,只是静,似乎静出人间的希翼般。
  虽已是春天,此时天气仍颇有寒峭,剑潇拿来条薄被轻轻地盖在他身上,便坐在一边静静等候,候着候着竟睡着了。萧戎歌这时却睁开了眼,他其实并没有睡着,不过是想看看剑潇什么表情罢了,见他给自己盖上被子心里一暖,他原来还是关心自己的。
  遥遥看着他婴孩一般的睡姿就忍不住想去吻一吻他,知道剑潇一向警觉只得按捺住了。轻轻起身,果然他一动剑潇就醒了。
  萧戎歌淡漠下脸来向浴室里走去,剑潇一想到浴室就忍不住一阵绮思,停步不前,“主人,送与不送?”
  萧戎歌一愣,“送什么?”
  剑潇本就想籍此打消自己的绮思,因而冷声道:“药。”
  “什么药?”萧戎歌不知道是明知故问,还是没睡醒脑浑。
  剑潇暗自咬了咬牙,“避孕药。”
  萧戎歌脸上冷厉之色一现,“谁告诉你的?”眉舒竟然连这个都说了,倒对他的事记得真清楚。
  剑潇见他神色知道不妙,不想连累眉舒,“既是要侍候,主人的事奴才自然要打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却鄙夷,敢做还怕人说吗?难怪他如今都三十二了还没有孩子,可是萧家就他一根独苗,他不想传宗接代么?
  “叫眉舒来侍寝。”剑潇愣了下便去传话。
  萧戎歌愤愤得来到浴室里,里面的水早凉了,他心里气恼也不加热水直接浸到里面。春寒料峭,冰冷的凉意入骨,他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时眉舒已经过来了,“奴俾见过阁主。”
  “你倒记得仔细,这事还吩咐。”他这些年也未多招侍妾,让眉舒备那么多牌子不过是想刺激一下剑潇,她如今那么一说,自己在剑潇心里的形象只怕更坏了。
  眉舒欠身请罪,“奴俾一时口误,请阁主赐罪。”
  萧戎歌将擦背的巾帕递给眉舒,“眉儿,我并未怪你。”虽是如此说着脸上愁云不散。
  眉舒是何等聪明的人,已明白了两人之间的情形,状似无意的道:“这水凉了,阁主是否要加些热水?倘若受了寒又要劳烦剑公子喂药了。”
  萧戎歌脑里灵光一闪,愁云惨雾的脸一时光辉霁月,握住眉舒的手,“眉儿眉儿,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
  眉舒莞然一笑,“眉儿何德何能得阁主厚爱。”
  如此又过了数日,眼见剑潇的婚礼一天一天的近了,虽遭威胁他并没有取消婚礼的意思,而这几天剑潇虽伺候在侧却对他一言也不发,比初来问鼎阁的时候还沉默寡言。逼急了才一两个字吐出,简直就是惜字如金。
  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令萧戎歌抓狂,当晚天气寒冷,萧戎歌决定实施眉舒的建议,在冷水里泡了一个时辰,起来后只披了件单衫便躺在床上,被子也不盖。剑潇想既是伺候就要伺候周到了,替他盖上被子,打下帘子,萧戎歌却道:“把窗户打开。”声音里已带着浓浓的鼻音。
  萧戎歌的身子并不好,前番大病一场已伤了元气,窗户正对着他的床,打开了只怕半夜寒凉不能入睡。但他既如此要求剑潇只得依从,多抱了床被子来给他盖上,萧戎歌却挥手挡住,“不用了。”
  剑潇无语退下,想等他睡着了自己再过来关上窗户也不迟,否则若是生病了就是他的事了。走到门口却听萧戎歌道:“剑潇,我明日想吃青菜炒豆腐就白粥。”
  “是。”剑潇略无情绪的回答。
  “要你亲手做。”萧戎歌着意加上一句。
  “是。”
  剑潇躺在床上并不敢睡,窗外似乎下起了雨,料到他快要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进了内间,隔着帘子就见萧戎歌将被子全踢到一边,单衣躺在风里,忙替他盖了被子关窗户,萧戎歌这时半含糊的低哝,“别关,我喜欢听着雨声睡觉。”
  剑潇只得又将被子抱了过来,萧戎歌没有拒绝。可到下半夜就听见零零落落的咳嗽声传来了,他惊起进屋,就见被子又被他踢到床下,整个人冻得蜷成一团。
  剑潇一时就气恼了,拣起被子盖在他身上,手触到他身上,灼烫如火,仔细一看嘴上都烧起了白色的皮子,“阁主!阁主!”他这回也记不得什么奴才不奴才了。
  回应他的是一连窜的咳嗽,剑潇忙叫外面的人去找大夫,怕他又踢了被子坐在床边。萧戎歌已烧得迷糊了,无意识的叫着“水水”。
  剑潇忙起身倒了杯水,扶起他靠在自己肩上,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下。他喝完了水将头一扭,竟埋首在剑潇的脖颈处,身子一侧抱住了他的腰,就那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剑潇一时怔愣得不知如何反应,半晌试着拿开他的手,他却越发抱得紧了,嘴里讷讷道:“冷!冷!”
  剑潇这几日气也憋够了,心一时竟又软了下来!气恼自己没出息的时候大夫就来了,他们这个样子……不及他想清楚要不要拿开大夫已经来了。
  自七年前在荷塘里发现二人衣衫不整之后,阁主与剑公子的暧昧早就在问鼎阁里传开了,只是剑潇自己不知道罢了。
  众人见怪不怪,大夫把了脉后开了药方,眉舒拿下去煎了,煎好药后进来,就见剑潇斜靠在床边的雕木上,萧戎歌躺在剑潇怀里,两人紧紧地裹着一床被子,剑潇脸上略带忧色,萧戎歌却一脸幸福安然,她忽然就不忍心惊扰二人。
  剑潇睡得并不是太沉,听到脚步声就睁开眼来。“剑公子,药煎好了。”
  剑潇起身让眉舒喂药,萧戎歌却死抱着他放也不放,他尴尬的朝眉舒笑了笑,“他烧糊涂了。”指了指床沿,“你坐在这里喂吧。”
  眉舒可不敢,萧戎歌的床一般人上不得,蹲着身子舀了药喂他,萧戎歌却紧抿着唇不睁开,于是眉舒交药交给剑潇,“还是剑公子你来吧,我衣服穿少了再不回去也在受寒了。”将药递给剑潇关上门就走了。
  剑潇端着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苦恼地看着萧戎歌,良久叹了口气,哎,看在他因自己侍候不周而生病的份上耐心的喂药,“阁主,喝药了。”
  萧戎歌并不应声,“阁主,喝药了,阁主……”剑潇又叫了两声,萧戎歌依然未醒。叫了数声未叫醒,便推了推萧戎歌,“喝药了。”
  萧戎歌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小孩一般赖声赖气,“不要喝药。”将头更深得埋在剑潇的怀里,要喝药的话就不必受冻了。
  “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剑潇耐心的哄着。
  “不要喝……苦……”反正就是不喝,能这样躺在你怀里就算病死也甘愿了!
  他埋首在剑潇埋脖颈里,灼热的气息令剑潇浑身酥麻,而随着他说话薄唇时有时无的碰到自己的皮肤,剑潇只觉一阵意乱情迷,几乎端不稳手里的药!
  手扶住萧戎歌的头使他离自己远一点,暗恼他都这样了自己还有这样想法,真是龌龊!
  “这里有蜜饯,喝完药吃蜜饯就不苦了。”剑潇将八辈子的耐心都拿出来哄这个足以当自己叔叔的男人!
  “不吃药,也不喝蜜饯,出了汗就好了。”反正就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不吃药。
  不喝蜜饯?剑潇忍俊不禁,连话都说不好了还这么倔,不过他不喝自己还能硬灌不成?只得放下碗,“那你好好睡吧。”
  就这样了?萧戎歌疑惑,他不是应该自己喝了然后渡给自己么?像自己喂他白堕一样?这小子真不懂浪漫。
  不喂他还不够,竟然还不抱着他睡了,拿开萧戎歌的手,替他盖好被子,“你好好睡吧,别再踢被子了。”已关上窗户径直出去了,萧戎歌懊恼不已,一气之下再次将被子踢到一边去,背对着门躺着。
  不一会就动听有动静,然后一阵温暖包围了自己,他回过头时就看到剑潇的脸。来陪自己睡了么?萧戎歌欣喜,听剑潇道:“属下抖胆搬到里面来睡。”
  他掀被欲迎,却见床前不知何时搬来一张软榻,榻上放着棉被。——原来他是要睡在软榻上!
  等剑潇方睡定他又一脚将被子踢在床下,剑潇恼火的起身拣起被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第12章浪荡公子世人嘲
  萧戎歌坐在床上赌气的看着他,那样子竟像小孩子要求陪父母睡而被拒绝一般。剑潇的怒火又没出息的熄了,过去轻轻地替他盖上被子,“你好好……”话未说完猛然被萧戎歌一拉倒在床上,接着他将被子一裹,紧紧的抱住他,“潇儿,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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