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反转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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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反转记-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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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天正笑眯眯稳坐在杨逍的老位子上,白眉微颤,一只小眼睛止不住的喜意,眼睛不住向教主位子上瞅一二分,可能老头子正在思考,什么时候更进一步,坐上去?

    杨逍地涵养功夫也算不错,就坐在昔日好友范遥的位子上,满脸的表情也是可圈可点,绝对的礼仪完美,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只是二人之下,却多了一个不和谐的位子,这个位子便紧挨着杨逍,和他一起并在教主宝座的右首处一一说不和谐,是因为这位子相对应一面空空荡荡,这个位子便显得空空荡荡了,好似那整齐的两条队列中,突然发现排到最后,一条队伍比另一条队伍长了一半。

    这个椅子是暗黄色火焰状,上面还有许多打磨的痕迹,比起教主、两位副教主椅子上那种多年摩挲出来的光滑圆润来,这个石椅显得更多粗涩,行家一看,便知道是赶造出来的新货。

    高强便稳坐在颜垣亲手制出来的石椅上,歪着头看着两位副教主,心里面恶毒地揣测二人的心思一一这殷天正该想,我在明教中势力最大,五行旗以后可以慢慢分化换上自己人手,说不定过几个年头,这教主位子就该归我了吧?

    高强想到这里,转头看看殷野王,这家伙喜欢潇洒摆酷,白衣翩翩,而正好殷天正之前是白眉鹰王,现在子承父业继承了护教法王位子,尊号白衣鹰王,也就差了一个字。

    殷野王目光烁烁,眼睛盯着教主宝座,很是眼馋,高强想,这殷氏父子该不会将明教视为己物吧?

    他转头再看模仿标兵杨逍,心道,这家伙该不会是妄图和殷天正比谁活得长短吧?那样熬死了殷天正。再加上他以副教主名义动些手脚,继承教主的位子可能性也很大。

    高强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哼,勉强凑合在一起,五行旗、天鹰旗与杨逍,再算上韦一笑、五散人,还有各地义军首领,这算是四股势力,你们矛盾多多,那便便宜我吧。

    高强座位下,两个台阶下面是韦一笑、庄铮、殷野王为三人护教法王。庄铮还得了一个比较拉风和怀旧的称号:金毛虎王,高强总觉得这个外号很没有创意。不过想到庄铮战斗时如疯如狂,倒也不辱没这个称号。

    这几人之下。便是无权有名,舆高强一般为闲散人员地五散人。

    再往下,五行旗舆天鹰旗几位掌旗使也列坐两边。

    明教高层,总算是在阳顶天失踪后三十余年,聚在一起,虽然少了谢逊和紫衫龙王,以及还有出家避世的范遥。但是多了高强\张无忌和殷野王三人为新鲜血液,倒也说得过去。

    这是明教第一次集会,商量地自然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我们赐了六人派解药后,他们都已经下了光明顶,现在两三天过去了,众兄弟一路监视他们退出沙漠。除了昆仑派因为死了西华子,跟咱们小小火拼了一场外,其他帮派也只和我圣教弟子发生了些小摩擦。”

    五行旗掌旗使尾座的一个精瘦的漠子开口说道。他人虽瘦,可是声音洪大,嗡嗡嗡说出话来跟敲钟一样震耳欲聋。吴劲草为新任锐金旗掌旗使,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急于表现点新成绩,因此六人派撤退一应事件都是他安排手下人马处理的,表现也算不俗。

    杨逍点点头,轻声道:“吴旗使辛苦了。”

    殷天正光点头,却不说话,高强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道:五行旗不听杨逍调遣,可是舆殷天正关系更差,只方交恶,嗯,看来我这中间人该出场了。

    高强温言道:“吴旗使,不知道是否查到了蒙古人的踪迹?”

    吴劲草道:“咱们圣教弟子这次为了力保光明顶,都退回了沙漠,外部消息全部断绝,此刻却只知道沙漠内没有蒙古人踪迹,外面的事情却一无所知了。”

    高强点头,道:“吴旗使辛苦了,只是还得麻烦吴大哥,多派些人手,嗯,最好跟在六人派后面,这样蒙古人若要下手,我们也方便得了消息。”

    高强瞅地很明白,杨逍与殷天正不合,殷天正舆五行旗不合,五行旗舆杨逍不合,而自己这个外来者毫无根基,虽然身居高位,且自己的政治嗅觉并不灵敏,但是自己是一个平衡点,凭着这一点,自己的位子应该说还是很安全地。

    至于跟踪六人派等等,这些想法其实是大家所想的,高强要说出来,一者是他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二者这家伙还有一层深意,他现在说大家想说地话,说得多了,人们由于惯性也就听惯了,听惯了的后果就是执行惯了。

    明教最大地势力便是五行旗和天鹰旗,高强对天鹰旗不能施展影响,可是却能通过发号施令让五行旗习惯他的指令等等,就算不成功,他本来就是光脚不怕穿鞋,对他也无损失。

    吴劲草喊一声得令退了下去。

    这边张无忌满脸通红站起来,看看殷天正父子,这才结结巴巴把谢逊至今仍流落海外,与屠龙刀并存的事情说出来。

    顿时间满屋喧然,韦一笑这老蝙蝠手颤动不已,那泪水就在眼筐里面打转,嘴里喊一声“二哥”,就说不出话来,便是五散人等也激动不已,五行旗使各自面露喜色,除了天鹰旗的人因为谢逊当年曾抢了天鹰教的屠龙刀,脸上冷冷冰冰以外,厅内大部分人都是脸色带光。

    高强看只有殷天正父子并不表现如何吃惊,心道:这小子倒是懂得亲戚一家亲,事先都通好风了。

    果然殷天正一声声指令派下,也不与杨逍商议,直接责令李天垣、张无忌二人指挥天鹰三旗中的地旗人马,直奔海外,寻找谢逊。杨逍此时才开口,淡淡道:“殷兄,此事不妥,此刻有蒙古人在侧,咱们不能分散人手。”

    低下众人讨论一阵,这次倒是大部分人站在杨逍一边。

    高强看殷天正白眉有转为黑眉的趋势,急忙道:“阳教主依循,谢狮王为副教主,可惜谢前辈手上血债太多,这次天若可怜能找到谢狮王,我们好好供养他老人家就是了。”

    厅上人纷纷点头,若是以往,谢逊回来自然要强压众人一头,可惜谢逊名声彻底坏去,教主是不能当了,高强一席话,倒是给众人泼了点冷水,大部分人冷静下来。

    高强继续道:“殷副教主,师弟舆我刚刚加入圣教,此事也得回武当说一声,正好我和无忌也入中原,看看蒙古人地动静,待这事情了了,咱们再找谢狮王不迟。”

    殷天正沉吟片刻,点头道:“如此甚好。”

    高强微笑点头,心道:什么狗屁屠龙宝刀,老子才不放在心上呢,我老婆可是快要生了,我得赶回去啊!

    三个鹞蛋上跳舞,那是山西军阀阎锡山在抗日战争中,形容他自己所处在共产党,国民党和日本人之间的难处,而他这个老油条,则处事圆滑,到了最后,果然山西还是他一个人的。

 第八卷 敏敏 第三章 归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娘子。”一个慈眉善目地老婆子胆战心惊往屋里面瞅一眼。

    “这样的女人几十年不见一个啊,”另一个老婆子点点头,从衣襟上揪下湿淋淋的手巾,擦擦额头上冷淋淋的一颗颗的汗水,道:“生孩子一声不也不吭,真厉害。”“再厉害也不能顶饭吃!”第三个老婆子生气道,声音说得大了些,院门外面站着的几个男人眼光扫了过来,冷冽的精光中夹杂着着急慌张的眼神,这说冷能让人冷到心底,说热能让人烧成灰烬的眼神,立刻让三个老婆子浑身一激灵,惹了祸的老婆子压着声音道:“难产,都这么长时间了,孩子都没有出来!”

    第一个说话的老婆子战战兢兢,看看院落里目光不善的男人们,接过一盆滚烫热水,低声道:“不管了,咱们做好咱们本份事情,看老天爷保佑了。”

    最后一个讲话的老婆子道:“老天爷?张真人就是咱的活神仙,这小娘子又是他徒孙的媳妇,难道还不能保住她?”

    三个絮絮叨叨的老婆子,嘴上不停,但是手下动作也是干净利索,整理好东西,再次奔入了屋内,那里面还有三位她们的同行,只是此刻屋内尽是这些惊慌的大妈级别人物的匆匆语言,却不闻一点待产孕妇的声音。

    只是三个老婆子自以为耳语轻声无人能听到,她们一入屋内,院门外的几个人齐齐一皱眉……

    这几人互相看一眼。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叹息一声,语意苍苍:“我这个徒儿是个好人呢,若要说有什么灾难,旱就在我身上受够了,干吗还要缠着他?”

    俞岱岩此时老态闪现,颇为明显,他一声叹息,就像一个导火索,顿时叹息声音此起彼伏,大家同时感慨。

    宋青书在一边挫着手走来走去。明显是最急地一个,此刻他嘴上却不由自主地劝道:“三伯。师弟命相宽厚,是大福之人。这次弟妹一定会没事的。”

    他嘴上说一溜安慰话,明是语音怎么听起来信心不足。

    另一边,殷梨亭说几句话,几个男人还是在外院内站着静静等待。

    如果从天俯瞰,武当山往西北去,还有几座山峰连绵阻断了道路。

    在其中一座山峰盘旋道路上,一匹马正在山道上飞快奔跑。

    天上的雨水哗啦啦下着。将天和地连起来,只剩下朦朦胧。胧的水幕,雨水尽情倾洒在那马之上,可是马仍然跑得飞快,似乎要燃尽生命一般,马匹四只蹄子下面的道路是最劣质的土路。早已经被雨水浇地泥泞不堪,除此外,路况还有另外一个大缺点。园绕着山体盘旋的道路不过有一马车宽窄,道路边沿,那便是足以让人粉身碎骨的断崖。

    马匹上只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头上罩着一顶大帽,看不清楚面目,明能从雨水后面看到热辣辣的两只眼睛,他体型颇大,后背又宽,将背后地斗篷支起来,这件斗篷样式比较奇特,从头到脚是一体,而且颇为宽大,斗篷外面,在瓢泼大雨冲刷下,闪闪反光,不知是什么动物皮毛做成的。

    这人骑术不算高明,只是身手不凡,别地骑手骑马,路程长了,免不了一屁股死死地坐在马鞍上,随着马匹的奔跑波动,随波逐流,控制好方向即可。

    这人骑马,单手控住马缦,指控住方向,而只足套在马蹬中,身子随着马匹奔波,上下起伏如影随形。

    他另一手高举着马鞭,在雨夜中,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地鞭花。

    啪!

    一声响,在寂静的黑夜中传出老远,一鞭之下,周围的雨水都被激荡地纷纷扬扬倒飞出去。

    本来就狂跑的马匹,听到了这一声响,几乎是下意识地又提快乐速度,本来它便已近疯狂,现在跑起来,四蹄似乎便腾空而起,哗啦啦哗啦啦踩着地上大片大片水花,低着头向前冲去了。

    马蹄声声!

    下一刻,一个转弯处,马腿突然一软,整个马匹疾驰中向前倒了下去。“啊!”

    一声尖叫在黑夜中传出老远,这却是一个青涩女孩儿的嗓音——从那马匹上宽大后背的身上传出来的。

    那身子在马鞍上突然直直向天上飞去,仿若完全摆脱了任何自然束缚人地规律,他就那么轻灵飘动飞了起来。

    而他跨下的马匹,嘶喊悲鸣声中,一个侧卧,止不住前进巨大惯性向前冲去,路的边沿,那便是万丈悬崖。“大哥,救救它!”空中的影子若幽灵一般一个转折,看似不快,却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下,焦急的声音从他体内喊了出来。“好!”斗篷下的人应一声,同是一个影子内,怎么能说出两种不同话语声?

    若有人在这里看到这一幕,听到一体两声,再配合当时黑漆漆地夜幕,哗啦啦的雨水,万丈悬崖上的孤独山路,一匹正在坠下死亡悬崖地马匹,那么这个人多半会被吓得尿裤子。

    只是,没有这样的人,所以也没有人提出疑问。

    斗篷下的身子是那么迅速有力,他身子往前一探,从斗篷中伸出并不粗壮的两只手臂来,一手拉住了马缦绳,一手圈住了马脖子!

    马儿灰溜溜嘶鸣,大大的马眼边缘,说不上是泪水还是雨水,汇集在一起,汩汩而下,它的大半个身子就悬在空中,四蹄慌乱而无力地向外蹄出去,落在空中。或落在坚硬湿滑的石头上,蹄起一人篷一大篷的碎石碎土,却止不住慢慢向下滑去地趋势。“嗯!”斗篷中人闷哼一声。

    只臂一用力,“啊”一声喊,只手将这匹马竟然倒举过头,他刚力柔力一起施展,若是拖着马匹脖子硬往上拉,这匹马便算是救上来,一时半刻也恢复不了,他为了赶时间。竟然动用蛮力,硬生生捋马匹“轻轻”举起来!

    他只腿深陷土地。一个倒转身,就要将马匹放下!

    异爱突发。这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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