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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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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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情的。
他抹拭了一下泪水,收起对自己身世的伤感,便找个借口,再去扶凌南天侧卧好,便抛下一句话,站起身来,想去船头看看。
岂料,他站起身来的时候,眼前忽然发黑,身摇摇晃晃了一下,差点栽倒在船舱里。
“路大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内力消耗过大?”小雅在凌家生活时间也不短,也是经常与卫士们一起舞枪练棒的,对于武术,略知一二,见状急问一声。
她也站起身来,扶住了路洋的臂膊。
“路洋,你歇会吧,谢谢你救了南天。”林依依见凌南天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开始响起了细匀的呼噜声,稍稍放心了,便又侧转过头来,向路洋道谢。
“四夫人,你别客气。我生是凌家的人,死是凌家的鬼。”路洋闻言,心头一阵激动,分开小雅,转身面向林依依,躬身回话。
每次,他听到林依依关切的话,他总是心头一阵激动。
“哎呀,路洋,自家人,你别弄那么多礼节。你歇会吧,哦。小雅,扶我起来,我去看看南天。”林依依俏脸泛起红晕,精神好多了,因为她看到凌南天熟睡着,悬上咽喉的心石终于放下了。
她言语很轻,很细,似风,轻柔,动听。
“是!夫人!”路洋还是习惯地向她敬了个军礼。
“呵呵——”林依依与小雅都笑了,都笑得很灿烂。
“路大哥,咱们在湖里迷失方向了,这可怎么办呀?”猴还是在船头与船尾之间,跑来跑去,实在辨不明方向,便又回到船舱,急问路洋。
“反正咱们需要静静地为三少爷、四夫人疗伤,暂呆微山湖,也是好事,无人打扰。有岸吗?你划船靠岸,我找找草药去。”路洋借机走出船舱,避免尴尬,冷静地对猴说道。
盛夏时节,万顷红荷齐放,如霞似火,风光旖旎,美不胜收。此时,日影已渐渐西斜了。
“风光真美!”路洋虽然有些体力不支,但是,走到船头之时,舒张双臂,还是赞叹微山湖的美景。
“路大哥,那边有艘渔船,咱们靠过去,弄点吃的吧,我饿了。”猴在船尾划船,但见这一片红荷地周边湖水,竟然有不少渔船。
他指了指一艘较大的渔船,喊了路洋一句。
“好!”路洋闻言,也感觉肚空空的,只是之前要逃命,要救凌南天,所以没有感觉到,此时闻猴一言,还真感觉饿了。
于是,猴便划小舟,靠向那艘稍大些的渔船。
“猴,把军装脱掉,别吓着那些渔民。”路洋忽然又喊了一声,让猴脱掉军装。
他从军时间长,知道老百姓常遭兵痞欺负,每每见到兵痞,便远躲远闪的。
所以,路洋考虑问题较为周全。
“好呢——”猴愉快接令,就在船尾,把军衣一脱,也学着路洋的样,只穿一条裤衩,然后,也附下身,把军衣搓洗干净。
路洋走向船尾,经过船舱的时候,听到小雅在与林依依拉话,说着林依依枪沉湖之后的事情,还说着冯云率部去济宁找大部队去的事情。
他脚步滞留一下,细心聆听林依依说什么。
“唉——如果有机会见到云儿就好了。与凌霸天的仇,咱们就算了。想想咱们在凌家,锦衣美食,卫队开路,风光无限,这些好处,都是托拜大帅之福。霸天是大帅的儿,我等岂能因为霸天的一些过错,就把他往死里整。唉,若然刘英将凌霸天的丑事,报告委员长,相信凌霸天也是走投无路了。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林依依叹了口气,想想凌霸天也挺可怜的,竟然提出往后若遇见凌霸天,要放过他。
“夫人,你的心地真好。凌霸天那畜生,都把你与三少爷害成这样,你竟然还能放过他,小雅很感动,你真是很豁达。学佛真好,小雅往后,就跟着你学佛了。”小雅闻言,怔怔地望着林依依,很是感动。
“宽恕众生,不论他有多坏,甚至他伤害过你,你一定要放得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我们母俩,没有死,是不幸的大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过去的恩恩怨怨就算了。给霸天一条出路,等他回头是岸吧。”林依依闻言,又道出一番佛理,还是劝说小雅要放过凌霸天。
或许,她这番话也是说给路洋听的。
“嗯!夫人,我听你的。”小雅点了点头,便扶林依依躺下。
此时的小雅,竟然温柔可人,十分乖顺,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依依真好!人美心善,国色天香,这样的人,怎么就那么可怜地落在凌雄的手上呢?”路洋的脚步,在船舱里滞留了一下,但闻林依依此言,更是感觉林依依好可爱。
热血篇 冤孽
路洋听罢林依依之言,若有所思地走出船舱,走向船尾,替猴划浆。
他臂力刚健,劲道十足,远非猴可比。
小舟驰飞,泛波逐浪,快速靠向那艘渔船。
红荷吐芳,湿地流翠,碧波荡漾,白帆点点。
这一带,竟然有不少渔船。
两岸的青山上,也有些小村落,稀稀疏疏,零零散散。
“喂,小兄弟,停停船,向你们讨点饭吃,可以吗?我们饿了。”路洋看到渔船上,一位妇女划着渔船,一位小伙光着膀,在收渔网,路洋便挥手高喊。
小舟就靠在渔船边。
“你是谁呀?怎么有船而不会打鱼呢?你不是渔民吧?呵呵!在微山湖里,还怕没吃的?呵呵,别过来,米饭就没有了,给你们几条鱼吧。”船舱里跑出一位小姑娘来,大声笑言。
她年约十五岁,身材苗条,满头乌发。
她秀美的瓜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很迷人很醉人的酒窝。若是她长大了,绝对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美人。
小姑娘长长的睫毛下,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煞是俏皮可爱。
她背着一只小蒌萝,朝路洋言罢,便抓起渔网里的两条大鱼,甩向路洋,竟然不让路洋由小舟上跳往她家的渔船。
“呼呼——”
两条大鱼甩来,竟然挟带劲风,宛若两把匕首,扎向路洋胸膛。
路洋闻风而动,弃浆张臂,双掌一探,十指一张一拢,抓着了两条大鱼。
他心里暗道:这妮,竟然试我武功?太调皮了!太可爱了!
于是,路洋便笑道:“小妹妹,原来你是会家呀。好功夫。行,我就不上你家的船了,谢谢小妹妹赠鱼之恩。不过,能否多来几条?我们还没学会打鱼,我的舟上还有家人几位,只有两条鱼,不够吃的。”
“大哥哥,看来你也是会家。好功夫,凭你这手功夫,小妹就多赠你几条鱼。”那位小姑娘一看路洋身手不凡,颇为佩服,但是,她的警惕性很高,仍然不让路洋跳上她的船。
她笑言几句,附身又抓起两条大鱼,甩向路洋,一先一后。两鱼抛完,她便又抓起两条鱼,甩向路洋。
她就象甩暗器一般,瞬间将几条大鱼,掷向路洋的脸、胸、腹,手法奇快,竟似要试路洋武功似的。
路洋手一松,将两条大鱼扔下,左臂一探,右臂一绕一抓,如此轮回,身形不动,竟然将几条大鱼,全接在手,不时松手,将鱼抛下,又其他甩来的鱼。
“谢谢小妹妹了——”路洋接过几鱼,明白对方不肯让自己上船的意思,便向她拱手道谢。
“不谢!大哥哥,你的功夫好棒!有机会再见!”小姑娘青春阳光,眼珠黑白分明,开朗活泼,朝路洋挥挥手,便助那位年渔妇划浆而去。
“冤孽!冤孽!”船舱里的林依依单臂撑船起身,双掌合什,闭目喃语。
“夫人,什么意思呀?”小雅骇然惊问。
“那位小姑娘,便是救我母,给我母换衣上药的谭露露,芦苇寨的谭露露,谭八腿的女儿。唉,冤孽啊,我们竟然杀了她芦苇寨那么多人。之前,她救了我们母,现在,她又赠我们鱼吃。我们,欠她的。唉,不知道谭八腿怎么样了?”林依依倏然睁眼,盈有泪光,这才道出详情。
她听声音听出来的。
“什么?啪啪——”路洋手抓两条大鱼,闻声而惊,两鱼从他手滑落,呆呆地看着林依依,如傻了一般。
“这——怎么可能?谭八腿是要谋害咱们,可那位小姑娘,心地善良,与咱们素不相识,竟然赠鱼予我等?”猴闻言,也跑进船舱来,愕然地问林依依。
“唉——”林依依一声长叹,也不知说什么好。
路洋转身,跑向船尾,眼望那艘渔船在自己的视线,渐离渐远。
他便又跑回船舱,道:“不错!那船是往东南方向而行的,咱们是往东北方向而下。东南方向,就是龟岛,咱们的小舟——唉——当时,我也红了眼,只想救夫人与三少爷出来,没顾及下手轻重——谭露露回芦苇寨之后,望着满地死尸,肯定会说咱们恩将仇报。唉,对不起,夫人,卑职惹祸了。”
路洋言罢,颇为内疚,低下了头。
“唉,路洋,不怪你,你也是为我母俩安全着想。哦,你说咱们往东北方向而行,岂不是靠向枣庄了?岂不是离济宁越来越远了?”林依依也不便责怪路洋。
毕竟当时路洋是好心救自己母,而当时的情形,路洋只能是那样重下杀手,否则,自己一干人,岂能逃生。
她叹了口气,不再提此事,便问路洋方向。
“是啊,夫人。看来,咱们得在这微山湖里多呆几天了。没办法,就凭我与小雅、猴三人,难以穿越烽火,天色晚了,咱们得靠岸歇歇,找点柴火来烤鱼。晚上,我再给你疗伤,挤压出你体内的弹。”路洋点了点头,也不敢再提芦苇寨那事,提议暂时停留微山湖。
“好!”林依依点了点头,说话一会,又感头晕,便闭上眼睛,复又躺下。
山岛森林,湖面渔船,芦苇荷花,风光秀丽。
猴忐忑不安地划船,找处岸边,停靠下来。
路洋拔出长马刀,一手握枪,一手握刀,上山开路,健捷的身形,迅即消失于密林杂草之。
猴也拔出马刀,跃下小舟,劈树砍柴,生火烤鱼。
落日夕阳,袅袅炊烟。
“砰砰砰砰——”忽然,密林里传来几声枪响,煞是吓人。
热血篇 喋血美人前
“怎么回事?路大哥——路大哥——你在哪里?别吓我,是不是遇上山匪了?”小雅神情紧张,满头是汗,旋风般地掏出一双手枪,跑出船舱,跑向船头,跃离小舟,奔向山,泣声大喊。
霎时间,她便泪流满脸,脸色发青,汗流浃背。
“猴,猴,快来帮忙,路大哥肯定遇上山匪了——”小雅越过猴,却又回头喊了一句,便跑入密林。
“情况不妙!娘的,又有贼匪?”猴正在烤鱼,闻得枪声响起,也很吃惊,再听小雅之言,便急急起身,跑向小舟,拿枪要紧。
“什么事情呀?你们都跑了,南天咋办?”林依依看到猴进来拿枪,也觉诧异,便有气无力地道。
刹那间,她也很害怕,害怕无人照顾她的爱凌南天。
“哦——没事!”猴一怔,想想自己一走,林依依母在小舟上便无人照顾了,若是真有匪徒来了,又把林依依母劫走了呢?
咋办?
于是,他摇摇头,把枪别在裤衩上,便不敢离开小舟了。
“杀——弟兄们——冲啊——杀杀杀——”
枪声也把凌南天惊醒了,可能他刚才在晕厥在睡梦,做着他统兵打仗的梦吧。
忽闻枪声,他单臂撑着船板,坐起身来,眼睛还没睁开,便连声高呼,单臂挥舞。
“儿——儿——”林依依见状,又气又好笑,刹那间,芳心又没有那怕了,连声呼唤凌南天。
“哦——娘,我在做梦呀?”凌南天这才从梦醒来,睁开眼睛,侧目而视林依依,自嘲地笑了,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哈哈哈哈——”猴见状,哈哈大笑。
“哎呀,吓死我了,路大哥,你好棒哦,跑开一会,竟然打回一条鹿来。这回可好了,四夫人可以喝点鹿血了。三少爷也得补补——”此时,山边密林里又传来了小雅惊喜的声音,说说笑笑的,甚是欢畅。
“这丫头,一惊一诈的,唉,我不病死,也得给她吓死了——”林依依闻声,悬在咽喉的心石终于放下,怜悯地道,用手抹了抹满脸的汗水。
“喔——有鹿肉吃了,哈哈!真好!”猴闻言,欢呼而出,又跳跃而出,奔入山边树林里,迎接路洋。
路洋裤衩带上,别着手枪,左手握刀,右手拖着一条鹿回来,血淋淋的。
众人一起动手,用马刀削制木碗、筷,然后削了几条竹,弄好竹筒,杀鹿宰鹿,割断鹿角,用竹筒盛血,再倒给林依依喝,然后又灌凌南天喝。
凌南天喝完鹿血,精神也好多了,出了一身汗,醒来了。
母相依,有说有笑的。
天色渐晚,众人吃完鹿肉,恢复精神。
他们在船头船尾,各扎一枝火把。
然后,路洋便开始运功为林依依疗伤,也要向刚才为凌南天疗伤一样,用内力挤压出林依依身上的弹来。
凌南天与小雅,各自伸出一手,撑在林依依的后背上,各拿一件干净的湿军衣,准备为林依依弄出体内的弹后,堵住她的伤口,别让她失血过多。
猴则在船头望风。
路洋眼望美妇人,目光柔情,心头荡漾着一湖情水,很是激动。
林依依此时盘坐双腿,美目已经合上,静待路洋出掌,为她运功疗伤。
路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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