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头仙之破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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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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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无语,“排骨炖豆角啥时候都能吃,今天咱还是出去吃吧,不用给我省钱!”
  他回头笑着说:“谁给你省钱了,我就是想吃了,你上次做的我都没吃够。”
  既然他这么说,“那成吧,咱去市场多买点菜,我给你好好做一顿。”
  吃过晚饭,我提出了一个建议——“五哥,咱晚上去找章欣和莫家兄弟玩吧!”
  他笑了笑,说:“行,今天你做东,你安排!”
  我们俩便去花圈店买了副祭奠用的麻将,又跑去熟食店买了些吃的,然后趁着夜色去了公园找那俩清风一烟魂。
  见我们去了,那几只鬼挺高兴。我们坐在小树林里的地上,一边聊天,一边吃着。
  章欣的变化最大,自从被赶出鬼楼了,就不再顶着张血糊糊的脸了,看起来清秀多了,也愿意偶尔跟我们说上几句话了。
  我们决定玩麻将,问了一下,结果五个人都会玩,一时间不知道让谁别上场。
  五哥想了想说,“我不上吧,不然你们几个连裤子都得输掉。”
  莫非头一个高声赞成,不过却被我泼了冷水,“五哥上场,我旁观。”
  “不能让他上,他总赢谁受得了!”莫非忍不住哀嚎一声。
  我下巴一扬,不容置疑地说:“我请客我做东,我说了算!”
  就我这手气,上场的话输掉裤子的就是我!所以,站到五哥背后,看他大杀四方也挺有趣的。嗯,就这么决定了。
  地上没法玩麻将,我们去了离小树林不远的一个凉亭。他们几个玩,我站在五哥身后看着。
  别说,五哥的牌真好啊!动不动起手就上听,不是自摸就是人家给点个大炮!
  唉,可惜的是,赢的都是冥币,玩完过后还不是得还给他们。
  我们正玩得起劲,就听一个男人大骂一声:“我操,怎么又是你俩!”
  我们循声望去,顿时乐了。来的正是上一次的那对情侣。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深更半夜往这跑,不会像莫非说的,真是来打野战的吧?
  五哥笑着说:“打麻将呢,过来玩一把?”
  他话音一落,就见那对情侣脸色一变,面露惊恐之色。男人最先回过神来,吼道:“别装神弄鬼的,麻将在哪了?”
  五哥拿起一张幺鸡亮给他看,说:“这是幺鸡,能看到吗?”
  没等男人说话,莫非插了一嘴,“你那幺鸡亮出来该不是要往外打吧?”
  五哥便问他:“你要啊?要给你!”说着将幺鸡打了出去。
  见五哥对着空气说话,还似模似样地往外打牌,那女的“啊”地一声扭身跑了。男的骂了我们一句“有病”也追着女人跑了。
  见他们走远了,我问五哥:“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把人吓坏了就不好了。”
  “没事。”五哥不以为意地说,“到时候去给他治好了就成。”
  我:“……”
  我突然发现,五哥虽然平时一副温和样儿,但是根本不是好揉捏的主儿啊!
  想想也是,人家好歹也是一个拥有好几家药店的老板,若是性格软弱,又怎么可能有如今的成就呢?
  他还真是霸气与温柔并存啊。
  
    第24章 不知所供何物

  昨晚我们吓跑了一对情侣,结果今天就跑到人家来给看来了。
  当时五哥吓完他们,还说:“没事,到时候去给他治好了就成。”
  我问五哥是不是会算,不然怎么接个电话,来到这家一看,需要看事的正是昨晚被吓到的那个女的。
  五哥哈哈一笑,说:“我哪会算,我在附近见过他俩不止一次了,知道他们住这附近。而这附近干这行的就我一个,老人儿都知道。”
  那女孩的男朋友一看来的是我们,有点懵,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那个……你们……”
  女孩妈没理他,急切地对五哥说:“小魏啊,你赶紧给我闺女看看,从早上到现在她都没醒,小东说是昨晚吓着了……”
  小东就是那男的。
  五哥安慰了大妈几句,走到近前看了看女孩的脸色,说:“没事,就是吓着了,我给他叫叫魂儿就好了。”
  人有三魂七魄,合在一起称为灵魂,人死离体后也称作鬼。少了一魂或一魄,要么昏迷要么痴傻。
  按五哥的说法,这女孩的其中一魂昨晚吓掉了,没回来。
  他管大妈要了一碗水,左手端着,右手取了一张符念了几声咒语后,将那符悬于水碗上方,纸符便自行燃尽化成灰落入碗里。
  纸符自行燃烧时,我发现身旁的小东,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又万分惊恐的表情。
  估计他以后再也不会三更半夜不睡觉,带着女朋友出去瞎转悠了。
  五哥将水碗递给大妈,告诉她端着水碗下楼去,在门口喊三声女儿的名字,然后往回走时边走边说“XX,跟妈妈回家了!”,等到进屋以后,将水给女儿喝下就行。
  大妈照做了以后,我们在一帮静静地等着。过了一会儿,她女儿终于幽幽转醒了,大妈顿时哽咽了,“闺女啊,你终于醒了……”
  我们见事情办完了,便跟大妈告辞。
  大妈千恩万谢,掏出五百块钱递给五哥,五哥没要,将昨晚的事如实说了,并且道了歉。
  大妈叹了口气,说:“也不能怪你,现在的孩子不信这些,所以说话才那么冲。”说着,她回头瞪了小东一眼,轻斥一句:“再敢大晚上带我闺女出去,我就把你打出去!”
  我和五哥从她家出来后,我问他:“那大妈叫你小魏,是不是认识你啊?”
  他笑着说:“岂止是认识,她还打算把她姑娘介绍给我呢!”
  原来,那大妈是这一片社区的主任,见五哥各方面都挺好,就想让他做自家女婿。
  我说:“难怪我觉得大妈看不上那个小东呢,跟你一比确实差远了!”
  他听了哈哈一乐,用手揉了下我的脑袋,说:“这话我爱听,毕竟咱是这么优秀的人。”
  “是啊,正因为优秀所以挑剔啊!那么好的姑娘都看不上……唉,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故意长叹了口气。
  他笑着问:“怎么?开始想媳妇儿了?”
  本来是我调侃他的,结果被他这么一问,我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烧起来。“我、我都二十了,谈对象很正常吧……”
  “行,改天给你找个好的!”他笑了笑,搂住我的肩膀往前走。
  其实,我也就那么一说,我要是结婚也得找像我妈那种命硬的,不然刚过了门可能就得给黄家偿命了。基于不能害人的原则,估计我临死前都得打着光棍。
  ***
  这一天,东丰县的一个药店的店长打来电话,说是有人找五哥。
  五哥问是谁,那店长报了个名字,五哥却不认识,那店长又说这人是求五哥帮忙的。五哥便让店长留了那人的联系方式,说是会尽快过去。
  挂了电话,五哥对我说,八成又是有人求他看事。
  从我们市去东丰挺远的,五哥怕我晕车,让我不用跟着去了,我却执意要去。
  虽然五哥一直对我不错,但是我还是很清楚各自的身份的——他是老板,我是助理。
  既然做了他的助理,哪能一有事就靠后的道理?所以,我坚持要去。
  我买了两片晕车药吃了,坐上五哥的车,我们俩便去往东丰。
  半路上我还是吐了,连没消化完的晕车药都吐出来了。五哥要把车停下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摆摆手,告诉他我能坚持住,他却执意让我休息了半小时才接着上路。
  其实,我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多了,毕竟最近总坐着他的车四处跑,已经有些习惯颠簸了。虽然吐了,但是只吐了一次便忍了下来。
  走了三个多小时后,我们在傍晚抵达了目的地。五哥直接将车开去了药店,店长一见五哥的车到了,连忙迎了出来。
  “魏哥,你来了!”店长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短发,淡妆,穿一身职业装,漂亮又干练。
  五哥没接她的话,直接吩咐道:“去,拿点水来!”
  我下了车后,五哥绕过来扶住我,我笑着推开他,说:“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店长将一杯水递给五哥,五哥接过转手递给了我,“喝点水。”
  我接过来喝了一小口,缓了口气,见他仍不放心地看着我,我再次笑了,“真没事了,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好怀疑你要炒我鱿鱼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就好,走,跟我进去歇一会儿。”
  这还是我第一次参观五哥名下的药店。说是药店,其实是一家开放式的医药超市,顾客可以自由选择所需要的药品,这样也方便他们对比价格,选自己能承受得起的。
  五哥说,这么做还可以防止有些售货员跟供货商勾结,只卖有提成的药品给顾客。
  我坐在里间——也就是店长的小办公室里的一把椅子上,一边休息一边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情景。
  当店长还挺自在的,不仅能休息,还能一边休息一边监督着那些售货员。我不由暗想。
  五哥让店长给那人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人来到店里,在店长的带领下进了里间来找五哥。
  那人挺瘦挺高,只是精神不太好,不仅脸色差,眼底还发青。他自我介绍说他叫郝志强,听人说这家药店的老板是个领马的阴阳先生,这才来到店里找五哥。
  五哥让店长出去后,问他出了什么事。
  他叹了口气,缓缓讲了起来。
  大概是半年前,郝志强总觉得有东西跟着自己,有时还做奇怪的梦,因为他信那些东西,便找了个人给看看。那人说有草头仙跟着他,让他找个有仙家的师傅领他入门,这样他就可以领马立堂了。
  开堂口的,都不缺钱,而且名声在外,经常有豪华轿车上门去接。郝志强挺羡慕,一听自己也能立堂,便动心了。四处打听了一番,便找了另一个村子的一对夫妇做了师傅,让他们领自己入行。
  那对夫妇跟别家夫妻堂一样,女的是大神,男的是二神。他们选了个时辰,便当着郝志强的面,开始请自家的仙上身。那女的被附了身后,变了个腔调跟郝志强说:“跟着你的仙家叫胡天刚,道行不浅,它看上你了,你可愿意做他的弟马,跟他一起行善积德?”
  郝志强自然是愿意,当场就跪下磕头,说愿意。
  那女人又说,那就选个良辰吉日,祷告上天,把他这堂给他立起来。
  郝志强自是欢喜,跟他们夫妻定下日期并谈好价钱后,扔下五百块做定钱,便回家筹备去了。
  到了选定的日子,那对夫妇再次请仙上身,按照正规立堂的程序来了一遍,最后将堂单念了出来,郝志强早已准备好了纸笔,按照她念出来的名字,一一记下。
  完事后,那女人说:“回去把堂单供上吧!等你师父通过法力让你窜了窍、给你开了阴阳眼,你就能看到阴魂了,而且他也能上你的身了!”
  郝志强付了余下的一千五百块钱后,带着自己的堂单回家去了。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他也没有窜窍的感觉,而且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了。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如果他师傅真的看上他了,就算上不了身也应该给他托梦啊!可是他一次都没见过师傅的真容。他又去找了那对夫妇,结果,那对夫妇给出的答案是——他师傅有事外出,让他耐心地等一等。
  又过了两个月,还是无果后,他再次找上门,那对夫妇又说,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得罪师傅的事,所以师傅才一气之下弃他而去。
  他不信,差点跟他们吵起来,但是他也没证据证明他们是骗子。回到家后,他一气之下将堂单扔了,结果当夜就发了烧,第二天只好又将那堂单捡回来供了起来。
  他知道自家一定是供上什么了,但是供的是什么,他又不知道。那对夫妇说话没准,他又不想回去找他们,便开始打听,看有没有高人能帮帮他。
  最后,他打听到魏老五的名号,便找到了药店,并让店长给五哥打了电话。
  听到这后,五哥略一沉吟,说:“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就去你那看看!”
  
    第25章 红肿的上唇

  我和五哥还有那郝志强到一家粥铺简单吃了点,然后动身前往郝志强家。
  他家住在郊区的一处平房,独门独院,三间瓦房,和我家的格局差不多,只不过我家是老旧的土坯房。
  来到门口,五哥掏出纸符开了眼,只这一手就令郝志强面露钦佩之色。五哥与我对视一眼后,打开了房门。郝志强说他住在东面屋,而西面屋就用来作仙堂。进了门后,五哥又打开了西屋的屋门,顿时一股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
  “阿嚏——”我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胳膊上爆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还真是够冷的!
  往屋里一看,我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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