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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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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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个比较空的地方停下车子。堂弟已经把那包了很多层的包裹打开了。将外面的盒子都撕开,就连最里面的那信封都不要了。只将装着的几张相片收在了衣服口袋里,然后下车了。

    在那空地上,我们将白大褂和这些包装都烧掉了,干干净净啊。

    只是回到车子上,我很疑惑,不就几张相片吗?用得着这么神秘吗?会不会是我们自己想多了呢?

    我急急让堂弟把那些相片拿出来看看。那是一些黑白版的相片,看模样和风格,至少也是我爸妈年轻那时代的样式了。

    相片一共有五张。有些相片上有着玻璃压过后,从玻璃上撕下来的痕迹。

    第一张,是一座青砖瓦房,没有照到内部,只是整个瓦房的样式。这种房子在我们这里农村很常见的。相片背后写着岑家祖祠。

    第二张,是田里的相片,黑白的,也看不清人物的脸,只知道他在扶犁赶牛。没有任何字迹。只有一片被茶水浸过的痕迹。

    第三张,是五个年轻的男子每个人都扶着自行车。那时候能有辆自行车已经很值得炫耀的了。五个年轻人里,有三个人的脸,被磨去了。应该是当初压在玻璃上,受潮了,照片贴在上面,取下来的时候,只能直接撕下来了。照片背面有着一行小字:十兄弟

    十兄弟是我们这里农村的一个习俗。就是本村的,同姓的,同年出生的男孩子,排辈认十兄弟。哪怕那年出生的同姓的男孩子不足十个,也是要称为十兄弟的,排到几个算几个。

    十兄弟里过年过节都要走访,长大了,甚至是有矛盾了,相互之间的红白大事,也必须帮忙。

    只是这个习俗,比我们大十几二十岁以上的人,比较常见。就是到我堂弟这里都已经没有什么十兄弟的说法了。

    第四张,应该是一张全家福吧。老人在中间,围着一堆的儿女,我数了数,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二十七个人。只是黑白的,加上年代已久,很多人的脸已经认不出来了。相片背面有着一行小字:爷爷金婚,四代同堂

    爷爷?这个家庭,难道是岑老的爷爷?岑老的遗物,梁庚作为大女婿要带出来也不难,而且这个算起来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这种东西做遗物,估计老钟家也不会跟梁庚抢的。

    突然感觉,这好像本来就是岑家的家务事。不管我什么事啊?可是他们干吗扯上我了呢?如果我们不扯上我,我也不愿意参合这些啊。

    第五张……我和堂弟都惊呆了!那是一张典型的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照相风格啊。镜头歪了四十五度,就看到人物的胸口以上。

    这个类型的照片,我爸妈那里就有。他们年轻时候拍的,一个个还宝贝着呢。

    而让我们震惊的是那照片上的人竟然的魏华!我确定是魏华!因为那张脸一模一样,而且这张相片还是那么多照片里,照得人物最大的,虽然也有一点因为玻璃压着,而被撕下来的痕迹,但是那不影响我们辨认这个人。

    那真的就是魏华啊!而且绝对不可能是他爸爸。就算儿子长得像爸爸,那也不会百分百像吧。而且还不是什么小时候的魏华,就是现在的魏华就是他现在的这张脸。

    我甚至以为这张照片的做旧的,可是那相纸分明就是那个时代的,那种波浪尖角的相片边裁剪,也只有那种年代才会这么做的。

    我急急翻过相片,想要找到别的痕迹。相片后面的一行小字写着:岑国兴28岁于上大学前夕

    二十八岁才上大学?这读书太晚了吧。

    堂弟从我手中夺过那张照片,哆哆嗦嗦地说道:“他……他……魏华他爸?还是说……魏华不会老?难道他是僵尸复活的?”

    事情进展得太快了。我们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是我们现在确信,魏华和岑家是有关系的。要不然岑老的遗物里也可能有他的照片。

    既然魏华和岑家有关系,那么岑家作为风水世家,魏华会风水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他一再跟我们强调他是国外回来的,根本就不信这些,是他在掩饰着什么吧。

    这次事情进展真的太大了,几张相片信息量却是超级大的,我们还是先打道回府吧。慢慢研究慢慢看啊。

    晚上的时候吃过晚饭,我犹豫着,还是给我们这片区的那老警察打电话了。老警察年纪也有六十了,而且据说年轻的时候,还往上爬过呢。后来好像是因为超生,才被降下来的。

    那么他应该知道当初岑家村一夜之间全死完的事情吧。就算不知道,他也能听说点吧。

    要知道,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了,而且那岑家村不是我们这个城市的,是属于隔壁城市的,很多八卦是我们打听不到的。

    我哥是瞒不住的。所以在吃饭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那几张相片,教训了我们几句,还能怎么呢?

    只是他听着我打电话给老警察,就抽走的我的手机,自己对老警察说,请老警察明天来我们家吃饭,还笑呵呵地一阵客套。这就是他的圆滑世故啊,我和堂弟比不上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魏华神人3

    当天晚上,我哥和我,还有堂弟就把这五张照片上的信息都整理了一下。

    宝宝和阿姨都睡下了,我没有码字,我哥没有睡觉,堂弟没有玩游戏,就在客厅沙发上对着那五张相片研究着。

    你一句我一句,也每个系统的。我干脆就三个人,一人发一张纸,把觉得有用的推测都写下来,然后划去重复的,再抄一遍完整的。

    总结出来,这几张相片的信息量真的很大。

    一、魏华跟岑家人有联系,而且是从四五十年前起就有联系了。

    二、魏华的父母不详,魏华有可能就是那相片上是岑国兴,也有可能不是。

    三、当初岑老跟我们说岑家村的人,除了他都死光了。而岑国兴如果就是魏华,他就没有死。时间推算,那场灾难也许是在岑国兴读大学的时候发生的,那时候他应该是在外地。

    四、魏华对这些相片的事情,是连梁庚都瞒着的,一定是一个关键点。

    五、这些东西,八成是岑老的宝贝,因为在拆封的时候,最里面的那层信封是老式的信封,而且是贴了口了的。梁庚没有拆开。

    只可惜那古董信封被堂弟丢火力烧掉了。

    我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苹果在那咬,边说道:“还有一个结论,这件事估计是他们岑家人自己狗咬狗的内乱呢。关我们什么事啊?为什么就扯上我了呢?郁闷啊!”

    我哥收拾着那些相片,说道:“二叔说得对,这些事,不威胁到金子的,我们就权当不知道。他们一家人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吧。”

    我说道:“我现在很怀疑,魏华他本来就是姓张的,或者他妈妈是姓张的,带着张起灵他们家族的基因呢。能活个三四百岁的,所以模样的五十年不变啊。”

    堂弟白了我一眼,起身道:“小说看多了,我玩游戏去。”

    我哥吐了口气,道:“小说看多了,我陪幸福睡觉去。”

    我也叹了口气,不这么解释的话,那怎么解释那张岑国兴的相片呢?

    第二天,我带宝宝去小花园玩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冬天的太阳最好晒了。我们没有躲在树阴下,而是直接用坐垫坐在了被太阳照到的石头椅子上。

    一旁的老头杀着象棋“哒哒”作响。一旁的老太太们,还在跳着广场舞。具体说是在排练,要参加我们这片区的广场新年晚会的。

    我听着那边下象棋的老头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声音就喊道:“怎么样?再来一盘?别看我农村来的老头子,我可也是高中毕业呢。”

    我在一旁笑了起来,也许是声音有些大吧,让那老头听到了,那老头就瞪了过来,就说道:“幸福妈,你笑什么啊。要知道,我们那年代的高中毕业,差不多都相当于是现在的重点大学毕业了。七七年恢复高考,我可是第一批高中毕业生呢。然后就是放下农村当小学老师。那年代,我们这批没下去之前,小学都是高小教低小的。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下棋下棋。”

    我听着他的话,却是整个人僵住了。恢复高考?这个?好像大概听说过啊。因为不是那个年代的人,没经历过,所以很多事情我们并不了解。

    别说我了,我看很多人都不会知道有个恢复高考的说法吧。也就是说,那个岑国兴不是读书晚了,而是那年刚恢复高考!

    七七年的时候,他二十八岁。如果是正常读书,正常高考的话,年纪应该没有那么大。那么现在应该也五十多了。五十多和二十多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就算是男明星,也有几根皱纹了吧。

    那天下午,堂弟掌厨,在厨房里捣鼓了整整一个下午呢。弄出了一桌子菜。老警察要来,表弟自然也过来。

    这样吃饭的时候,就是满满一桌子人了。阿姨没什么意见,因为堂弟表现良好的做饭做菜了。

    饭桌上,我们跟老警察说了很多感谢的话,也敬了他几杯。吃过饭,堂弟洗碗,我哥就摆开了他的茶具,让老警察品下,他刚淘宝来的超级贵的茶叶。

    我哥这边准备着,我宝宝拿着那茶宠放地上玩着。结果被阿姨带到堂弟的房里看动画片去了。

    这边茶还没有泡好呢,堂弟就已经洗好了茶叶过来了。一边泡着茶,我一边问道:“你的老警察了,总是听说过什么大案子的吧。今天我们请你来是想了解一个案子。”

    老警察就呵呵笑了起来:“你们那件事,还没弄完啊。”

    “难啊。”堂弟叹了口气,“而且还是越来越严重的样子。”

    老警察虽然并不知道我们具体的事情,但是还是只是我们两会这个,而且还跟另一派人对立的。

    我哥给老警察满上了茶,才问道:“老人家,我们就是想来问问,几十年前,隔壁市下属的一个岑家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老警察接过那茶,沉默了好久才说道:“那个案子被封了,什么资料也没有了。唯一还记得的,估计也就那么几个老警察了。”

    “具体详细一下啊。”

    老警察看看我,笑道:“按规定,我是要把这件事当秘密带到棺材里的。不过我想你们也没有什么害人的人,就给你们说说吧。不过先说好了。我只是在讲故事啊。只是故事,信不信由你们。”

    “你们能问到这个案子,应该也是有一定了解了的。其实吧,当年一个村子的人,一夜之间全死了,这样的案子,我们只能报上去。我当时是区公安厅的一个小干事,下面的人报上来的时候,我们领导也直接报上了北京。我们的人下去调查了。可是验尸报告都没有出来,北京那边就已经封锁了事情,让我们不要插手了。当时我也还年轻,就不甘心的追着领导问这问那的,人家一句话,机密!什么也没有了。就这样了,那个村子就都埋了了事。

    我当时没去那村子,也是听说而已的。听去了的人说,整个村的人,就这么睡着了,死了。没有一点挣扎的痕迹。过一段时间之后,北京那边给的解释,就是村子附近的一座湖,因为巨石坠楼,引起湖下层的二氧化碳大量涌出。村子比较低,二氧化碳比较重,沉下来,所以整个村都窒息而亡了。

    这只是官方的说法,当时去了那村子的的警察说,他们在现场看到了一些血迹,一点一点的。当时提取了回来做分析。发现那个血不像的人血,或者说我们觉得是血,但是那不是血,那血里,没有细胞。在显微镜下看,只有暗红偏黑色的东西。大片大片的,看多了就头昏。

    既然上面不准我们调查了,那么那血的事情也就没有再提了。”

    老警察的话说完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互看了看,都沉默了。大家慢慢喝着茶,堂弟最先打破了这个沉默说道:“那不是血,是炼化小鬼的怨气凝成的水滴,就像血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质地。我们一般也叫那叫做血。炼小鬼的血啊。”

    “是炼小鬼杀了整个村子的人?”我哥问道。

    我说道:“那岑老的因为在外面,所以躲过去了。岑国兴那时候应该在外地上大学,也躲过去了吧。那么魏华,到底和岑家有什么关系呢?”

    又聊了一会,我哥送老警察下楼,我还是喝不惯茶,而捧了被牛奶和他们继续坐着。

    我踢踢表弟的脚,问道:“喂,你有什么关系可以查到魏华的身份资料履历什么的吗?”

    表弟看着我说道:“没有,我不是万能的,我最不喜欢医院了,我认识任何医生。”

    我哥回来了,也跟着我们坐一起,说着这件事,聊了一会,我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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