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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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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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帮助,对,肯定。”不知什么原因这个回答似乎让格雷夫斯很开心。“帮着干什么呢?”莫恩斯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摇摇头,可怕的双手又做了一个相应的动作,打断他道,“是发掘一座具有五千年历史的古庙吗?还是破译墙上的象形文字?”他难看地笑了,“你别生我的气,莫恩斯,但是,恐怕会有更有资格的同事来完成这个任务。比如说令人遗憾的海厄姆斯女士就是她的领域的权威——毫无疑问,你自己也发现了。”
  莫恩斯几乎满怀仇恨地盯着他。“那是为什么呢?”他低声问道。
  “因为你相信,莫恩斯,”格雷夫斯回答道,“因为你也许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唯一知道法老的信仰不仅是愚蠢迷信的人!你看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在公墓上,但在那之前你也就知道了。在我们首次相遇时我当场就感觉到了。因此我寻找你的友谊,莫恩斯。”
  “多么可惜,你从没有找到它。”莫恩斯说道。这太无礼了。他自己都听得出这话有多愚蠢。他真的不在乎这个人的友谊,他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看不起、心底里最憎恨的人——但格雷夫斯的争取他的友谊从一开始就是诡计,这念头还是深深刺伤了他。
  格雷夫斯甚至都不想费心地回答他。“你一直就感觉还有别的原因,对吗?”他接着说道。他的声音起了一点变化,莫恩斯未能立即适应,但它让他提高了警惕。完全可以将格雷夫斯的话语中突然出现的口吻当成兴奋——可是,从兴奋到着魔难道不是只有一小步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小心地问道。
  “法老的王国存在了多久?”格雷夫斯问道,马上又自己给出了答案,“三千年?四千年?确切时间无人知道,可它存在了很久很久,比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的其他的任何文明都要久。”
  “你想讲什么呢?”莫恩斯怀疑地问道。他开始预感到了。不——这是错的。他知道它。实际上他一直就知道它,只是这一想像太荒谬,他迄今为止一直不允许它形成。
  “你真的相信整个民族会迷途了这么久吗?”格雷夫斯双臂激动地打起手势,但莫恩斯神秘地感觉那不是他的胳膊在空中挥动,而是他的手自己在动,同时带动了他的胳膊。“绝对不是,莫恩斯!这不可能。一道简单的数学方程式。他们寻找的东西,存在着。”
  “这疯子在讲什么?”普罗斯勒小姐警惕地问道,“法老们寻找什么了?”格雷夫斯望了她一眼,而莫恩斯低声回答道:“永生,普罗斯勒小姐。古埃及人的全部传统就是永生。死后的生命。”
  “真是废话。”她回答道。
  格雷夫斯生气地扫她一眼,然后轻蔑地撇了撇嘴唇,又转向莫恩斯,以同样激情的口吻接着说道:“我坚信他们是对的!他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只不过用错了方法。”
  莫恩斯在三思他下面要讲的话。格雷夫斯眼里的光芒还在增加,他讲话的口气越来越让他警惕。一句错话就足以引发一场灾难。“我亲眼见过不止一具木乃伊,乔纳森。”他说道,故意叫了格雷夫斯的名,“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有在其中的哪一具里发现什么有生命的东西。包括永生。”
  “因为你使用了错误的方法!”格雷夫斯做出一个手势,好像要彻底扫除他的话似的,“他们的目标是正确的,但道路错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就连我也是经过了许多年无数次的痛苦失败之后才理解的。”
  “而你拥有的经验要比这些只有三千年时间解决这个问题的埃及大祭司多得多。”莫恩斯嘲讽地说道。
  “不管怎么样,他们是低级人。”格雷夫斯坚持道,“攀上了一个高得惊人的文明等级的低级人,但还是低级人。他们想靠迷信的手段解决科学问题。他们必然失败。”
  “而您想用科学手段解决一个迷信的问题。”普罗斯勒小姐说道,“多落后啊。”
  格雷夫斯还是不理她。“三千年,莫恩斯。”他兴奋地说道,“你真以为他们进行的所有这些巨大努力会不留下一点点证据吗?”他使劲摇摇头,“肯定不是,莫恩斯。法老们知道,他们的神■是存在的!”
  “噢?”莫恩斯问道,“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们看到过它们。”格雷夫斯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就像我一样。”
  “你疯了。”莫恩斯呢喃道。
  “疯了?是吗?”格雷夫斯像个疯子似地洋洋自得、什么也无法动摇地微笑着,“如果我有证据呢?”
  “证据?”莫恩斯重复道,“什么样的的证据?”
  “这花费了很长时间。”格雷夫斯回答道,但并没有真正回答他的问题,“太长了,但我终于理解了。你知道是在哪里吗?在世界上为此建造出来的唯一的地点。”
  他朝汤姆用劲摆摆手,汤姆蹲在墙边,似乎太累了,唯一能做的反应就是疲倦地望了一眼。“我和汤姆到过非洲。当我最终恍然大悟时,我们站在吉萨的大金字塔的阴影里。”
  “什么?”莫恩斯问道,“你疯了吗?万能的上帝啊,别告诉我我们来到这里是在追逐一个幻觉。”
  “我们找错了地方。”格雷夫斯不为所动地回答道,“那是天狼星,莫恩斯。你知道吉萨的金字塔是精确地按它的位置修建的吗?”
  “不。”莫恩斯回答道,“它们不是的。这一理论早在很久之前就被抛弃了。”
  “因为他们都是愚昧的人!”格雷夫斯狂热地叫道,“这是真的,莫恩斯!不是按照今天的天狼星,而是按照数千年前它所在的位置。为什么人们又叫天狼星犬星呢?多汞人认出来了,古老的埃及人也认识到了!他们的神■不是幻觉。它们是真实的,是像我和你一样的有生命的生物,它们来自天狼星。”
  他筋疲力尽地停下了。他的目光是挑衅的,但是,片刻之后,当他没有等到他预期的反应时,他变得愤怒了。但他还是平静地说道:“你不相信我。”
  “我又怎么能够相信你。”莫恩斯回答道,“我也只是一个愚蠢的愚昧的人。”
  “我会向你证明的。”格雷夫斯说道,慢慢地脱下他的手套。
  普罗斯勒小姐尖叫一声。
  乔纳森的手套下显露出来的,那不是手。那连人肉都不是。当格雷夫斯终于脱下黑色皮手套时,突然露出了某种东西,它一开始也许还会让人想到是对一只人手的丑陋嘲讽;一束束蠕动的没有眼睛的蛆虫被松松地扭在一起,白白的,一跳一跳的,长度不一。然后,这一恐怖的景象带来的惊骇尚未来得及真正地袭向他的心脏,它们就爆裂开来,发出一种恶心潮湿,像一支微小的独立思考的生物的军队,它们彻底冲破了它们的监狱的墙壁,奔向自由。本应是格雷夫斯的双手的位置,长出数百万几乎没有颜色的颤动的细丝,像一座无形海洋的水流中来回飘摆的白色海带,长长的,一束束的,舞动着。
  “格雷夫斯——我的天哪!”莫恩斯喘息道,“什么……你做什么了?”
  普罗斯勒小姐又叫了一声,这回更像是呜咽,双手捂住嘴,而汤姆只是带着麻木不仁的惊骇打量着从格雷夫斯的胳膊里爬出来的东西。他显然不是头一回看到这一恐怖景象了。
  “你想要个证据,莫恩斯。”格雷夫斯说道。他举起胳膊,像个集市上吹嘘两束特别美丽的鲜花的叫卖者,疯了似的在原地跳了两三下。莫恩斯肯定,他这一刻绝对跨过通向疯狂的门槛了。“你想要个证据吗?”他再次尖叫道,“这就是证据!够了吗?”
  “是的。”莫恩斯惊惶地呢喃道,“够了。”
  “噢,我明白。”格雷夫斯又发疯地格格笑着回答道,“你认为我是疯了,对不对?你相信我失去了理智,我说得对吗?”他使劲摇摇头,再次举起可怕的双手,然后——十分突然地——他的滑稽举止离他而去,像一件他不再需要的完成了任务的大衣。或许也像一只面具。“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他冷冷地问道。
  莫恩斯既没有真正听到这些话,也回答不出什么。他的目光像被施了魔法似的盯着格雷夫斯的胳膊末端的可怕的来回摆动的丝束,他的惊骇达到了那样一个程度,它不再让他瘫痪,而好像是在让他体内的什么东西死去。
  “将它收起来。”他哽咽道,“将它收起来,乔纳森!”
  格雷夫斯发出一种奇怪的响声——也许是一声轻蔑的笑,但也可能正好相反。他十分缓慢地垂下胳膊,将他的恐怖的非手举在脸前。他脸上的表情十分专注。一开始什么反应都没有,后来那些摆动的丝线一直看似随意的动作中有什么在发生变化。从中可以看出某种像是一个图案的东西,慢慢地,开始时近乎不情愿,但越来越明显。一根根颤动的神经线渐渐聚合,最后似乎在形成某种像是团状的、对一只人手的邪恶的讽刺模仿。那情形比先前他的手指炸裂开时几乎还要恐怖;因为尽管它带来了极大的惊骇,比起凝聚成对一只人手的地狱般嘲讽的这些可怕、非人的……东西,破坏某种熟悉的东西还是更容易忍受。
  莫恩斯再也受不了这一情景了,呻吟一声闭上了眼睛。但这一点用没有。他一样清晰地看到那些恐怖地摆动的丝束。他永远忘不了它们。
  “这就是你的证据?”他听到自己在问。讲出这些话的似乎都不是他自己的声音,因为他眼下根本没有能力形成一个清晰的思想,更别说是组织一个连贯的句子了。“证明什么?证明你早就彻底地疯了吗?”
  “我能理解你的反应,莫恩斯。”格雷夫斯回答道,声音平静,十分镇定、听起来几乎开心,让莫恩斯不由自主地重新睁开眼睛凝望着他。格雷夫斯已经戴上了他的一只手套了——黑色的皮跳动着颤动着,不管那下面关押的是什么,好像它在绝望地抵抗它的监狱——正要戴上另一只手套。他微笑着,但莫恩斯看到了隐藏在这一表面微笑之下的极其专注的表情,也看到了他额上出现的纤细汗珠的网。不管格雷夫斯在做什么,都要求他全神贯注。
  “如果我是毫无准备地见到这样子,估计我也会吓得要死。”他接着说道,“谢天谢地,我有过一定的……过渡期,来习惯它。”
  “这就是你的证据了。”莫恩斯再次说道。他成功地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接近——平静,他自己都感觉有点意外。
  “没错。”格雷夫斯回答道。他也将第二只手套一直拉到手腕,迅速地十分专注地望了两眼,确认手套紧紧地安全地戴好了,然后向普罗斯勒小姐转过身去。
  “我真诚地请您原谅,亲爱的。”他说道,“我本不想让您看到的,可我担心,眼下我们再也没有时间做长篇解释了。再来回答你的问题,”他又转向莫恩斯,“我本来期望,作为科学家你面对这种东西会表现得更镇定的。”
  “更镇定?”莫恩斯喘息着说道,“面对它?”
  “你应该知道,一个错误也完全可以是科学证明。”格雷夫斯回答道,“我当时遭遇了一场可怕的事故。一场完全自作自受的事故,是没有耐性和贪婪造成的,如果真的要找一个借口的话,那就是我年轻,没有经验,缺乏耐心。”他示威地将双手举在脸前,虽然它们现在又塞进了黑手套里,莫恩斯也好不容易才没有再次惊叫一声往后退去。“可我为这一愚蠢付出了代价,莫恩斯。”
  “是的。”莫恩斯说道,“付出了你的理智。”
  “我拿我毫不了解的东西做试验。”格雷夫斯无动于衷地回答道,“它险些就夺去我的性命,这也是我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但这正是我走对了道路的不可推翻的证明。”
  “也要再失去你的身体的剩余部分?”莫恩斯问道。
  “可我什么都没有失去。”格雷夫斯摇着头回答道,“正好相反。我的双手仍然还在。它们只是……发生了变化。”他先将右手,然后再将左手攥成拳头,又猛一下张开,快速动着手指,好像他是在一个无形的钢琴键盘上弹奏着。“你看到没有?它们不是什么陌生的或敌意的东西。它们仍然属于我。反过来,我能用它们做出以前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我的肉体变化了。它让你吓坏了,这我很能理解。但没有什么我必须害怕的东西。正好相反:这些手要比你的手强大十倍,莫恩斯。要比其他任何人的手强大十倍。它们是无法伤害的。我能用它们抚摸,我跟其他任何人一样感觉到疼痛,但我可以将它们插进沸腾的水里,用它去拿烧红的焦炭,它们遭受的每一道创伤都会在几小时或几天内痊愈。
  “这……这就是您的……您的……永生吗?”普罗斯勒小姐轻声问道,她吓得声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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