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的男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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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的男友2-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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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嘤,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花真在电话那头哭个没完。

  “你倒是说清楚啊,究竟出了什么事?”我被这家伙郁闷死了,最近的消息,怎么都偏偏和死有关。

  “啊啊啊!”她只顾哭泣。

  “你在哪儿啊!”

  听完花真的回答,我立刻关掉手机挥舞着拐杖叫计程车。拐杖在这种时候还真是有用啊!

  她怎么会在那个地下管道里,她刚才不是说坐车回家吗,怎么跑去了那儿,还说说不定会死掉!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一个劲儿地催着司机大叔快开。该不会又是崔宝蓝,她叫人绑架了我的朋友;该不会她也叫人把花真扔进了某个洞里……我脑中的悲惨想法一个接着一个,我只能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到了,学生。”

  “啊,是,谢谢您。”我匆匆忙忙付了出租车费,拄着拐杖艰难地下了车,果然发现花真蜷缩在一个地下管道入口处,抹着眼泪。

  “花真!”

  “江纯!”见到我,花真的金豆豆掉得更凶了,脸上眼泪鼻涕乱得一塌糊涂。那个向来自视甚高,号称具有韩国最强魅力的女人去那儿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脸,心中愈发担心。花真一脸奇怪的表情不住拉扯我的手。

“怎么办,怎么办~办!”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谁啊,谁对你做什么了?!”

  “东英他,是东英他……”花真断断续续地说。

  “什么?”我的脸当场就臭下来了,不是某个不知名坏蛋……

  “他跑进这里面了。”花真根本没发现我已经变了脸色,眼神凉飕飕地看着她,还哭哭啼啼地指着那个地下管道说道。

  “你说是回家,难道其实是跟踪东英去了?可是怎么又弄进了地下管道!”我越弄越糊涂。

  “不光只他在里面,他们好几个人在里面打架!呜呜呜呜~”花真揉着眼睛说。

  “还有谁?”

  “权殷尚,还有东英一起打工的朋友,他们和一帮穿着水工高的学生打得好厉害!里面一直传出惨叫声,呜呜呜呜!好可怕!”

  “我刚才正在去澄弦医院的路上,你知道吗?”

  “东英不会有事吧!东英!怎么办,东英!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再要不报警?”花真摇着我的手臂说着。

  “那小子不会死的。”我没好气地说。

  “可是我都听东英惨叫好几声了!”

  “那是他们正享受打架的乐趣呢,所以就打着打着高兴得叫出来了。”

  “他们是白痴吗?”

  “我不否认。”

  “你这个没良心的臭丫头,怎么办,怎么办!”

  “跟踪有意思吗?”我白了她一眼。

  花真擦擦眼泪,就要钻进黑糊糊的地下管道。这女人,哈哈,真是郁闷啊!他们那群人向来是把打架当吃饭的,你既然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家伙,以后就要习惯这种场面。

  “我,我,我进去看看。”花真还心有不甘。

  “进去之后你会吓晕的。”

  “那该怎么办!要不你进去,你快点进去阻止他们!”花真扯扯我的衣袖。

  “我为什么要去?”

  “你和东英不也是朋友吗?”

  “我要去看澄弦。”我甩开她的手,转身要走。

  “不行,你不能走,你怎么能扔下我不管!”那女人力气其实挺大的,她嘿嘿两下就抢走了我的拐杖。真是,敢情平时的柔弱淑女都是假装的。

  “喂,你等等,好像有人上来了。”

  “把拐杖还给我。”

  “是真的啦,别闹,确实有人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万一是对方的人怎么办!”

  花真挥着我的拐杖紧张得跳来跳去,脸上惊恐交加。在我看来,这女人是在做逃跑的准备。可是她跑了我没拐杖怎么办。

  “江纯!”花真瞪大眼看着地下管道入口,惊惧地叫着我的名字,脸上仿佛丢了魂一般,她看见的我也看见了,所以我脸上和她一个表情。让我俩这样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生命中的恶魔权殷尚,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身上的校服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破布,鼻血糊得脸上到处都是,一道道伤痕红白交错,狰狞丑陋且触目惊心。那恶魔朝地上啐出嘴里含着的血。

  “啊!”花真一声尖叫,那家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东英呢。”花真鼓起猫胆,不死心地问道。

  “在里面。”

  “东英也成了你这模样!”

  “……”

  “打架结束了?”

  恶魔点了点头,花真这才安下地吁了一口气,两手很宝贝地抓着我的拐杖一溜烟地向洞里跑去。花真,这,这……

  “听说你男朋友快成废人了?”经过我身边的那一刹,脸上滴滴嗒嗒还淌着血的权殷尚突然讽刺地说道。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废人?”我怒不可遏,猛地回头看向他。

  “那我换个词,说傻瓜怎么样?”

  “流氓。”我充满憎恶地骂了一声。权殷尚只作充耳不闻,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地下管道里传来花真“啊~啊!”的尖叫声加哭声,紧接着是东英“喝~喝!”的大喊声,不是打完了吗?他们还在里面干个什么劲儿。

“看来不用我亲自动手,那小子也会死于非命了。”殷尚悠然地吐了口烟圈。

  “澄弦不会死的。”

  “正好撞见你,我也能当面问你个问题,如果那兔崽子翘辫子了,你会不会又跑回来求我?”他带有一丝异样的表情看着我。

  虽然已经对他不抱什么期望,可是能问出如此卑劣的问题,真是超出我的想像。这种人我居然和他交往了三年,寒心啊,寒心,比起崔宝蓝来,此刻我更恨眼前的他。

  “你不是很在行吗,抛弃某个人。”殷尚语气中透露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讽刺。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和你多说一句话,没有那个必要。”我恨恨地说。

  “那时候你回来求我也没用了,所以再要找人别处找去,千万别在我面前恶心。”

  “哈~!”我怒极反笑,被气晕了,“求你?谁?谁会去求你?求你这样的混账东西?你放心,就算是给我一千亿,我也决不会去求你的!还有,别一口一个兔崽子的,你没有资格这样叫澄弦!他是和你完全不同的人!不要把你自己的名字贴到澄弦身上!”

  好久不曾了,我好久没有这样大声的冲着权殷尚那个混球吼叫了,见我如此激动,那混球似乎很满意,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蔑然地笑了。

  “你把我中学时给你的铭牌还给我,想到我的铭牌在你那儿我就觉得恶心。”

  “那个?那个我早就扔了!”

  我真是疯了,居然还相信他说什么一直放在贴身的口袋里。我气急败坏地在自己口袋里翻出他给我的那个小佛像,啪的一下朝他扔去。

  “这个你拿回去!终于能让它滚出我的口袋了,谢天谢地,再也不会有什么倒霉事了!”

  权殷尚无声地拾起地上的小佛像,塞进上衣口袋,然后向就在眼前的汽车站缓缓走去。更让我生气的是他居然也和我一样,左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不准下洞里去。”

  “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啊,对了,还有,你把我的发卡还给我,我的发卡在你那儿一天,我就恶心难受得睡不着,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和你分手的那天我就扔了。”

  “……”

  “那兔崽子要是死了,你又该做什么蠢事了,明摆着嘛,明摆着嘛。”

  权殷尚摆明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他一瘸一拐地走到车站,跳上车,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拼尽全身的气力瞪着他坐的那辆巴士,诅咒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毫无预警地大笑出声。

  “江纯,你这是怎么了!”花真吃了一惊,拼命地摇我,她身后还站着光民和东英,那两个人,和权殷尚一副狼狈样,惟一不同的是现在正诧异不已地看着我。

  “殷尚呢?”光民问道。

  “走了。”

  “没义气的家伙。”光民嘟囔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旁,东英和花真不眠不休地打着幼稚的嘴巴官司,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说实话,真的很坦白地说,此刻,我不知道有多羡慕这两个人。

“我的天,看你这满身血,老天!真恶心!”

  “是吗?老实说,你的脸更恶心。”

  “你说话的时候嘴巴不痛吗?”

  “痛,所以你别让我老说话。”

  现在是在汽车里。因为没得选,我和花真,还有东英、光民,只得肩并肩地坐在最后一排位置上,然后就听那两个冤家没完没了的吵,从汽车出发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头就开始无限膨大。

  “要我借手绢给你吗?给你擦擦血。”

  “嗯。”

  花真迅速地从书包里掏出手绢,小心地递给东英。不能不说是了不起的变化。

  “这手绢很贵的,你小心点不要把它弄破了。”花真心疼地嘱咐着。

  “有多贵?多少钱?”东英侧过头问。

  “十一万多呢。”

  花真话音刚落,东英拼了命地把手绢往嘴里塞。

  “啊啊啊!你干吗!快给我吐出来!快给我吐出来!”花真被东英的举动吓了一跳。

  “呸!”东英把手绢一口吐了出来,抹了抹嘴。

  “……”花真惊愕地呆在原地。

  不想理他们,我心烦意乱地把脸埋在膝盖上,一直沉默着没开口的光民头一次开口了。

  “真丢死人了你们,你们俩到司机大叔身边闹去,保准大叔把你们俩丢下去。”

  “谁丢人了,谁丢人了,是谁为了脑袋不挨揍装晕倒的,是你更丢人还是我更丢人!”

  “要死啊你!我什么时候假装晕倒了,我只是一不小心坐地上了而已!”

  “切~!没有,没有!你敢拿你的女朋友打赌?”

  不经意又知道了一件事,光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好!我就拿玄英和你打赌,我没有!那又是谁,打到一半突然跑到垃圾桶后面躲了起来!”

  “白痴,我那是躲吗?我什么时候躲起来了?我只是想拿盖子做武器!”

  “闭上你的臭嘴吧,小子,别狡辩了。”

  “该闭嘴的人是你。”

  “先说闭嘴的人是我,你不要跟着我学。”

  “我说了是让你闭嘴吗,别自作多情了你!不知道哪颗牙齿堵到你的耳朵眼里去了。”

  这里还是汽车内,浓浓的火药味依旧没有散去,光民和东英斗鸡似的互相瞪着对方。容忍也有个限度,我被车内的低气压憋得喘不过气来,一秒钟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尽管下一站才是我家,我还是悄悄地站起身准备下车。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惴惴不安的花真突然小心地提了一个问题。

  “那个……你们为什么打架啊刚才?”

  “关你什么事!”

  “我对你说什么了?还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每次只要我一对你说话你一副吃了火药的样子,口气那么冲。”

  “因为权殷尚打的架!怎么了!”

  “权殷尚?权殷尚他为什么?”

  “谁知道那只大公鸡,毫无理由地就跑到水工高前面大闹一通,那群长得像虫子一样的家伙,见到大公鸡跑到他们那儿来闹事,你以为他们会等着挨啄吗?当然气极了大伙儿就干起来了。”

  毫无理由的?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权殷尚,你还是那副德性。虽然有那么一刹那觉得事情可疑,但是想到那混球刚才对我说的话,我立刻摇着脑袋甩开那些念头。

  “我要下车了!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坐!”我恨不得马上逃离这可怕的氛围中。

  “呃?你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吧?”

  “嗯,你们路上小心。啊,对了,东英,请一定转告社长我觉得很抱歉!”

  咔嚓!车后门打开了,我挪动着拐杖艰难地走下车,身后,东英大声喊道:

  “喂!你把财迷也一起带走啊!等等!快把她带走啊!”

  咔嚓嚓!门合上了,汽车缓缓出发,东英哀怨地捶着汽车玻璃,一旁花真一脸无辜的表情……菩萨,拜托你转达一下这个女人的爱慕之心吧!

我拄着拐杖,吃力地爬着家门前的上坡路,仰头望去,是我可爱的家,还有满天黯淡的星芒!今晚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可怜的星星们在天空中吃力地闪烁着。

  ‘李江纯,我是你的启明星。’

  怎么又想起来了,那个可恨的家伙。他怎么能对已经病了的澄弦说出那么可怕的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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