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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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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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谢皇上准奏。”完颜澈察觉龙威迫人,其怒待发,想说的话顿时被强行哽下,眸中稍显不甘,只得谢恩。

    “退朝后夙亲王随朕前往上书房,退朝!”夙孤冷侫磁的声线扬起,眸中侫睨了一眼完颜澈后摆架下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施礼谢拜,声线如洪。

    待夙孤冷轩昂威仪的身影消失在朝中后,百官个个皆是吁喘一气。

    然,此时众人眸光皆是好奇的投向完颜澈全身,天子的一句‘原来大将军患有隐疾’,使众百官对大将军周身端睨细量,脑子里浮想连篇,那‘隐疾’莫非是

    此时,大将军完颜澈眼神狠冽一扫,百官即刻收眸敛目,逃之夭夭,可见大将军的‘隐患’非同一般。

    夙煞绝上前数步,问道:“你那奏折里真写了?”

    以他对‘六弟’的了解,方才他不过是略施小计,用一招‘装聋作哑’使完颜澈有奏难言。

    完颜澈面容阴沉,轻轻颔首,眸中的不甘显然毕露。

    被天子摆了一道不说,还被冠上男人最要不得的‘隐疾’,大将军只觉憋屈至极,有苦难言。

    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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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夙煞绝的身形步入,夙孤冷屏退侍宦,扬手免礼,侫冷的声线隐怒扬起:“皇兄可知完颜大将军的奏折中所请何事?”

    闻言,夙煞绝清冷的声线回禀:“皇上,是不是大将军想隐辞?”

    “正是!看来朕平日是太宠完颜家了,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抵龙威,简直是岂有此理!”手中的奏拍被夙孤冷狠摔在书暗,在朝中未能发泄的火气全部撒出,龙威摄人。

    “皇上请息怒,大将军亦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夙煞绝淡淡一笑回道。

    “逼不得已?皇兄的意思是朕逼他?如今他大将军天天左拥一个尚书千金,右揽一个前太傅千金,整日乐乎悠哉,逍遥自在。什么天下美事都让他一人给摊上了,他倒好,如今都只想着享清福,都不想做官了,你说可气不,哼!真是枉负恩宠,荒唐,简直荒唐。”

    夙孤冷拍案怒喝,可见龙怒非轻,若是大将军在此,铁定讨来天子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皇上请息怒,微臣所说的‘逼不得已’非皇上所想。”夙煞绝再道。

    “那是为何?”夙孤冷沉颜问道。

    接下来的半盏茶中,夙煞绝将好友一个月来所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半盏茶后,待夙煞绝言毕,只见天子已然气消阴散,捧腹大笑,慵懒的笑声中尽是解气痛快。

    见此,夙煞绝清眉蹙紧,对这‘六弟’的笑举颇感无奈,老实说,他亦觉解气得很。

    “没想到前太傅的木讷千金也会有翻身的一天,哈哈哈,好啊,大将军确实是栽了,解气,确实解气,哈哈哈,有意思!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轻,难念之余亦是其乐融融,惊世骇俗至极啊,哈哈哈”夙孤冷难掩笑意地解气扬言。

    原来顾太傅之女亦是女中英杰,当初倒是小瞧她了,以为是个木讷温花,原来也是个烫手山芋,还是个周身带刺的母老虎,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夙孤冷一想到堂堂震国大将军对翻身下堂妻低声下气,丑态百出,每次被刁妻骂得委屈如同小媳妇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喷笑捧腹。

    若要用两个字道出夙孤冷此时心声,那便是“活该”!

第212章() 
第212章

    “借人?何人?”夙煞绝蹙眉反问

    夙煞绝对丁芊容雇凶杀人一事稍作掩饰,不言其明,若非看在完颜澈已然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惩治了她,他断不可能如此放过丁家。

    只是说了顾兮言在饱受失子之痛后突然性情大变,势死休夫,毫无以前的木讷单纯,忍让谦卑,变得张狂傲漫,事事不让人半分,只要有理,便会据理力争,如今的她活得简单而纯粹,对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都拿捏得合宜,毫无一丝忧柔寡断,扭捏作态,性情更是率性爽朗。

    而尽管夙煞绝已然对君子言轻描淡写的,然,夙孤冷眸中却已尽欣赏,墨色的侫眸泛着几丝玩味的笑,赞叹道:“休夫!好一封休夫信啊,她果真是奇女子,让朕对她甚感兴趣,那她现在身在何处?”

    “她,她在‘夙王府’,因为身子不适,偶感风寒,所以在臣兄的府阺暂时养伤!”夙煞绝稍稍迟疑后,避重就轻地回禀。

    “在夙王府?那,那她”夙孤冷一时错愕不明,将军夫人有家不归,反而在夙王府?这是什么说法?

    忽然,夙孤冷眸子冷侫的精芒一闪,四下睨量着眼前的一身玄衣锦袭,谪俊不凡的皇兄。

    唇角勾扬起一抹邪侫玩味的笑意,难道那天在墨吟阁所听到的女子吼声是‘将军夫人’?

    这一念头一闪,夙孤冷眸中的玩谑更是令人寒蝉。

    在天子谑侫的眸中睨量下,夙煞绝硕长的身子依旧笔直如松,神情依旧泰若安然。

    然,被‘六弟’愈发高深莫测的眸光睨视着,渐渐地亦稍显不自在,夙煞绝蹙眉愠淡地言道:“皇上为何如此盯着臣兄?”

    夙孤冷撩起明黄绸袂,优雅地从书暗上起座,双手环胸,走到夙煞绝面前,眉宇间的墨痣迸透威仪,唇勾冷侫轻扬,双眼微眯,戏谑问道:“五哥,那个顾兮言容貌如何?”

    一听天子唤自己为私下的称呼,夙煞绝宠辱不惊,但却清远山眉却明显紧蹙渐深,沉冷反问:“六弟这是何意?”

    夙煞绝排行老五,当今天子排行老幺,夙煞绝略长他两岁,两人心智聪资上等,文蹈武略皆是不分上下,在六兄弟中极为出众。

    夙煞绝善于谋略,处事雷厉风行。而夙孤冷则善攻心谋,能在一个人的眼神,言论中察觉到他的想法,致敌方位略胜一筹!

    所以,他虽排行老幺,但其实力却皆在众皇兄之上,这便是先皇不取长子登基的原因,所以,夙孤冷这个皇帝,当得名符其实,也民心在望。

    六位皇上中,三皇子夙尊浩、五皇子夙煞绝、六皇子夙孤冷三人走得最近,因皆是德明皇贵妃所生,是一母同胞,也少了兄弟的鱼肉相残。

    而其它三位对皇位虎视耽耽的皇兄,在登基时夙孤冷便以先皇的名义削王封候,收回他们手中的所有兵权,以恩威并施的手段掳惑民心,赢得‘明君圣主’的赞誉。

    三皇子在战乱‘失踪’后,十年来毫无踪迹,所以夙煞绝与夙孤冷都重视两人之间的兄弟情宜,

    所以,在旁若无人时,夙孤冷都不会摆出天子的驾子,因此,夙煞绝看似不敬的语气亦不在侵犯龙威之内。

    夙孤冷脸上的侫笑使人湍莫不明:“朕就是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位女子,能让一向威风四面的震国大将军成为下堂夫?而完颜澈更是难得的是不但没有因此决心休了她,反而还低声下气地求她回府,更甘心为她辞官隐林”

    话锋一转,夙孤冷把矛头指向夙煞绝,侫笑续言:“更奇怪的是,还能让皇兄在方才说起她起两眸发亮,却又难掩隐忍,莫非,皇兄对她动心了?”

    “六弟,你”夙煞绝幽深的潭眸顿然一沉,稍显窘态,眸中复杂的精芒一闪,不接下文。

    一向愠淡冷静的夙煞绝如此反应,却让夙孤冷顺藤措瓜地诊治出病症缘由,墨眸子的谑侫的意味更深,侃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什么好难回答的。喜欢就是喜欢,动心就是动心,不过看来,皇兄对她是‘动于情,却止于礼’啊!”

    闻言,夙煞绝抬眸,澄然以对,潭眸一派清朗正气,道:“那又如何?朋友之妻不可欺,臣兄能如何?难道皇上还要教唆自己的臣民夺人发妻不成?”

    然,一派正气凛然的话在夙孤冷的耳中却觉迂腐至极,龙眉微蹙,道:“五哥,你当时的狠辣果绝到哪去了,真是死脑筋!现在完颜澈一看就是没戏,你怎么不抓住眼前大好的机会。告诉你,若朕是你,朕便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地得到她,只要,她值得朕这么做!”

    夙孤冷眸神一敛,迸射出威摄迫人的精芒,眸中的冷侫阴狠使人望而生愄。

    夙煞绝潭眸惊膛地看着六弟,一副不敢苟同之态,眉宇间皆是身为长兄的薄斥不悦。

    见他如此神情,夙孤冷稍显语重,不禁轻咳后再加一句:“当然,这种事必须两人两情相悦!”

    一听此言,夙煞绝眉宇间的煞气才隐隐散去不少,心中却莫明黯然,他们连惺惺相惜都谈不上,何来‘两情相悦’。

    不愿再想,夙煞绝愠冷扬言:“皇上到底唤臣兄前来所为何事?就为完颜澈请辞一事?”对他的了解,可不认为像完颜澈此等小事便能忧乱龙心,相信定有其它要事。

    如此态度,摆明是饶话逃避,夙孤冷见此亦不为难,对完颜澈气归气,但戟晋也是不能一日无他。

    他在府中丑态百出,但在战绩上,在朝廷上还是光鲜得很,所以既然在朝堂上摆了他一道,如今亦只是撒撒火作罢。

    “是这样,朕想跟皇兄借个人!”夙孤冷话意稍带尴尬。

    “借人?何人?”夙煞绝蹙眉反问,眸中疑惑不解,他的身边能有什么人可以借给当今天子?

    “那人,便是‘玉枫轩’的君茶师,朕打算跟皇兄借几日,让他留在宫里,可否?”夙孤冷言得如此轻巧,然,语气中却是略带威迫。

    此言一出,夙煞绝当即变脸,眸中阴沉蛰冽,即刻回言:“不可!”

    不可?

    被如此直接了当的拒绝,天子的威严稍觉有些挂不住,夙孤冷眸中寒侫的精芒一闪:“为何不可?朕借了又不是不还,皇兄怎么如此小心眼!”

    慵懒的声线中低沉磁性,蕴含其恼,两人四眸相对间,一道寒流在上书房隐隐四伏。

第213章() 
第213章

    这也是,他方才失态的原因,也是他,动心的原因!

    “君茶师并不是一件物品,‘六弟’想借便借,她是个人,五哥我无法作主。

    而且,君茶师近日身子不适,若‘六弟’想品茶,君茶师怕亦是沏不成了,还望皇上体恤!”

    夙煞绝神情不温不火,语气淡淡,然,那毫不谦让的气势却极为明显。

    “你”夙孤冷墨眸的寒侫加深,见他如此强硬,不免觉得扫兴,开口时倒还真未想到他会如此拒绝!

    但,夙煞绝的话却让他心生几分孤疑,不禁笑侃:“看来君茶师在五哥心里很是得宠,不过是身体不宜,‘玉枫轩’便休业三日,主朴之间能如此,真是不容易啊!”

    “非也,君茶师不是朴,而我亦非‘主’,我们不过是‘朋友’。”夙煞绝眸色柔意显然,淡淡言道。

    “朋友?”夙孤冷诧异一阵,眸中疑惑。

    想起前两天与他的楼栈逢遇,他一身淡雅蓝衫,脸上微挂雅俊不羁的笑意,谦然中稍显轻狂,眉宇间的豁达,清眸中凛正,这样的人确实不像‘仆’。

    “既然如此,那朕亦是同她萍水相逢,身为朋友,君茶师既然身体不适,朕理应前去探望!”夙孤冷墨侫的眸子含笑,绝美的唇瓣轻勾,扬起一抹不羁的笑意。

    夙煞绝眉目一蹙,淡道:“她不方便!”

    “不方便?这是为何?”夙孤冷反问,眸中稍显不奈,五哥何时如此磨叽过,从方才便给他一种遮掩保护的错觉,仿佛是怕他们见面一般!

    奇怪,难不成怕他吃了她不成?

    “总之不方便,六弟就别问了,待她身子一好,五哥自会知会你一声,你们在‘玉枫轩’一聚便是!”夙煞绝愠淡冷言,眸中稍显不奈,转蓦续言:“既然六弟并无他事,那五哥先行告辞。”凛然转身。

    “且慢!”夙孤冷龙眉微蹙,唤道。

    “还有何事?”夙煞绝身形未动,淡问。

    “那朕去看看小外甥总可以吧?”夙孤冷语气稍显扫兴,这个‘五哥’真是硬如石头,有时候,只要他硬起来,连他这个天子都不敢恭维。

    “瀚儿被我送去桃花谷治疾了,六弟只怕又要扫兴了。”夙煞绝愠冷一笑,语气稍显嘲弄。

    普天之下能如此与戟晋天子说话的除了夙煞绝还有何人?

    “你”夙孤冷龙眉一挑,扫兴扬手:“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去到夙王府亦是无趣,五哥退下吧!”

    “臣兄恭退!”夙煞绝愠逸一笑,眸中得意。

    待夙煞绝的身形离去后,本就无心批阅奏折的夙孤冷将手中的奏折合上,扬起邪侫的笑意。

    他怎么把另一个人给忘了?看不到瀚儿,夙王府似乎还有一个‘贵客’!

    墨眸一道精侫闪烁,绝夭的唇邪肆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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