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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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器-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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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
  我是三思,我回来了!
  爹……
  眼角,有什么流下来了,流到嘴角,经过的地方火烧一样的痛,然后流进了我嘴里,那么咸,那么苦,像一把火,蜿蜒着烧进了我的心里。
  “三思……三……你……你终于睁开眼……你终于……回来了……”
  爹的脸渐渐的清晰起来,无比的憔悴,仿佛经历过了死亡,被大山压垮了,唯一的,眼睛里有了一点光芒在闪动。
  那么小,但是那么亮,那么的像一道闪电,击中我的心里,让我震慑到全身都麻痹。
  爹!
  我,回来了!
  不管变成什么样,不管我的劫什么时候来,我都不想离开你,我爱你!
  我要一直爱你!
  不管……将来,我变成什么样……
  爹……
  我听到自己很颤抖的声音,那么遥远那么的渴望,那么的急切。急切得心里全是恐惧;恐惧自己会失去这个男人。
  “……爹……”
  “……爹……我……”
  “爹……我……爱你……”
  我看到大家的留言啦。确实,这几章的内容,是个过渡,三思,慢慢的开始要临界劫了。他毕竟是个妖,身体里,有妖和魔的因素……汗,表打我各位,偶也不想虐滴……呃……
  为了让大家的心情不会那么沉闷不爽,我来说个小故事吧。
  这个小故事,是今天清晨,我做的梦。这是我来到日本后,第一次做的很有趣的梦。权当趣味来说给大家一起乐一下了。
  我的家,是日式的传统房子,我和老公两个人,住在二楼,窗户开了一半,装了纱窗。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我被空调冻了起来,然后便想去厕所。因为老公每天要赶早起来的缘故,所以房间里有三个钟,一个大的,还是带夜光的。
  日本的灯也很有趣,大灯的旁边都有一个小小的灯泡,关了大灯后小灯会亮,我们都是留着小灯过夜的说。所以我起来的时候,看了时间。四点半。
  然后头晕乎乎的去了房间旁边的厕所。
  从厕所出来,我下意思的看了看窗外。远处,是山,没有什么灯光,天边,黑沉沉的云里露出一小点儿月亮的光来。我突然就有种感觉,在那个地方,正有什么东西存在着。
  这么一想,就有一点吓清醒了,赶紧回了房睡觉。
  然后便是我做的梦了。
  我梦到,自己与一个人在逛街,两个人在看围巾,是有花的。然后她看中了一条,说想买,没有带钱。我倒钱包来看,包里就一万五百多日元,我说,我全借给你买了吧。
  然后我去了别家店。
  那家店的老板很年轻,穿着和发型也比较时尚。
  指着我脖子上的红绳子好奇的问我,这是什么。
  我当时就笑着用日语给他解释,这个绳子的意思,然后问他“你知道为什么不用白绳子和黑绳子么?”
  他摇头,一脸不明白的看着我。
  突然就有个小孩儿,红头发的小女孩儿来叫我,说:“大人,快回去呀,客人都在等着啦,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说:“再等一下吧。”
  旁边突然出现个白头发一身黑衣服背佝着的老太婆对我说:“大人,我们家小姐等您很久啦,您快去吧。”
  然后不由分说就拉着我走。
  那个小女孩儿穿着大红的衣,手里端着个烛追在我身边就生气啦,说:“我家大人还没办完事儿。你急什么呀。”
  那老太婆理也不理,照样拉着我飞快的往前走,手和脸,露在衣外的皮肤都皱皱的,苍白苍白。
  小孩就一直发力跟着嘴里嘟嘟喃喃着。
  那老太婆拉着我越走越快,走到一块山地了,地上的泥突然就拱了起来,然后像龙卷风一样卷了起来。中间有两只小狐狸,就叽叽叫着想从泥地里跑出来。
  我身边的小女孩儿生气了,手里的烛火往老太婆身上一丢,嘴里叫“大人你在一边看着,我要教训这个讨厌的死老鬼啦!”
  我只来得及看到她火红的身影在半空中嗖的化成一团带红光的狐狸,可恶的闹钟就开始响了。
  梦醒,我躺在床上回想起这个梦,又想起半夜看到的那个月光,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许,是受了月亮的魔力的影响,才做了个这么奇怪的梦吧。
  春水记于零七年八月二十八日。
  记得前天,正是中国的鬼节呢 

第五十章 谁在温柔的敲门

  就在我紧紧抱着仿佛要勒死我的爹时,千里之外,我不知道的事情正突然发生。
  无他,我走时,托了师父来照顾他们,还有阿黄。
  大冬天的,臭道士带着两个小鬼,乐哉乐哉,每天过得舒服得紧。家事全丢给了阿黄,每天吃的喝的全有常二爷送过来,顺便开个牌嗑嗑牙,再喝上几瓶老酒,那日子,别提有多舒服了。就是冷吧,不管符当符生愿不愿意,拎了脖子一个老头怀里一个,立马就暖和起来了。两个臭老头直说:哎呀,这真货比那啥空调的就是舒服呀。最后连阿黄也不放过,睡觉前成了代替电热毯的暖床工具了。
  这连着几天,西安都在下雪了,也没见停,也不见大,细碎的雪就这么一直飘。臭道士一边打了个哈欠呼出一团子白雾,一边对二爷道:“这天不见好,不见会出好事儿。老哥儿你明儿年头小心着点儿,估计这四下要弄些事故来。”
  这些日子里,两个糟老头混得关系好得很,也不知啥时候开始就互相老哥哥老哥儿代称。
  我和爹的本事,常二爷是见识过的,对我师父更是不用怀疑,这番话自臭道士嘴里说出来,二爷不用想也就信了。也一样抬着看着窗外的天说:“就是,咋西安都没咋下过这样的雪了,夜里也不见停,早上也不见积。这雪下得可真让人麻。菜贩子们倒是乐,价一个劲儿上飚,咱们吃着嘴里都有些心疼了。”
  “就是呀,天要作孽,人奈何不了天啊——”臭道士长叹一声,再细眼看天空,细碎的雪花里,阴沉沉,不见白,倒隐隐瞧见有几丝黑雾线般的东西。
  再看路面,几乎没什么行人走动,地上雪薄薄一层,半透明能大概看到青石板儿缝,可是说薄吧,也不见得就透明到能看清整个路面。
  “瞧这天,得了多大冤屈弄得天可见怜了?哎~人哪,就是那点复杂心思天也弄不明白呀。罢了罢了,不是咱管的事,也别理会了,一把年纪还瞎操啥心。自然有后辈去操心。”
  可惜臭道士想错了,他没想到,事不关己,麻烦却自动找上这个门了。
  这日夜里,雪还未有消停的迹象,仍在纷纷扬扬的下着。大家伙儿这夜吃了夜饭;都窝着沙发看电视,门忽然像是给什么人在敲了几下。电视开的声音有些大,阿黄正乎乎的吹着杯子里的茶的热气专心看着呢,没听到。倒是符当耳朵尖,嗖的一下就直起来了。
  臭道士也皱了下眉头。心道:这么晚了,咋来有人来?店都早歇业了成不?
  那嗑门声没有响起。
  臭道士撇了下嘴。
  符当支起的耳朵没有搭拉下去,反而一直支了起来。好像在听什么,又好像已经听到了什么,眼睛也慢慢的半眯,然后身子不自觉的拱得半弯。
  突然,符当说:“你们谁也别去开门。”
  小小的符生在臭道士怀里,不知何时脑袋也拱了出来,小小的鼻子在空气里嗅来嗅去:“讨厌,糗糗。”那样子,有多可爱就多可爱,常二爷赶紧伸手去摸他脑袋,笑得眼都看不到了。
  阿黄放下茶,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喷嚏打出来,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大叫一声:“好臭!”
  常二爷闻言一惊,然后用力在空气里嗅。嘴里喃道:“不对呀,没啥臭味呀?哎?不对不对,是有一点儿臭……你们哪个放臭屁了吧?”
  没人理他,大家全看着门口。
  门这会儿又响起了轻轻的嗑响声。
  不紧不慢的,很轻,就连着响了五下:“扣——扣——扣——扣——扣——”
  阿黄伸出爪子,赶紧把电视声音给调得最小。
  隔着门,像是幻音一样的,伴着敲门声,还有人轻轻的说话声。慢条斯理的,和敲门声的节奏一样。
  “有——人——在——家——吗?——请——问,——有——人——在——家——吗?”
  这声音,若在平时听着,不觉得怎么的,就会想啊,那个说话的人性格一定不错,说话都这般的温柔。可是这是夜里,一个下着雪的夜里。常二爷初初还不觉得怎么着,可是这声音一直在重复,屋子里的人和怪全都不出声的看着那道门,这就邪门了。门后传来的声音就走了味,像鬼片里的配音一样,有些让人心里发毛了。
  常二爷确实心里发毛了,看到大家都不出声看着门,他就开始发毛了。然后下意识的赶紧往臭道士身边再挨紧过去一些。
  门外的人不紧不慢,却也一点停住的意思也没有,又好像不用换气儿,一句接一句的在重复那句有人在家吗?一遍又一遍的轻轻的,很温柔的敲着门。
  这倒底是出什么戏啊?常二爷吓得开始有些出冷汗了,想问臭道士吧,人家眼也不眨的看着门,那样儿怕是入了定,叫不回神来。可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没个底儿了。
  “我说老哥哥,你们咋都不出声了……门外头……”常二爷吞了吞口水,给自己壮胆。好像不这样,下边的话说不出口般。“……那门外头……莫不是个……鬼……?……”
  符当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獠牙,配着门外阴森的敲门声说话声,和刺眼的日光灯,让常二爷心里不停的突,一颗心直往嗓子眼里提了起来。
  “是个鬼……还是捉了给俺弟弟做夜霄吃了罢。”
  语音未落,屋子里只有一黑轻烟晃了晃,然后就听到门哐的一声给大力打开了。
  风和雪互相交织着,挟杂着刺骨的寒,冲进了屋子里来。同时涌进屋子来的,还有扑天盖地的臭气。
  
  汗,发觉更文超级慢的说。怎么写感觉都不对,结果我只好把自己的文从头到尾一看再看再三看……总觉得风格接不上,而且原来的构思也不记得……结果从这章起,只好转换一下写其他人的故事,再慢慢导入到正文的两个人的故事里去了。
  接下来,给大家说件日本发生的灵异事件吧。这个,是真实的事件。不过发生人不是我。是学校的同学。
  这个同学和我是一个时间进校的,因为十月学校来新生,所以大家在八月的时候就退了学校的宿舍,自己去外面合伙或是单独租房住了。事情发生的这个同学,是个女孩子,好像是米得人一块住,所以就自己单独租了个房子在住。
  这个周五,我上午下了课是十二点五十,照例去对面的七十一买了便当然后上她们的教室去吃。我从十月开始就分到了上午班,她们这些要好的同学则都在下午班。然后下午上课是一点半,所以我都中午和她们一起在教室吃方便面或便当什么的说。
  这个同学也来了,脸色很不好,抱着另外一个同学直说:“艳子,让我去你们房子睡吧。我打死也不要一个住啦。”
  大家就问怎么回事。
  这个同学就开始说晚上发生的事。
  她晚上打工回来么,大概十一点多,然后洗澡做了作业睡觉。
  睡着睡着,就迷迷糊糊的有一点儿清醒,觉得房子里有人。她是一个人住的,除了她平时房子里哪来其他人?
  开始以为是小偷,这么一想,就吓醒来了,气也不敢出,偷偷睁开眼扭头来看房间。
  一看没吓死,一个女的,背着对她就坐在床边上。
  然后眼睛就给什么东西粘住一样,睁也睁不开。等她花力气睁开来看时,房间里谁也不在了,空空的。就是她自己。
  结果,这个同学再没敢睡,马上爬起来把灯全开了,哭着给家人打了一晚的国际长途。
  那天,是八号的晚上。
  这是一个真实的事件,距离我写出来,不过三天的时间差而已。
  春水记于零七年十一月十一日午后四点十七分
  请大家拍砖石头。
  敬礼。
  逃跑。

第五十一章 介绍信

  这种臭气,即有鱼腥,也有尸臭,还有屎臭及说不上来的,各种臭味儿俱都混在一块。因为来得太突然,让一票人都来不及摒住气,便自鼻子里直冲进脑袋,立马就刺激着中枢神经调动了全身的神经和器官。老得成精的臭道士还好一些,胃甫一动便知道不好,敢紧聚气凝神,定心静气,才这强忍住自己到嘴边的反胃没脱口而出。
  反观其他几个,就连阿黄都趴在地上吐得眼泪哗哗的流。小符生更是张着小嘴儿给甩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恶~” 
  门外的符当也趴在地上大声呕吐起来。
  他的身边半米外,散落着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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