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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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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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有股唯我独尊的气场,让人很难忽视,只能以卑微的心态承受。

    也因着气氛的安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的血在沿着胳膊的往下滑。

    很想起床去清理下伤口,却又震慑于他的威严,一动也不敢动。

    心慌于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地扑上来,因为他的目光一直深邃地落在她身上。

    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一举一动她多少有明白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不就表明着想shang她嘛。

    真是一头jing力旺盛的种/马,狠狠侵犯了一晚上,竟然还有yu望,相信他在做/爱方面的持久力以及需求力都能破吉尼斯纪录了。

    正当她暗暗唾弃他一番的时候,忽然感觉床往下凹了下,他竟然没有预期中的那样扑向她,而是爬起来,一言不发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出卧室。

    这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感觉到他的企图,难道是她想歪了?

    迷茫间,只见他拎着医药箱走进来。

    如果不是躺着,她一定会对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事而晕倒。

    以折磨她为乐的魔鬼,会大发慈悲地为她疗伤,这样的概率就像国足夺得世界杯,微乎其微。

    可是,这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

    如果不是手腕痛的要命,她一定会使劲掐自己一下。

    眼神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在身旁落坐,她还是无法相信像他这么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冷血无情的人会亲自给人疗伤。

    “一个人眼睛睁这么大,可是很像鱼眼的。”他恶毒地说着。

    “啊”水汐眨巴下眼睛,张大了嘴巴。

    “张大的嘴巴,可是很像河马。”他继续冷嘲热讽。

    水汐憋了憋嘴,闭上嘴巴。

    这混蛋,像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国足绝对会进世界杯。

    他冷哼一声,不再与她多废唇舌,掏出医药箱里的棉签以及伤药。

    然而,看到她的手腕已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极了,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

    冷视了她一眼,动作幅度很大的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莫名其妙。

    水汐受不了地瞪了下他的背影,她一句话都没说,也能惹他不高兴,真是说也是错,不说也是错。

    做女人难。

    做凌沐泽的女人更难。

    碎碎念间,只见他拿着一根湿毛巾走到床边坐下。

    这一下子,水汐也就明白他刚才怎么就莫名其妙留下那冰冷的一眼,敢情是这大少爷不爽侍侯人,心情郁闷哪。

    想到他心情也会有郁闷的时候,她就开心起来,抑郁的心情也好了些,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傻啊,没事笑什么笑,把手伸过来。”他冷声命令。

    “哦!”她弯下扬起的唇角,缓缓地伸出一只手。

    虽然动作已经很慢,很小心了,却依然痛的她龇牙咧嘴。

    “瞧你这德行。”他鄙夷地瞪了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

    她忍不住顶嘴:“要是我也像昨晚上那样绑着你,再像你调/教我那样的调/教你,难道你会不痛?”

    他俊眉冷挑:“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昨晚上的待遇?”

    “不,不要。”她颤惊惊地摇头。

    “那就别企图跟我顶嘴。”他威胁。

    “哦!”挫败地低垂下眼帘。

    他睨视她一眼,抓过她的手腕,她痛的低呼一声,动作不由的放轻。

    毛巾轻轻地摁上她的手腕。

    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温温热热的暖流。

    他竟然细心的用热水搓毛巾,这让她有些惊愕地抬眼看向他。

    瞬间,被他专注的神情震撼住。

    只见他低垂着眼帘,毛巾一下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手腕上的血迹,她能感觉到毛巾都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足已想见他的投入与用心。

第142章 痛,痛,痛() 
虽然是因他而受伤,可是,面对他如此温柔细心的对待,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心的一块地方随着一下下温柔的碰触而变的柔软,仿佛要在下一秒柔化成水。

    认真专注的他,五官看上去不似平常那般冷毅,而是有种引人靠近的亲和力,冷俊的侧脸也看上去柔和多了,竟有种令人心醉神迷的俊美。

    她不由看的痴了。

    见过冷漠逼人,脸臭的像别人杀他全家的他,突然面对如此温和的他,心悸的心跳失了频率。

    擦拭完一只手腕,毛巾已是血红一片,就像是染了颜色一样。

    他蹙眉看着血红的毛巾,感觉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他抬眼望去,只见她以痴迷状望着他。

    “花痴。”他冷嗤。

    水汐回过神来,见自己竟然看他看的失了神,不由的羞窘的脸颊绯红一片,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毕竟刚刚,她的确是被他认真的模样给迷住了。

    想到自己对他的感觉越来越特别,这让她惶恐极了。

    该不会是爱上这恶魔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她才不会爱上他。

    他长的很不赖,相信没有一个女人面对他,会不心动,她是正常的女人,会被他出色的样貌一时迷住是件很正常的事。

    她不断地自我安慰。

    对于她这副傻愣愣的模样摇了摇头,起身拿着毛巾走向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是一条洗的很干净的白毛巾。

    坐到她身边,再次口气不悦地命令:“伸出另一只手。”

    她听话的伸出那只没有擦拭过的手。

    这次,他没有用力拽过她的手腕,而是俯身凑近她,将毛巾小心翼翼地轻触着血迹,尽量不碰到伤口。

    他冷酷无情的时候,女人就已经被他迷的死去活来,要是他这么温柔,女人自是沉迷的无法自拔,只怕掏心掏肺给他都可以。

    水汐也不外乎是个女人,对于凌大美男的柔情自是无法抗拒。

    再次抛却所有恩怨,再次受他温柔的感染,望的眼睛都要瞪出来。

    “凌沐泽,不要对我这么温柔好不好?”不经大脑思考的,这句话就惊天地泣鬼神地脱口而出。

    她也被自己突然出口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她是脑袋秀逗了?还是脑神经搭错了?怎么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对她这句话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怎么就说出这种脑残的话来?

    心里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却是不肯承认是在害怕他的温柔会让她沦陷。

    遐想间,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是他将毛巾用力地摁在她的伤口上。

    刚刚擦拭掉的血又渗了出来,那么重的一摁,伤口裂的更开,血流的更多,直往床单上滴。

    “啊,好痛。”她痛呼一声,恼怒地瞪视着他:“凌沐泽,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啊?”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对你那么温柔的,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他面无表情道。

    “你。。。。。。”理亏的说不出话来。

    垂眼看了看被鲜血滴到的床单,她哭丧着脸道:“你该不会要我赔床单吧?”

    “你说呢?”他冷冷地反问。

    “这一切可都是拜你所赐,你还反过来要我赔偿,会不会太过分了。”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气氛一下子破裂。

    “过分?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过分,更没有道理,因为我就是理。”他狂妄道。

    “你,你。。。。。。”她气结,面对这么一个狂妄自私,邪狞冷血的家伙,她就只有被欺凌的份。

    “姑且不说别的,在我的公寓里办什么聚会,再加上两瓶名酒,不,是三瓶(昨晚调/情的时候用掉一瓶),还有这床单床被,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可都偿还不起。”他一一细数着她的亏欠。

    “你,你想怎么样?”她心惊道。

    他冷魅一笑,意味深长道:“除了你这个人,你也没别的用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那样算计的眼神看的她惊惧不已,因为每次他一露出这种笑,她就要大难临头。

    “瞧你怕的。”他拍拍她苍白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地当我的宠物,不要忤逆我,违背我的意思,惹我生气,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期限是多久?”她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看对你的兴趣,哪天我有了新的宠物,不想玩你了,你自然就解放了。”他心情不错地揉揉她的头,那神情分明就是得到了喜爱宠物的得意样。

    被人当成宠物的感觉很不好很好。

    然而,听到新的宠物这四个字,感觉更是说不出来的烦闷,酸楚。

    想到自己像被主人养着的宠物一样,哪天主人一个不高兴,或者又有了新的宠物,就会被抛弃,让她鼻子发酸的难受。

    她不要当宠物,她是人好不好?

    可是在独断的他面前,哀求有用吗?抗议有用吗?

    “哦”所有的心酸,不甘,苦楚统统化成了妥协的叹息。

    在强者面前,弱者是说不上话的。

    “真乖。”他摸了摸她的头,那是对听话宠物的奖赏。

    很想将他的手挥开,却心疲力尽的不想再激怒他。

    见她不说话,低垂着眼帘,他不在意地拿起药水,拧开药水的瓶盖,棉签上沾了药水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向殷红的刻痕。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向四肢百骸,锥痛,刺痛,麻痛各种痛交织混杂在一起,连着神经,简直要人命。

    “拜托,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

    “已经很轻了,忍着点。”

    虽然口气说的很冷淡,却比刚才更小心翼翼地涂抹。

    而那种刺肤的火辣辣的剧痛并不会因为小心就能够消退的,依然痛的连神经都要打结了。

    见她痛苦的眼中噙着泪水,小脸皱成一团,心没来由的也跟着痛起来,感同深受的仿佛他也在经历着她的痛楚一样。

    鬼使神差的,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地呵气。

    瞬间,温热的气息驱走些许的疼痛,带来丝丝的凉意,疼痛减少了很多。

    “这样好些了吗?”他低声问道。

    温柔的问候,温柔的眼神,交织成密集的迷网,瞬间虏取了她所有的心神。

    呼吸猛的一窒,她晕眩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冷酷的凌凌沐泽者是曼佗罗的话,暗无天日不受阳光的照耀,黑暗的不可亲近,却依然深受其瑰丽外表的诱/惑是危险的陷阱。

    那么,温柔的他就是罂粟,每天受着日光的照耀,有着蛊惑人心的华丽外表,却是拉人下地狱的致命吸引。

    很明显,温柔的他比冷酷的他更可怕。

    她可以抗拒冷冰冰的他,可以挤出一丝理智去抵挡他焕发出来的魅力,却抵挡不了温柔的他,那样遂不及防的柔情轻易地就能让她忘掉一切顾虑,乖乖束手就擒。

    “你喜欢我?”声音低醇地断定。

    她打了个激灵:“你说什么啊。”声音是极不自然,是明显的心慌。

    “我说你喜欢我。”他冷傲地重申一遍。

    那口气充满了自信,自傲。

    是啊,受万千女性追捧的他,自然是目空一切的,理应女人都该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苦笑一下:“有没有人说你很自恋?”

    “说自恋的那个人一定很虚伪。”他狂傲地丢下这句话。

    水汐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水汐。。。。。。。”他压低声音,是警告。

    知道惹恼了他就会受惩罚,她强忍住笑,然而,想到他竟然那么狂妄自大,还是忍不住的闷笑。

    见她笑的那么开心,墨眸闪过一道冷光,棉签对着她的伤口就是用力一摁。

    “啊!”她大声痛呼,再也笑不出来。

    “再笑啊,如果你还嫌不够痛的话。”他冷冷威胁。

    恶魔。她暗骂,却再也不吱一声,她可不想手废掉。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一直是波涛汹涌的,就算好不容易风平lang静了会儿,没一会的工夫就会起波澜,而且会愈演愈烈。

    莫非是八字不合不成?水汐郁闷地想着。

    见她又是这副傻愣愣的表情,他看不惯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想什么?”

    “没,没什么啊。”连忙否认,要是让他知道她想的内容,指不定他又要怒了。

    他冷哼一声,棉签沾了点药水,继续涂抹着伤口,却不再像刚才那般小心翼翼,痛的水汐不断地倒吸冷气。

    “轻,轻一点。”她泪眼汪汪地恳求,实在是痛死她了。

    他瞥了她一眼,无动于衷地继续刚才毫不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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