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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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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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的前戏,他身子猛的一挺,让自己膨胀的ying物占据了她全身。

    “啊”尽管已经跟他发生过很多次关系的水汐还是无法忍受突然的疼痛,尖叫出声。

    “所有害过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白水汐,我失去她的痛苦有多深,就要让你承受多少的折磨,我要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他仇恨的话语里夹杂着粗嘎的yu望,近乎发泄地狂肆动作着,丝毫不顾虑她虚弱地身子。

    自从她刚受了枪伤没多久,紧接着又落了水,就落下了身虚的毛病,只要遇到下雨天和寒冷的天气,她就会很容易着凉,感冒。

    水汐无法承受他近乎摧毁的狂烈,声音颤抖地求饶:“凌沐泽,轻一点。。。。。。我爱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爱语不知不觉间吐露出来,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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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怀孕了() 
他冷漠地笑了笑,不为她痛苦中吐露的爱语而有丝毫的心软,更加残忍地加剧着动作,手还无情地拽着她身前的两团柔/软,低吼道:“爱我就承受我失去夏茹雪所有的痛苦,跟着我一起沉沦吧。”

    水汐的身子猛烈一颤,心痛远大于身体的痛,麻木地随着他野兽般的动作飘荡,沉浮。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yu气息,随着他刻意报复的发泄,她的声音逐渐变的支离破碎。

    从新婚那晚疯狂的发泄后,他接连几天没有回来,不过他的几天几夜不归反而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那一夜,在长时间凶猛的冲ci下,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她的下/体都红肿了,浑身疼痛的连爬都爬不起来,再来一晚像新婚那晚上那么狂烈的发泄,她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休养了几天,身体好了些。

    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无聊,外头天气也不错,她就想着去外面为花园里的花朵浇下水。

    “少夫人,这种事情本该我们这些下人做的,怎么可以让你做。”家里年轻的仆从见她拿着洒水壶在浇水,惊呼地走过去就要夺她手里的洒水壶。

    水汐自嘲地笑笑:“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份比你们还要低微,也亏你们还能叫我声少夫人,其实不用这么称呼我的,他听到了你们又要受罚了。”

    “你是凌总裁的妻子,不管他对你怎么样,按身份来说,你就是我们眼中的少夫人,而且你平常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还帮我们一起做事,对我来说,你不仅是少夫人,而且还是个友善的好人。”年轻仆从很认真地说着。

    能够被人认可,夸赞,让水汐不由的心情好起来,边拿着洒水壶边洒水边开玩笑道:“你这么会说话,让你在这儿当仆从真是埋没人才了,你应该做业务员之类的工作,以你的能言善道一定能在这份工作上出类拔萃的。”

    “我才不要当什么业务员,不瞒你说,我在当凌家的仆从前,就是做业务员这份工作的,可是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的妈妈就因为我是做业务员的而否定了我,她说业务员太会忽悠人的,不可靠,以致于我跟那喜欢的女孩子的婚事告吹了。”

    听他无奈又哀怨的口气,水汐不禁笑出声来:“原来还有这种事啊,有丈母娘怪女婿木讷的,还有怪女婿太会说话了啊。。。。。。”

    见水汐笑的那么开心,年轻仆从又兴冲冲地说了一大堆他的囧事,逗的水汐爆笑不断,这是嫁给他以来,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而且还笑的那么开怀。

    凌沐泽开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水汐对着年轻清朗的仆从开怀大笑的一幕。

    越看她的笑容越刺眼,想到夏茹雪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坟墓里,而她却笑的那么开心,深邃的墨眸充斥着痛恨,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猛地刹车,打开车门,怒不可遏,气势凌厉地朝这相谈甚欢的俩人走去。

    看到凌沐泽气势汹汹地走来,水汐和那年轻仆从都被他阴霾的神色吓住。

    站定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掐住她的下巴,使出强劲的力道。

    水汐吃痛地蹙眉:“好痛,放,放开我。”

    “就是要你痛,我几天没回来,你就寂寞难耐地勾搭下人啊,你真是个yin/荡的**,几天没做那事,就浑身sao/yang的忍耐不住了。”

    水汐委屈地反驳:“我没有,我们只是普通的聊天,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是我说的那样?那怎么对他笑的那么yin/荡,怎么跟他凑那么近?”他冷笑。

    “少,少爷,你冤枉少夫人了。。。。。。”

    仆从还未说完,就遭来他冷眼睨视:“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今后别再出现我的视线。”

    仆从很想为水汐说话,可是他的气势太过撼人,令他不得不畏惧地依言离开。

    “白水汐,那晚都要了你那么多次还不满足是吗?”他将心中所有的郁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凌沐泽,你非要这么误解我,羞辱我,扭曲我吗?”她强忍着来自下巴处的疼痛,蹙眉道。

    “事实摆在面前,你跟下人在花园里调/情,用得我扭曲你吗?”他嘲冷地笑了笑,冷酷地说着。

    “凌沐泽,你简直无事生非,故意刁难,不讲道理,竟然会觉得跟男的聊天就是yin/荡,就是勾/引!”

    “我故意刁难,不讲道理,很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不讲道理。”他冷煞地松开她的下巴,打横抱起她就朝卧室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水汐拼命地挣扎。

    “如果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就给我安分点。”他语气极差地呵斥。

    知道他绝对会做出这种事里,她不得不顺从的只能将所有的委屈都忍下,停止挣扎。

    他近乎粗暴地将她摔在床上。

    她吃痛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见他一脸愤恨地朝他逼近,俊颜因为愤怒而看起来冰冷残忍。

    她心慌地问道:“凌沐泽,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自然是好好满足你,免得你发sao的不守本分地勾/引别的男人。”他边嘲冷地说着,边脱掉西装外套,再是扯掉领带。

    水汐的脑海猛然闪现他暴躁的疯狂宣泄,不禁害怕的身子瑟瑟发抖:“我没有勾/引别的男人,凌沐泽,你不要借题发挥地来羞辱我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跟下人在花园里笑的那么开心,凑的那么近,而看到我却是一张苦瓜脸,唯恐避之不及。”

    “你总是折磨我,折腾我,这样,难道我看到你会笑吗?会乐意看到你吗?”无法忍受他毫无道理的指责,忍不住反驳。

    “所以你在我身上得不到爱,就去找别的男人去感受了?”他解开衬衫的纽扣,一步步朝她逼近。

    对于话题又绕着这个该死的点上,水汐几乎要崩溃:“凌沐泽,你那么恨我,不如杀了我吧,这样所有跟夏茹雪的死有关的人都不存在了,你也就解脱了。”

    话音刚来,被他欺身压倒,紧接着,唇瓣被发狠一咬,痛的她尖叫,血珠渗透出来。

    他凑近她,眼眸狠视着她:“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像愤怒的猎豹,撕开她的外衣。

    不得不害怕暴怒中的他,她反抗地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阻止着他的靠近。

    对于她的抵抗,令他本就愤怒的情绪越发失去理性,脑海中想着夏茹雪就是她害死的,怒不可遏地拽住她的手,大力一甩,将她掀倒在床上。

    身子紧压着她不停挣扎的娇躯,紧捏住她下巴,眼中燃烧着痛恨的火光:“白水汐,我奉劝你乖乖接受我的惩罚,否则,你遭受的折磨会更多。”

    水汐怒目与他相对,咬牙切齿道:“凌沐泽,你就是个魔鬼,要是早知道你会如此的折磨我,我当初就不该替你挡那一枪,我应该补上一枪才对。”

    她悔恨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一把将她的裤子撕下,三根手指近乎粗暴地塞ru她的花瓣,接着,快速动/作,痛的水汐惨叫不断,额头渗出细蜜的冷汗。

    “很后悔当初救我是吧?我会让你更后悔的。”说完,chou出手指,将她不停挣扎的双手拽住,眼中闪过凌厉的残酷,对准她的下/体就是大力侵犯。

    “啊”她大声惨叫。

    她的惨叫在此刻对他而言反而是上好的催qing剂,狂肆地将所有的愤怒,yu火都发泄在她身上:“白水汐,要知道你现在的痛依然比不上我失去夏茹雪的痛,我爱的人只会是夏茹雪,永远都不会是你。”

    夏茹雪,夏茹雪,夏茹雪。。。。。。。他的心里只有夏茹雪,她对他而言算什么?到底算什么?是替代品,还是仇恨的发泄者?

    心下一片凄然,眼神空洞的没有丝毫神采,任他狂野地宣泄着所有的恨。

    意识渐渐模糊,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滑出一道痛楚的眼泪。

    接连几天都遭受他近乎强暴的发泄,她似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躺在床上连动一下都疼的身心俱裂。

    雨思和陈庭御有找过她,却都被仆从们找理由赶走了,她虽然待在卧室里,却能听到别墅门口传来的谈话声。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被折翼的小鸟,被禁锢在一个华丽的笼子里,哪里也不许去,谁也不许来找她,享受着无尽的孤独和折磨。

    不是没想过死,不是没想过从窗户跳下去结束所有的痛苦。

    可是她没办法这样做,只因她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在一次仆从送饭菜上来,闻到腥味就呕吐不止的时候有所察觉,再加上经期迟迟没有到来,让她察觉到自己有了孩子。

    孩子与她血脉相连,想着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就无法自私地去死。

    有了他的血肉,她也不想告诉他,能瞒一天是一天,她再清楚不过他不会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

    不过,才没过几天,她就将孩子的事惨厉地说出来,只因他对自己狂野的侵犯怕伤到孩子,她不得不告诉他。

    “你的孩子,必需打掉。”这是他听到到怀有身孕的那一刻,毫不犹豫说出口的话。

    你的孩子?她惨淡地笑了笑,难道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孩子?难道她的孩子就不是他的孩子了?

    哦,对了,他想要的只有夏茹雪的孩子,别人怀的,自然就不稀罕了,她笑的越发惨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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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爱,见鬼的东西() 
“别给我摆出这副饱受刺激的神情,就算凌家不能没有后代,我就算必需得有个孩子,我也不会跟你生。”他决绝地说着。

    言外之意很明显,他就算找别的女人生,也不要她怀有他的孩子。

    心已经痛到麻痹,对他也早已经绝望,至于爱,那是见鬼的东西,她也不再执着。

    他爱跟哪个女人生孩子就跟哪个女人生,她只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陪着自己,与她相互相依地在一起就行了。

    深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地望着他:“你想跟哪个女人生孩子就跟哪个女人生去,但是休想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你可以不承认这个孩子,也可以不给他/她名分,但是他/她是我的,我绝不要你打掉这个孩子。”

    不爽她的反抗,他掐住她的下巴,冷绝地说着:“这由不得你,我说不留,你就绝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水汐痛恨地瞪着他:“凌沐泽,你好狠心,你这个魔鬼,连自己的亲生骨头也要下毒手。”

    他冷洌地笑了:“哼,谁让这孩子是你怀的。”

    继而,松开她的下巴,走出门去,将门带上,再是锁上房门。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离开,她心神不宁地蜷缩着身子,似在安慰自己又似在安慰肚子里的宝宝:“宝宝,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没过一会儿,她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紧张地身子退到墙角。

    只见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尽管那个人穿着正统的灰色西装,她却是知道他是谁。

    凌沐泽的私人医生杨戌容,她曾经被他在洗手间折腾了一番后受冷引发了高烧,就是这位杨戌容替她看的病。

    只见杨戌容的手上提着医疗箱,跟在凌沐泽的身后朝她走来。

    明白过来杨戌容来的目的,水汐害怕的浑身直发抖,不断地往床的角落退,仿佛他们是比洪水猛兽都要可怕。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走开,不要靠近我。”面对着杨戌容伸过来的手,她疯了般大叫,对着他的手又是抓又是打,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她已打定了主意绝不妥协。

    毕竟眼前这个人是凌沐泽的妻子,面对她的挣扎抓打,他自是不敢去强行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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