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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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术之我助女皇夺天下-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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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一袋米吗,能有多大事?华浓显得并不着急,不过还是回去看看的好,于是放下手里的活儿同掌柜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元思一起骑马回家。

    “喻姐姐,骑快点,你不知道我父亲有多凶,我怕他会打母亲。”

    元思不断催促,华浓听他这样一说是否也感觉到事态严重,鞭子一扬,飞一般三下两下回到府里。

    正碰见那帮女人站在门口看笑话,元思不敢进屋,偷偷的溜回了家。

    “你们要干什么?”

    华浓拴好华旦,一把将那群女人推开,走进屋里。

    “老贼倒了,小贼出来撒野来了!”肖青儿抱着双肩阴阳怪气。

    “你说什么呢?你是被人偷了胸呢,还是被人偷了屁股了?”

    话一出,那几个女仆捂着嘴看着肖青,强忍住笑。

    肖青瞟了她们一眼:“笑什么笑,小心把你们的嘴撕烂。”

    仆人们吓得闭紧双唇。

    “偷米的贼还敢嚣张。”

    肖青上前两步,立在华浓身前。

    “你是用前面的那对青蛙眼看见我们偷米了,还是用你后背上的两个毒疮洞看见了?”

    肖青儿没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华浓居然耍起了泼皮。

    “是元思亲口说的。”

    “这不就对了,既然是元思送来的,何来偷米之说。”

    肖青见占不到便宜,本来也不管她的事,将胸膛一挺。

    “哼,咱们走着瞧,我让元庆回来收拾你们!”说完灰溜溜的走了。

    打发走肖青,武三哥的仆人正扛着米缸出来,华浓假装走路,靠近时,趁他不备,往他脚踝一勾,那狗仗人势的仆人摔了个四脚朝天,米全撒到他的脸上,逗得武珝和小五妹“哈哈”大笑。

    “真没用,扛个米缸都扛不稳!”

    武三哥看他做事笨手笨脚一肚子气。米倒地上就脏了,他也不想再要,心里的火却没有消。

    他将地上的米缸举起来,一下摔到地上,只听“哐当”一声,米缸立时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

    要不是看在他是元思的父亲份上,华浓定要揍他个鼻青脸肿。大家无奈的看着地上的破缸,这份亲情也像那些瓦片一样,彻底碎了。

    “母亲,对付混蛋就要比他们更混蛋,不用同他们讲道理,更不要觉得羞愧气坏自己。”

    华浓将杨夫人扶到床边,劝慰她。

    杨夫人把三个孩子拉到身边:“浓儿、珝儿、五妹,为娘的无能,让你们受委屈了。”

    “娘亲休要自责,分明就是她们欺人太甚。娘亲放心,大哥哥娶女儿之时,就是咱们一家人出头之日。”

    武珝将希望寄托到与李世民的约定上。

    华浓蹙起双眉,隐隐的不安,史书上几乎没有关于他二人的感情记载,也不知道真实的情景究竟如何。

    这件事后,总算过了几天安稳的清苦日子。

    白天武珝依然按时去私塾上学,华浓到茶楼做伙计,为了节省开支,她们连油灯也不敢用,天气好的时候,武珝就借着月光看书学习,如果遇上阴雨天,便早早睡下,第二天稍有日光就起床将前一晚落下的补上。

    今晚正逢十六,天空万里无云,皎洁的月光照在紫薇树上,洒下明亮的光斑,蟋蟀在树下“叽叽叽叽”唱起小曲。

    武珝正坐在院中的一块石板上,手上捧着一本治世论读得津津有味,华浓则在一旁看着拗口的古言,也就是当时所谓的野史。

    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正蹑手蹑脚的悄悄靠近她们。

第57章 相煎何太急() 
两个黑衣人沿着屋檐绕到她们身后,一个贴近另一个耳朵悄悄商量了几句。随后两个男人一下串出来,一人一个捂住华浓和武珝的口鼻,抱起就往马厩跑。

    “嗯嗯”两个女孩儿双脚不停的踢打,可是身体悬空白费力气。

    华浓吓得半死,心想奶奶我身无分文,他们这八成是要劫色呀,再想起前些日子武元庆的调戏,莫非抱住自己的人会是那个色鬼。

    完了完了,该怎么办,如果真是这个武元庆,他一向视人命贱如草,而且还有些功夫,弄不好会来个先辱后杀。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华浓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她感觉耳朵翁翁直响,呼吸越来越困难,索性屏住气,将头往旁一偏,假装晕了过去。

    黑衣人见她耷拉着脑袋,想必定是晕过去了,也就放松警惕,将手放下来。

    武珝拼尽全力居然挣脱了黑衣人的束缚,正欲大喊“救命”,那人一掌击在她的颈穴上,真的晕了过去。

    见两个女孩儿都被放倒,捉华浓的那个对另一个说道:“二弟,小珝是我们的妹妹,难道你也要?”

    听那声音还真是武元庆,另一个回道:“妹妹又怎么样,殷云那个黄脸婆老子早就看够了,要不是她知道的事太多,早把她给休了,既然是自家妹妹就得自己先享受了来,谁叫她长得这么俊俏呢,嘻嘻。”

    天啦,华浓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古时候的男人成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结果大都是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不放过,他们何曾把女人真正当人看过。

    走进马厩,武元庆把她往草垛上一扔,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还好华浓戒备心强,“冰焰”从不离身,她从腰间抽出配刀,按下开关,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瞬间弹出。

    武元庆吓了一大跳,华浓一下从草垛上弹跳起来,飞身就是一脚狠狠的往他下盘踢去。

    奶奶的,要了你的命根,看你还敢欺负女人。

    武元庆哪里会料到她有如此身手,避让不及,被踢中要害,痛得像只棒打的疯狗“嗷嗷”乱叫。

    正在解武珝衣带的武元爽扔下妹妹就过来帮忙,华浓使出一套在“剑谱阁”学到的东西,虽有些花拳秀腿,力道不足,但用来防身逃命还是绰绰有余。

    几个回合下来,武元爽并没占到上风,又加上武元庆在那里痛得死去活来,就欲逃走。

    华浓假装不知他二人身份,大声喝问:“哪里来的淫贼,竟敢到武府撒野,也不好看看,这里的武元庆、武元爽大人可不是好惹的,定会将尔等捉住斩首示众。”

    听她这么一吼,两兄弟想她并没有识穿自己的身份,武元庆扯了一下弟弟的袖子,示意他带自己离开。

    武元爽会意,迅速扶起他,一瘸一拐逃出门外。

    “王八蛋!”华浓骂完,就着室内昏暗的月光摸到武珝身边,将她扶起。

    “小珝,醒醒,醒醒。”

    唤了半天,武珝才醒过来。

    “姐姐,我怎么了?”

    “都是武元庆兄弟干的好事,两个畜生居然想玷污我们。”

    “姐姐,你说什么?”

    武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可是自己的亲哥哥,还算是人吗?

    她一下站起来:“走,我们找他们算账去!”

    华浓一把拉住她:“你傻呀,他们毕竟是我们的兄长,是父亲的儿子,你会杀了他们吗?如果不杀他们,以他俩在这里的势力,事情一闹穿,会给我们好果子吃吗?况且有谁会相信他们会对自己的亲妹妹干这样的事儿?”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永远让他们这样为非作歹吧?”

    华浓想了想回道:“我已经假装不知他们的身份,将他二人稳住,这种事毕竟不光彩,估计他们也不想张扬出去。我们何不想个办法好好的惩治他们一番?”

    “好,姐姐你说怎么办?”

    “办法我现在还没有,要不咱们先回屋再从长计议。”

    武珝头还有些眩晕,华浓扶着她回到床上,屋子小,三个女孩儿现在挤在一张床上,小五妹已经睡熟,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彩飞飞习惯性的躺在蚊帐上,学着人样两爪朝天,露出雪白的羽肚。

    华浓和武珝都没了睡意,两人翻来覆去想要找出一个永决后患的万全之策。

    事出三日之后,深夜。

    武元庆正抱着他的新欢睡得正香,“呜呜”窗外响起一阵低咽声和一阵风啸声,窗子“哐当”一声被风弹开。

    小妾吓得一下坐起。

    “老爷,外面好像有人在哭。”

    武元庆吧唧两下嘴唇,翻了个身,没有理她。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小妾害怕得使劲推攘。

    “老爷快快醒醒,老爷快快醒醒。”

    “武元庆”

    声音就在窗前,是”武士彟“。

    武元庆吓得翻身爬起,望向窗户。

    一颗人头飘在窗口,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你,你是谁?”

    武元庆食指指着人头,胆怯的问道。

    “元庆我儿,你欺母辱妹,叫我死不瞑目。”

    人头张开大嘴,一字一句吐得阴森恐怖。

    “你是父亲?”

    “我当然是你的父亲,你在人间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为父这就带你这个不孝子去阴曹地府领罪。”

    说完人头就要飘进屋里。

    武元庆吓得像个振动的手机,还响着颤音。

    他光着身子,颤巍巍的滚到床下,脑袋嗑得像啄木鸟正在找食的嘴。

    “父亲饶命,父亲饶命,父亲看在我死去的母亲份上就饶过儿子这一回吧!”

    “王八蛋拿死人当挡箭牌”,窗沿下一个女子低头细语。

    接着她抬起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头又发出”武士彟“的声音:“为父若不杀你,你可会改?”

    武元庆继续啄地:“父亲放心,儿子一定改,一定改!”

    “那好,从今往后你得好好侍奉母亲,照顾三个妹妹,体恤府上众人,不得再行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否则为父随时都会前来清理门户,你可记牢了?”

    “儿子一定谨尊父命,永不违抗!”

    武元庆把头埋在地上,迟迟不敢抬起。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再听到父亲的声音,他才鼓足勇气斜眼瞟向窗口。

    那人头早已不知去向。

第58章 情窦初开() 
“哈哈哈哈哈哈”

    一男两女站在河边,稍小的女子手中提着一个麻布袋,袋中装满萤火虫,从麻布的线缝透出一片荧光,照亮野草清水和三张成功欢庆的笑脸。

    她的头顶还站着一只小鸟,在荧光中用小嘴整理着七彩羽毛。

    武珝压住笑痛的肚子,指着李校蔚黢黑的脖子说道:“李大哥,你敢快用河水把身上洗尽吧,如果就这样回家,肯定会吓坏兰儿姐姐。”

    李校蔚止住笑“咚”的一声跳进水,溅起一阵浪花,在荧光下犹如玉环。

    “唉呀,我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了,姐姐,亏你想得出这闹鬼的把戏。”

    听见武珝的话,华浓清了清嗓子,模仿武士彟的声音说道:“元庆呀,为父若不杀你,你可会改?”

    说完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狂笑。

    “别看我大哥成天不可一世,其实蠢得要死。”

    武珝的话让华浓无限感慨。

    “他哪是蠢呀,他是做贼心虚。”

    原来华浓几天来苦思冥想,总算找了个解决的方法——扮鬼教兄。

    她和武珝收集大量的萤火虫养在米缸里,待到无月漆黑的晚上,将它们全部装进事先缝好的稀织麻袋中。接着两人找到李校蔚让他穿上黑色玄衣,又用锅底灰将他的脖子抹黑。武珝拿出毛笔,用颜料在他脸上涂涂画画,勾勒出父亲的大致模样。

    最后该到华浓出绝活了,她躲在窗下和李校蔚演起了双簧,这招果然灵验把个武元庆吓得半死。

    那夜后,武元庆收敛了不少,他将这闹鬼的事告诉了武元爽和几个伯伯,武家老少爷们总算是收敛了不少。

    杨夫人她们也因此搬回了原来的房间,过上了相对消停的日子。

    一晃两年过去。

    “文芳阁”外。

    武珝环抱着书本走出私塾,外面白茫茫一片,大雪飞扬,落成精灵,缭绕如梦。

    她哈出一口热气,搓搓冻得发紫的玉手,拉了拉火红的披风将自己紧紧包裹住。

    正欲迈出,身上又突然多了一件黑色披风,暖暖的,带着男人的阳刚之火。

    武珝回头,撞上一张俊郎柔情的笑脸。

    “蓝冰,谢谢你。”

    沈蓝冰轻轻贴近她的香肩,嘴唇就要触及她的红颊。

    感受到那股奇特的热气,武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她娇羞的一闪而开。

    “蓝冰,我要回家啦,晚了娘亲会着急的。”

    “嗷”等急的珝旦不停的用两只后蹄踢打着墙壁,提醒主人时间到了。

    武珝跑过去,解开马绳,一跃而上,取下外面的披风,对着沈蓝冰扔过去。

    “蓝冰,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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