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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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药店-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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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雅盯着东方白看了一会儿,幽幽的说:“是啊,只有我没事。那是因为,只有我是红雨的朋友!”

    原来,当初韩红雨是她们宿舍里最有前途的一个,文化课和专业能力都优于其他几人,在班级、学生会也是身兼数职。

    殷丽华是当时学校团委书记的侄女,也是学生会的部长。平时一直是眼高于顶,自然对韩红雨怀妒在心。

    同屋的室友都围在殷丽华身边,渐渐的把韩红雨孤立了。只有肖雅和韩红雨关系很好。

    大三上学期,学校要参加一个规格很高的比赛,从优秀的学生中选运动员。名额有限,据说当时的专业老师有意向推荐韩红雨参赛。

    得知这一消息以后,殷丽华气的暴跳如雷,就去找她的叔叔,要求推荐自己参赛。

    她叔叔给专业课的老师施加了压力,老师最后同意,通过最近几次的训练来决定她俩谁去谁留。

    说到这儿,女孩语气更加沉重:“那天我和红雨去上自习,中途我回宿舍拿东西,就听到屋里四个女生在嘀咕,说什么‘找个小仓鼠试试’、‘放一片就好了’之类的话。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们都不说话了。”

    “等我拿完东西出来的时候,殷丽华跟出来,威胁我不要胡说八道,否则就要动用关系,让我挂科,毕不了业。两天以后,在一次杠上训练的时候,韩红雨就出了意外。”

    东方白听完以后想了想,问道:“夹在学生会工作记录里的那首诗,也是你的所为吧?”

    肖雅点了点头,说:“当时学校只说红雨的死是意外,但我知道,那不是。后来我偷看了殷丽华的网页浏览记录,里面有好多关于致幻剂的使用方法、用量、功效等等相关的帖子。我知道,是她害死红雨的!她给红雨下了致幻剂,导致训练时出现幻觉,才会失手的。”

    顿了顿她接着说:“后来听殷丽华说,学校为了掩盖这件事,并没有把它记在档案里。我那时是学生会组织部的干事,我觉得红雨死的冤,作为她的朋友,我总得做点什么,所以就留下了那首诗。”

    墙角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那个红衣女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

    东方白说:“还有一件事,为什么那件红衣服会留在了训练教室里呢?”

    得知这一消息以后,殷丽华气的暴跳如雷,就去找她的叔叔,要求推荐自己参赛。

    肖雅叹了口气,说:“红雨的身世其实挺可怜的。她上中学时,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她就跟着二叔和二婶生活。”

    “她出了事以后,二叔二婶为了找校方多要些赔偿金,就跑到学校去大闹,还在训练室里摆了灵堂,挂了血衣。最后学校答应赔些钱,她们才撤了。那件衣服估计就是那时留在那里的吧!”

    听了肖雅的讲述,东方白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当年害红雨的人死的死,疯的疯,按说韩红雨的仇也算是报了。可她为什还不能释然呢?

    肖雅盯着东方白看了一会儿,幽幽的说:“是啊,只有我没事。那是因为,只有我是红雨的朋友!”

    东方白站起来,对肖雅说:“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么多。”转身又对路九歌说:“咱们还得再去训练教室一趟,再问问她。”

    肖雅沉默以片刻,问:“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我想见见红雨”

    夜晚,体院的校园里一片静谧。四个人影闪进了体育馆的一楼。打开教室的门,东方白扭亮了手电筒,走在最前面。

    “红雨,你出来吧,我们谈谈!”东方白喊了一声。

    东方白听出了话头不对,盯着肖雅低声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意思?殷丽华到底是怎么疯的?”

    墙角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那个红衣女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

    听了肖雅的讲述,东方白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当年害红雨的人死的死,疯的疯,按说韩红雨的仇也算是报了。可她为什还不能释然呢?

    东方白又说:“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一位故人。”说着扭头看了看身后的肖雅。

    此刻肖雅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浑身哆嗦的抓着方白的胳膊。

    女鬼疑惑的看了看东方白身后,问道:“你是小雅?”

    肖雅听到这句话,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从东方白身后闪出身来,看着不远处这个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女鬼,失声痛哭。

    “红雨,是我啊!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一直很自责,如果当时告诉你她们给你下药的事,你就不会死了。可是我真的害怕殷丽华报复我!我太懦弱了!”

    “什么,你当时就知道?”红雨的声音冷到了冰点,还带着深深的怨恨。

    “我无意中知道的。你知道你死了以后,我有多么内疚吗?”

    肖雅说着话峰一转,“红雨,我知道你不甘心,没有亲手杀了殷丽华。不过你现在可以安心了,因为,我替你处置了这个始作俑者,我要让她每天都生不如死!”

    肖雅狠狠的说着,嘴角微微抽动。

第二十二章 双瞳() 
肖雅没理东方白,而是继续跟韩红雨说:“红雨,你在一个月里杀了她们三个,为什么却唯独没有对殷丽华动手?”

    红雨听完幽幽的说:“当年我死后,鬼魂到处游荡,因为怨念杀了三个女生,戾气越来越重,便成了厉鬼。”

    “我本来想最后再杀殷丽华的,我要让她受尽恐惧的折磨。但后来他们把那件体操服放在了训练教室里,我还没来的及对她下手,就被封在那里出不来了。”

    肖雅点了点头说:“我当时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留着她,但我知道她必须要付出代价。”

    第二天下班回来,路九歌刚走到三楼,就听见从楼上隐隐传来有女人哼歌的声音。细一听,哼的并不是歌,好像带着京剧味道的小曲。

    “那时她已经吓的草木皆兵,整天神经兮兮的了。我只是在一个深夜,穿上了一件红色的体操服,带上假发,稍稍吓唬了她一下,她就彻底崩溃了。”

    顿了顿肖雅又说:“后来殷丽华进了精神病院,我每个月都去看她。看到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了!红雨,我算是为你报仇了,就算是赎我的罪吧!现在你能释怀了吗?”

    东方白听完皱起了眉头。

    见红雨没有回应,肖雅又往前走了两步,说:“红雨,你放下仇恨吧!除了我,当年所有的当事人都已经得到了报应。如果你还是放不下,你就就杀了我吧!然后去你该去的地方,不要再害别人,滥杀无辜了!”

    说着,肖雅几步走到女鬼跟前。紧接着,竟然伸出双臂抱住了她,泪流满面:“红雨”

    旁边的三人都惊呆了。

    然而下一秒,就听见红衣女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原本全是眼白的眼珠恢复了黑色,满面血淋淋的鬼相也不见了。此刻站在那里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女生。

    她也紧紧的搂住肖雅,两行热泪滚了下来

    东方白和路九歌带着韩红雨回到黄泉药店,指引她走进了里间屋。临走前,红雨给东方白的罐子里投了一把硬币,对他表示深深的感激。

    送走了红雨,东方白和路九歌坐在凳子上,不约而同的呆呆出神。

    路九歌若有所思的说:“虽说肖雅的做法有点极端,但我觉得对待殷丽华这种人,就该使用非常手段。”

    东方白点了点头:“说的是。不过,肖雅心中一直充满了仇恨,对自己也是件很残忍的事情。”

    这天晚上,路九歌和两个室友正在吃晚饭,忽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隔壁女邻居的门被拍的山响。

    旁边的三人都惊呆了。

    朱敏涛好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门悄悄的拉开一条缝,往外面看。然后回身朝屋里两人小声说:“是个男的!”

    这时传来那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你想干啥?”

    一个男人粗重的声音响起来:“别废话,啥时候还钱?”

    “老娘现在没钱。再说了,你给我那几个钱都不够我的青春损失费。反正一分钱也给不了你,爱咋咋地!”

    路九歌若有所思的说:“虽说肖雅的做法有点极端,但我觉得对待殷丽华这种人,就该使用非常手段。”

    “你特么跟我耍混是吧?”男人说着,就听“啪”的一声,“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朱敏涛回过头,吓的瞪大了眼睛,说:“动手了!”

    这时几个士兵又抬进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糊糊的人,走到镜子前,把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士兵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向镜子,恶狠狠的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人样吗?”

    又听女人哭喊起来:“你,你特么敢打我!”

    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再没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随即又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声响,看来这个男人是动了真格的。女人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路九歌正在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就听女人求饶说:“别打了,别打了,你听我说,我怀孕了”

    第二天下班回来,路九歌刚走到三楼,就听见从楼上隐隐传来有女人哼歌的声音。细一听,哼的并不是歌,好像带着京剧味道的小曲。

    那男人吼道:“跟我说这个干啥,谁知道是谁的野种!”

    “我是说,我过两天要把他做掉,需要钱。你别逼我了,等我有了钱,马上还你还不行吗?”女人抽泣着说。

    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再没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朱敏涛轻轻关上门,对路九歌抱怨:“隔壁住这么个女痞子,也真是没辙,随时上演全武行啊!”

    刘念笑着说:“刚才可就你看的最欢!”

    朱敏涛翻了她一眼,说:“你懂什么,我是看着他们别打出人命来,我好随时准备报警啊!”

    又听女人哭喊起来:“你,你特么敢打我!”

    路九歌“咯咯”的笑起来。

    第二天下班回来,路九歌刚走到三楼,就听见从楼上隐隐传来有女人哼歌的声音。细一听,哼的并不是歌,好像带着京剧味道的小曲。

    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到时候再没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骂了几句,转身走了。

    那声音哼的有模有样,时而缠绵婉转,时而舒缓悠远。再走近些,路九歌听出来了,这悠扬的行腔分明是昆曲的旋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路九歌想起来了,这正是昆曲牡丹亭里的戏文。

    心里觉得好奇,自己周围还有这样风雅的邻居?等走到四楼的楼道里才发现,唱小曲的竟然就是自己隔壁的那个女痞子。

    此刻,那女人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在锁孔里插来拔去,但门就是打不开。

    大概是察觉到了路九歌的目光,女人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此刻她看上去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痞子气,倒像一个大家闺秀。

    路九歌赶紧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然而当那女人扭回头去的一瞬间,路九歌看到她的眼珠骨碌一转,眼中分明并排排列着两个黑褐色的瞳孔!

    路九歌吓的差点把钥匙掉在地上,她急匆匆开了门一头钻进了屋里,心脏怦怦跳的厉害。

    上次在楼道里打过一次照面,并没发现她的眼睛有双瞳啊,此刻路九歌心里涌起一阵阵不安。

    她打开手机,上网搜索“双瞳”。

    还好,网上除了介绍一些目生双瞳的着名历史人物以外,就是从科学的角度讲解双瞳是一种眼睛病变,并没有跟任何恐怖的事件扯上关系。

    路九歌舒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的神经太敏感了。

    这夜,路九歌又做那个噩梦了。黑暗的山洞,鲜血淋漓的百姓,穷凶极恶的士兵,面色阴沉的道士

    这时几个士兵又抬进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糊糊的人,走到镜子前,把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士兵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向镜子,恶狠狠的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个人样吗?”

    这次,那个阴森森的道人攥住她的手腕,硬把她拉进了里面的石室。这里面光线很暗,点了几根蜡烛,烟雾缭绕,屋里正当中立着一面大镜子。

    这时几个士兵又抬进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糊糊的人,走到镜子前,把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士兵揪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朝向镜子,恶狠狠的说:“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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