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入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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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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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我也相信你现在是真的感到不舒服,这样吧”他低下头去柜子里翻了翻,再看向我时,手里也跟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大大小小的检查几乎又都做了一遍。被各个科室推来推去,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才在脑外科那儿遇到了一个稍微有些耐心的医生。但说来说去的又多是些宽慰的话,并没什么实际意义。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我也相信你现在是真的感到不舒服,这样吧”他低下头去柜子里翻了翻,再看向我时,手里也跟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医生,我是跳舞的,腿对我来说很重要,就麻烦你再多看看好吗?我疼得全身冒虚汗连站稳都困难,怎么可能没事呢?”

    那医生推了推眼镜,一脸略显麻木的平静,“可就目前所有的检查结果来看,你除了心率有些快,人比较疲惫之外,其他都是正常的。”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我也相信你现在是真的感到不舒服,这样吧”他低下头去柜子里翻了翻,再看向我时,手里也跟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印着“秋阳心理咨询室”几个字,看到心理咨询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神经病,脸色也随之一变。

    那医生看我这副反应,无奈的笑了笑,“心理疾病,不一定就是精神病。我们人类的器官多而复杂,哪一个不会出毛病?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心理医生就是治疗心病的医生而已,没必要闻之色变。”

    “这人也是我的朋友,他的咨询都是免费的。我觉得你这情况或许他能帮到你,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吧。”

    别了医生,握着名片走出了候诊室。途径妇产科的时候,看到了一对熟悉的男女。女的是我们舞蹈团里的萧姗姗,男的是她的富二代小男友顾泽。

    我赶紧转过身来,往相反的方向走。

    可当我那么一瘸一拐的好不容易来到了医院门口时,人都还没站稳,一辆骚红色的跑车就这么急吼吼的冲到了跟前。

    几乎是同时,顾泽从车上跳了下来,不由纷说便将我拽进了车里,“嘭”的砸上车门后,猛的一脚踩下了油门,留下身后骂声一串。

    几个月前,我们舞蹈团有演出,他本是来看她的女友萧姗姗,但不知道是不是逛夜店药嗑多了,脑子给晃傻了,硬是说被舞台上的我惊艳到了,非要撇了萧姗姗来跟我好。

    我们是萧姗姗口中的渣男贱女,婊子配狗。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和他天长地久。

    倒不是说我就有多道德高尚。女孩子的虚荣心我是有的,被一个富二代猛烈追求,哪怕压根不爱他,但至少在旁人看来,也是极有面子的。

    可没多久,先前的花言巧语像个屁一样烟消云散,在我依然决绝的态度面前他彻底没了耐性。开始撕破脸皮,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做的那些幼稚又蛮横的事情分分钟能把你头都气炸。

    可作为母胎单生狗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好像上了一把锁,对谁都无法敞开。

    我赶紧转过身来,往相反的方向走。

    如果爱无力也是一种病的话,那我肯定已经病入膏肓了。

    20岁了,居然连一次对某人心动的感觉都不曾有过。

    对于顾泽的靠近,我一开始就是很明确直接的拒绝了的。可他却把这当做女人欲拒还迎的把戏,信誓旦旦的说着绝不会放弃。

    可没多久,先前的花言巧语像个屁一样烟消云散,在我依然决绝的态度面前他彻底没了耐性。开始撕破脸皮,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做的那些幼稚又蛮横的事情分分钟能把你头都气炸。

    我觉得他对我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拉不下面子来承认他也有追不到的人。

    也是受不了舞蹈团里的女生们明里暗里的骂我是小三,和他失心疯一样的纠缠,我才选择了逃避,带上父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外出游玩了一圈。

    没想到又在医院遇上了。刚刚明明很快就转过身了的,还是被他看到了么?

    一路上,他就个马景涛附体了似的不停对着我咆哮。说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就没见过我这么会装逼的。

    还颐指气使的警告我,如果再像之前这样无故消失躲起来,他定会闹到老家搅得我父母也无宁日。说他灭了我们家简直就像踩死一群蚂蚁一样容易。

    那嚣张跋扈的态度,傲慢轻蔑的语气,感觉就像他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看上我一个穷跳舞的,是我祖上八辈的荣光,而我居然还敢不知好歹的拒绝,就是给脸不要脸。

    倒不是说我就有多道德高尚。女孩子的虚荣心我是有的,被一个富二代猛烈追求,哪怕压根不爱他,但至少在旁人看来,也是极有面子的。

    随着那语速的不断加快,他的车子也越开越快。

    就在我感觉耳朵都快被吼麻了的时候,车子猛的往左前一晃,接着又是一闪。跟着我一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眼前的世界颠倒了过来,脑袋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又被弹起。

    当我意识到这是车祸了之后,眼皮已经沉得再也没法撑开。

    再次朦胧的睁开眼时,眼前漆黑一片,脚掌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用手去摸,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还吱吱一叫,我瞬间尖叫着缩回了手。

    老鼠!怎么会有老鼠!!

    人突然处于黑暗中,自然看不清任何东西,可是视线慢慢适应了之后,借着朦胧的月色,我又看到了先前梦里的那个石室,而我躺着的位置,正是我之前晕眩倒下的那里。

第004章 恍然情似故人来() 
昨晚躺着没注意,他个子原来那么高,而且怀抱也这么暖。

    可我压根就没有睡着啊,怎么会在梦里呢?

    努力闭上眼睛,异想天开的希望能凭着自己的意念回到原来的世界。可再次睁开眼来,我还是身处这该死的石室!

    这梦竟还是连续的!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全身虚软,手脚直发抖,胃里锣鼓喧天。这感觉是饿的么?伸手去摸肚皮,空空如也。

    毕竟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只认识他。

    明明有吃过饭的,怎么会饿成这样?

    毕竟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只认识他。

    就算什么都不确定,但有一点是明确无误的,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中,哪一具身体,都是需要进食的。不然真感觉会被活活给饿死。

    可是,这鬼地方放眼望去除了石头就是石头,该上哪去找吃的呢?

    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昨晚梦到那个男人。隐约记得他那石床边的桌上摆着些什么吃的。感觉他应该多少是个有点身份的人吧,还能有佣人之类的。

    虽不确定他会不会帮我,但眼下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昨晚躺着没注意,他个子原来那么高,而且怀抱也这么暖。

    毕竟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只认识他。

    这真的不是梦,是清晰无比的现实!

    身体本就虚虚晃晃,脚底又似乎还隐隐在渗着血,疼得我几近昏厥。我绵绵缓缓的的往前挪去,平常短短的几步路,却走得好似万里长征般漫长,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着最后一口气,打开了那最后一扇石门的。只记得那暗室的门才一打开,那男人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敛目低眉,侧身抿唇,姿态挺拔。着一袭泛着光泽的黑衣长袍,胸口处仍旧包扎着白布,只是不再有血渗出。

    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似乎透着比我更多的惊讶。

    这真的不是梦,是清晰无比的现实!

    昨晚躺着没注意,他个子原来那么高,而且怀抱也这么暖。

    贴在石墙上的我,几乎是石门打开的瞬间就跌进了他的怀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仿佛是在等我似的。

    或许是听到了动静?这石门开开合合的动静确实也不小。

    就在倒进了他怀里的同时,门外传来恭敬整齐的一声问安。我也听不太真着叫的是什么,但潜意识能感觉到,好像是个重量级的人物来了。

    他看了看我身后的石门,大概是觉得再把我放回去,过大的动静会惊动了外面的人。再次看了我一眼之后,他动作迅速的将我抱回床榻,轻轻侧立放下,盖上被子。

    明明有吃过饭的,怎么会饿成这样?

    神里闪过一丝凝滞,手上却是毫不迟疑的褪去了身上的长袍。

    这真的不是梦,是清晰无比的现实!

    一副精壮健硕的躯体就那么毫无防备的赫然眼前,我一下子看呆了。

    昨晚躺着没注意,他个子原来那么高,而且怀抱也这么暖。

    等他一跃而卧,光着臂膀靠近了我身旁,我才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

    在我低眉颔首之际,他已经面对着我侧立躺好,然后拉过我身前的被子,一同盖了上。

    和一个肌肉结实的古男同床而卧,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我现实中清心寡欲太久而潜意识中意、淫出的幻像,但脚底那一阵赛过一阵的痛感又不住的提醒着我——

    这真的不是梦,是清晰无比的现实!

    我笨重的往后挪了挪,试图离这具烫得我心尖尖直发颤的身躯远一些。

    他却抬起手来,越过我的头顶,先是在后背顿了顿,又移到了腰间,而后灼热的手掌压了上来,将我直直的往他怀里那么一摁。我几乎是整个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第005章 惊心时刻护周全() 
耳畔也不住传来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

    那一刻的感觉很微妙,明明心里也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在做梦而已,可是那难以言说的悸动和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还是不住的从心底蔓延开来。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真正对一个人心动的感觉。

    这一声响,在空阔宁静的石屋简直清晰到刺耳!

    很快,正门应声而开,听到一串脚步,然后便是慈厚宁详的一声,“连城”

    他身体微微一侧,似乎是想要再次确认已经将我完完全全的挡实,方才沉声道,“母上留步。”

    脚步声顿住,“奴仆都在外候着,就我和轻苒,你身负重伤,不必拘礼。就让”

    而且这个他叫母上的人,是他母亲么?怎么感觉他跟她说话是一副神情厌厌的模样,他们古人也流行叛逆的么?

    不等那人说完,他就冷声打断,“母上,我先前涂抹了全身散热祛毒的膏药,现药效正烈,全身未着一物。”

    传来一顿之后,往后退去的脚步声。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感觉面前这个绷得很紧的身躯,也随之微微一缓。

    我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刚好低头看向我,电光火石之间,又是一阵没羞没躁的慌乱悸动。

    我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刚好低头看向我,电光火石之间,又是一阵没羞没躁的慌乱悸动。

    “我也是听了轻苒前来禀告,才知你这次身负重伤,险些命丧黄泉。你也真是,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和你君上?”

    奇怪的是,那妇人明明说得言词恳恳,却听得他嘴角浮起一抹冷蔑的笑意,“承蒙母上挂念,但儿臣常年戎马沙场,负伤乃是常事。实在也不必为此等小伤惊扰了你们。”

    “小伤?你的副将可都跟我说了,你是被敌方长矛正中胸腔,几近刺穿。若非你心脏异于常人,稍右几寸,恐怕此刻真是神仙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胸口的伤,想来我后背只是中了一些小暗器都差点痛死过去。而他,几乎被刺穿整个胸膛,那该是有多疼?

    而且这个他叫母上的人,是他母亲么?怎么感觉他跟她说话是一副神情厌厌的模样,他们古人也流行叛逆的么?

    见他不语,那妇人又略微有些踌躇的道,“据说你受伤那日,天呈异相,可有此事?”

    这一声响,在空阔宁静的石屋简直清晰到刺耳!

    这个时候,我明显感觉他将目光聚向了我,我便抬头看去。

    而且这个他叫母上的人,是他母亲么?怎么感觉他跟她说话是一副神情厌厌的模样,他们古人也流行叛逆的么?

    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啊,沉郁与清朗并存。明明是翻滚着万千暗涌,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直白春光。

    身后的人还在追问,“可有此事?”

    他终于收回凝视我的眸,视线稍稍往后一瞥,“母上是听了何人妄言?此等人可是在我部下?想必母上再是清楚不过,我一向最憎恶妖言惑众、异端邪说之辈。此言若出自我部下中人,我必杀而后快!”

    说着这些话时,他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就很是不同了,眉宇间尽是冷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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