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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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宋的鬼夫-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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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眼睛,看到头顶上飘浮着的赵钦也敛下眼眸看着我。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生命这东西,有时候往深里一细想,还挺奇怪的。”

    “切,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生命看透了很简单,四个字,因果轮回。”小白专注看着罗盘。

    我翻了记白眼:“对了小白,你能算出我上辈子上上辈子,都出生在什么地方,是男人还是女人吗?”

    小白懒洋洋的抑了下眼睛,看了眼头顶上的赵钦:“你呀,应该就只这一次轮回而已。”

    “为什么?”

    “为来遇他呗。”

    “哦!”

    听到小白这么说,头顶上的赵钦脸色好看了许多,薄唇微勾,迎风飞去了。

    我便扭头问小白:“那你呢,你上辈子是什么?”

    小白这才把目光转向我:“我也只是这一次转回而已。”

    “是吗?为什么?”

    “为了来遇某人呗。”小白说完加一句我懒得跟你多说,就转身快步走开了。

    我脑海里浮过一丝八卦的兴头,他为了来遇谁?

    呃,不会是为了来遇我吧?

    我呸,怎么可能。

    我为自己这种可怕的想法给吓到,急忙用力摇了摇头跟上去。

    小白手里的罗盘,就在这时候有了反应,盘内的铜针疯狂地跳动起来。

    “有情况。”小白警惕的转动着罗盘,四个方向迂回寻找,可是那铜针根本定不下来,而是不停的跳动。

    我吓得和他背靠背站着:“在哪儿?”

    “不知道,但这东西的确很猛。”

    小白的话音刚落,赵钦稳稳地从空中落下来了,他展开长臂护在我面前:“阿月,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明白吗?”

    他很少这么紧张的,弄得我也一下子浑身发软,只能点点头,随之伸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袍。

    我们三个人,一起站在黑暗的马路中间,已经能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城东河面波光粼粼了,四周的居民楼一片寂静,某种阴冷的感觉从四周无声地压下来。

    就在这时候,赵钦蓦地抬眼,看着前面的一幢楼房利喝一声:“谁?”

    随着他这一声,我看到就在那楼房的屋沿边上,爬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长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没错,那眼睛又红又亮,很大,闪动着噬血的光茫。

    而那黑乎乎的东西蠕动了一下之后,竟真是像个人形似的,有手有脚,四肢伸展地在缓缓爬动。

    “妖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赵钦修眉微皱,人已腾空飞起,同时手已利落地抽取了我肩上道包里的桃木剑,凌空而起,狠狠一剑向那怪物劈去。

    同时小白也拿过道包里面的符咒,我一边着急给他拿东西,一边扭头看着赵钦,他那一剑,只差分毫就要打到怪物身上了,谁知,却咣当一下子打到了屋沿上,那怪物,就好像隐形了似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赵钦又岂会轻易放手,依然飞了上去,剑剑劈下,我虽然已经看不到那怪物,但是知道赵钦的剑绝不会出得没有任何章法,就在他最后一剑的时候,看似没有任何东西的屋沿上,蓦地响起了一声怪异的长啸,紧接着,我们不远处的河水响起扑通一声,原本平静的水平突然水花四溅,好像有样什么重物跳下去似的。

    赵钦轻盈落在河边,倒提长剑,神情萧肃地看着那团还在荡漾的水纹。

    我和小白急步跑过去:“怎么回事?”

    “是河童,他躲回河里,我便拿他没有办法了。”赵钦说。

    我从来没有听过河童:“那是什么东西?”

    小白说:“是一种怨气聚结而成的妖,一般在死人很多的河里,都会偶有这种怨气凝结修炼成妖,这东西很不好对付,如果他真的出来的话,这市里的无辜市民不知要糟多少罪了。”

    赵钦:“妖孽刚刚吃了我一剑,大概近段时间不敢再出现了,我们在这里蹲守也无宜,暂且回去。”

    我仍然有些心有余悸,刚刚那个长着一双红色眼睛的怪物,竟然是由怨气凝结而已,真是万万很难想到。

    小白化了几道符咒在河边烧了,说是至少能让河童闻到危险的气味,暂时压他一压。

    就在这时候,那幢居民楼的窗子突然打开了,一位大婶伸出头来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小混混,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还在外面吵什么吵,再不走小心我报警了。”

    我们三人都有点哭笑不得,只能转身匆匆离开此地。

    半夜和一个大婶吵架,实在不是明志之举,而且眼观全员,我加小白恐怕不是她的对手,至于赵钦嘛,他哪会吵架?

    灰溜溜地离开了城东河边后,我们直接回了道观。

    回到小院后,两个小姑娘已经睡下了,大师兄一个人坐在正厅里打盹,这小院原本是高僧居住的地方,厅里面一切摆设都很简单,除了一张小木方桌,四把小椅子这外,只有正墙上挂的佛祖画像还算华丽而不失神秘感。

    见我们终于回到,大师兄得于解脱,当下就准备上山回道观里休息,我想起几个小时前下山时候看到的情景,就跟他说了,说让他一路上小心点。

    这下可好,大师兄听说我下山的时候,看到路边柏树里有只鬼站在那里看我,他一时吓得不敢回去了,怎么说也要拉上小白一起。

    小白烦得不行,只好跟着他一道出门上山去了。

    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赵钦挥指间,屋里的烛火多了两支:“你去睡吧,我就在外面。”

    我嗯了一声,这一夜下来,很累,心里也堵得慌,屋里的小姑娘明天也许会跟我要答案,可是,我们却什么也没有查到,难道她们的爸爸,真是被那只河童给祸害了吗?

    赵钦看着我无奈一笑:“别想那么多,你心绪不宁之时,这眉头都快打结了,事情总得一样样来,心急不得。”

    “好吧,那我去睡了。”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转身进了屋,走了两步回头,赵钦就站在原地着着我,汤圆在他旁边,乖巧的蹲在地上。

    汤圆还是很怕他的,除了乖乖蹲在他肩上以外,就是蹲在他有脚边不远处,比如来我脚背上磨蹭撒娇这样的动作,我从来没有见他敢对赵钦做过。

    这两个呀,活宝咧。

    进屋后,就着烛光,我看到大姑娘脸上还挂着泪痕,这可怜的孩子一定是在妹妹睡着后偷偷哭过,哭累了,这才睡着。

    我轻手轻脚地躺在她们身边,扭头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五味阵杂,难受不已。

    如果人世间,永远没有生离死别,那该多好?

226:为五斗米折腰() 
隔天。

    我起了个早,打算给两个小客人做顿热腾腾的早餐,赵钦闲来无事,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看着我忙进忙出。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汤圆用他的小猫嘴把我的电话衔来厨房里给我。

    我拿过来看到号码是小白,接通后,小白的声音很严肃:“明月,陆先生来了。”

    “哪个陆先生?”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陆予聪呗,市里首富。”

    是他?上次在天津的时候,他的那个朋友王总吃猴脑得了嘬曩衣那样的怪病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搭理过他,正所谓物于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那么没人性,我们对他有些看法也无可厚非。

    我问小白他来干嘛,小白说来找我们几个,有事商量,说让我上观里去,老道长等着呢。

    挂了电话,我把面条荷包蛋装好碗放在灶台上,再给小姐妹两留了张字条,让她们醒来后自己吃早餐,我去去就回。

    至于赵钦,他原本也闲来无事,便和我一起去了。

    路上我告诉他,上次在博物馆里见到的那位就是陆予聪,因为第二次在天津他找上我们的时候,赵钦正在紫玉锁魂罐里修养,所以说,他们两除了博物馆那次,并没有真正的碰过面。

    赵钦一脸云淡风轻,什么首富,他从来不屑的。

    我们到达观里的时候,观内的小道士们只是多看了赵钦两眼,并没有什么敌意,对于他带走汤圆这事,他们似乎也不介意了,出家人就这点好,不记仇,只记好。

    只见观内原本修葺房顶的师兄们身边多了些穿着蓝色工装的人,他们一个个戴着安全帽,好像更加专业,昨天还只有沙石的院里,也堆了不少的上好瓦砾。

    一个小道士走到我们面前说:“杜姑娘,师父叫你去饭堂里说话。”

    饭堂是道观里的厨房,也是众弟子吃饭的地方,在重要的时候,也可以当做临时会议厅。

    我点点头,谢过小师兄,带着赵钦来到了后院的饭堂处。

    一进去,便看到陆予聪和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人,两人的衣着光鲜和老道长的简朴形成鲜明对比。

    大师兄正在一边抠指甲玩,小白却毫不顾惜形像的在那里吞云吐雾。

    见我们进去,大家都把目光投到我们身上,尤其是陆予聪,据然自降身价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明月姑娘,好久不见啊!”

    我僵硬地呵呵一下:“陆先生好。”

    陆予聪:“这位先生,我更是早就想好好认识你一番了,今天真是三生有幸。”一边说话,一边冲着赵钦而去,伸出手来想要和他握手。

    赵钦只是淡淡扬了下唇角,修长双臂懒懒插在裤袋里,不说话,也不点头,那微一扬唇,已经算是他给了莫大的面子。

    陆予聪愣了一下,没关系,他不介意的,生意人就是藏得住,自嘲地笑了笑,这才转身走回去,坐到老道长身边。

    我小声问小白:“怎么回事?”

    小白:“说是来跟我们道歉的,说那个姓王的,也是他一个朋友的朋友。”

    陆予聪发话了:“老道长,你看,这件事情真是对不起你们,没想到那姓王的竟然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污了你们的眼睛不说,连我听到这件事情后,都恶心得不行。真是对不起了,不过,也请你能理智的考虑一下,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交错朋友也在所难勉,唉,幸好啊幸好有你们,否则的话,我又得误入歧途了。唉,不说他,我们聊正事,我呢,还是那个意思,这银行卡你们接着用,以后不管去哪里,你们做任何一件事情,一切开支都算在我头上,那我不能跟你们同行,也算是做了好事,积了公德,你看成吗?”

    老道长拿不定注意,他看了我们几个一眼。

    小白似乎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真没跟那姓王的一起吃过猴脑?”

    陆予聪脸色都变白了:“哎呀小道长,你可别吓我呀,我这一辈子,一直都是吃素的,哪里会做得出那么残忍的事。”

    陆予聪身边的金丝眼镜男笑着说:“是的,陆总一直吃素,这点,请各位只管放心。”见我们都看向他,眼镜男自我介绍说:“我叫李思达,以后关于经费方面的事情,你们可以直接联系我,不管是用来修道观,还是其他一切开支,我都有权给你们批示。”

    “没错,思达是我的秘书,他答应你们的事,就如我答应你们一样,以后要是联系不上我,直接找他就行。”陆予聪接过李思达手里的名片,亲自递到老道长手里,很是真诚的:“老仙人,你就答应让我做做好事吧,行吗?”

    老道长沉呤片刻,终于一点头:“行,如果陆先生真有这样的心思,那我们也就接受了,来日功德,定然有你一份。”

    “好,好,谢谢老仙人,谢谢。”陆予聪高兴的合不拢嘴。

    送走陆予聪后,我才从大师兄嘴里知道,原来那院子里请来的那几个专业工人和那些新瓦砾,都是陆予聪赞助的,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傲娇,动不动就甩钱一点也不再乎。

    小白将手里的烟蒂灭掉:“不知道这老家伙能不能信,我总觉着悬乎。”

    老道长:“眼下也是没办法,谁知道这道观大殿的房顶一翻修后,竟然处处要钱,我们上次从朱翠花手里拿回来的那三万早就花光了,眼下又不能不快点修好,否则一旦下雨,淋湿了里面的佛像塑身,我怎么对得起老祖宗留下的这份基业。唉,就先这样吧,他愿意出钱赞助我们,总没有什么坏事,他总不能逼着我们去干坏事嘛!”

    真是,一分银子钱,愁死一屋人,大家都再无话说了。

    之后,老道长才聊到了河童一事。

    说,这河童可凶险得很,据道观里史书上记载,他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大宋时期那时候。

    又是大宋,我们都扭头看向赵钦,当然,他虽然是大宋人,可这里离他们都城也很遥远,而且一千年前的他只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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