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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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宋的鬼夫-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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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护士长,你的鞋穿错了。”

    也许是先前大家都在忙所以没有留意到,现在一看,可不是吗,只见安护士的鞋一只是她的年轻款,另一只,却是时下最流行的老奶鞋。

    大家不由得笑了起来,有一个小姐妹嘴快就说了一句:“护士长,你不会是跟婆婆抢鞋穿吧?”

    谁知道一句玩笑话,安护士长却当真了,脸色一沉,转身就破口大骂:“你才抢你婆婆的鞋穿,没教养的东西,老娘的家事要你管。”

    我们都愣住了,没想到护士长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几个小姐妹及忙出来欠和一番后,她才平息些怒火,转身回休息室去了。

    而那个被她骂的小姐妹却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就听到旁边一个小姐妹说:“别哭了,你就是吃嘴快的亏,知道护士长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吗,因为她婆婆刚在上个星期去世了。”

    这一下,大家都愕然了。

    雪芳把我拉到一边悄悄说:“我问你,为什么跟小白离开医院,还去哪么久,你是不是和他再谈恋爱?”

    我哭笑不得:“阿弥陀佛,雪芳你不要吓我,小白可是个道士。”

    “道士?”

    我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立刻说:“是啊,假道士,我今天晚上,就是跟他出去想要揭穿他的。”

    雪芳白了我一眼:“好好的班不上,瞎操心。”

    不知怎么的,雪芳这一翻白眼,我竟然看到她上面的白眼仁上有一颗红点,不同于一般的血丝,好像是一点从肉里面长出来的血痣似的。

    我就急忙问:“雪芳,你眼睛疼不疼,怎么好像有个小红块。”

    雪芳愣了一下:“不疼,可能是玩手机玩的吧。”

    说完她也不让我看,只说还要去查房,就转身走了。

    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心想也许真是我看错了,有时候电话玩多了眼睛会发炎,应该也会有这样的症状。

    快下班的时候,有个小姐妹跑来说:“护士长不知道怎么了,躲在休息室里哭。”

    虽然平时她对我们就跟那蓉嬷嬷差不多,但终究一起共事,大家都不忍心,就一起去休息室里看看。

    安护士长一向强势,进去后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我们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过,我留意到她是光着脚坐在那里哭的,那两只不相称的鞋就放在角落里,看上去有种莫明其妙的诡异感。

    大家歉了安护士一下,让她别哭了,有什么伤心的事情,跟姐妹们说说,别闷在心里面。

    安护士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句:“我恐怕是得了什么怪病了。”

    雪芳就问:“怎么了,是哪里疼吗?要不等下请刘医生帮忙瞧瞧?”

    “瞧不好的,我这病恐怕没办法治。”安护士长失神的抬起目光扫了我们众人一眼,接着说出一句:“你们知道吗,每天我出门的时候,都会很仔细认真的穿上鞋,可是等到走出了家门,我的鞋又是一左一右不相同了,你们说说,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去换的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大家都面面相觑,按照正常人的思绪,一般只会觉得她是不是得了幻想症,比如自己明明当时就穿错了鞋,可是,看在眼里,鞋子是相同的,等走出去一段路,幻想症消失,这才发现自己的鞋左右不相同。

    可在我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有人欠安护士长明天早上去做个脑部CT扫描,站在我身边的雪芳咕噜咽了一声唾沫,小声说道:“CT扫描得预约的,你明天先请刘医生给你开张单子去预约。”

    等下班的时候,安护士长果然去请刘医生帮忙开了张CT单子,去交了钱排队预约着,大概也得等一天的时间才能轮到她去做。

    小姐妹们在这时候聚体暴发了同情心,都让她今天晚上不用来上班了,我们几个顶她。

    走出医院大门后,各自就都分开了。

    雪芳说:“明月,你先回去,安护士长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家。”

    我看了眼安护士长还穿着那双不相同的鞋子,而且神情也实在是憔悴,原本想跟着一起去的,但又得赶回去看看宿舍里那只鬼是否安好,就随她们去了。

    谁知道我上了公交车后,突然留意到在这段路上有一个正在扫地的环卫女工长得很像三婶。

    我急忙在下一站路下车,然后往回走找她。

    果然是三婶,这时候虽然只是早晨九点钟,但夏日炎炎,三婶脸上晒出一大片高原红来,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子。

    看到她,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以前对三叔的那些猜测都不攻自破,三婶是真的进城打工,看来是我想多了。

    “三婶。”

    我的出现让三婶大吃一惊:“明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指了指医院的方向:“我就在这里上班,三婶,你一切都好吗,既然来这所城市里工作,怎么不联系我?”

    三婶目光闪烁的:“我不是怕麻烦你嘛。”

    “有什么麻烦的,我可是你的侄女呢。”

    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三婶,同时也要了她的号码,让她下班以后到我们宿舍去,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三婶答应下来忙去了,我也原路返回了宿舍。

    没想到我一回去推开宿舍门,竟然看到书桌前坐着一个好看得如同画里走出来的男人,那白衬衫更是把是衬托得清爽脱凡。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心想恐怕是雪芳新交的男朋友,而自己进来连门都没有敲,有些唐突了,就转身想往外走。

    “阿月,回来了?”

    谁知道,那男人薄唇微勾,好看的桃花眼角微抑,竟然是……赵钦。

    我愣住,僵硬的一点点转过头:“你怎么?”头发也像现代男人一样变成短发,这衣服又是哪里来的?

    相比起他一身古装的霸气,此时一身现代装,虽然好看无比,但也难掩那股子冷凌威慑之气。

    赵钦站起来,缓缓走到我面前,伏下头问我:“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032:蜕变() 
他着实长得太好看了,我只达到他的肩膀那么高,而此时的他,微微低下头,英俊的五官离我那么近,我着着实实被惊艳了一把。

    “好看。”

    赵钦眼底掠过一丝兴然:“那是自然,可阿月更好看,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及。”

    他抬起修长的指尖抚着我的脸,暖昧波光从眼里掠过:“阿月,再过几天,我就可以用这副样子和你同进同出了。”

    我浑身一凉,我是万不得已才略用柔情把他给困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能让他回杜家村伤害其他人,可是谁想到,他竟然可以蜕变,转化成人。

    原来昨天去仓库的时候,他说过几天我才能和你出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他长得再好看,毕竟,也只是一只鬼。

    “怎么了?”赵钦捕捉到我脸色微变,他的眸光里也多了一层寒意。

    我退后一步,战战兢兢:“没……没什么,只是你这样子出现在宿舍里,其他姐妹们看到了怎么办,这样子总不好,你还是转化成无形的好些。”

    赵钦说:“你放心,她们在的时候,我会恢复成原形,不过现在就……”

    他修长的手臂,轻轻环到了我有腰上,往前重重一带,我毫无反抗余地的跌进了他冰冷的怀里。

    “称着你的小姐妹还没有回来,亲我一下。”

    “……”

    没办法,我只好掂起脚尖,亲了他下巴上一下,他的肌肤凉凉的,滑滑的,鼻息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我不由,脸颊烧得通红。

    幸好在时候,门外响起一阵开锁声,到是合时宜的化解了我的难堪。

    赵钦温情看着我轻轻转身,透明融入空气中不见了。

    打开门的雪芳看到我,不由得问了一句:“怎么了,脸那么红?”

    “没什么。”我转过身掩饰问她:“安护士长怎么样了?”

    “不怎样,她家里还有一个小孩子。”

    相比起先前兴致勃勃说要送安护士回去的劲头,雪芳现在好像一点都提不起劲来,似乎还有些后悔去送了这一趟似的。

    我回头诧异的看着她,她这才笑了笑:“你恐怕不知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小孩很吵,就未免有些烦燥。”

    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家,还没有生育,竟然不喜欢孩子到这种地步,到是让我再多认识了雪芳一点。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又吃了东西,就各自休息了。

    赵钦死皮赖脸的来躺在我身边一会儿,只到我哀求他我太冷,让他离我远点,他这才讪讪的消失了。

    一直到下午三婶也没有打电话来,我就打了个电话给她,并且找到了她的住处。

    是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私人租住屋,属于不开灯都看不到道的那种。

    我进了三婶的单间小屋后,发现在墙上,同样的供着一个披红带绿的小泥人。

    只不过三婶供的和三叔的方式不同,三婶拱的这一个,没有烧任何香纸,而是在小泥人的左右分别放着两把一指长的小小桃木剑。

    三婶见我眼睛一直盯着小泥人看,就说道:“只是一个平安守护神,出门在外不容易,所以就拿来供奉了。”

    其实如果供神,哪里又会拿桃木剑来制衡的,我看着不像是供奉,倒像是压制似的。

    就试探着问:“既然是守护神,那三婶也给我请一个吧,我也要。”

    “不行。”三婶脸色都变了,而后又缓和下来说:“小孩子家不用劳心这些,三婶会帮着祷告,让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就在这时候,三婶的电话号了。

    她看了一眼号码说:“是你三叔。”

    我让她按勉提,一起听听三叔的声音,谁知,那边却传来一句如老驱般的哼哼声。

    “他爸,是你吗?”这声音听着不对劲,三婶急问。

    “是我,咳咳,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回来,找个日子,把儿子接到你身边吧,你们也好……也好有个照应。”

    三叔的声音苍老不说,这句话说完,断断续续歇了好几次气。

    三婶嘤嘤地哭了起来:“他爸,我不放心你,我想回去看看你。”

    “好啊,回来呀,我等着你呢,嚯嚯……”声音突然变了,变成又尖又细的孩童声。

    三婶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电话像烫手似的,被一下了扔到了地上。

    刚才的声音听得真切,我瞬间也吓出一身白毛汗来,是那个少年的声音,没想到,他还一直纠缠着三叔。

    我去帮三婶捡起电话一看,对方已经挂断了,三婶又在哭哭啼啼,什么都不肯说。

    没办法,我只好打了个电话给姑姑问情况

    姑姑无奈的说:“你三叔越来越虚弱了,最近头发全掉光了,连头皮也一片片没了,就好像……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啃掉了似的,整个头东一块西一块的,血淋淋的让人害怕。”

    我一下子想起那个少年曾经说过,这些头发吃完了就啃头皮,看样子他还真这么做了。

    就着急问姑姑:“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帮三叔制住那个怨灵?”

    姑姑说:“我没那个本事,上次一起用筷子夹他也幸好是有你在,现在我一个人,实在是有心无力。”

    三婶在听到我说怨灵的时候,一下子停止了哭泣扭头看着我:“明月,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事以至此,再隐瞒下去对三婶也不公平,就把三叔身后的少年,和堂弟在学校里出的事全部告诉了她。

    没想到,听完我讲这些的时候,三婶反而不哭了,而是一把将眼泪抹掉,恨恨的说:“不行,我得回家一趟,是死是活,我们一家人也得在一起。”

    “三婶,任何事情都有始有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个少年怨灵要跟着你们一家子吗?”

    三婶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说:“明月,你能陪三婶回去一趟吗?”

    三婶的请求我自然不能不听,而且三叔现在这个样子,也的确放心不下,可是我这一走,恐怕就真的要被开除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一个人,修为彼高的小道士,小白先生。

    没想到晚上去上班,小白听完我的请求后,竟然一蹦三尺高:“什么,你竟然是杜家村的人?”

    说完又觉得自己挺傻的,可不是吗,我不就姓杜吗?

    小白一拍脑门:“唉,没想到,这都是注定的,我们家跟你们家,真是千头万绪,怎么也扯不清楚了。”

    我问他:“什么意思?”

    小白说道:“一千年前,你们村口的那棵神树就是我家祖宗种的,里面的那个魔王,也是我家祖宗亲自封印的,现在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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