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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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宋的鬼夫-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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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怀地拍了拍我的肩,笑笑说了一句:“上楼吧,看把人家给等的。”

    顺着他的示意我抬头一看,只见赵钦那家伙闲在在的趴在窗框上,往下扑闪着如星辰的桃花眼看着我们,我不由脸一红。

    只不过点头的同时,又看到小白眼里有某种想要隐藏的东西一闪而过。

    我上楼后,打开门就看到了赵钦还站在窗口,是不是得幸好雪芳搬到隔壁去了,所以他胆子那么大,可以自由出入了?

    我没问,赵钦却薄唇一勾:“真好,这里是我们两的小天地了。”

    “谁要跟你有片小天地。”我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小白那样,心里总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是吗?你不想?嗯?”接连三个问号。

    赵钦向我走过来,伸手佣着我的腰,掖了掖我耳边凌乱的发丝,便低下头来亲了我额头上一下。

    我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只鬼,我该拿他怎么办?

    后来中午我出去打回饭,去敲雪芳的门,让她起来吃饭了,谁知却听到她睡意朦胧的声音,说不想吃,没味口。

    认识她这么久,我了解的雪芳可是一个生活非常有规律的人,从前,都是她在督促我吃饭睡觉早起煅炼,现在可好,她睡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肚子饿。

    我无奈的自己吃了一顿饭,赵钦不吃,汤圆想吃,不过连王爷大人都不吃,所以没他的份,想吃,晚上吃月光去。

    一直到上晚班之前,也没有见雪芳出来吃东西,十点正我去叫她一起上班,她到是梳妆打扮好出来了,容光焕发的样子,到没有一点不妥。

    出门的时候她把泰迪放在屋里不让出来,神神秘秘的,关门的时候生怕被我看到什么似的,动作很讯速就关上了。

    可就算她动作再快,我还是隐约看到她屋里正对门的墙角边,好像站着一个黑影。

    只是匆匆一眼,我心里不由得惊了一下。

    要知道今天根本就没有人进过门,而我跟她搬东西进屋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除非,这人在我下楼去打饭的时候进来。

    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暗然,雪芳也是个苦命的女孩,我们两自长高中的时候就是好朋友,后来又一起考上大学,又到了这家医院,从来都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可现在,她对我有了不能说的密秘,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的感觉。

    一路上,雪芳都心情很好,她一直在低声哼着一首歌,我隐约在哪里听过,可是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等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刚下电梯。

    就迎上了一张枯黄干瘦的脸,只见这女人一头短发,两只眼睛深深陷进眼眶里,整个人神情看上去呆滞暗沉,我一时没有看出是谁来,到是身边的雪芳说了一句:“安护士,下班了?”

    没想到眼前这个竟然是一向嚣张跋扈,白暂丰腴的安护士长?

    此时安护士长低低的‘嗯’了雪芳一声,畏畏缩缩的样子,连目光也不抬一下,转身进电梯去了。

    雪芳哼了一声:“以前当护士长的时候,恨不得把我们都给吃了,现在被降了职就变成这副怂样。”

    我对安护士的变化吃惊不小,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情有可言,安护士长当初没有被她婆婆的鬼魂给杀死,那还是老人家心地好,给她留条活路了。

    就不由是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还记得安护士长做了什么最过份的事情被降职的吗?”

    雪芳说:“当然记得,她不但在上班的时候无故失踪,而且还总是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来,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把一个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氧气给拨掉。不过,我听小道消息说,医院里正准备裁员,难说安护士就是下一个。”

073:我的心呢() 
这也算是她的报应吧,我默默地看了眼正在下行的电梯数字,希望安护士将来能珍惜,能真正的懂得做人的道理。

    我们来到护士站后,大家交接班完毕。

    我看到一个要下班的小姐妹进了卫生间,就跟着她进去,并且装作不经意问了一句:“你知道某某怎么不跟我们一块儿住了吗?”

    小姐妹立刻诧异的看着我:“明月,我歉你一句,那公寓你也别住了,你想啊,钱丽可是在你们那里面自杀掉的,听说那种自杀掉的怨气很大,你还是快点搬吧?”

    “自杀?”我不由得惊叫出口,脑海里想起钱丽那张自信张抑的脸,她一向都那么阳光,甚至还特别的喜欢八卦,这样的人会自杀吗?

    小姐妹说:“警察都说是自杀,可我们私底下认为不可能,你想想,谁自杀会把自己的肠子给掏出来放在浴缸里,那可得受老大的罪了。”

    我心里在一阵恶寒,她说得没错,任何一个想要自杀的人,都不会用这样一种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更何况,做为一个正常人来说,也做不到。

    “可是警察凭什么说她是自杀?”我再试探着说了一句。

    小姐妹说:“听说警察也觉得不可思意,可是找偏了整个浴室,找不到第二个指纹,而且那把切菜刀,就握在她钱丽自己的手里。”

    小姐妹说不行,不能再聊了,越聊越害怕,她得下班了,之后就匆匆走了。

    我站在洗手台前,心绪万千,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后,有一团黑糊糊的,就仿佛早晨雾气似的东西向我渐渐飘来。

    我吓得一下了僵站在那里,想躲,可惜身体已经不受自己使唤,根本就无法无弹半分。

    那股熟悉的剌骨冰冷的感觉慢慢向我靠近,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我曾经在医院里和旧学校大楼里面遇到过他两次,每一次都只感觉到他,而这一次,分明看到了一团黑雾。

    我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幸运的是,他不是赵钦,恐惧的是不知道他会拿我怎么办。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雾将我包围,从背后,像一个人环抱我似的,一点点侵占了我的身体。

    瞬间只觉得呼吸重重地压在胸腔里,那冰凉将我的每一个细胞都给凝结了,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明月……你逃不掉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那分明温情暖暖,可是我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那不是赵钦的声音吗?只是听起来更冷,莫名的有一种魔性感觉。

    紧接着我看到那黑雾伸出一只雾团组织而成的手,他轻轻地,从的我脖子上,一点点往我的唇边抚摸。

    “明月,你在里面吗?”就在这时候,雪芳的声明及时向起来,同时她也推开门。

    裹在我身上的黑雾就在这一瞬间转眼消失不见了,‘咳咳,我像一个差点溺水而死的人,脚一软坐到地上,不停的咳嗽起来,那种感觉,太可怕了,就好像有千万根冰冷的藤条一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使我动不了呼吸不了,而感观,却从来没有如此的清晰过。

    “明月,你怎么了?”雪芳急忙跑过来扶着我。

    我咳得脸红筋涨,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递给她一抹安心笑意:“没事,只是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雪芳说:“你呀,是越来越笨,这个月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总是怪怪的,话也没有以前多了,记得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别一个人闷在心里。”

    我点点头,站起身子,心里酸酸的难受。

    问道:“对了,你找我有事?”

    雪芳说:“是真有事,刚刚看到办公桌上有一个早晨发的公告,说太平间里又出事了,有什么线索的,让自己去保卫科汇报。”

    “又怎么了?”

    “说是有家属无意之中发现,他们离世的家人心脏不见了。”

    雪芳的话让我一阵诧异,怎么可能,上次不是把人啐给消灭了吗,难道又是什么奇怪的动物去太平间里偷死者内脏?

    我说我怎么会有什么线索,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工作岗位上,却总是提不起精神头来,现在我心里更担心的是,那黑雾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和赵钦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推着护士车到达病房的时候,看到那些病床,头一次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

    病房里一共有两个病人,一个是本市的,听说晚上请假回家里睡去了,原因是隔壁床太吵。

    我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应该躺在床上的二十三号病人。

    但卫生间门是往里锁着的,心想他在里面,那我就做准备等一会儿。

    谁知道我正在低着头准备消毒棉之类的,突然觉得身后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潜意识里我蓦地转过身去,“心呢?”一个满口黄牙的脸就向我凑了上来,我吓得后退两步,这才看清楚对方穿着病号服。

    只见对方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四方脸,除了那一口黄牙外,整个人看上去很邋遢,好像几十天没有洗过澡一样,身上有股怪怪的气味不说,头发油腻腻地贴在略有些秃顶的头上,而眼睛却还睡眼惺松的样子,连眼角上挂着的白色眼屎都一目了然。

    可是我们做护士的,根本就没有选择病人和嫌弃病人的权利,只要他住进来,我们就必须得照顾好。

    我虽然被吓得心脏一阵狂跳,可还是及力镇定下来:“先生,请你躺在床上,我要帮你做常规的量体温和测血压。”

    “心呢,我问你心呢?”那人却不答应我,而是很认真的向前一步,问了我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心,什么心?”我吓得后退一步。

    “心,心不见了。”他突然变得些烦燥不安地上前一步,话完从衣袋里掏出一团血肉摸糊的东西来。

    我只看了一眼,瞬间吓得忍不住尖叫,那是一只被开肠破肚了的死老鼠,只见老鼠的内脏全部被掏了出来,此时那些血液,正汩汩地往他的指缝里一滴一滴的掉到地上。

    可他还像是捧着一个很正常的东西似的,将手里的老鼠向我递过来:“心呢,你看,它的心是不是不见了,不见了,我找了好半天都没看见。”

    死老鼠身上那股特殊的腥臭味儿让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急忙推开他冲了出去,才跑到走道上的垃圾桶边,就吐了起来。

    雪芳和小姐妹们听到动静走跑过来了,七嘴八舌的问我怎么了?

    我指指病房,有气无力的说:“二十三号病人,捧着一只死老鼠。”

074:隔壁房里的声音() 
大家都尖叫起来,好恶心,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女人不怕老鼠。

    一个小姐妹说:“真是的,那个人从进来那天看上去就不正常,他家的人应该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才是,可是偏偏送到这里来。”

    我问他送进来的时候是什么病?

    雪芳说:“他做过一次换心手术,没有康复好。”

    后来是雪芳替我回了趟病房,我看到她挺镇定,进病房去厉声命令那个病人去把死老鼠扔掉,然后去把手洗干净,那病人看到雪芳竟然很听话的乖乖转身照做去了。

    不过在去办这些事情之前,他看着站在门口的我咧开一口大黄牙诡异的笑了一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再次重重掠过一丝恶心,就转身回了护士站休息,心里不由得想到,我是不是离开太久,已经不习惯去照顾病人了,看人家雪芳做得多好,冷静镇定,没有一丝的慌乱,反而把那个病人制得服服贴贴的。

    不过另一点,我心里又很困惑,在我和雪芳的成长史里面,从来都是我保护她,可现在,那个强悍的角色,不知不觉转换成了她。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雪芳还是那么神采奕奕,好像她永远不知道累似的。

    谁想我们下楼后,竟然看到门诊楼前围了一大圈人。

    “怎么回事,走,去看看。”雪芳拉住神情有些恍惚的我,好久没有上夜班,这一夜下来,我熬出了两只熊猫眼。

    可是当我们指尖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清醒了许多,雪芳的手很凉,比我离开的时候还凉,这种不正常的凉让我浑身莫名打了个哆嗦,我无端端的想起了那个梦,梦里面,雪芳站在厨房里拿着菜刀砍向自己的手,还跟我说要煲骨头汤给我喝。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跟着雪芳走近门诊楼处,终于看清楚原来大家围在门诊楼前的绿化带外,是看一棵杨柳树上挂着团血淋淋的东西。

    “那是什么?”这血淋淋的东西看着挺渗人,看似有些残缺不全的样子。

    雪芳没有回应我,到是身边的一位医护人员说:“是颗人的心脏。”又加了一句:“少了一半的心脏。”

    我诧异的看着那团血肉,再看雪芳一眼,她眉头皱了皱说:“恶心。”

    就在这时候,保卫科科长来了,很威严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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