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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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宋的鬼夫-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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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他使了个眼色,我们一起走到病房外走道上。

    “聊什么?”

    “聊聊你,和你最近身边发生的事情。”

    小白的自信让我再次吃惊:“你都知道?”

    “那当然,我是谁,我可是余音道观修为最高的人。”

    “好了好了,别说大话了,我到是说说,有没有办法帮我摆脱掉这些东西,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给吓死不可。”

    小白笑了笑:“有啊。”

    他手里多了一个小香囊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东西不精致,看上去布料很粗造,缝上的针脚也很大。

    “我可以把这东西卖给你,不过有点贵。”他把那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问他:“这是什么?”

    “去了毛的黑猫皮。”

    我有些好奇的接过来摸了一下,那皮子滑滑的,好像人的皮肤一样细腻,这种触感有点恶心,而且里面好像装着一块硬梆梆的东西。

    就问他:“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小白说:“天灵盖,呃……也就是人的头骨。”

    我吓得一哆嗦就把那东西给扔到了地上,天灵盖是什么还用他来解释吗,吓得我转身扶着墙干呕起来。

    “去,连鬼都见过了,还害怕这个。”小白不瞒的把那个香囊捡起来,还心肝宝贝似的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我缓过劲儿来,拉着他走到一个更僻静的地方:“这天灵盖是哪里来的,你不会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了吧?”

022:一日不见() 
小白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们修道之人怎么可能杀生,这天灵盖,是有人死了二十四个时辰之内,我到他坟里挖出来的。”

    “二十四个小时之内,也就是说他的尸体还没有腐烂。”

    “那当然,因为超过二十四小时之外的不能用了嘛。”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小白夜半天黑,窜进人家坟地里刨出尸体,再揭了人家天灵盖的情景。

    小白却好像一点人事不通似的,看不出来我难受,竟然还问道:“要不要,这东西可好得很,可以当护身符用,你以为刨出天灵盖就可以了吗,还要把这天灵盖拿尸油包裹浸泡,每天还得念咒祷告,一共七七四十九天才成郊的。要不要,要的话五千块钱。”

    我恶心得受不了了,推开他就走:“神经病。”

    身后传来小白惋惜的声音:“真不要呀,有了这个,那些东西就不敢靠近你了。”

    可是要一个死人的天灵盖戴在身上,跟见到那些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后来的查房都是另一个小姐妹代我去的,雪芳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儿,问了我几次,是不是小白欺负了我。

    我安慰她说:“认识这两年,你什么时候看到有人欺负我杜明月?”

    早晨八点下班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一场小雨来。

    我和雪芳没有带伞,只好打了辆出租车回去。

    累了一晚上,本想回去洗濑过后,好好睡一觉的,谁知道进门我急忙去卫生间里一看,挂在墙上的那把黑伞竟然不见了。

    幸好同宿舍的另一个小姐妹还没走,我拉住她问:“看到我的黑伞了吗?”

    她想了一下说:“哦,钱丽打走了,今天早上她小姨要生孩子,她又没有伞,就顺手把你的拿走了,说让等你回来的时候跟你说一声。”

    我懵了。

    这一愣到让小姐妹有些古怪的看我一眼,这才转身走开。

    雪芳说:“怎么了,一把伞而已,平时大大咧咧的,也不见你这么小气。”

    我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可还是勉强自己笑了笑:“没事,只是那把伞很重要,是这次回老家,我姑姑给我买的。”

    雪芳就开玩笑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姑姑也不买把颜色艳丽的给你,偏偏买这么一把大黑伞,颜色太沉闷了,是不是意味着你要变成老姑娘了呀?”

    “去,你才是老姑娘。”我把她推进了卫生间里:“你先洗。”

    雪芳抿唇笑笑,关上卫生间门说要洗个澡,一听她要洗澡我又想起一个场景来,急忙拍门。

    “雪芳,我拿样东西。”

    等她把门打开,我一边拿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边四处看了看,谁知道赵钦会在哪里,我被他看光光也就算了,要是连雪莲也糟到他的毒手怎么办?

    看了一下没什么异常,我才安心的退了出来。

    心想按道理,钱丽把伞打开,赵钦就应该从里面出来了不是吗,除非钱丽到了楼外面才打伞,所以导至他找不到我了?

    然而当我回到卧室,脱了外套,正准备找睡衣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刚刚的猜测全都错了。

    身后,那种冰箱大开的感觉又来了,等我扔掉手里的衣服想逃时,我已经被一个冰凉的怀抱紧紧抱住。

    我惊恐的转着眼珠子,又不敢大声叫,只能小声说:“赵钦,放开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抱一抱都不成吗?”

    耳朵上一凉一凉的,他的薄唇几乎快吻到我的耳朵了。

    就在这时候,那个小姐妹突然推开我们的卧室门走了进来,平时我们都这么习惯了,就像自家人似的,所以她进来也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我僵硬的站在那里,心想她看到我被一个古装男人这样抱着,会做何感想呢?

    小姐妹却泰然自若的走到我床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布偶,这才回头看着我,好奇的问:“咦,明月,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我……”我反应过来她看不到赵钦,可是刚刚因为一时着急,脸上烧得跟什么似的。

    小姐妹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脸那么红。”

    “没有没有,可能是天太热了。”

    “天热?”

    小姐妹困惑的扭头看了眼窗外浠浠沥沥的小雨,低咕一句:“真奇怪,我还有点冷呢,不过更奇怪的是,你们这屋好像比我们那边更冷一点。”

    “是吗?”我假装弯腰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希望赵钦能识趣点,把我给放开。

    谁知道这一动,反而把耳朵凑给了他,让他凉凉的吻落到了耳朵上,还声音迷茫的说了一句:“和梦中不同,软软的。”

    软你妹,我快要炸了。

    小姐妹看着我越法涨红的脸颊,不由自主上前来摸了我额头上一下,就尖叫起来:“妈呀,这么凉,你一定是发烧了,我去给你拿温度计。”

    我终于有时间对身后的人说话了:“快放开我,否则我再把你关进黑伞里去。”

    赵钦勾唇笑了下,到是放开了我,不过却说了一句:“你当真以为那伞能困住我?”

    接下来我无辜的接受了一次小姐妹的关爱,量了体温,一切正常,她这才安心的回他们自己屋间去了。

    而我,折腾了这么久,加之又是上夜班,就觉得蔫蔫的提不起劲儿来。

    赵钦坐在我床边无所事事的看着我,我也顾不得他了,先睡一觉才是正事。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精神太过紧张了,迷迷糊糊的就开始做梦。

    梦里面我们的宿舍停电了,我从外面回来,一连按了几下开关都没有亮,而厨房那边,却响起一阵阵‘咔咔’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有人在砍什么东西似的,四周一片黑暗沉静,那砍东西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一边摸着黑走过去,一边开口叫了一声:“雪芳。”

    雪芳的声音很刻板的从里面响起来:“进来吧。”

    听到她的声音我觉得心安了一些,慢慢的摸索到厨房门口往里看,只见昏暗之中,雪芳站在灶台前,一刀一刀的在案板上砍着什么东西。

    我便问她:“雪芳,灯都不亮,你在砍什么?”

    她举着菜刀回过头来向我阴阴的笑了一下:“砍骨头,准备煲汤给你喝。”

    “那你也得点个灯啊,这么黑,要是砍到手怎么办?别弄了,明天再做。”

    我走过去准备欠她离开,就在这时候,一声惊雷,天际边划过一道明晃晃的闪电。

023:骨头汤()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雪芳的菜刀正不偏不正,一刀砍到了自己的左手臂上,而且那已经不是第一刀了,那块案板上,血肉摸糊的丢着几截手指头,雪芳的左手,自手肘以下已经都被砍下来了,白森森的骨头合着血淋淋的肉块,在闪电照耀下显得血腥可怖。

    “啊……”我吓得尖叫起来。

    这太恐怖了,雪芳为什么要砍自己的手?

    雪芳转过头来,身后窗外狂风雷电,她对我诡异一笑:“你放心,这汤一定会很好喝的。”

    “啊……雪芳,你不要吓我。”我发疯一样转身就跑,跑,拼命的跑。

    “明月,明月。”猛然被人叫唤醒过来,雪芳就坐在我的床边,忧心的问我:“你怎么了?”

    刚刚的梦镜实在太真实了,现在看到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下意识地躲开她的手,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没什么。”

    雪芳说:“做恶梦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吧?”

    我浑身都是汗,的确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但是想起那个梦境,就不由得拒绝了她:“暂时不想喝。”

    “那就再躺一会儿,看你,一个梦就把你给吓得,还说自己杜明月是杜大胆呢。”

    雪芳的笑容还是那么纯真恬静,我懊恼的闭上眼睛,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做恶梦,也要把我最好的朋友拉进来,雪芳和我的感情,可是比有些亲姐妹还要好的。

    眼睛一酸,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我忙拉起被角擦了一下,还是被雪芳看到了。

    她惊讶的说:“傻丫头,那是什么梦啊,竟然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实情,那样只会再多添一个堵心的人。

    而赵钦这时候,就站在不远处,因为怕靠近了雪芳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吧,他就那么遥遥的看着我,好看的桃花大眼里多了几分疑虑。

    而我,此时已经暗暗下定了绝心,今天晚上就取了钱去跟小白买那个锦囊,不为别的,就算为了雪芳,我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赵钦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我出于好心,悄悄问他要不要吃东西,我可以到卫生间里给他点只蜡烛。

    结果他笑笑说:“不用,我有得吃的。”

    我好奇问他:“你吃什么?”

    他说了一句很不近人情的话:“你的阳气。”

    “……”

    晚上去上夜班的时候,在公寓楼口遇到了从她小姨处回来的钱丽,她很抱歉说把我的伞拿走了。

    现在知道赵钦并没有被她带出去,我已经不再意了,说:“没事。”

    钱丽却还不走,而是拉着我们问:“今天医院出事了,你们没看新闻吗?”

    我和雪芳对视一眼,虽然有电脑,可是都太累了,没那个空去看,两人一起摇头。

    “出什么事了?”

    钱丽扭头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太平间的一具尸体被人破坏了,心脏被挖走了。”

    “不会吧?太平间不是有常喜守着吗?”

    常喜大约三十五六岁月,听说是个孤儿,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经历过一次火灾,于至他整张脸都被烧得严重变形,后来国家体贴,就给他安排了这份工作。

    他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守太平间和给太平间里的死者做殡仪整容,也就是有些死相不好的,他要帮忙清理相貌,给他们化妆,处理不干净的东西等等。

    医院里的人都知道,地下一层太平间门边,就有一个小小的休息室,那是休息室,也是常喜的家,所以除了有死者,我们几乎看不到他出现。

    而且太平间的门上钥匙也只有常喜才有,他如果不开门,任何人都是进不去的。

    钱丽说:“就是啊,常喜可是从来不会离开哪里的,可是我听别人说,医院领导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吞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只说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还听说,那个死者的心脏不旦被挖了出来,还不翼而飞了。”

    雪芳拉着我的手不由得一紧,我知道她一向胆子要小些,听到这种事情,难勉有些恶心。

    只好和钱丽告别,匆匆赶往医院去上班。

    只是不出意料,到达护士站后,大家也都在聊这件事,有个小姐妹更说得恶心,说那心脏后来在厕所废纸箩里给找到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没有了一半。

    这下别说雪芳,连我都觉得受不了,我说:“你们别聊了,一会儿护士长来又得骂。”

    大家这才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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