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太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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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太子请留步-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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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婉儿站在人群最后给霍闻若悄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哼,没有一点教养,没有一点礼节。”老人冷哼道。

    霍闻若立马反驳道:“何谓教养?何谓礼节?莫不是大街上随意说人坏话,嚼舌根子就是有教养,有礼节?”

    “强词夺理!”

    “呵呵,奶奶您该不会是连回家问一个您那两个人宝贝孙女都没问就来找我茬吧?我妹妹爱找我的茬,怎么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这般咄咄逼人?”霍闻若道:“若不是她们的舌头该剪,该揍,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霍闻若说的理直气壮,却把老人气了个脸色铁青。

    霍闻若只是猜着对面站着的这个老太太定然是尚书大人的娘,却不知道人家更多的身份,说起话来也是由着性子来。

    正当霍闻若和这个老人争论的不休之时。

    咻的一声,一把利剑从天而降,直插在两人中间的地面上,霍闻若一扬脑袋,就见一黑色麻袋从天而降。

    霍闻若还没看清楚,那麻袋就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绑了个利索。

    “来人啊!将军府有强盗!”司徒婉儿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张口大喊道,趁着混乱也跑了出去。

    霍闻若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连绵的阴雨,陷整个城于一片宁静之中。

    宫中最高的阁楼窗前站立着一个身姿妙美的女子。

    “公主,您方才身子骨痊愈,小心天凉。”身后的丫鬟提醒道。

    “无妨”飘窗前站立的女子淡淡的回道,她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姿色天然,占尽风流。

    身后无话,半响女子淡道:“等雨停了你便陪我再去找找他吧,他身子还没好,一个人怕是下雨了也寂寞。”

    女子略显孤傲纤细的肩头披了一件淡紫色的轻帛衣,她还在凝目着落雨的街头,眉目之间已有淡淡哀愁之色。

    “是,公主。”丫鬟应诺。

    “他一个人在那里,怕是很孤独,除了你我可有人去看望过他?”女子低头淡瞟了一眼自己仿若葱玉般洁白纤细的十指,举起细细端详后,又轻轻扣按在窗边。

    “没有。”

    “那,父皇可有提起此事?”

    “没有,父皇并不知道那位将军的行踪。”

    “那就好。”女的手不由用力使劲按了按窗边道:“切不可让他担心了。”

    “是,公主。”丫鬟诺道。

    蒙蒙的阴雨,接连着下了好几天,每到午时那女子就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裙撑着一把淡紫色的油纸伞,从宫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提着装满精致点心的食盒,眼眸中尽是期待的喜悦,就这么固执的站在城门口,单薄的身影被风吹的有些摇曳,看的身后跟着一路跟来的丫鬟一脸迷茫但也只能是这样远远的看着。

    霍闻若就站在那丫鬟的身边,她想拍一拍那丫鬟的手,可是却怎么都够不到。

    是做梦吗?

    霍闻若就那么看着,直到她看见有个男人出现在那女子目光所及的一处茶馆之中。

    远远地一个着深色衣袍的男子带着两个家仆就躲在她背后的茶铺招牌后面,左手捏紧的拳头松开来又捏紧,如此反复多次。

    “将军,可是要把公主带回去?”其中一个人问道。

    “不必。”男人脸色并不好看,带着莫名其妙的烦躁,摆了摆手示意让手下人退开。

    她美得不染纤尘,柔弱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滴一滴雨就能摧毁。

    “我就是猜着他会来,每次下雨天他都会偷偷跑来看我的,这个人,今天怎么迟到了呢?”带着宠溺的味道,女子道,伸了伸脖子朝着城门外望去,但是除了噼里啪啦的落雨声,和城门口一排排来回巡视的士兵整齐的脚步声,再无他响。

    “你是在等谁?”许久霍闻若走到那女子身边终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我在等谁?女子一瞬间被这么个问题问的眼眸中的光辉都黯淡了下去,微微垂下双眸,一双美目中仿佛要滴出泪来:“我当然是等我的将军啊,可是我的将军他说他回来的,我是真的想念他啊。”

    将军?霍闻若愣了一愣。

    她盯着这个女子,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熟悉,可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眼前的人是谁。

    “你会记得我的对不对?”那女子突然抬起眼望向茶馆。

    “你说过你会娶我的!”那女子突然哭道:“我会爱你的妻儿像爱你一般!”

    那女子这句话说得无比悲戚,却听得身后的霍闻若心里一震。

    是你!叶姨娘!霍闻若惊得简直要跳起来了,那边躲在茶馆里的霍启拎着一把长剑,一步一步慢慢朝着霍闻若和叶姨娘的方向走来。

    “不要,你不要再伤害她!”霍闻若大喊道,但是霍启怎么会听得道。

    霍启穿过霍闻若的身子,抱住叶姨娘,他动情的在她耳边道:“三日后,三寸亭,我等你来,我带你走。”

第四十一章 不幸() 
“小姐?”司徒婉儿用力拍了拍霍闻若的脸蛋,却没拍醒她。

    “霍闻若!赶紧醒醒!醒!来!啊!”耳边一声咆哮,还伴随着胸部被什么挤压的痛感,霍闻若缓缓睁开眼睛,阳光正顺着头顶上枝桠的缝隙照到她的脸上,照亮她的眼眸,碧绿的凉意卷着泥土的芳香感随之扑面而来,真是好久没这么近距离体会过大自然的感觉了,霍闻若脑海里飞速感叹了一番

    要是没有那一双还在她胸口上卵足的劲一上一下按着手,一切就完美了。

    “咳咳咳,你给我起开。”霍闻若把司徒婉儿一双手推开到一边,顺带翻了个身想要爬起来,但双腿早就躺的麻木了,一用力竟然抽筋了!

    霍闻若又跌坐在地上,一边哀嚎着一边使劲搓揉着自己的两条腿。

    “呵呵,活该啊你,明明是摔晕了竟然都能睡着,早知道我就不背着你走这么远的路了。”被推到一边的司徒婉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霍闻若,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搀着她一步一步缓缓的朝着树林外走。

    “你干嘛背我,放我去死啊。”霍闻若立马反驳道。

    “你傻逼吧,你死了谁给我洗白啊!”司徒婉儿怒视着霍闻若。

    “”霍闻若简直是有怨无处发泄了。

    遇上司徒婉儿简直就是她第二个噩梦,通过自己街头暴打司徒家小姐的事情,霍闻若才知道原来这于安城里还埋藏着尚书府这样奇葩的府院,还藏着一个时代渣男。

    司徒婉儿的亲生父亲,也就是北漠的尚书大人司徒金丰,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因为还是当今皇后的亲戚,在于安混的简直是风生水起,这男人有钱,有权,有势力,自然就开始到处招蜂引蝶。

    作为原配,司徒婉儿的娘在日渐衰老,但是外面的野花们却各个开的旺盛,果然没过多久,这原配就被司徒金丰因为看得腻了,一脚给踹了,还是那种光明正大写了休书给打发出家门那种。

    原配一被踹,这原配生的女儿也就没有什么好命运了,没过几年就也被人给赶出了家门。

    司徒金丰的爹渣的透顶,可是谁又敢去谴责呢?

    虽然人人都在谴责他,可是人家还是端坐在那个位置上,该干嘛就干嘛,最多是后来因为老被人说觉得心里不舒服了,就很随意的把自己这个赶出去的女儿给接回府里住了几天。

    霍闻若大概最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司徒婉儿竟然就是尚书府家传说中那个被赶出去的嫡女。

    霍闻若和司徒婉儿没什么交集的时候觉得司徒婉儿是仙女,可是现在这凶巴巴的架势,真是随时一副会要了她的老命的架势。

    霍闻若不知道的是,司徒婉儿也觉得霍闻若简直就是她的第二场噩梦。

    司徒婉儿知道自己命运坎坷,想自己才十岁就被人从司徒府轰了出去,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十四岁,前些天才风风光光的被司徒金丰接回司徒府,可是好日子才没几天,就因为大街上意气用事,和这位将军府上的大小姐一起把自己那两个讨人厌的姐姐给打了。

    原本她以为这将军府的嫡女该是多么牛逼哄哄的存在,就算是打了人,她也能被庇护,谁知这将军府里的水也不比她们司徒府浅多少。

    堂堂一个大小姐在被人追上门的时候,自己的亲奶奶竟然命人亲自下手,把自己孙女抓进了麻袋里,准备吊打。

    想起霍闻若被霍老夫人命人拿麻袋装起来扔进柴房准备吊打的场景,司徒婉儿就觉得内心一阵恶寒,还好这小姐一点都禁不住打,就被人装麻袋的时候轻轻碰了碰脑壳,就晕了过去。

    司徒府的老夫人一看这将军府拿出的态度来,也是吓得不轻,生怕这大小姐要是被这粗鲁的祖母打傻了还是打死了,肯定会和自己这上门找事脱不了干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下就道:“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孙女带坏了大小姐,今日我就把我这不听话孙女放置在你将军府,任凭老夫人处罚,算是给将军府赔罪。”

    这老太太,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司徒婉儿的命运也一并扔进将军府了。

    霍老夫人可没读过什么书,下手和出主意更是没有什么分寸,只是当自己一朝儿子有了出息,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处置人了,也没多想,立马就把司徒婉儿抓了起来,和霍闻若关在了一起。

    霍老夫人当时想的很简单:既然你上门主动要求我帮你教育孙女,定是因为我教了一个护国大将军来,那我就帮帮你好了。

    司徒婉儿最没想到的就是,当天夜里,这霍老夫人就把两个人装上了马车里,给马车安排了一番,说是让她俩去庙上面壁思过?

    此处鸟鸣如歌,林深清亮,远处青山缈缈,看似一片祥和绿意盎然却安静的好似只有她们两个人一般,霍闻若被司徒婉儿搀着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忍不住张嘴问道:“我们失联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来找我们吗?好歹咱们也是正大光明从马车上掉下去的。”

    “呵呵,你又做什么白日梦,除了我有谁盼着你能活着。”司徒婉儿道,两个人各个灰头土脸就好似在泥地里爬滚起来一般。

    “你何必管我,我这个人一磕到脑袋就容易睡着,你自己跑岂不是轻松点。”霍闻若道,她也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霍老夫人正指挥着下人把自己连麻袋带人的往马车上扔,棠开站在一旁都快抖成筛糠了,可是青兰却不见人影。

    司徒婉儿早就五花大绑的坐在马车上等着自己了。

    霍老夫人指着她道:“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回来。”

    司徒婉儿还伸长着脖子吼道:“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教育教育你孙女吧,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又不是我打的。”

    霍老夫人连看她一眼都没看,冷冷的道:“你打没打,只有我孙女知道,等她反省回来知道错了,承认了错误,自然就会告诉所有人,你有错没错。”

    司徒婉儿扶着霍闻若咬牙切齿的道:“这个老贱人,竟然在马车上动手脚,半夜把马车底掏了个空,想害我们。”

    霍闻若立马义正言辞的反驳了她道:“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祖母一直都是个没脑子的人,这么小心机的事情她想不到,马车肯定是我那可爱的妹妹做的手脚。”

    “没想到你对你家里人还挺熟悉的。”司徒婉儿嘲讽道。

    “怎么会不熟悉,我都习惯了,比一比,你该比我更惨烈一点。”霍闻若道。

    “呵,所以你是要在和我的对比上刷一下存在感吗。”司徒婉儿白了霍闻若一眼。

    不知怎么,霍闻若总是感觉司徒婉儿话语之中的现代感非常的强烈,可是她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只要她不害自己,管她是为什么呢?

    于是也没有多往深处想,有点感叹般的道:“要不改日咱俩扯个三尺白绫,不,我们俩个人得六尺,一抹脖子死在这里好了。”

    “傻啊你,你死了谁给你报仇雪恨啊。”司徒婉儿道,气的给霍闻若脑袋上就是一记爆栗:“竟说些这种丧气话,难道就一点都不想一雪前耻吗!”

    霍闻若委屈的撇了撇嘴巴,生为二十一世纪爱生活爱自由,要学习徐霞客爱旅游爱探险的精神的她,此刻,不想死,但却感觉自己要死。

    这现在是什么鸟地方呢?她们知道吗?

    “你知道我是多大被赶出司徒府的吗?”司徒婉儿冷笑着道:“那群畜生们,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我有直觉你和我是同一种人,不然你怎么会被这么随意的就丢出府去。”

    “”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结个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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