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当道:邪王榻上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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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邪王榻上撩-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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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说的是什么样子?”林芸桥嬉皮笑脸,掩饰着心底的一丝丝不安,回望刚才丢柳儿尸体的那口井。虽然身为杀手她也干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但是如今一想到陆霆琛就在身后,居然觉得脊背发凉。

    向如意馆的方向走了几步,林芸桥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太子殿下,大中午的就不要再这里晒太阳了,有什么话到如意馆说吧,我让人给你泡茶。”

    陆霆琛并不拒绝,跟着林芸桥回到如意馆,见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晴儿在忙活,再有就是傻了一般坐在走廊下的翠儿,冷笑道:“林芸桥,以前听人说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我当时还不信,现在看来,你院子里这几个丫鬟都跟你一样,傻得、痴的,”

    他顿一顿,“怎么不见那个小心眼多得?”

    林芸桥手里的茶杯一晃,好不容易稳住手将茶杯稳稳放在陆霆琛面前,笑道:“还说呢,那个柳儿就是小心眼太多,昨天还跟夫人告状说我对幕芳菲用巫蛊之术,害的她大病不起,这会儿肯定去夫人那里了。”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的躺椅边坐下,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叹口气,“柳儿大概是觉得我如意馆庙太小,去找一个更好的归宿了。”

    陆霆琛将信将疑,修长的手指轻轻转着自己手里的茶杯,“你自己的丫鬟看住了就是,别整天净出乱子。万一哪天这丫鬟要是身首异处,别人找的还是你的麻烦。”

    “这倒不会。”林芸桥干笑几声,吩咐晴儿给陆霆琛添茶。

    林芸桥总觉得陆霆琛今天语气怪怪的,刚才在那口井旁边,陆霆琛虽然明说自己没看见什么,可是现在听他这语气,为何又像是在处处试探呢?

    林芸桥翘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一颗心却扑通乱跳,整个姿势怪怪的。好在陆霆琛并未久留,喝了两杯茶便离开了。

第97章 97 闹鬼() 
一连几天闷热,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林芸桥心情瞬间变得很好,边喝茶边在窗边看雨。

    晴儿过来添茶,“小姐,这雨下的这么大,小心雨水溅到身上。”晴儿说着要去关窗户,林芸桥微笑着制止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场雨终于下起来了,怎么不好好看热闹?”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跌倒在泥地里,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边哭边跑远了。

    “去拿把伞过来。”林芸桥站起身,看外面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不多时乌云已经散去了。

    撑着伞走出如意馆的大门,正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带着几个小厮围在如意馆不远处的那口水井附近,都在议论着什么。

    “小姐,该不会是”晴儿有些后怕,撑着伞的手轻轻一晃。

    林芸桥加快了脚步,“怕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就是来看热闹的。”

    晴儿点头,上前问:“何人在如意馆附近喧哗?”

    管家抬起头,轻轻拱了拱手,“林姑娘,我正想去姑娘院子里问话呢。也不是什么大事,井里面死了个小丫鬟,看样子像是姑娘院子里的柳儿。”

    林芸桥身子向前探了探,尸体泡在井水里面已经四五天了,这些天闷热,尸体早就腐烂发臭,要不是柳儿穿着如意馆的衣服,谁也认不出来这人是谁。只是现在是旱季,井水的水位偏低,一遇见下雨天水位上升,尸体就会被发现。

    抽出手帕轻轻擦了擦汗,林芸桥淡淡说:“不错,这衣服是我们如意馆的,可是这丫鬟诬陷我对大小姐下蛊,我已经把她赶出去了,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她又怎么会在这里?”

    管家脸上疑虑更重,偷偷瞥了林芸桥一眼,“林姑娘这话的意思,这丫头与你有过节,又死在如意馆附近,那这岂不是”

    “你胡说什么!”晴儿急道,“这里离如意馆是进,可是我家小姐就算真的想杀人灭口,也不会吧尸体放在自己家门口的井里。”

    林芸桥抬眼,淡淡望着不远处张氏的住处,“管家这话说的奇怪,你没见到我杀人,怎么能信口胡说。与其说这里离我的如意馆近,倒不如说离大夫人的住处近。”

    提到大夫人,管家面色一变,看向人群中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小丫鬟,问:“你可是大夫人院子里的丫鬟?”

    那丫鬟点头,又连忙摇头,“我家夫人和柳儿无冤无仇,怎么会无缘无故杀她呢?就算这人是我发现的,可是四周除了如意馆以外没有别的地儿,如意馆人又少,只能被大夫人院子里的人发现。”

    那丫鬟口齿伶俐,一通话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迟疑一阵,有意无意道:“之前这个柳儿,我好像听她说过要在大夫人院子里当差了,怎么无缘无故死在这里。”

    管家眼看线索指向陈氏,非但不去追究,反而摆手道:“大家都散了吧,先把尸体捞上来,查明死因以后再说。”

    林芸桥领着晴儿回如意馆,老远就看见翠儿傻乎乎坐在门口,盯着那天柳儿撞死的那个石狮子,嘴里嘟囔着什么。

    林芸桥命晴儿扶着她回如意馆,叹气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在为你摆脱罪责了,你最好也能争气一点,不要出去乱说什么。”

    翠儿脸色苍白,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对面的一颗梨树喃喃自语,“是柳儿,柳儿找我索命来了!”

    说着,状似疯癫,一路吵吵闹闹跑回房间了。

    林芸桥习惯性地向四周看了一眼,“晴儿,去把翠儿的房门锁上。”

    晴儿点头,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可是翠儿刚才那么一闹,颇有些后怕道:“小姐,你说柳儿就死在咱们家门口,她生前那副脾气,死了以后也肯定不会是什么好鬼,你说她不会真的来索命吧。”

    林芸桥肯定地摇摇头,这世界哪里有什么鬼神之说,身为杀手头领,她手上的认命加起来也有不少,从来没见哪个人来找她索命。

    不过经过晴儿这么一提醒,她倒是心生一计。

    幕府一向家规森严,最忌讳下人们多嘴多舌,可如今出了人命,再怎么训诫也没有用。

    没过多久,幕府便传出来如意馆附近闹鬼的事情,整个西苑都阴沉沉的。传闻说是死去的柳儿心有不甘回来索命,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身上还散发着恶心的尸臭味。

    又有人说看见那女鬼在夫人院子附近晃悠,夫人吓得请了法师来作法,那女鬼总算才消停一下。

    林芸桥歪在榻上看图纸,听晴儿绘声绘色地将最近幕府闹鬼的事情,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末了,两人相视一笑,林芸桥淡淡道:“法事也做了,纸钱也烧了,可是这女鬼不知道满意与否?”

    “依奴婢看来,这女鬼定要去找害她的人索命才行,不然肯定愤恨难平。”晴儿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一双绣花鞋,因为昨天晚上外出不小心沾了些泥土。

    法师们才刚刚离开幕府,有传闻道那女鬼又回来了,而且这次更悬乎,说那女鬼脚不着地,浑身是血。

    丫鬟们不禁议论纷纷,这女鬼找谁不行,为什么偏偏要去围着夫人转悠,更有传闻说是夫人害死了柳儿,柳儿不甘心,所以才会变成厉鬼来找夫人算账。

    一连几天阴沉沉的,总算是见到了太阳,陈氏懒洋洋出来晒太阳,气色却并不好。

    林芸桥远远地看见,转身要走,被陈氏叫住。

    “你见了我躲什么?难不成你怕我?”陈氏笑道,林芸桥的脾气她最了解,什么怕不怕的,她要是真的怕,当初就不会拐着弯找她的麻烦。

    林芸桥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晚辈礼,“夫人说笑了,我听说最近府上闹鬼,又见夫人印堂发黑,怕沾了霉运,回头可别让那女鬼找上我。”

    “笑话!”陈氏袖子一甩,“谁害死柳儿谁心里有数,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就算她真来找我,我也能跟她说个明白。”

    陈氏说着,突然觉得一阵阴风吹过,赶紧裹住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

    “夫人无愧于心就好。”林芸桥淡淡一笑,其实陈氏跟这次柳儿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但是陈氏身为幕家主母,从她进入幕府的这一天开始,不知道曾经害过多少人的性命,说无辜谁信呢?

    所以陈氏才会怕鬼,因为她心里本来就住着鬼。

    末了,林芸桥淡淡道:“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菊花说看见柳儿进了大夫人的院子,这回恐怕大夫人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了。”

第98章 98 指点() 
幕府闹鬼的事情并未随着法师们的道来就稍微收敛,反而越来越厉害,小丫鬟们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大晚上出门。

    此事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派了身边的嬷嬷来彻查此事,可是没过多久便又出事了。大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菊花在花园里一颗槐树上吊死了。

    大夫人素来一心吃斋念佛,不理会幕府的这些事,可是眼见有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气的摔了茶壶,在院子里咒骂陈氏不得好死。

    林芸桥闻声赶过去,正看见大夫人在屋子里对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发火。

    “大舅母,不过是死了一个丫鬟,没必要这么动气。”

    张氏接过林芸桥奉上的茶,叹道:“我不是气死了一个丫鬟,只是陈氏太猖狂,今天是我院子里一个丫鬟,明天谁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这还没死就欺负到我头上,是不是看我家里没人!”

    张氏说着气的大口喘气,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一边的嬷嬷皱着眉头给她捶背,劝道:“不是什么大事,一个丫鬟而已,大不了把这事对老夫人说去,都是幕家的媳妇,老夫人不会偏心谁。”

    张氏点头,二话不说就拉着林芸桥往老夫人的住处而去。

    林芸桥当初把柳儿的事情嫁祸给陈氏,本以为只是打压她的气焰,没想到这个陈氏被鬼怪吓昏了头,居然那么沉不住气。她怕菊花会在张氏面前说什么不好听的,居然真的动手杀人。

    陈氏被传唤过来,见张氏和林芸桥都在场,打着哈欠道:“一大清早的,你们两个又叫我来做什么?”

    张氏冷声道:“你自己赶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面清楚。”

    陈氏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应该是你院子里那个丫鬟菊花吧,今天一大早管家就来说了这事,说是冤魂索命。这柳儿死的蹊跷,菊花又是第一个看见的,说不定是柳儿找不到凶手,反而怪上菊花了。”

    “满口胡说!”张氏激动地拍着身边椅子的扶手,“菊花这孩子老实,根本不认识柳儿。况且,所谓的冤魂索命,也只是你编造出来掩盖自己杀人动机的借口吧。”

    抬头看着老夫人,“娘,虽说老爷已经不在了,可是您也不能这么偏心耳房,什么事情都由着她,今天是我一个丫鬟,明天她惦记的恐怕就是我们大方的财产吧。”

    提到财产,林芸桥也听府里嬷嬷们提到过几句,幕老夫人一共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当朝将军,为国捐躯,二儿子便是幕政,现在是相国。

    张氏和陈氏是妯娌,老大还在世时两房关系处的还行,只是老大刚走没多久,陈氏就夺走了主母之位,对大房这边越来越苛刻。

    当年老大为国捐躯,朝廷对她的家人十分优待,张氏虽没有官职,每年却能拿到丰厚的俸禄和赏赐,加上之前大房应得的部分财产,实力比二房还强。

    张氏正在气头上,老夫人碍于面子不好低声下气来劝,林芸桥好心劝道:“大舅母,不过就是一个小丫鬟,死就死了,回头再买几个就是了,何苦为这件事情非得闹得分家呢?”

    张氏叹口气,“芸儿,你这孩子心太善良,可是人都是爹生娘养的,好端端一条认命,不能就这么说算就算了。再说,菊花是我房里的丫鬟你让我怎么咽下这口气。”

    想到老夫人一直向着二房,有些不服气道:“对,分家就分家,反正我们大房的开销小,又有老爷的俸禄在,不会过不下去。”

    老夫人和陈氏都吃了一惊,本以为只是妯娌间的小打小闹,没想到居然真的闹到了分家的地步。

    陈氏知道这些年都在占大方的便宜,自然不肯答应,笑道:“大嫂,这件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就非得闹着分家,别回头查出来菊花真的是自己吊死的,那我岂不是冤枉。”

    张氏冷哼着扭头向一边,“反正今天话我已经说明白了,要么处罚二房,要么分家。”

    老夫人没想到今天张氏态度这么强硬,柔声道:“分家不是一句话就能完成的事,反正大房二房已经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相安无事,何苦在这时候非得闹得分家?”

    “相安无事?那是我在忍气吞声!”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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