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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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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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门阀世家出来的一根手指头重要。

    这群人虽心中猜测万分,但见能够让陈父如此礼待有加之人,必不是寻常之人,再加上他一身军人独有的特质,他们猜测定是来历非浅。

    他们哪敢受他歉意,赶紧还礼避开。

    勋翟一向高傲惯了,自然不将他不在意的人的心思跟反应放在心底,他只想跟陈白起一人说话而矣。

    他先是将陈白起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一番,今日的陈白起尤其漂亮成熟,或许是终于及笄成人了,她这一身大袖长袍瑰丽而华美的礼服,加上梳髻钗冠,又施以薄薄粉黛妩媚,端是佳人绝世而独立。

    虽然少年面目清峻似岩不苟言笑,但那眼神有着明亮之光,似高兴,却又似透露着遗憾。

    “陈三,今日是汝及笄,然主公却来不了,汝切勿怪他。”勋翟锁紧皱头,略感歉意道。

    主公?此人主公是谁?

    众宾客顿时八卦深深地盯着陈白起与勋翟,之前托千秋大师送礼之人尚是一个谜,眼下又有一个来不及赶至及笄现场便派来前来致歉的,怎么看,怎么有一种此姑子不简的感觉啊。

    他的歉意来到莫名其妙,陈白起听了一字半解,她眼尾略勾,眼波流转,似因见到他特地来这一趟而蕴悦色:“你能来便好了。公子乃贵人日理万机,陈三及笄之时不过乃自中操持之小事,自是不敢劳公子他亲驾。”

    勋翟见她见到自己而感到高兴一事,心中略微感动,但又听到她提到主公时这般不咸不淡的话,心底又有了几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心塞,时下一般少女只要及笄便意味着要商议寻建婚嫁之事,因着陈白起先前与禇氏退了婚,眼下并无对象,本来他家主公已经安排好了行程来这一趟的,却不料临出发前却遇到紧急要事,这才无法亲自前来。

    虽然主公不说,但他也知道,主公定然对这一趟有了十分重要的安排跟打算,他懂主公十分看重陈三的,保不齐这一次前来陈家堡,是为了让两家定下姻亲婚盟之事,眼下一切打了水漂,他来之前曾设想过,若见到他却不见主公,陈白起会不会失落难过,但却从未想过她会这样一副“他来与不来我皆怡然自得”的模样来迎接他。

    跟主公得知来不了时,那长久平静缄默得令人心酸的神色相比,她会不会太没心没肺了一点?!

    但勋翟转念一想,或许陈三这是强忍着情绪也不一定眼下,先将主公交待的要事先办好再说。

    “主公之事稍后再与你细谈,陈三”勋翟转身,朝后一招手,这时,堂中鱼贯入内十几名环佩叮当的妙龄少女,她们统一服饰与装束,一看便知是某府邸之女婢之流,且都是千中挑一的素手美人,她们每一个都袅袅之姿行之,手捧着盖布托盘,然后齐齐立站定于陈白起跟前,纷纷行礼。

    礼后,再统一揭开盖布,只见每一托盘上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金器装饰,有隆种场合佩戴的,有宜家宜室佩戴的,有精巧小意的,有奢华名贵的,质地有珊瑚玛瑙的,亦有珍珠黄金的

    那十几个罗列开来的托盘之上摆阵的珠光宝气,简直能够闪瞎一室之人的眼睛。

    陈白起亦被公子沧月这土豪的一笔给整懵了。

    这还不算完,或许觉得礼还不够重,喜还不够沉,继美女送来装饰后,便是十几个高大健壮士卒汉子搬来十几口能装下一人的大箱子,他们将箱子摆整齐在陈白起面前,行礼后,又逐一将箱子盖打开,只见里面装着是全色系、全款式、包揽了春、夏、秋、冬的绫罗绸锻华衣美服。

    足足十几口大箱子装的衣服啊!她这是要穿到何年何月才能够穿得完啊?!

    陈白起便不懂了,公子沧月这究竟是送礼还是下聘啊,有这样成堆批发地将礼往人家家中送的吗?

    “陈三,都些全部都是主公买来送给汝的。”勋翟见她发愣地盯着这些礼物,以为她很喜欢,没瞧着四周女子们那一双双羡慕又灼热的目光吗?他见时机对了,便赶紧替主公美言几句好刷好感。

    陈白起扯动嘴角笑了一下:“这是他亲自挑的?”

    勋翟呆了一下,这这不该是立即感恩戴德地感谢吗?怎么突然神来一笔?

    想也知道这种女郎用的物品主公堂堂一七尺儿郎怎好意思流连徘徊,更勿论亲自采卖了?连这种小事都需得亲力亲为,那还要那些管事仆伇有何用?

    但勋翟算是看懂了,陈三并不惊喜,亦算不得喜欢。

    既然礼物不喜欢,那么接下来这件事情,他猜,定会让她辗颜而喜的。

    “陈三,主公还有一句话,让翟亲口带给你,并且,一字不落。”勋翟正色道。

    陈白起看了他一眼,思及公子沧月的身份,他的话便相当于官家发言,普通老百姓自该躬礼聆听,陈父等人亦准备随之行礼,但勋翟却立即阻下她行礼,并朝她摇头道:“这话,只乃寻常之私事,不必当成军令。”

    陈白起闻言,这才后退一步,敛容静望着他。

    带话?是关于她当谋士之一事出现了变故?

    勋翟见陈白起这样专注而认真地盯着他看,一时不禁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感到几分羞赧跟紧张,虽然这话并不是他要说的,可要是却要从他嘴里一字一句地吐出来,当然亦会感到几分别扭跟尴尬。

    所以说,主公他为何一定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此等羞耻之事来啊!

    只是主公给他下的乃军令如山,可推搪不得,硬着头皮亦要传送给陈三才行,于是,他憋住一口气,努力还原主公当时的语气跟神色,道:“陈三,本君且问汝一事,及笄后汝可愿暂推婚事待留闺阁一载,汝若愿等本君这一载,本君定还汝未来一个繁华一世的锦绣年华。”

    陈白起先起是因为担心她职位有变动一事而仔细听的,但后来却越听越有些听得模糊跟失神了她觉得这段话好似哪里偏了轨道,失了焦点,因此她瞳仁微紧,面目滞僵。

    陈父则茫然地“哐当”一下,跌坐于主位之上,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姬韫下颌绷紧,复杂而隐忍地注视着陈白起显得飘忽的侧脸。

    这已经几近算是表代了公子沧月一的腔爱慕之情了,被这样一个人当众许下一年之承诺,她先前虽说只是误会,但眼下她又会如何选择呢?

第179章 谋士,辅助新君登基吧() 
宽敞的庙堂熏香静袅,团团浮腾的云雾飘散开来,空气静寂无声。

    姒姜低视扫了一眼手中捧着的藏珍盒子,又看了一眼霸占了整个庙堂的重礼,一时也分不清,究竟谁的分量会更重一些。

    巨持续面无表情,似根无没有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

    堂中宾客知悉内情的甚少,但这群人脑子都不愚笨,多少都听出些别的暧昧意味来,有人猜或许猜出了勋少将军的身份,自然也知道前些日子平陵经赵兵权侵犯一仗,令陈家堡与矩阳沧月公子之沧月军结下了缘份,却不料这份缘来得竟这般荣耀,可令区区一平民女郎得到位高贵重的公子青睐。

    此间的少女们都倾羡与嫉妒地频频注视着陈三,少妇则是捏着手帕哀怨与遗憾,而匹夫与学士则想的较多,大抵不过是嫌弃陈三之身份低微,不可攀附公子贵躯,顶破天不过当一名贵妾罢了。

    然,一名公子之贵妾,却已值得他们阿权膴仕,巴结讨好了。

    只是,他们又不明白了,既然双方都有意,为何这沧月公子又要让这陈姑子虚等一年,是为何事?

    系统:辅助楚庄王顺利登基任务(一),请人物必须于十二月前与沧月公子于丹阳正式会合,因任务(一)乃强制性主线任务,不容拒绝。

    在收到系统任务提示的陈白起,一下便从离魂的状态中醒来。

    这项系统任务是什么意思?

    丹阳,竟让她去楚都丹阳公子沧月不是被楚陵君流放矩阳,何以又会在丹阳与她回合?

    此里面头头道道不见线索,陈白起只得暂且放下。

    陈白起知道这其中定有变故,或许此事问勋翟可探知一二,她沉淀下方才漂浮动荡的心神,双眸似水晶一般剔透亦冷清。

    她心空如洗,此阶段只满心地奋斗她的谋士事业,至于其它的事情,都且待她先活过这一年的时限后再谈。

    陈白起那古典泛着滟潋之色的双袖一舞,旋了一个圆弧,宽大袖袍下素手探出,交叠再抵于额前,躬身施行一礼,她回于勋翟道:“今日陈三及笄,得公子看重厚礼相赠,虽不明公子让陈三静闺一年是为何故,然公子之命,自当遵从。”

    这话好理解,因为沧月公子位高权重以礼胁命,她人小位卑自然不敢不从,但实则她的内心想法,则无人得知了。

    听了这话,勋翟表情顿时古怪又诧异了,这陈三平时瞧着挺聪明又足智多谋的,可眼下怎么这般迟顿,莫非她当真不明白主公话中的含义?

    但见她一脸平静而素白,半分无女子该有的羞软嗔娇时,勋翟觉得,她或许真没听懂,不然,这世上哪有女郎被他家主公求婚,还能够这般冷静自持的。

    其实,于别人而言,陈白起的身份抬给沧月公子当妾,是一件十分体面的事情,但从另一侧面而言,沧月公子这一番话在她及笄当天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等同断了陈白起以后的议亲之路。

    但凡有哪一家儿郎仰慕陈三有意上门提亲,都须得考虑考虑一下得罪矩阳头首的后果。

    是以,陈父听了勋翟的传话,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这当然不会是惊喜,而是敢怒不敢言啊,自己将自己生生给憋屈得,他狠不得此刻便跑到矩阳去将沧月公子扒啦出来咬撕下一块肉来,方能解恨。

    当然,前提是他敢这样做的话。

    女儿家的名声,可不敢这样任由儿郎随性涂鸦,一个不小心便会落得个名声尽毁,遭人口舌唾弃的地步。

    当然,眼下由于沧月公子的身份使然,于陈白起而言,自然是利大于弊,可倘若有朝一日,陈白起被沧月公子抛弃的话,那么她这一生,估计都很难在楚境内找到一户家世清白且能够接纳她的门庭了。

    由于陈白起对自己的婚事敏感性极低,不曾考虑过公子沧月此番“阴险”先下手为强会对她的未来造成怎样一番影响,眼下她只在意,沧月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她接到这样一个严峻的任务——且他登基为王。

    陈白起心思如潮,她朝姒姜方向递了一个眼色。

    姒姜秒懂,他于赞礼挨得近,便小声道:“赞礼,时辰差不多了,可喊礼毕了。”

    赞礼也是被眼前的一波接一波的变故整得懵懵然,她朝左看了看陈父,朝前看了看陈姐夫,便整了整声,当即宣布道:“礼毕。”

    这一声“礼毕”多少有些突然跟仓促,但谁在乎呢。

    礼毕一起,陈白起便暂时搁下勋翟与那摆满整个庙堂过道的厚礼,于在场的参礼者行揖礼以示感谢,自然在场所有的参礼者皆会有起身这一环节,但眼下他们早就站了起来,便略显尴尬跟带着一种奇妙又复杂地心情,于她微微点头回礼。

    总觉得这一场及笄礼后陈三,不,陈白起这位曾经在平陵遭人退婚的姑子,身份便再也会与以往不一样了。

    陈白起根据礼法立于场地中央,先后行揖礼于正宾、客人、乐者、有司、赞者最后,礼于父。

    陈白起起身,见陈父撇开脸注视着空气,仍旧脸色难看地发怔,她自知陈父气恼什么,便道:“父亲,今日白起及笄,虽仪式一度被打断,但白起仍旧希望能够有一个圆满的结束。”

    陈父这才回过神来,一阵气闷,沧月公子临走之时他故意将陈三囚于堡内不让两人碰面,意为断念,既断陈三之念亦断这公子之念,陈父想让他明白,他陈勃并非一个攀附富贵之人,他亦不愿将女儿许配给他。

    不想,他是千防万防却不防他竟会选择这样一个重要的场合、且在这样多人的面前摆了他一道狠的。

    陈父心底既愤懑又难受,他不知道被沧月公子瞧上,自家性傲且慧的娇娇儿以后该怎么办,不嫁,显然胳膊拗不过大腿,可嫁却又只能屈身为妾

    陈父眼眶徒然一红,鼻头酸酸地,只是听了娇娘一番软绵的劝语,他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打算先将眼前的场合应付下来再作打算。

    他吸了吸鼻子,硬将泪水逼了回去,便面向众人,向在场行揖礼表示感谢:“小女白起笄礼已成,感谢诸位宾朋嘉客的参礼,一会儿我将于堡中设宴会好好致敬诸位一杯,请切要留步啊。”

    众参礼者宾者亦忆起他们的“正职”之事,立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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