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盛宠:庶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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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盛宠:庶女为后-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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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家七珍,玛瑙乃其中之一。云绾容看向皇后,却见她朝她点头,显然在场中人就她一个迷糊的,不知了尘大师此举因何。

    三颗玛瑙没有不同,一样的大小一样的色泽,云绾容看不出所以然来,随手指了最左边的那颗。

    了尘大师面色不变,收回手掌施了个礼。

    云绾容更纳闷了。

    床榻传来咳嗽声,一直安静看着的太后捂着胸口缓缓开口:“云昭仪,你下去罢。”

    云绾容静默,唯有退下。寿安宫出事,了尘大师出现也就罢了,但如今叫她进殿莫名其妙来这一出,总感觉事情有别的意味。

    太后见云绾容离去,又支开皇后:“你去看看,哀家的药可好了。”

    皇后虽然不愿,但不好违抗太后意思,替她掖掖被角方离开。

    “了尘大师,云昭仪可是你要找之人?”太后直接发问,声音还很虚弱。

    了尘单掌竖起置于胸前:“阿弥陀佛,正是。”

    太后闻言又咳了几声,身子虽起不来,但目光渐深:“哀家与寿安宫出事,是因她?”

    “太后,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您该往自己身上想想。”了尘说的简单易懂,略去佛法深晦之语,并未让太后去琢磨。

    太后闻言神色刚有所缓和,又突地想起西殿失火因那孩子,而那孩子与云昭仪扯上关系。

    太后相信鬼神之说,心底对云绾容隐约生怨。

    了尘似看破她心中不满,道:“太后听老衲一言,宫中贵人起起落落乃常事,但云昭仪,万不可动。”

第262章 求不得而放不下() 
“大师能否详说?”太后对了尘大师很是敬重,但对他的话不太明白,云昭仪有什么特别之处让大师亲口维护。

    “阿弥陀佛。”了尘叹气:“知之过多反倒烦恼,太后何必寻根问底。”

    “哀家心里不安。”太后道:“你看这后宫,云昭仪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迷住皇上,帝王专宠自古以来并非好事。”

    “云昭仪可做过丧尽天良草菅人命之事?”了尘问。

    “不曾。”

    “可曾魅惑君心,让圣上荒废了朝政?”

    “不曾。”

    “那太后何须烦恼,随缘去罢。”了尘神容安定。

    太后尤不放心:“哀家不动她,但绝不了旁人的意思,云昭仪除了相貌并无出彩之处,何须小心翼翼。”

    了尘再叹一声:“苦非苦,乐非乐,只因一时的执念。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太后将执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太后的执念在于许家,千方百计为许家谋划,让她放下执念岂是容易:“了尘大师啊,哀家也没多少活头了,你何不直接告诉哀家,那云昭仪是何妨神圣。”

    话已至此,了尘见太后还没想通,无奈道声阿弥陀佛:“烦恼皆由心生,人皆可有私念,太后亦是,但老衲最后问一句,齐氏掌权,是你所愿?”

    太后愣住:“大师何意,哀家虽然惦记许家,但从未有过不该有的想法,皇上他是明君。”

    “太后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了尘神色变得严正庄重:“请太后记住老衲今日所言,老衲窥得天机,若无云昭仪,这万里江山恐会易主。”

    太后大惊,脸色骤然变白:“了尘大师此话何意?”

    难道今日了尘大师进宫并非因为寿安宫怪事连连,而是提点她最后一句话?

    江山易主,为何会有如此一说?太后身子不受控制地惊抖。

    不管太后如何问,了尘都不再回答。正当太后以为他准备闭声不谈时,了尘侧身时瞧见架上开的正茂的殷红花朵,却突地开口了:“阿弥陀佛,不知太后可否割爱,将两盆花赠与老衲?”

    太后随着他视线看去,轻笑:“大师看中两盆石蒜,尽管拿去,这是哀家寿辰那天别人孝顺的。”

    了尘闭目:“罪过罪过。”

    太后疑心瞬起,语气微硬:“不知大师”

    “太后有所不知,佛经上有记载,跟前如血鲜花又叫曼珠沙华,引灵魂上路,乃黄泉路上之花。”

    了尘话音刚落,病情好转刚有点血色的太后面容瞬间变得惨白,送黄泉?

    等了尘离开出宫去,太后猛然大呵,捂着胸口咳出鲜血:“来人,把江修仪给哀家带上来!”

    宫中再无他人知晓了尘的话,云绾容亦然。出了寿安宫后,云绾容遇见往寿安宫来的如珂姑娘。

    如珂见到云绾容没马上行礼,反倒打量了她一会才问安:“民女见过昭仪娘娘。”

    “真巧,又见到如珂姑娘了。”云绾容挑眉:“去寿安宫照料太后?”

    谁不知皇上亲自开口轰她出去把伺候太后的人换成淑妃,如珂认定面善的云绾容是在讽刺她,神色渐冷:“不巧,民女专门来找昭仪娘娘的。”

    “哦?”云绾容好奇。

    “那日民女送去乾和宫的梅花笺,不知娘娘是否转交于皇上?”如珂紧盯着云绾容的眼神。

    云绾容笑了:“如珂姑娘打算私相授受?你好歹是未出阁的女子,随便送东西给外男不太妥当罢?”

    如珂扯出僵硬笑意,笑不达眼底:“民女与皇上认识,昭仪娘娘想多了。”

    “你同高德忠也认识呢,为何不送他?”云绾容见到如珂难看的脸色,乐了:“还是你与皇上曾有婚约啊?再或者那梅花笺上有军情机密,如此的话,倒要说声抱歉呢。”

    如珂面色一阵青一阵红:“昭仪娘娘明白民女的意思,为何还取笑民女。”

    “不然呢?你想见皇上,旁人便该为你让道?”云绾容扬起高傲的下巴:“如珂姑娘别太过自我,今日找上门莫非是来宣战的?”

    如珂皱眉:“昭仪娘娘怕了,所以现在给民女一个下马威?皇上向来不喜欢得势张狂之人。”

    云绾容上前两步走至如珂跟前,抬起她下巴打量,最终嗤嗤笑了:“原本以为你是沉得住气的,今儿让人好生失望。看来如珂姑娘没认清脚踩的地方,上个像你这般语气的叫左宝林,知道她是何下场?”

    云绾容勾唇一笑:“某人得势张狂,但东西可不是好偷的。上回偷画的左宝林剁了手惨死在宫殿。如珂姑娘若想偷了皇上,千万小心别被得势张狂的人逮着。”

    如珂只感觉云绾容那笑带着冷刀子,让她心口扑扑惊跳。

    云昭仪是在警告她,如珂目光闪动,不是说最嚣张难应付的是贤妃吗,没想到云绾容也是个恃宠而骄的,这样的人应付起来简单多了。

    云绾容见如珂不说话,反倒觉得无趣了,晾她在原处回熙华宫去。

    云绾容主仆刚离开,路旁绕出一人。那人宽松的斗篷罩在身上,帽子挡住大半张脸,她抬头后阴凉的双目如潜伏的毒蛇,异常不舒服。

    来者正是许汀兰,她站在如珂跟前,声音低低的沙哑:“如珂姑娘,不如到兰颐殿坐坐?”

    如珂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目警惕。

    “来罢。”许汀兰凉凉的手将如珂手腕扣住,不顾如珂意愿,朝兰颐殿走。

    另一头,跟随云绾容的檀青好似不认识自家主子了一般,路上偷偷打量主子后背身影好多次。

    云绾容感觉到一样,停步好笑发问:“有什么想说的?憋着不难受?”

    檀青老实道:“娘娘今天好反常,奴婢头回见。”

    “不可说不可说,你且等着看,不出意料如珂很快再有举动。”云绾容由衷感慨:“怪不得贤妃喜欢趾高气扬的,真特么的爽啊。”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神情,檀青感觉正常的主子一下子回来的,那副“就嫌事儿不够大”的表情,好让人汗颜。

第263章 稀奇之事天天有() 
御书房里,齐璟琛挥退传暗报的亲信,接着高德忠进来传话,说皇后求见。

    齐璟琛看看手中秘报,道:“不见,朕晚些去坤和宫。”

    “可要用膳?”外头那是皇后啊,高德忠提心吊胆追问一句。

    估计皇帝心情好,难得点了点头,又说:“御膳房里的烟熏鹿肉,算了,将生肉送去熙华宫,让石嬷嬷处理。”

    “老奴明白。”高德忠领命退下。

    高德忠这双眼睛毒,云昭仪进宫那会便知她会有大造化。看,皇上连吃膳都惦记着呢。照皇上的吩咐来看,估计石嬷嬷信得过,云昭仪如今身子不同以往,他得去提点提点咯。

    晚膳时分,坤和宫的皇后总算等到皇帝的到来。她伺候皇上净手喝茶,让刘安赶紧传膳。

    皇后这回精了,反正学不到云昭仪布菜的法子,干脆放手让高德忠去办,一顿膳下来安安静静的没被皇上寻到差错。

    膳后,皇后才说:“皇上,近日宫中是非连连,南边夏季洪涝,北边邙州暴雪压城,如今天降冰块,异象颇多。臣妾想着,祭天的事是否要办一办?”

    “钦天监的人给你传过话?”齐璟琛呷了口茶。

    “不曾,臣妾是照先例办事。”

    齐璟琛点头:“新春将至,皇后操劳宫宴恐不能抽出时间再准备祭天事宜。先帝在世时曾于节后操办,暂可缓缓,今年同样有劳皇后了。”

    皇后欣喜,她正愁事情扎堆办不及,就怕皇上指人帮忙。这人啊,尝到权势的甜头岂肯轻易放手,皇后宁愿自己辛苦,也要将实权抓得紧紧的。

    “令外还有一事,了尘大师进宫,太后得菩萨保佑身子好转,是不是该去护国寺上香还愿?”皇后道:“之前太后给护国寺添了两千白银做香火钱,可见护国寺极得太后青眼的。”

    两千白眼一出口,齐璟琛目光动了动,语气依旧淡然:“户部支的银子?”

    “臣妾不知当不当讲。”

    齐璟琛最不喜欢吞吞吐吐之人,寒凉的眼神扫过,皇后顿时蔫气了:“应该是太后的私已钱罢,天灾人祸的,户部大笔银子支出,定会禀告陛下的。”

    齐璟琛冷哼:“你何须为她遮掩,多半是许家孝敬的。”

    皇后干笑不好说话,她也是许家的人。

    “朕随后召钦天监监正算出祭天日子,到时有劳皇后费心了。”

    齐璟琛交代妥当起身离开,皇后身边的采桑极快进来,俯身在皇后耳边说:“娘娘,了尘大师出宫了。”

    皇后面色一紧:“是否打听到太后跟他说了什么?”

    “娘娘恕罪,两人谈话时撤了宫女太监,奴婢毫无头绪。不过了尘离开后,太后立即召见了江修仪,火气十分大。”

    “怎地扯进江修仪?”皇后不解。

    “奴婢也纳闷呢,不过娘娘您放心,刘公公还在打听消息。”采桑说完,忍不住又问:“娘娘,还有一事,那孩子您不打算接来坤和宫?”

    皇后无所谓地摇头:“皇上会不知道那孩子在熙华宫?就留在那罢。三年前宫女名单查的七七八八了,但皇上没动静,咱就装不清楚。”

    皇上不想认,那她便不能多事。

    皇后心中早有断定。

    翌日,熙华宫。

    云绾容教习完何桂香,刚回殿更衣准备歇息,宫女禀告说江修仪前来认罪。

    认罪?这可稀罕了。云绾容挑挑眉头,让宫女带人进来。

    江修仪进来二话不说跪下,云绾容还当她要演戏了,结果她诚意十足地磕了三个头。云绾容略微吃惊:“江修仪这是作甚?”

    “臣妾有罪,给昭仪娘娘认错。”

    云绾容叫她起来,看到她脸上脂粉未施唇干色白,一道鞭伤横于左脸,颇为狼狈憔悴。

    莫不是太后叫人甩的鞭子?云绾容轻蹙眉头:“江修仪何错之有?”

    江修仪为难苦笑,云昭仪肯定存心让她难堪,当日云昭仪送兰花去警告她,岂会不知她犯了什么错。

    想起太后的残酷手段,江修仪深吸气,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要什么脸面;“太后寿辰送的石蒜花,是臣妾让人从熙华宫花房盗出去的。”

    云绾容轻笑:“两盆花而已,用不着又跪又磕的。”

    “臣妾知错了,是臣妾猪油蒙心打歪主意,云昭仪大人有大量”

    “真稀奇,太后让你来的?”云绾容笑眯了眼睛,江修仪始终无法从那副笑脸下窥探到其他情绪:“若不原谅呢?”

    ——若云昭仪不原谅,你便跪死在外头。别给哀家做戏,哀家也懒得看你反咬一口的戏码。江家兄弟能走多远,就看你会不会做了。

    太后的话在耳边想起,云昭仪脸色僵住,就算不甘心,头也得低下:“臣妾做了错事,太后训斥臣妾。昭仪娘娘先前不与臣妾计较是因您大度,但臣妾心中有愧。”

    大度?云绾容觉得好笑:“想求原谅不是不行,你说罢,当初是谁给盗花之人放路?”

    立在不远处的含笑闻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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