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行动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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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行动手册-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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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为了这份计划书,白天往县图书馆跑,晚上在家奋笔疾书。

    小溪有空的时候,也去买了一些最新最权威的报纸来看,随身带着一个本子,记下脑子里闪过的点子。

    她以前活着的时候,太不注意这些时事动态,也不知道这时候做什么最稳妥最挣钱。

    因为课堂的内容没什么好让她思考的,这个事情就占着她的脑海,从前一天爸爸他们三个谈完,等到去了谢文龙那里时还在想。

    谢妈妈照例在小溪过去之后,回家做饭去了。

    小溪将课本放在谢文龙的床头柜上,对他说:“你自己快点看,等你妈妈来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谢文龙并没有伸手去拿课本。

    他的脸色比前一天好了一些,脸上被划破的地方依然盖着纱布,在左半边脸颊的边缘。

    大概因为摔下去的时候,头稍微偏了一下,所以伤处并没有留在正中央,因此并没有将整张脸都毁去。

    如果从右侧看他,且角度合适一些,他依然是那个清隽的少年。

    他的嘴唇有些薄,尤其抿起来的时候,看着坚定果毅,不容妥协。

    此刻因为脸色依旧苍白,薄薄的两片嘴唇就显得异常鲜红。

    “你这么早回去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需要学习初三课本!”

    小溪在上课时能知道他在看什么书,他也一样能看见她的。

    “我做什么和你没关系!你受伤也和我没关系,所以我没有义务来这里,只是出于好心,你不要搞错了!”

    “不需要你的好心!你可以走了!”

    他因为伤得太重,在这里像个无能儿一般,这让他非常难受。

    且他遭罪的根源,无能的根源,还在对他说着无情的话,这怎么能不让他伤心。

    当然,他也知道他这时候有些幼稚得可笑。(未完待续。)

153 小溪的执念(十三)() 
小溪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又怎么能指望她对一个陌生少年多一些耐心?

    如果小溪真的博爱到那个程度,他大概又会是另一种烦恼了。

    谢文龙将自己的无理由纠结,归纳为弱者的悲哀。

    如果他不是这样伤重,想要留下小溪盘问一番,还是不件想做就做的事情?

    小溪果然耗到谢妈妈做好饭过来,就离开了。

    她一时也没有好的主意,现在网络并不发达,要查资料只能去图书馆。

    因为上课,她并没有太多时间。

    所幸,她见爸爸对计划书非常谨慎。

    写出来之后也是反复修改,里面并没有详细的项目方案。

    初期还只是在大局规划中。

    很快小溪班上就到了第一次月考。

    谢文龙的腿依旧没有恢复,因而他的试卷是老师亲自带去医院,看着他做的。

    等到成绩出来,谢文龙几乎是科科满分,位居年级第一。

    小溪的语数英物也基本上都是满分,只有化学和政治扣了一些分,得了个年级第二。

    这下班里的老师和同学,对他们两个基本没有不服气的了,他们的另类行为也被老师默许。

    谢文龙的腿在养了两个多月之后,终于可以出院了。

    虽然还不能方便行走,但长时间坐着轮椅并没有大碍。

    因为谢文龙即便没有去上课,每次月考都在年级第一,所以老师特别准许他在家学习,只不过不能缺席每次的大小考试。

    小溪依然被班主任委以重任,隔三差五去给谢文龙传个资料,带一些作业回学校给老师批改。

    谢文龙恢复地好一些之后,和谢爸爸谢妈妈一家三口,专门来小溪家表示感谢。

    谢妈妈和谢文龙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跟着谢县长敲响小溪的家门时,小溪的爸爸还在招待李张两人。

    四位极有事业心的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他们从客厅移到书房,小溪爸爸还将他们的计划书顺便拿出来向谢县长指教。

    小溪又打算溜过去旁听时,被谢文龙扯住了袖子下摆。

    他脸上的伤口早就结了痂,皮肤也有了一些血色。

    不知道是不是小溪的错觉,他坐在轮椅上,比摔跤之前似乎还高了不少。

    少年的嘴唇在白净地脸上,依然是又薄又红,再搭着脸颊旁的伤疤,妖冶非常。

    “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去找我了?”

    谢文龙有些不高兴地拉着小溪问。

    当着他妈妈的面,小溪不好直接甩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爸爸将书房门关上。

    谢妈妈早就和江妈妈手拉手,坐在沙发上,聊得像亲姐妹一般。

    小溪妈妈还抽空对小溪说:“你多照顾着谢文龙。要是你们觉得无聊,就带他去看你集的邮票。”

    小溪只好将谢文龙推着进了她和姐姐的卧室。

    她将她的集邮册拿出来,上面已经满满一本,最早的邮票甚至在解放前。

    谢文龙接过集邮册,并没着急看,而是又问了一遍:“我出院之后,你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你到底在忙什么?”

    “我找你都没什么事,老师每周都会去你家一趟。其实你也用不着我带作业,给你划课堂重点。我有我自己的事情,我也很忙。”

    “你忙什么?你还想帮着你爸爸开公司?”

    谢文龙有点漫不经心地问她,边说边打开集邮册。

    “嗯,你怎么会知道我爸爸要开公司了?”

    “有人对我爸爸说的,刚好被我听见了。”

    实际上,是有人当做笑话一样来说给副县长听的。

    县里的领导班子,也同样在想办法创实业。

    他们从规划到正式定下方案,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

    大概不多久,县里就会兴办一家酒厂和一家糖厂。

    而他们三个门外汉,连资金都有问题,就也想着办公司走技术路线进而办厂。

    这让县政府里那些人,很是看不上。

    他们甚至推断,这个公司大概需要多久可以宣告失败的。

    谢文龙也是从那时候起,知道小溪一天到晚到底忙了什么。

    他有意地打听了一些消息,和谢县长也无意地聊了几句。

    接着就有了今天晚上,他们的相见恨晚。

    谢文龙一点也不怀疑谢县长的能力和眼光,且小溪的爸爸也不傻。

    如果有政府扶持,亏了也不是大事,好了自然大家都赚。

    小溪现在还在少女时期,应该还做着当个播音员的梦。

    他希望她能将自己的梦想实现,只有心愿完全了了,灵魂才不会有那么多羁绊。

    小溪听见谢文龙一说,也似乎打开了另一种思路。

    她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孩,不论如何在这里都还是需要上学。

    如果她说她退学跟着父亲开公司,父亲第一个会坚决反对。

    所以,如果有谢县长介入,有幸整合县里的资源,这将会是一个更完美的开端。

    小溪悄悄地问谢文龙:“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打算的?”

    为了不让外面的大人们听见,小溪说话的时候,离谢文龙的耳朵很近。

    因而喷出来的热气,吹到谢文龙的耳朵上,弄得他痒痒的。

    谢文龙将轮椅挪开一些,一本正经地说:“我不知道,你也少管。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只是学习。”

    小溪撇撇嘴:“你怎么和我妈妈一个调儿。”

    那时爸爸那样病重的时候,都瞒着她,只为了她安心学习和考试。

    她就知道,她的学习大概是爸爸妈妈心里,排在第一的事情。

    只要爸爸的公司能顺利,她又哪里会胡乱插手。

    小溪高高兴兴地蹲在谢文龙的轮椅边,将集邮册拿过来,自己一页一页翻了讲给他听。

    “这张邮票,是我爸爸一个人去东北念书时,写给我奶奶的家信上的。”

    “这张,是我妈妈写给爸爸时贴过的。”

    “这张是我小时候的邻居送的,可惜她家很早就搬走了,后来就失去了联系。”

    “你看!你看!我最喜欢这一套,是我姐姐给我要来的。”

    “。。。。。。”

    小溪兴致勃勃地将每一张邮票的来历,都给谢文龙介绍一遍。

    谢文龙则很无语地看着一本绝大多数都是普通邮票,且基本不成套的邮票集。(未完待续。)

154 小溪的执念(十四)() 
“我把我的集邮册送给你吧,明天你来一趟我家?”

    “那怎么行!”

    君子爱财,小溪爱邮票,但也要取之有道。

    她没什么可以回赠谢文龙的,便不能平白接受他的礼物。

    况且她也看见他那暗自鄙视的眼神,知道她的邮票和他的绝对不在一个层次。

    谢文龙听见小溪拒绝,却是莫名有些生气,他说:“我留着并没什么用,打算了给你就是你的了,你不要我只好都撕掉!”

    “为什么?”

    “我送出去了的东西,从没有继续留在手上的道理。你如果接受就拿着,不接受,那些邮票就只能被毁掉!”

    “还有你这样的人?”

    “要不然你试试看,邮票撕碎了也一样会送到你手里。”

    小溪很无语了,这样霸道的性子,她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

    她感觉自己像是惹了个魔头,却又舍不得那些精美的邮票被毁。

    小溪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一定是说到做到。

    她安慰自己,那些可怜的邮票,她拿着真的比被他毁了好。

    小溪有些不甘愿地说:“给我我就拿着好了,你不要随便破坏它们!”

    谢文龙听后终于有了些笑容,似乎觉得小溪要是早这么乖,就不用来这么一出。

    “你的身体如何?腿恢复地怎么样了?”

    小溪扯了一张椅子,坐在谢文龙的轮椅边上,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探身问他。

    谢文龙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腿,说道:“还是没知觉,高考之前能恢复就行了,其他时候都无所谓。”

    他现在的情形,恢复得非常慢,但那是和他的自由状态比较而言。

    如果他不是着急过来守着这里,这会儿他的灵力应该也差不多可以回来个一半左右。

    如今,他大概还需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回到正常状态的十分之一。

    只要小溪还愿意待在父母身边,他就还有足够的时间。

    小溪很同情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腿,说道:“你怎么轻轻地摔一跤,就成了这个样子呀?”

    唉,终于问出来了,小溪想问这个想了很久。

    谢文龙也觉得她这么久一句话都没问过,心里还酸酸的。

    可小溪真的问出来,他又不想告诉她知道。

    谢文龙轻描淡写地说:“我之前生过一场大病,伤了元气。唔,或者说伤到了底子,相当于身体里面都被掏空了。所以随便摔一跤的后果都很严重。”

    小溪觉得他不应该是专门为了她才骑车,可这么不知道轻重,她还是忍不住说:“你身体这么差,还骑什么自行车?并且还来载我。”

    熟稔的语气,小溪很自然地说出来也没发现。

    谢文龙却是高兴地嘴角微微翘起来:“我原也没料到身体会差到这种程度。辛亏你没上我的车,否则摔下去的就是两个人了。”

    小溪这回可以鄙视谢文龙了:“我可不像你,绣花枕头一个。即便摔得比着惨多了,也没你这么麻烦。想当初,我。。。。。。”

    她说着说着,差点将她在原定轨道中骑自行车摔跤的经历讲出来。

    还好说了个开头,就意识到不对。

    谢文龙见她突然停住了,也没去深究,只跟着说:“我是不是绣花枕头,你以后总会知道的。”

    他们这边还在聊着,小溪妈妈和谢妈妈已经一起准备了晚饭,所有人干脆都留下来吃过饭再来接着说。

    小溪的爸爸和他的两位朋友都似乎很开心,谢县长没太多表情外露,但看清来也颇为放松。

    他们一起吃过饭,又聊了一会儿,谢文龙一家才离开。

    李凤娇和张跃礼过不久也走了,剩下爸爸哼着曲子又去书房趴着了。

    小溪追过去问他:“爸爸,你们谈得怎么样?”

    “还不错!但他们也说得很对,你现在太小了,不应当为了这个分散你的学习精力。所以,你只要好好学习,其他什么都不用管,知道吗?”

    “知道了!可是爸爸,我不会给你们添乱,也不会耽误学习的。”

    “那你也不能时时和我们一起想这个,我这里的相关资料你想看可以拿了看,但你的主要精力,必须是学习。”

    “好吧!”

    小溪毫不客气地将他们刚才的谈话总结,拿在手上仔细看。

    糖厂和酒厂已经筹备地差不多了,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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