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下的茅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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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下的茅山道士-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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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三个解释,第一、那阿飘是在十字路口那车祸横死的,老黄只是它盯上的替死鬼而已,不过因为老黄时运还可以便给这货躲了过去。

    第二、和我头回情况差不多,修理折磨老黄一个星期,“好兄弟”便会自主离开。

    第三、状况就有些棘手,也是我不太愿往那所想的。老黄家里风水或家居环境不知出了什么事,流年不利祸及子孙。

    也唯有这三种解释,才能解释眼前的现况。可会是哪一种呢?这3点都有可能啊……这到底是撞了什么邪?

第五十三章 活该你被训() 
以我如今的道术,那半吊子的水平,三种看起来觉得都有可能,又觉得三种都不太可能,也许是三种之外,第四种可能也不一定。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连这点事都看不出个端倪,还谈什么为人趋吉避凶呢?

    要是李佳胜那老家伙还在国内就好了,起码也有个人可以商量请教一番。

    抛开了那些没营养的,我旁敲侧击地对老黄进行着询问,希望能从中了解些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令我有点失望,没有直入主题的询问,又能问出些什么有用的呢?

    算了,反正老黄暂时是没有性命之忧,慢慢观察吧,若能帮他的一定帮,如其是他命中的劫数,天到如此,那也只有认命的份。

    我拿出了放在裤兜的钱包,从里面拿出张平安符来,然后交给老黄,道:“老黄啊,这符你拿着,这是平安符,这符灵验得很,可保你出入平安,逢凶化吉,你贴身收好它。”

    我交给老黄的符箓,这可是自我师承以来,自己撰画为数不多成功的几张符箓之一,大概在祖师爷灵力传承给我之后,苦修一个多月自己试着撰画成功的。

    当时拿着那符箓,感觉就好像读书时第一次拿了个100分似的,一个多月的枯燥苦修,在那一刻总算有了点回报,拿着那张灵光放彩的黄符在手,觉得付出再多都值了。

    有了第一张的成功,便有了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现在的我,手头上也有了十多张符的存货。

    除了一两张不同的符以外,其他的全都是保命的平安符。

    老黄手里攥着那保命符,一脸的古怪之色道:“老能,你什么时候也相信这些玩意了啊?”

    “以前我跟你讲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跟你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时候,你都是不屑一顾、一笑了之,怎么现在也信起这些了呢?”

    我心里苦笑道:见过鬼还能不怕黑么?况且,咱如今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与这些东西打交道的,我不信不就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脸么?

    我干咳了一声,少顷言道:“这个嘛……你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神鬼这种东西,谁又敢肯定说那是无稽之谈呢?我也不例外啊,以前我不信,但不代表就永远不信。”

    想了一会,我接着道:“老黄,你当我神经病也好,当我脑子秀逗也罢,听我的,反正无论遇到什么事,这符放身上保平安绝对没错。”

    老黄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加的精彩,小眼睛滴溜溜打着转,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嗤笑道:“呵呵,老能啊,你这是啥情况?我该怎么说你呢?”

    “什么叫不及与太过,在你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啊,是不是最近泡了个佛教徒或神教徒的妹子啊,才会变化如此之大?”

    “嗯……依我看来,那妹子还很有可能是个女神级别的,否则怎能入得我们能少的法眼?”

    我也不去跟他狡辩解释太多,摆摆手道:“得了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但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你必须得照做,我是为你好!”

    “好,没问题,既然是巾帼所传下的,小的一定照做,绝对不敢懈怠!”老黄忍着笑,一脸义正言辞拍胸口道。

    我摇摇头,也不去与他言语力争,到底这种事哪能说得清呢?老黄却八卦的打听起这打听起那来。

    什么“是哪里人啊”,“又是怎么认识的啊”,什么身高、体重的,甚至连三围都打听……搞得真有这一号人似的。

    我有些厌烦打断他道:“好了好了,不听你扯皮了,喂老黄,看来你今年的过年是得在这医院里过了吧。”

    老黄闻言,表情变得无比落寞,苦笑道:“呵呵,可不是吗?今年过年不能回家团圆,唉,悲哀咯。”

    我嗤笑了一声,鄙夷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干咱们这行的,即使你没摔伤,你就能回家过团圆年了吗?”

    “不过你现在却是因祸得福,今年的春节可以回家过上个圆满春节,呵呵,老实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使了这苦肉计。”

    “我呸!”老黄翻了翻白眼,对我竖了竖中指道:“苦肉计!?你给我来一个试试看!哪有人玩苦肉计用交通事故来说辞的?要找借口也搞点别的啊,大过年的,我贪它个彩头好不成?”

    就当我俩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老黄的媳妇琪琪回来了。拿回一些消炎药,还有那住院手续的清单。

    我关切询问道:“嫂子,老黄这情况,需要在这里住多久啊?医生都怎么说呢?”

    琪琪走到了老黄病床另一边的椅子上,与我对面而坐。

    听我开口询问,她眼神有些埋怨地瞥了老黄一眼,无奈道:“还能怎么着呢。观察三天,也就是要在这里住院三天,如果三天后没什么事,才可以出院。”

    “能叔,你来说说,他这家伙是不是太不给人省心了呢?!他每次出门,我都是千叮嘱万嘱咐的,要他小心小心再小心,可这你看他,大年除夕来搞这一出的……”

    琪琪越说越是激动,芊芊玉指还不断地指着老黄,仿佛一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母亲。

    这个时候的老黄哪敢轻撄“琪”锋,只能一声不吭的低着脑袋,憨憨地挠头傻笑,乖乖听他媳妇的一番说教,比做儿子还孙子。

    “咳咳。”见此窘迫的场景,我也有些如坐针毡的尴尬,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道:“那个,嫂子,我还得上班,就先回去了,老黄就麻烦你费神照顾,辛苦辛苦。”

    言罢,我便缓缓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看我起身告辞要走,琪琪才意识到刚刚有些失态,俏脸变得羞红,满怀歉意道:“能叔这么快就要回去啦?你看我这人,都忘了给你倒杯水什么的,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我摆摆手笑了笑:“呵呵,嫂子你客气了,我跟老黄是什么交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也不是外人,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到底这还是在医院,并不是在自己家里,所以老黄的媳妇见我执意要走,她也没太多做挽留。

    琪琪起身相送,嘴上客套道:“那那行,能叔你慢走,在这医院也不好招待你什么。等老黄出院后,再来好好的招呼你吧。”

    “一定一定,有机会一定上你们家去拜访。”我打着哈哈应道。

    之后我一侧身,趁老黄媳妇没太注意,对着老黄挤眉弄眼地露出个活该你被训的坏笑。

    老黄当然能看出我的玩味讥笑,他鄙视看着我,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发出丁点声音。

    不过看那嘴型,好像是在说,别得意,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

    我走了两三步,扭头做做样对老黄道:“诶,老黄,你好好休息,等我有空再来探望你哈。”

    老黄不耐烦道:“行啦行啦,别来煽情了,你再不快点回去,待会猴头就把你给吃了!”

    临近门口处,听见老黄在背后冲我喊道:“喂!老能,正月回乡下,记得过来找我。”

    我边走边回道:“行,有回乡下我定会去找你的。”同时在心里补上一句,顺便调查下你这货到底撞的什么邪。

    ……

    光阴白驹过隙,当旧年离去的时候,同时离去的也是所有的不快。当迎来新春的时候,同时也迎来了新的希望。当新年钟声响起的时候,也意味着我人生新的起点的开起。

    不知不觉间,这一年便这样匆匆过去了,所有的遗憾与不快,所有的美好与不舍,通通留给了过去。

第五十四章 老黄来相邀() 
每到新年的时候,总会让我头疼不已,我很讨厌过新年,尤其是最近这几年。

    家里人为我找对象的事发愁也就算了,还有一帮亲戚,什么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的,这个问,那个问,不厌其烦的问。

    上人家趟门去拜年都常常会令我如坐针毡,还有人来家里串门亦是如此,让我惶惶不安连家也不敢多呆,真有种“天地虽大却无我容身之所”的恍惚。

    哪有春节过年的火热气氛,简直是单身汪的批斗会。

    感觉越是长上一岁,人就会虚伪上几分。

    难怪有人说,人到了一定年纪,戴上了一张又一张的面具,都不记得自己带过了多少张面具,也忘了自己当初是长啥模样了。

    这一日,已是正月初六,也是我休假的第一天。

    由于老黄请病假的关系,所以工作与休假的时间发生了些许的变动,我被安排在初六初七这两天才放假。

    虽然心里很是不爽,有些怨言,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是打工仔的命,只能听人家的号令行事。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虽说已经是大年初五了,但只要回趟家去看看,家里的二老还是会很高兴的。所以昨晚10点多下班,我便连夜赶回了乡下。

    才清晨6点多,我还在温馨美梦,从楼下厨房处便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响,那是老妈一大早起来做饭搞出来的动静。

    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7点,若在平时我肯定会继续睡我的觉,哪怕还有十多分钟可睡,那也足够了。

    不过,今日可就不行。

    今天需要做的事可多了,得去几位长辈亲戚家拜年,要去给家族里的那些什么叔公长辈拜年,还得去祠堂给先祖上香祭拜,这一圈回来,一个上午也不知能不能绕得来。

    好在我做事不拖拉,几处地方都蜻蜓点水走上了一着,瞧瞧时间,才不过上午11点。

    但想想也是,如果我不简易点的话,两天的假期也许就都花在探亲访友上了。若真是这样,那休假还有什么意思呢?

    也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晃悠悠的走回了家。

    由于我是从祠堂里出来的,而祠堂是在村子里的东边,往家赶有两条路,一条是穿过村子直接到家,另一条是绕远路走向村头再绕回去。

    如今大过年的,村里那一条近道肯定是人满为患,因此我只能绕道村头,走多段路回家。而这样一来,刚好就从村头的那条河道经过。

    经过了那河道,望着那流淌的碧绿河水,我心头不由得涌出了几分唏嘘。

    两个多月前,我在这里潜到了河底,与那传说中的水鬼干了一架,当时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勇气,脑袋一热居然就这样跑了过来,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如梦似幻的恍惚呢!

    正当我边走边在感慨的同时,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出手机瞧了瞧,是老黄打来的。

    早在昨晚回到乡下的时候,我已经跟他发过微信,所以这时候老黄打电话过来并不稀奇。

    手机不断地响着,我滑开了屏幕接听,一开口就直接道:“喂,老黄,你没什么事吧?”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愣了愣,沉默片刻才开口怒道:“老能,你个叼毛欠扁啊是不是?”

    “我能有什么事!大过年的,不说些好话祝福我也就算了,还来开这样的口,你咒我啊?”

    我对着话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呵呵,好好好,算我不对算我不对,我也是关心过头了,才会那样问的嘛。”

    “你要祝福啊?这容易啦,祝你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哦对了,祝嫂子早早给你生个胖娃,这些够了吧?”

    “哼。”电话传来老黄不情不愿的念叨,“这还差不多,这次就原谅你。唉……我也祝你早日丢掉手里那包狗粮。”

    我配合地应着:“好好,反正我也已经吃腻,得换口味吃肉了。”

    然后我们俩又随便的扯了会嘴皮,老黄才说道:“喂,老能啊,我脚不方便,你过来我家吧,咱见面再好好聊过。”

    其实我跟老黄并不是同一个村子的,但也相差不远了。

    老黄所在的村子,就是在我那村子的隔壁,这也是我们那么的熟络,那么聊得来的缘故,也是去年过春节的时候,无意间才彼此知晓的。

    那一会,我俩刚认识不久,但却因为美其名曰的同乡而变得交情热乎起来。

    老黄这人就那咋咋呼呼的性子,在知道我乡下就是在他邻村以后,大咧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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