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后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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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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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宫女,眼中既有怒意,又有悲伤,好像被人忽然从背后捅了一刀。

    “不不不,”春阳急忙摇头否认着,“娘娘,您误会奴婢的意思了,娘娘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么会背叛娘娘。”

    “公主遇刺,娘娘的伤心,奴婢完全理解,可是娘娘要是想要为公主报仇,现在就不能杀掉这个女嫌犯。”

    容妃的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娘娘,太子和小侯爷还没有审问,”我们还不能确定公主是不是被她刺杀的。”

    “哼,是也好,不是也好,她都一定要给本宫的女儿陪葬。”容妃咬着牙道。

    “娘娘,你错了,如果她没有刺杀公主,能给公主陪葬,是她的荣幸,如果她刺杀了公主,那么您想想,她是怎么样被抓到的?又是在哪里被抓到的?她一个人有行刺公主的本事吗?她背后的人才是刺杀公主的真凶啊,我们只有找到真凶,才能真正给公主报仇。”

    容妃被仇恨淹没的眼睛忽然有了一瞬的清醒,自己刚才确实是有点冲动了,据眼线的报告,这个女人被抓的时候是上阳宫的沈歌瑶。

    上阳宫,上阳宫的主子是陆让,陆让和莫氏父子有仇,而莫小邪是桂阳公主的未婚夫。

    容妃全身战栗,背后的主使竟然是陆让?自己的女儿竟然是因为这桩让自己满意的婚事才丧命的。

    容妃想到了陆让,可惜的是竟然忽略了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是陆让把沈歌瑶派去的,又怎么会明目张胆的让莫小邪搜宫呢?

    打定了主意,容妃又转身返回到主位上,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时昔,莫小邪不过是去找太子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自己就在这里等着,等着莫小邪回来给时昔解穴,然后好好的盘问时昔,一定要把时昔背后陆让给揪出来。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惩治一下犯人也是解恨的。

    容妃伸出纤长的手指,一个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犯人沈歌瑶,拒不招供,来呀,给本宫上刑。”

    “啊······”

    时昔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地牢的甬道中,让人听了头皮发麻,而此时的莫小邪却仍旧在东宫一无所知。

    嗒嗒嗒!

    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时昔垂落的衣襟滴在地上,在安静的地牢里个外的响亮,时昔身上一袭鹅黄色的宫衫已经完全被染红了。

    “娘娘,晕过去了。”狱卒小心翼翼的汇报着,心里却不由得暗暗叹服。

    这个女犯人也是够厉害的,地牢号称是大历的人间地狱,七七四十九种酷刑可谓是无以匹敌。地牢中的囚犯,不管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还是胆小如鼠的匪类,从没有人能够撑得住三种以上,可是这个女犯人竟然连上了十七种刑罚才晕倒,实在可以说是好汉中的王中王了。

    “哼,这就撑不住了,”容妃冷声道,“拿辣椒水泼醒。”

第八章 胜利者的笑() 
血淋淋的伤口配上火辣辣的辣椒水,时昔疼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穴道虽然已被强烈的疼痛感冲开,可时昔真的是一动也不想动。

    “这小身板儿还真不错。”容妃邪恶的望着时昔。

    “皇上驾到!”尖利的通报声响彻了整个地牢,容妃虽然并不怕宣明帝来,但还是吃了一惊。

    容妃本在心心念念的等待着莫小邪和陆访,他们来了,她才好问出沈歌瑶背后的主子,可现在宣明帝竟然带着陆让来了。

    “皇上,您慢点,这儿黑。”小太监讨好的对宣明帝献着殷勤。

    “哦,原来容妃在这儿,身体不好怎么不好生歇着,还来这种不干净的地方,要是再染了病怎么办?”虽然宣明帝对容妃并没有多少的爱恋,可终究是夫妻一场,两人育有桂阳公主,容妃之兄又是太师韦光,宣明帝对容妃也只能是敬爱有加。

    “牢皇上挂念,臣妾实在是愧不敢当,欢儿无辜被害,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帮她报仇,听说莫世子抓了嫌犯,臣妾这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审讯,若是能为欢儿伸冤,臣妾就是病死也在所不惜了。”

    容妃一张口,就有串串的泪珠挂在腮边,欢儿是桂阳公主的乳名,容妃素来爱女,自幼也是叫惯了的。

    提起桂阳公主,宣明帝原本一心的愤怒也已化作了悲伤,连忙安慰着容妃,“爱妃切不可这样说,无论是谁害了我们的欢儿,朕一定不会轻饶。”

    宣明帝似乎这是才想起来嫌犯的问题,转头望向倒在地上的时昔,大声问道:“这就是在上阳宫抓到的刺客?”

    狱卒一见宣明帝问话,哪里还敢怠慢,上前就答:“回禀皇上,此人正是在上阳宫抓到的刺客沈歌瑶。”

    宣明帝眉头一皱,显然注意到了时昔已经是奄奄一息,不由得心中暗想,这容妃似乎有点狠得过头了。

    “大胆沈歌瑶,是不是你刺杀的公主?”宣明帝厉声道。

    时昔抬眼看了看宣明帝,又无力地闭上眼睛。

    “父皇,您忘了,她不是沈歌瑶,是莫小邪派到儿臣宫里的奸细啊!”时昔不说话,一直站在一旁的陆让却急了,这父皇明显是顺着容妃的话问的,这不明显是站在了莫小邪的那一方了。

    如果承认这个女人是真的沈歌瑶,那不还是跑不出自己上阳宫,自己无疑就要背上幕后主使的黑锅了,宣明帝和容妃还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啊!

    陆让的一句话,才让陷入思女的宣明帝又回过神来,对呀,自己是为儿子伸张正义来了,堂下的女人不是沈歌瑶啊。

    “莫小邪何在?”宣明帝望着狱卒道。

    “皇上,莫大人去东宫请太子殿下了,大约快要回来了。”狱卒道。

    “好,”宣明帝眸光一闪,“朕就在这儿等着他。”

    陆访回到东宫,刚刚端起茶杯,屁股还没暖热,莫小邪后脚就进了东宫。

    两人又马不停蹄赶回地牢,此事毕竟是事关重大,作为江山的继承人,陆访不敢有一点的马虎,而莫小邪一心想着那个极其酷似叶绯云的女子,当然也是不敢有一点懈怠。

    一脚迈入地牢,莫小邪的心中就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是久经沙场,也许是天生的本性,莫小邪对血液的味道极其的敏感,即使是在一里之外的细微味道,他也能察觉到。

    方才时昔在暗室受刑,失血不少,是以莫小邪一进入地牢,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到了暗室,看到伤痕累累的时昔,莫小邪的猜想也终于被证实,以宣明帝懦弱仁厚的性格,一定不会下如此狠手,那就必然是严厉狠绝的容妃了。

    陆访一见这血腥的场面,也不禁对容妃起了不悦之心,两人虽然心中有些许微词,但终究还是恭恭敬敬向宣明帝和容妃行礼问安。

    不等着莫小邪站直,宣明帝就迫不及待地发问:“莫爱卿,这人是你从上阳宫抓来的?”

    “是。”莫小邪一眼看到侍立一边的陆让,就知道宣明帝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莫爱卿怎么发现这个沈歌瑶是假的呢?”宣明帝接着道。

    莫小邪解释道:“很简单,臣追着她进了上阳宫,上阳宫外有众多侍卫包围,她不可能跑出去,搜遍上阳宫也不见她的踪影,那么她一定是易容伪装藏在了上阳宫的宫女太监中。”

    “人人都知道易容术,它可以隐藏一个人的本来面貌。可是它不能隐藏一个人的特征,这位姑娘脸上有两个酒窝,即使再精于易容术的人也无法隐藏,所以脸上有酒窝的人一定是她改办的,可是上阳宫二十六名宫人都没有酒窝,那脸上有酒窝的,就一定是这位沈歌瑶了。”

    宣明帝点了点头,“有道理,可是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刺杀公主的刺客?”

    “臣并不知道。”莫小邪轻轻道。

    “什么?”宣明帝惊愕道。

    “臣今晨在宫门口遇到她,她轻而易举的就能进入永安宫,而且知道公主的死因,臣只是觉得她可疑。”

    “原来是这样,”宣明帝喃喃道,“可是雍王说你立功心切,派人假扮沈歌瑶入上阳宫陷害他?你,可有辩驳?”

    宣明帝竟然把这件事说了出来,陆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莫小邪淡淡的用余光瞟了一下陆让,悠然道:“陛下圣明,微臣和雍王都是口说无凭,陛下若想知道答案,也只有这位时昔姑娘可以作答了。”

    时昔抬起头,看看莫小邪,又看看陆让,忽然轻轻笑了一下,虚弱道,“我可以说出幕后的主使,但是我只能告诉一个人,否则,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你。”容妃气的直发抖,这小丫头明明就是针对她。

    “哦,你要告诉谁?”宣明帝似乎来了兴趣。

    时昔痛苦的脸上仍旧强撑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她艰难的一点一点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站在大堂中央,她巡视一周,看了看帝妃二人,轻蔑的一笑。

    又看了看陆让,莫小邪,陆访,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陆访的身上。

第九章 回击() 
太子陆访,其生母为四妃之一的明妃。

    明妃相貌儒雅大方,性格也是温和恬静,与世无争,宣明帝对其虽不爱,但也不厌。在性格和容貌方面,陆访和明妃是极其的相似,容貌温润,说话曼斯调理,一看就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虽然身为皇太子,可陆访却一点也不骄纵,无论何时何地,总是能够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一点也没有贵族公子的俗气。

    张皇后和太后之所以相中陆访,和他的性格倒是有极大关系的,单凭才智和聪颖,陆访略逊与陆让,可是陆访却比陆让多了一份谦恭和仁厚。

    此刻,时昔一眨不眨的看着陆访,虽然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可对于受惯了苦的时昔来说,她还是勉强可以忍受。时昔强撑着意识,一步一步挪到陆访的面前。

    陆访微微蹙眉,时昔的模样,他看了都觉得疼。

    “我只肯告诉他。”时昔注视着陆访,虚弱的开口道。

    “太子?”帝妃和陆让三人同时反问出声。

    “不,”这种时候,时昔仍然难言调皮捣蛋的本性,她微微一笑,明亮的眼睛斜睨着一脸淡然的莫小邪。“我只愿意告诉莫世子。”

    “好,朕允你之意。”宣明帝面上疑惑,却还是不得不妥协道,这个丫头实在是太倔强了。

    “不行。”雍王陆让忽然厉声道。

    “雍王有何高见吗?”容妃不满的看着陆让,尽管陆让一直为自己开脱,想要把罪责推到莫小邪的身上,可容妃已经先入为主,认定了莫小邪是自己的女婿,不会害自己的女儿,而陆让却居心叵测,狼子野心,人是在他的宫里找到的,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时昔这个丫头骨头实在太硬,好不容易她愿意自己松口,容妃可不管她愿意告诉谁,容妃只想早日破案,早日查出凶手,现在陆让又跑出来横叉一缸,容妃心中自然不满。

    似乎是听出了容妃语气中的不悦,陆让不得不稍敛锋芒,恭恭敬敬地对着帝妃二人一俯身,“儿臣并没有什么高见,只是觉得此事如此处置并不妥当,莫小邪身上也有嫌疑,若是他真的和时昔勾结,那父皇岂不是在放虎归山,让凶手逍遥法外吗?况且,”陆让忽然顿了顿,“人是莫小邪发现,又只肯向莫小邪招供,实在不能让人不疑心。”

    “这,让儿说的也有道理。”宣明帝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他的心已经明显的偏向了陆让。

    一室的寂静,看着宣明帝犹豫不决,容妃心里的火蹭蹭地往上冒,这分明就是陆让的推脱之词。

    “哼!”

    一声冷哼打破寂静,所有的人都将视线望向了声音的发源之处——时昔。

    “难道非要我说是你指使的你才死心吗?皇上,你既然如此的不相信莫世子,又何必把此案交给他呢?”时昔冷声道。

    时昔的声音不大,可却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这女刺客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质问皇帝。

    宣明帝还没有反应过来,失去理智的容妃已经爆炸了,她完全忽略的时昔后面的一句话,而是抓住了前面的重点,“好啊,雍王,果然是你,你居心何在?”容妃激动的厉声呵斥着,恨不得一口把陆让活吞了。

    “不不不,”这下子轮到陆让急了,“父皇,不是儿臣啊,儿臣是冤枉的,是这女人信口胡说的。”

    容妃好不容易盼到这个和心中所想完全契合的答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急切的拉着宣明帝的袖子,“皇上,你要为咱们的女儿报仇啊。”

    宣明帝已经完全懵掉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刺客真是胆大包天,可她说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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